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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名门隐婚之巨星娇妻-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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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会誉墅还可以……”

没等他说完,颜凉便堵上了他的嘴。

男人真的是衣冠禽兽吗?

穿衣显瘦,脱衣禽兽……

季承渊“体贴”的把车灯关了,他知道颜凉面子抹不开,所以关了吧。关灯是为了让她心安平静,至于他——抵死缠绵,于他来说,效果是一样的。

**

黑色的迈巴赫驶回誉墅已经临近一点,道路上只见清明的路灯,就算是纸醉金迷的经济大市兰安市,此刻也安静了,鲜少有人。

到了直达誉墅的主干道,更是不见人影。

车子接近誉墅,车灯照过去,能看到一辆明黄色的跑车,兰博基尼。

车子和站在车子边上的人她都很熟悉,是季勒言。

这个时候见到季勒言,颜凉不喜,心里不由的咯噔一声。

她和季承渊是临时起意去海边的,走的时候匆忙,并没有带手机,季勒言为什么出现在誉墅,季承渊和顾颜凉都不知道。

下车,顾颜凉穿着黑色的风衣,风衣下再无衣物,好在裤子是正经穿着的。

季承渊走到她的身边,将他的衣服也搭在了颜凉的身上,举止亲昵。

季勒言笑了,心头酸涩。他们那么亲昵,是夫妻,恩爱绵绵……

可真是,碍眼!

季勒言将夹在手指中间的烟蒂仍在了地上,顾颜凉顺着烟蒂坠落的抛物线看过去,就看到了地上的烟头,七七八八的并不少。

看来,他已等候多时。

季承渊揽着颜凉,笑着打招呼,虽然这个时候见到季勒言他自知不会有什么好事,但礼貌上他向来做的堪称完美。

“勒言,这这时候你怎么在这?”

季勒言的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颜凉,季承渊终是皱了眉,不动声色的紧了紧箍在颜凉腰肢上的手。

“我想找颜凉谈谈。”听到季勒言这么说,季承渊和颜凉双双皱了眉。

很亲昵的称呼,亲昵到欠妥。

季承渊看了一眼颜凉,黑色风衣下就是雪白的肌肤,黑白异常醒目,这样的女子他是想私藏的。

他季承渊并不是圣人,只是没办法,谁让他娶进家的女人偏偏要做个艺人,喜欢拍剧、演戏呢?

他的爱是成全,但内里他是自私的。男人向来都有独占欲,更何况他是季承渊。

他没想到季勒言会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的妻子,就算是同父异母,顾颜凉好歹算是季勒言的嫂子……

单就这一点,季承渊是不悦的。

男人向来善于控制情绪,但颜凉感觉的到,他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那力道在宣誓所有权,当然并不是把她当东西一样占有,那意思她懂,她是他的女人。

季承渊侧过连,笑着看了一眼颜凉,松开手,将搭在他身上的外套整理了一下,轻声道:“你先进去,我跟勒言谈谈。”

顾颜凉的面颊还带着绯红,秋夜的风吹过,粉红少了些许,但凌乱的发丝和衣衫,任谁都能看的出来,也能猜的出来之前发生过什么。

敏感、犀利的季勒言亦然。

她走近别墅前还是笑着看了一眼季承渊,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她的男人懂她。

所有的纠结,都是内心的怯懦,所有的纠结,势必会成空。对于感情,如今的颜凉并不纠结。

季承渊看着颜凉走进去,女子绰约的身姿并没有被宽大的外套遮掩住,反倒更显得魅惑人。

他还没来得及敛去笑意,就转过脸看向季勒言,“时间比较晚,我就不请你进去谈了。有什么话,男人之间先谈谈更好。”

季勒言将手探进西装口袋,掏出一支烟,拿出打火机,啪嗒一声,火点燃,随后烟丝开始明明灭灭。

“你的烟瘾越发的重了,我记得三年前你几乎不抽烟。”季承渊就站在他的身边。

同是185厘米左右的身高,两个人也同样出色,个高颜靓。

季勒言目光有些阴鸷,里面充斥着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波涛暗潮,微微侧开眸子,他抽了一口烟问道:“要不要看来一根。”

“抽了烟,我怕一会连进卧室的机会都没有。”

季勒言不再看他,整个人笼罩在骇人的阴暗里,眼角挑出来的光,宛如隆冬晨间冰霜:“我找了她三年,却未曾想被你捷足先登。”

季承渊眉目宛然,清清冷冷道:“缘分使然。”

