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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穿越之功高媚主-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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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显得有些僵硬。今天是第几次的不自然了,凄清不知道,但他只知道,自从那天的事发生之后,身子一旦与夏噬飓接触,就不身不由己的开始打颤,好在自己控制得还行,否则还真是够丢脸的。
  “清清,你在这里等,我马上就回来,你不要随便出去,现在还在风头上。”夏噬飓将凄清重新拉到了椅子边,将凄清轻轻按到椅子上坐着,在凄清还来不及反驳时,夏噬飓轻轻的将唇吻到了凄清的额头上。
  凄清身子再一次的一僵,眼里闪过莫名的似反感,却不是反感,是震惊,亦不是震惊,他的脸红了,而夏噬飓滴水不漏的看在了眼里,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微笑,却一闪而过……
  “清清,我去取膳过来,你千万不要随使走出这扇门,这里并不是很安全。”夏噬飓温柔的关照着,在凄清点头的同时,夏噬飓将他的唇轻轻的上盖到了凄清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轻柔与迅速。
  在凄清还来不及懊恼之前,夏噬飓闪身走出房间,还不忘带上门。凄清看着已经被合上的门,对夏噬飓那些刻意讨好自己的举动,心里百感交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按实际年龄来算,夏噬飓比两世的自己小多了,只是自己明明快是三十岁的身子,硬被塞在这具才十岁孩童的身子里,还真是不甘心……
  “父亲,今日请你过来,是有一事相求。”纪夫人面带一丝微笑,眼底却隐现一份沧桑。
  “芙儿,讲吧。”快到垂暮之年的老人,眼里有着太多的心疼。看着昔日如花似玉的娇女,如今已是两鬓班白的人妇时,却没留得一个子嗣在其左右,心里多少还是在隐隐作痛,如果当初不为皇权,不为国效力,不做什么司兰大人,又怎么会陷爱女于如此悲凉地步。
  “父亲,女儿希望你能帮帮禹柄,他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纪夫人眼晴透出淡淡的忧郁,从自己儿子被害身亡后,禹柄,她是自己二十年来似如已出一样的疼爱着,宠爱着。只是禹柄对自己的各种阳奉阴违,也已经看得清清楚楚,只不过他此次玩得有些过火了,什么人不好玩,竟去玩清阳候。一想到那个聪明的孩童那双漆黑眸子深处,隐藏着巨大的还待开始的能量时,纪夫人无法处身事外,她深知,成在清阳候,败也在清阳候。可惜禹柄现在是色欲熏心,他根本就没考虑到他之前的做法,会引来两国纷争,他还陷在在清阳候身上,没有得手这一纠结中,得让他赶紧看清现实。
  “芙儿指的是何事?”司兰的眉毛开始皱了起来,女儿的性格他了解,若不是到了山穷水尽这一地步,他的女儿绝不会特意派人来请自己入宫。看来这个名义上的女婿还真是做了件无法挽回的了不得大事,恐怕是惹怒他国的举动吧!
  “哎,禹柄他童心未泯,竟然欲染指夏国来使,清阳候。”纪芙微微皱眉,眼里的疲乏很明显:“他是被我惯坏了,我一直将他视如己出。”
  “芙儿,他是天王的子嗣,也是你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如果不是错得太离谱的话,你也不会有求于我,只是他怎么会惹上夏国的清阳候。那清阳候我虽有耳闻,不就是一个孩子。”司兰眼里闪过不解。
