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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翼羽之迹-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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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家伙。”南宫心里咒骂道。但这时凌薇已经来到他的面前。

“说吧,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面对眼前一脸“邪气”的好奇宝宝,南宫想了一会儿后突然说道:

“在此之前,你是不是也应该再继续给我讲讲北冥以前的事?”

“你。。。。。。”凌薇突然被那个名字刺到。

“怎么了?你当初可是答应地好好的。目前为止我已经帮你做了三件事了,所以——”南宫瞧见凌薇脸色的转变便停下来,目的达到了就得见好就收。

谁知凌薇并没有如他预料中离开偏厅,而是坐在了他的对面。眼中的犹豫不断溢出,给整个偏厅带来一种微妙的感觉。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凌薇的声音很轻,全然没有了之前的语气,“我说过在他失踪后,再一次遇到他都已经是八年后了。我想那时你也应该认识他了。”

南宫重重地点点头:“不过从跟他在一个班后,几乎没有任何交际。不对,应该说他跟班上所有人都没有交际,一直一个人。”

“是吗?”凌薇苦笑道,“我记得我那时几乎认不出来是他,不单单因为是他样貌变化,就连他以前身上散发的那种光芒,也从眼中消失了。”

凌薇叹了一口气,她清楚记得当日自己一人在人群里寻找教室时,突然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回头的那一刻,那双已失陷于迷茫的紫色双瞳在听到她的回答后,似乎找到了大海中唯一的木筏。

“之后我问他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到底去了哪里。”南宫注意到凌薇的手握紧了她身上的连衣裙,“但是他说他记不清了,那些日子的事情他觉得就像一个梦,醒来时变得残破不清。”

阳光的脚步渐渐移向落地窗,不知不觉中,外面又开始吹拂起微风,把凌薇家后院的树木弄的沙沙作响。

“我之后问他住在哪里?他的生活情况怎样。他却说了一件奇怪的事。”

“奇怪?”南宫问道。

“嗯,他说他依稀记得自己还在北方,但某一天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身处帝都。”

“什么?”南宫睁大双眼。

“他说他当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那个简单的房间里的桌上放着一份文件袋,里面有着他现在所住地方的钥匙、证件,一张注明密码的电子卡,还有就是翼兰学院的报道书。”凌薇停了一下,她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在帝都,馨瑶对她说过的话。

“。。。若是了解他,你知道他到底经历过什么吗?”

不知不觉中,凌薇的眉头皱紧,她反思,自己真的算了解他吗?

“凌薇?”南宫的声音打断了她的遐想。

“不好意思,”凌薇调整下情绪,继续说道,“他本想离开帝都,可奈何他自己已经想不起来以前的事。只觉得有一些重要的人在北方,却不知道怎么找到他们。所以他决定静观其变,暂时留在帝都。只不过。。。。。。”

“不过?”南宫问道。

“他变了。”凌薇的这句话一瞬间使她所在的空间变得沉寂,犹如被施展了魔法,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的如此清晰。

“当时我只是想可能他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接踵而来的情况令他混乱所导致的。可他还是那样,除了我以外,似乎没有跟任何人有交集,像是在抵触一般。”凌薇把目光投向正对她的门窗。

而南宫也沉浸在记忆的河流中,两年前关于北冥的回忆都已经褪色了。只留有一个寂寞、冷傲的影像在他的眼前。

“但是不久之后他失踪了一个月,当时我只是听说他因病让一个祭司帮忙请了长假。但是我到他家去找他时发现他根本就不在。之后想找到那个祭司,但是都毫无消息。”凌薇顿了顿,想起她当时让仆人把帝都所有医院的电子名单列出来寻找他,却还是没有结果。那段时间,她心一直不安,不安他再一次消失。

“结果一个月后他回来了,而且变得,又有了光彩。。。。。。”凌薇愁眉一紧,想起了那天北冥将她误认为馨瑶之时说的含糊不清的话,隐隐觉得那一个月似乎改变了以后的一切,她的一切。

“光彩?”南宫疑惑道。

“嗯。。。。。。虽然他,看上去没有变化,可我看得见他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即使不再如小时候那么直率,可那种高傲坚定的气息又回到他的身上。”凌薇并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闭上眼睛,满脑都是曾经的画面,也就是在那一刻,她才明白了某些东西。而南宫却在一旁呆呆看着凌薇的脸,思绪随消逝的话语一起,流向名为过去的事物里。