这个缘分,是季勒言求而不得的,简单一句话,宛如尖刀利刃,狠狠划在了季勒言的皮肉上。

没有知道,那一抹身影支撑了他三年,这三年他试着改变自己,温润一些,绅士一点,如今的季勒言已经比三年前改变了太多。

他像一只为了拥抱而扒光刺的刺猬,刚欲张开怀抱,却被对方宣判出局……

“2011年3月26日,我在美国洛杉矶的跨海大桥上初次见到她。”季勒言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淡淡的,“她穿着白色的T恤衫,蓝色的裙子,一双白色的帆布鞋,清纯的宛若百合花,但是却画着浓妆,真的是一般天使,一半妖精……”

回忆到这时候,季勒言笑了,那笑容是真挚的,“那天在大桥上有人跳桥自杀,是她跳下去旧了那个小姑娘。”

当时季勒言是震撼的,就在她纵身跳下去那一刻,季勒言忽然觉得呼吸都停止了……

再然后,人被她就上来了,她被人群簇拥,失了联系,一别三年半。

季承渊可以想象的出来,毕竟颜凉做事情很多时候出乎人的意料。但爱情不讲先来后到。

于万千的人群中,于无际涯的时光里,一个人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恰巧奔赴到你的人生中来,有几分命运,也有几分注定。

人生,正是因了这万千的遇见而精彩;生命,正是因了这千丝万缕的微思念而韵味悠长。

季承渊微微勾着唇,看了一眼因回忆而神色清亮的季勒言,“勒言,她已经嫁给了我,所以你……”

“我为什么放弃?”季勒言阴鸷的反驳,声音里带着怒意,“三年半的病入膏肓和寻寻觅觅,爱她是我的自由,我有权利去爱她。”

得不到回应的爱,偏执的一厢情愿?

这话季承渊没有说出来。

兄弟两人,因为这件事情,感情已经再次出现了裂缝。

季承渊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迈动步子,准备会誉墅。两个人快要擦肩而过,季承渊表情冷峻,淡淡的陈述事实:“你有多爱跨海大桥上的那个女子,你的权利跟我没关系,但你要明白,颜凉是我的妻子,季勒言,别过界了。”

季勒言抽烟的动作一滞,身体上有着一触即发的愤怒,带季勒言走远,他才伸出手,发现自己的掌心里竟都是月牙形指甲痕迹。

他自言自语的问自己:“和季承渊之间虽然感情疏淡,但因为一个女人,跟季承渊彻底反目成仇真的值得吗?”

他又问:“值得吗?”

自问却没有自答,因为心里了然。

季勒言看着空无一人的柏油马路,心里升起怅然,那丝怅然是留给自己的,他很清楚,顾颜凉是他戒不掉的毒,既然戒不掉,那他所做的一切,都将是值得的。

------题外话------

今天写的字数超出了我的预期,(*^__^*)嘻嘻……大家晚安~

☆、15 告白,他泥足深陷

季勒言坐在车里,车窗大开,他又抽了几根烟,烟雾熏得眼睛酸涩的疼。

这一晚,他在誉墅前抽掉了整整一盒烟,凌乱一地的烟头在车子发动后被碾压而过。

没有爱是注定被伤害的,但是身份摆在那里,他爱上了自己的嫂子,是飞蛾扑火,还是放手成全?

季承渊回到誉墅,室内明亮,却唯独不见颜凉。

几个月来,这里有太多他们生活在一起的痕迹,因为她在,所以有了家的气息。

他是麦斯集团的总裁,公司事务繁忙,他每天有大大小小的高层会议、合作商会议,有若干的决策、决议,他很忙。

但是婚后,他变得疲于应酬。因为她,他变成了一个恋家的人,但凡聚会邀约,频频推辞,那里没有颜凉,他就丧失了前往的兴致。

就像此刻,有她在的誉墅让他觉得欢喜。

季承渊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换上拖鞋,趿拉着沿着旋转楼梯直奔二楼。

主卧室的门半掩着,他走进去,就听到了哗哗的水声,是颜凉在洗澡。

磨砂玻璃里有着模糊的身形,季承渊能想象的到她的曼妙动人,因为今晚她曾在他身下绽放……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左手,手指修长,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别致的白金戒指,戴在那个位置上,很显然是婚戒。

戒指简洁,却雅致,看得出来价值不菲但胜在别有用心。

他没有告诉颜凉,那戒指是他亲手设计的。

季承渊站在浴室的三米开外,静静的看着磨砂玻璃上她的影子。

以后,有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了她的好,他并不是毫无反应的,之前没感觉,是因为他对自己有自信,是因为他已经娶她为妻。

但现在,出现了一个太过优秀出色的情敌——季勒言。

因为季勒言的一番话,季承渊的内心深处无疑是焦躁的。

他该怎么做?