  “父亲可知禹柄天生喜男色,当初为隐瞒此实情,我才与禹柄假冒夫妻名义,就是为掩人耳目。如今那清阳候,长得玲珑剔透,不似凡间孩童,禹柄自难把持,也情有可原,可走他……”看着女儿欲言又止的话语;司兰心里越发沉重起来.难道……
  “父亲,女儿从小至今,没什么事求过你,女儿这辈子只求你一件事……”请未落,纪芙突然下跪,让司兰一下子震惊万分。
  “芙儿,你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司兰强硬的扶起了纪芙,眼里的责备很明显。
  “父亲,女儿这辈子不会再有子嗣,但女儿想让清阳候做我的孩子。”纪芙眼里闪过一抹亮光,一闪即逝,所以他的父亲并未看到。
  “清阳候有这么出色?”司兰再一次不解起来,不就是一个长得好看些,聪明的男孩子,能让女儿如此在意,能让禹柄不顾国家的安危,而冒然出手。看来有机会,是要好好会会这个传说中的清阳候了。
  “父亲,清阳候出色,他身边的人也出色。”纪芙带着一丝笑意,那笑里隐含着某种让人看不懂的情愫。
  “芙儿似乎还话中有话,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为父一定如芙儿所愿。”司兰拉着女儿一同坐下,开始低声的谈论起了计策。纪芙时而轻笑,时而眼里闪过算计,表情如此丰富的纪芙,司兰却没有看出眼前这个女儿心里的算盘。
  当晚,纪芙第一次主动到禹柄寝宫里,留宿了。
  禹柄由于身子受伤,行动也不方便,他不明白今日的纪芙,她有举止有些奇怪。但他表面上又不敢得罪纪芙,这个女人表面上是自己的王后,实际又如母亲一样的照顿着自己,这一点,禹柄深知。但禹柄自己打小喜欢男人,他自己清楚,眼前这个女人也清楚,但在他王位快不保时,女人在关键的时候,让自己娶了她,即打消了群候们的疑虑,也让一些觊觎王位的人不敢再有异议。
  只是这个女人与自己一直是有名无实,她也从不计较这些事,因为她深知,对女人也无法硬起来的自己,所以她一直是笑看自己。
  只是今日这个女人她到底想干什么?看着她当着自己的面,宽衣解带,甚至还动作撩人……



☆、241 虚中镜,心终乱   (3332字)

  “夫人,你这是何意?”勉强半撑起半个身子的禹柄,对纪芙如此怪异的举动,不得不提出问题来。
  “天王与我夫妻数十载,怎么今日反倒不懂纪芙之‘情’了!”纪芙浅笑盈盈,并不年轻的脸上,露出一丝玩味,反显得有些高深莫测。几乎是全裸的身子,跨到了龙床上,放下床幔。躺在禹柄身边,附耳轻声道:“你躺着别动,一切听我的。”
  随后床开始发出了撞击声,女人夸张的呻吟尖叫声,以及男人的低吟声,外面守夜的侍卫与宫婢们听得面红耳赤。这种声音几乎不曾出现过,但今晚房内的两人,还真是出乎意料……
  而床上的两人,女的坐在床上,重重的敲着床板,只要男人停止出声,女人便立即伸手拧了男人的胳膊,男人立即被疼得发出了‘吼’声……
  “天快亮了。”纪芙显得有些嘶哑的声音,说得很轻。
  “夫人这到底是何意?”被拧得胳膊上毫无好肉的禹柄,他借着外面微弱的光芒看着纪芙。
  “轻点声。”纪芙扫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的男人,随后倒在床上,闭上了眼晴轻声道:“你我成婚近十载,一无子嗣,二无其他姬妾,时间久了,你的位置会不保。”
  “谢谢夫人如此为我着想。”禹柄那张显得年轻的脸上露出一丝感激,随后又变得面无表情。
  “天王,我知道你对我除了感激之外,并无其他之情。”纪芙人笑了笑,又开口道:“我十三岁完婚,十四岁守寡,十四岁丧夫又丧子,我的这一辈乎还能有所求吗?但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抛开天王这个位置不说,我倒是真心将你当成是我的孩子,只是你并不将我当成乳娘吧!”