(西奈)

(城东墓区)

入秋之后,带着寒意的北风常常轻拂大地。居住在西奈城墓区的草儿都迈入垂暮之年,开始褪去生命的色彩,变得再无夏日的生气。

瑟瑟叶舞,将墓园周围的梧桐吹响,不过更令树和草惊奇的是,即使并非祭祀之日,有一名穿着黑色风衣的少女早已久久伫立在两块石碑前。

“月茗。。。。。。”一袭白色披肩式长衣的君离和被黑色风衣包裹,始终沉默的鬼束悄悄出现在月茗的身后。

“不是说了吗?叫我月汐。”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墓碑,话语中含着无奈。

“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可以不用在强撑下去了。”君离黝黑的眼睛也转向远处一排排的墓碑。月茗听到后身体只是微微一颤,左手臂上的血莺图案在被风撩起的袖口处若影若现。

“。。。。。。我原本以为他们还——”月茗闭上眼,右手抓住血莺所在之处。

“更多是因为你一直强迫自己变成另一个人。”君离的话直中月茗的要害。

“君离——”鬼束反常地想插进话来。

“你知道什么,我和月汐是——”

“那又怎样?所有人都是孤独的个体,这是从一开始便决定的。即使你们有相同的外貌、相同的声音,可你就是慕月茗。而慕月汐,她已经死了。”君离的话意外地直接,令月茗的手紧握成一拳头。不过接下来,那拳头却又松开。黑色的马尾辫在她的脑后散开。

“都有三年没听到你这样说话了。。。”这样的话倒是让君离和鬼束同时一震。

“我知道。。。”君离眼中晃过不明的色彩。视野一转,便遇上了鬼束的目光。无声的交流似乎以风为媒介来进行。

“这样好像回到过去一样。”月茗的声音打断了这尴尬的沉默,她转过头来面对君离和鬼束。脸上的两道痕迹留在了她的脸颊上。

“是啊,三年之限就快到了。”君离闭上眼,想把某些事情抛向脑后。

“只是少了月汐。”月茗转而向着那两块墓碑缓缓跪下,郑重地朝它们祭拜起来。她身后的鬼束和君离也悄悄站在月茗的身后,以沉默来缅怀。

这样的沉寂最后还是被人来往的声音打断,月茗站了起来,最后看了一眼它们。

“走吧。”月茗话音消失后,君离与鬼束也一齐跟在她的后面。

“那么,你现在准备怎么做?”鬼束在石阶上问月茗。

“我说过了,我会替月汐活下去。”听似平常的语气,却把三个人带入了无法消散的沉默。她们所面对的现实犹如这里的墓碑,无法更改。(下次更新:11/28)

第二十七章 约定的场所(2)

(西奈)

(城东墓区)

入秋之后,带着寒意的北风常常轻拂大地。居住在西奈城墓区的草儿都迈入垂暮之年,开始褪去生命的色彩,变得再无夏日的生气。

瑟瑟叶舞,将墓园周围的梧桐吹响,不过更令树和草惊奇的是,即使并非祭祀之日,有一名穿着黑色风衣的少女早已久久伫立在两块石碑前。

“月茗。。。。。。”一袭白色披肩式长衣的君离和被黑色风衣包裹,始终沉默的鬼束悄悄出现在月茗的身后。

“不是说了吗?叫我月汐。”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墓碑,话语中含着无奈。

“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可以不用在强撑下去了。”君离黝黑的眼睛也转向远处一排排的墓碑。月茗听到后身体只是微微一颤,左手臂上的血莺图案在被风撩起的袖口处若影若现。

“。。。。。。我原本以为他们还——”月茗闭上眼,右手抓住血莺所在之处。

“更多是因为你一直强迫自己变成另一个人。”君离的话直中月茗的要害。

“君离——”鬼束反常地想插进话来。

“你知道什么,我和月汐是——”

“那又怎样?所有人都是孤独的个体,这是从一开始便决定的。即使你们有相同的外貌、相同的声音,可你就是慕月茗。而慕月汐,她已经死了。”君离的话意外地直接,令月茗的手紧握成一拳头。不过接下来,那拳头却又松开。黑色的马尾辫在她的脑后散开。