同处一个屋檐下,有多少次想把她彻底变成私有物,但是她才21岁,21岁她有她的追求和理想,他不想因为爱而折断她飞翔的翅膀……

嗤啦一声,浴室的门打开了,原来浴室的水声止住他都没注意到。

顾颜凉穿着白色的浴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外走,抬头就看到了季承渊。

她笑了,之前不常笑的人,如今笑笑起来笑容愈发的明媚,眸子温和坦然。

她的笑容愈发的深,声音很轻,“等很久了吗?你快去洗澡吧,时间不早了,明天我们都还有不少事要处理呢。害你也跟着我无眠倒是我任性了。”

“傻样儿。”他揉了揉他的头发,笑容清俊动人。

她不问季勒言的事,他也没提。

季承渊去了浴室,他的脸,隐有笑意,隐有忧虑。

一个转身的距离,他看向镜子,秋日深夜的镜子里满是水气,是颜凉在镜子里留下的字,三个字,直抵季承渊的心房。

悄无声息的三个字:我爱你,此刻在他眼里是灵动的。

他知道,顾颜凉鲜少说我爱你之类的话,他们两个人都很少说。他倒是没想到,颜凉会有这么浪漫的一面。

他的喉结轻滚,笑着喊道:“颜凉,能帮我拿一条浴巾吗?”

过了一会,熟悉而轻巧的脚步声渐渐靠近。

季承渊看着磨砂玻璃门,喉咙和身体同时都有些发紧发烫。

女人表达爱意,是细心体贴,是偶尔情话甜腻,但男人往往把爱直接转化成实际行动。

或许是礼物,或许是比如此刻的欲念。

是骨子里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渴望。

门被推开,顾颜凉走了进来。她不看季承渊,倒是直接看了一眼镜子上的字迹,她就知道……

这一个画面,让季承渊身体上的焦灼和紧绷几欲爆掉。

他的妻子,他的颜凉,此刻已经褪去了浴袍,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但浴巾没有遮住的肌肤却是比浴巾还要白瓷的吹弹可破。

颜凉转过脸,就看到了季承渊眸色幽沉,深邃,微笑成熟惑人。

两个人都心生感慨,他感慨妻子的美。

是的,“很美”。

貌美如花,悄无声息。

而颜凉则感慨他的淡定,是的,可真“淡定。”

男人走过去,一双手臂牢牢搂住了她。

入目,是季承渊深情不寿的脸。

她这一夜心生不安,却怕他过多忧虑,她用眼眸里的风情遮住忧虑。踮起脚尖,伸手环住他,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间。

“颜凉……”季承渊沙哑出生似是想说些什么,最终将语言化成了举动,紧紧揽着她,他只有在她身上,才有沉沦的热情。

颜凉将头埋在他的肩窝,沉默不语,季承渊也不再说话了,因为他说过一句话之后,就直接淹没了她原本失了节奏的呼吸。

他说:“不说了,我知道你等不及了……”

这一夜,顾颜凉用情事遮掩情绪;季承渊用情事发泄了情绪,发泄情绪,但动作温和不失力道……

翌日,颜凉醒来,窗外已经大亮,床畔没有季承渊的身影。

她揉了揉脸颊,坐起来,才发现已经快八点了,昨夜睡的太晚,这一刻她的黑眼圈有些重。

她起床直奔洗手间,不用找镜子也知道自己一定憔悴的很。

挤牙膏、倒水,刷牙,抬脸看镜子,她怔住了。

脖子上满是吻过的痕迹,不,确切的说是季承渊吸出来的……

有绯红的,有青紫色的……

她还在镜子前发呆,季承渊寻人不见,便走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自己的妻子在发呆。

“是不是很浪漫?”

他的话里带着笑意。

顾颜凉满嘴里都是刷牙刷出来的泡泡,她有些无语。

这人啊,怎么就这么坏呢?

她吐掉泡沫,又漱了口,才嗔怒道:“你故意的吧,我今天还要去拍戏呢!”

因为还没来得及擦嘴,嘴角还沾着些许白色的泡沫,季承渊拿过毛巾,替她擦了一下嘴角,声音清润动人:“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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