  “夫人……”禹柄之前还有些困顿的话,此时却明显的清醒过来,他转头看着睡在身边的女人,曾经年轻的脸已经不在,即将老去的容颜,并不漂亮的双眸里,透出一丝淡淡的恬静。
  “天王,答应我,万事以禹国为重,切不可任性妄为。”纪芙转头看着禹柄,二人距离很近。初见面时他还在襁褓中,现在已经是独挡一面的天王了,禹柄其实长得很英俊,除去他喜欢男人这个事实之外,他是一个有才干的天王。
  对于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天王来说,纪芙是打心底将他当成自己的半个儿子看待着。当然这个孩子并不是真心待自己,既没将自己当母亲看待,也没将自己当成夫人来尊重,但作为长辈的自己,无法去责怪他,虽然偶尔也会有伤感。
  “我记住了,夫人。”禹柄侧过身子,一方面他的腰与后面都不是很舒服,侧过来明显要好过得多。
  “只是夫人,我……”
  “天王,你什么话也不要多说,我知道你的苦。”纪芙叹了一口气道:“当年弱小的你,无法保护好你的母亲,但至少你母亲用她的死成就了你的天王之位,如今她在天之灵也已经得到安慰了。况且你将禹国打理得井井有条,相信逝去的天王也放下了心。只是你记住,你切不可再贪恋男色,清阳候,你不要再打他主意。不管他现在身在何处,如果他要离开禹国,你派人送他即可。切忌,你是禹国的天王,你的一个小举动,牵动着整个禹国几万万人的生命。”
  “夫人今天是为清阳候的事而来?”禹柄并不笨,他是天王,当然也会洞悉一般人的心思。
  “不仅仅是清阳候的事,也是我自己的事而来。”纪芙看着禹柄,郑重道:“柄,你找一个可心的人儿,好好的过日子吧,是男人没关系,但关键是你自己要看清楚自己的心。”
  “夫人此话是何意?”禹柄脸色有些黑了下来。
  “我还不了解你?你喜欢男人不错,但你更希望有一个人可以让你依靠的男人,因为你寂寞。”纪芙知道,此话一出,再无转还的余地,况且很有可能让眼前这个男人恼羞成怒。他喜欢男人是一回事,他喜欢玩男人的身体又是另一回事,但他喜欢被男人压这一事实,恐怕连禹柄自己都还不清楚,但纪芙却早已洞悉一切。纪芙知道,今日的提醒,搞不好可能自己会被烹煮。
  “嘭”的一声,禹柄忍着身上的疼痛,猛的坐了起来,他恶狠狠的盯着纪芙,仿佛下一刻他就会伸出手掐死这还躺在床上的女人。
  “天王为何如此震惊,天王应该面对现实才好。”纪芙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伸出手轻轻的抚着禹柄的脸,看着微微有些扭曲的神情,纪芙淡淡的笑了:“你可以试着去感觉,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不会害你。”
  “夫人请回吧!”禹柄第一次对纪芙下了逐客今,他在压制住心中的怒火。
  “天王,在孩子生下之后,还望天王让纪芙离开皇宫,让纪芙过上想过的生话。”纪芙双脚已经着地,声音还是嘶哑。
  “夫人要离开我?”禹柄有些意外,皇宫有什么不好,她可是自己之下,所有宫人之上,况且自己玩弄男人是没错,但从未做过伤害她的事过。
  “天王,你已经长大成人,以前是你的地位不牢固,我才出此下策,既能挡了闲言碎语,又能让你稳坐天王之位,对于我来说,我本就不是什么清白女子,没有什么不可做的。”纪芙回头看着还坐在床上发呆的禹柄道:“纪芙只有一事相求,事成之后让纪芙回司兰家。今后天王一切还以禹国之事为重,清阳候此人可遇但不可求,他不属于你。”说罢,纪芙走出了寝宫,一出寝门,立即一副弱不禁风的柔弱样,让人觉得此夫人虽然年龄有些长了,但一样的楚楚可怜,想必昨晚天王让她累了一晚上。只是侍卫与宫婢们只注意到纪夫人那楚楚可怜样,却没有发现夫人嘴角那高深莫测的笑意。
  禹柄看着远去的背影,心底涌现了难言的惆怅,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帮助是显而易见的,但总觉得她还有自己的目的,虽然她从不曾告诉过自己。或许她的目的与自己有关,当初她的孩子就是代替自己被人害死的,如果她想要报仇,自己一定会帮她,只是她从不告诉自己。问她,她也不会回答,恐怕她是打算自己报仇……
  只是恐怕将来也不能让她离开皇宫了,她是自己的保命符,在禹国,有谁不知道,司兰一家,权高位重,自己即位开始,就得听司兰所言。说到底,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傀儡天王,唯一有好处的就是,当初这个女人为帮自己,而选择与自己成婚,这个女人的确有着过人的胆识和独到的见解。
  只是司兰恐怕对自己有着敌意吧,当初父亲不争气,与他国争抢一个女人,害得纪芙的丈夫客死他乡,而父亲也暴毙,结果战争是还没开始就已结束。纪芙守寡成真,不出两月,又失去了她的儿子,那么她到底恨的人会是谁?她屡次帮助清阳候,恐怕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她一定还有着其他目的。这个女人,一直都是高深莫测的,一直都是运筹帷幄,稳操胜券,仿佛一切都在她眼下,都是在她的默许之下才会发生的事……
  “清清,今天我送你回驿馆,司寇那里我已经联络妥当了。”夏噬飓一脸的不舍,但为了让凄清高兴,还是说出了自己极不愿说出来的话。
  “谢谢,小飓。”凄清看了眼夏噬飓,就立即转移开了视线,最近他都不敢再对上夏噬飓那双如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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