“都有三年没听到你这样说话了。。。”这样的话倒是让君离和鬼束同时一震。

“我知道。。。”君离眼中晃过不明的色彩。视野一转,便遇上了鬼束的目光。无声的交流似乎以风为媒介来进行。

“这样好像回到过去一样。”月茗的声音打断了这尴尬的沉默,她转过头来面对君离和鬼束。脸上的两道痕迹留在了她的脸颊上。

“是啊,三年之限就快到了。”君离闭上眼,想把某些事情抛向脑后。

“只是少了月汐。”月茗转而向着那两块墓碑缓缓跪下,郑重地朝它们祭拜起来。她身后的鬼束和君离也悄悄站在月茗的身后,以沉默来缅怀。

这样的沉寂最后还是被人来往的声音打断,月茗站了起来,最后看了一眼它们。

“走吧。”月茗话音消失后,君离与鬼束也一齐跟在她的后面。

“那么,你现在准备怎么做?”鬼束在石阶上问月茗。

“我说过了,我会替月汐活下去。”听似平常的语气,却把三个人带入了无法消散的沉默。她们所面对的现实犹如这里的墓碑,无法更改。

(西奈)

(城北地区)

飒飒冷风而过,连阳光都被冻结那般苍白无力。一身黑衣的北冥独自站在一片松树林面前,那紫色双瞳中所囊括的景色几乎是那黯淡的绿色。除了在他脚下的某处很浅的痕迹,而这些痕迹若是从高空看下,必定会发现那竟是幢房屋的地基所留。

虽然它们已被时光的流水侵蚀,但是那类似黑炭的痕迹依旧无法抹灭。

北冥有些疲惫地合上眼,似乎想把自己沉浸在过去的长河中。现在在他脑海中的是一幅幅关于几日前在寒川的画面。

“我现在该怎么做?”北冥面向他曾经的家,似乎在对着周围无形的游魂问道。不过回答他的只有划过天际的啼鸣。

北冥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三年前失去记忆之时对他来说可能是短暂的困惑。而这一次则是进退两难的抉择。他没有想到自己肩负的东西会如此沉重。

按照原来的轨道,自己又真的会走到那一步吗?而且就算成功了,自己的愿望就真正完成了?

“你。。。真正想成为王者吗?”明箫在梦界抛给他的问题如今又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个问题其实他一直在逃避,因为一旦放弃,他无法想象自己的未来,自己所存在的意义。。。

一阵风再度撩过,却显得与之前有些差异。

北冥微微侧过头,变得已经略长的黑发刚好半遮住他那深邃的右眼。在他的视线里,那个穿着棕色宽披肩,洁白毛衣与深红中格裙随空中的精灵摇曳的人在远处担心地看着自己。

北冥转过身,缓缓朝着那人走去。而她也像是在响应他,也向前迈出步伐。

当两人真正面对面时,北冥不知不觉地抱住她,头埋在她的柔弱的肩上,任由那股淡淡的清香围绕他。

“喂,我说你是不是有点越位了?”她也没有推开他,只是仰起头,碧绿的眼睛望着青空。

“如果你不允许,我又怎么能越位?”

“笨蛋。”馨瑶抿了抿嘴,“每次都这样。”她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的话没有错,自己的心其实一直没法把他再放下了,即便曾经想抛开他,可是他的坚持,他的孤独,那样真正的他,一次次把自己的决心摧毁。就算他曾是。。。

然而这次他带有些颤抖与依赖的怀抱,再度把他的另一面展现出来。

“原来每一个人都是那么脆弱。”馨瑶望空而想,绿色眸子所流露的是一种万分沉痛的情感。

这时候,北冥放开她,牵起她的手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是在装傻,还是在真不知道?”馨瑶故意装出一幅责问的样子。

北冥嘴角轻轻上扬。

“你现在是不是还因为寒川的事情在苦恼?”馨瑶直截了当地问道。

北冥听后脸色多少变得有些阴郁,但是他真正愿意把这一面展现出来的人大概只剩眼前的人吧。

他身后的树林唦唦而响,伴随着北冥的点头。

“我不知道,我现在该怎么做。如果要继续下去,势必会面对‘启’,真到了那个时候,我真的能够动手吗?”北冥看向自己的双手,被些许茧布上的手指在苍白的日光下变得无力与疲倦。

馨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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