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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家斗:沉香娘子-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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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锦心里一惊,不由得紧紧牵动了起来,说道,“你是说桑菱一事?”

    “你打算怎么做?”

    杜若锦苦笑,说道,“王爷觉得若锦该如何做?”

    ……

    两人沉默了许久,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或者此时,对于桑菱来说,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安慰也罢,歉意也罢,都抵不了断臂之痛。

    半个时辰后,锦亲王带着杜若锦来到了桑府,下马车时,杜若锦迟疑了下,锦亲王说道,“怎么?你还是怕?”

    杜若锦苦笑说道,“堂堂王爷劝了我这么久,即便我真的怕,又如何呢?”

    这时,桑菱之父满含热泪将锦亲王迎进府内叙话,锦亲王并未亮明杜若锦的身份,杜若锦得已带着绿意在桑府随意转转,却很意外也在情理之中的,在桑菱房门前撞见了桑睿。

    桑睿看见杜若锦时,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意,说道,“怎么?你是想通了?”说完,看了杜若锦身后的绿意一眼,绿意扭过头没有理会他,手却不停绞着衣角,看起来内心也不甚平静。

    “我是想看看桑菱……”杜若锦问道。

    桑睿脸上怒气更甚,说道,“你到底是来看我妹妹的?还是来找自己相公的?”说完,一把推开桑菱的房门,说道,“好,我叫你看……”说罢,便将杜若锦推了进去,绿意紧忙扶了一把,杜若锦才不至于跌倒。

    “二少奶奶,你没事吧?”绿意怒瞪桑睿,桑睿却似无辜,扭过头去也有些负气。

    杜若锦走近桑菱的房间,看见高墨言坐在桑菱的床侧的椅子上,桑菱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棉被外露出一截的左侧衣袖里空空如也,杜若锦眼睛里有些潮湿,上前咬唇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高墨言走过来,将杜若锦扶在椅子上坐下,自己站在她的身侧,轻轻拍了拍的肩膀,示意她稳定下自己的情绪。

    “桑菱,你……”终是不知该如何开口,杜若锦抬头看向高墨言,手不自觉得寻向了他的手。

    桑菱没有忽视掉这一幕,扭过头去,不再看向两人,说道,“其实,你们不必来的,来了又能如何呢?”

    杜若锦轻道,“你总归是为了墨言才失去了……我们想看看能分担些什么。”

    桑菱未及答话,便听见桑睿急呼呼得冲过来,说道,“你们能分担什么?你们倒是说说看,如果来桑家只是耍几句嘴皮子走个过场,那么我告诉你,今天不给我妹妹一个交代,谁也休想从桑家好端端得走出去。”

    “哥,不要难为他们,这一切不关他们的事,这都是我自己情愿的……”桑菱试图从床上挣扎起来,牵动了伤口,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桑睿又是心疼又是气恼,说道,“我的傻妹妹,都到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这么不开窍?他们今日还存了一份愧疚之心,待到明日说不定就不会再有了,到那时,你就是想找他们要个说法,他们也不再理会你了。”




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 自废一只臂膀

    相对于桑睿的急切恼怒,桑菱倒似平静如水,苦笑说道,“哥,你是要我断了一只臂膀,仍旧与他同进同出吗?岂不是要让锦州城的百姓都笑他。”

    桑睿却不以为然,说道,“这又怎样?当初他娶的不就是一个又聋又哑的女人?只不过这个女人后来如何能开口说话了,仍是一桩奇闻……”桑睿看着杜若锦的表情,明显带着几分鄙夷和轻视。

    高墨言眉头微蹙,沉声说道,“阁下有事尽管冲我高墨言来,不要言语唐突沉香。”

    桑睿跺脚,冲着桑菱急道,“菱儿,你看到了吗?他护着的人是她,你就算是失去了一只胳膊,人家也不会放在心上……”

    “哥,你不要再说了,你这是逼着菱儿去死吗?我说过了,我是心甘情愿的,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如何的……”桑菱带着哭音,羞怒不已。

    桑睿却不理会她的话,刻意避开绿意的目光,朝杜若锦问说道,“我只来问你,这件事你想如何解决?我说的两个条件,你选择那一条?”

    杜若锦心里惊惧不安,手还被高墨言握在手里,却也汗湿不已,说道,“这两个选择,我都难以接受,而且,即便如此做了,对于桑菱的伤势也是于事无补。”

    桑睿冷笑道,“好,好,看来你是心安理得了,如果我不亲自将你的胳膊卸下去,如何为我妹妹出这口恶气?”

    高墨言挡在杜若锦面前,这时已然明白桑睿逼迫杜若锦之意,决然说道,“这事与她无关,是我欠桑菱的一条胳膊,如果非要用这么血腥的方式来结束这一切,那么我愿意自断臂膀,来给桑菱一个交代。”

    杜若锦大惊失色,惊呼出声,说道,“不行,我不同意。”

    床上躺着的桑菱也大喊道,“哥,如果你伤了高墨言一根手指,菱儿就自绝在你的面前。”

    桑睿气恼不已,又无奈得冲桑菱问道,“菱儿,哥问你,你敢说你以后不会后悔?”

    桑菱躺在床上,叹了口气,良久才哽咽说道,“哥,你要我拿什么去后悔?原本是想拿自己的性命去赌,现在却是连死了也不如……”

    高墨言眼神中闪过几丝震撼,说道,“桑菱,只要你开口,我愿意自废一只臂膀……”

    桑菱再也压抑不住,哭出声来,喊道,“不,我不准你这样做,你不过是想对我再也没有任何愧疚,我却不想让你不再愧疚,我要你心里有我,时不时得会想起我……”

    杜若锦微微叹气,心里不是个滋味,如果桑菱为之断臂的男人不是高墨言,那么杜若锦一定劝着这个男人去珍惜桑菱的这份真情,可惜了,她杜若锦做不到将自己的男人拱手让与她人。

    就在杜若锦还在感触之时,发现握住自己手的高墨言,此时越发用了力,手被握得有些痛,可是杜若锦仍旧没有吭声,她知道高墨言此刻心里怕更不是个滋味,他并不是铁石心肠,难道甘愿断臂偿恩情的男人,会那般冷血无情吗?

    房间里,各人都处于静默之中,气氛陡然紧张而悲凉起来。

    就在这时,桑菱呼痛挣扎间,从床上滚落下来,高墨言朝杜若锦看了一眼,在杜若锦无声的支持下,松开她的手,上前将桑菱抱起,重新放在床上。高墨言起身之极,才发现桑菱那只完好无损的右手,紧紧扯着了高墨言的衣袖,闭目流泪不止,却如何也不肯放手。

    高墨言低声说道,“桑菱……”

    桑菱仍旧不肯松手,情绪无法自制,喊道,“是不是我一松手,就再无相见的可能?是不是我一松手,就再无哭诉的机会?我以为我可以做到不去乞求的爱怜,可是我错了,我做不到那么无私,我想要拥有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桑睿在听见桑菱的话,却是惊喜不已,皱眉似是下定决心一般,出手便扣住了杜若锦的喉咙,喝道,“高墨言,我倒要看看你如何选择,桑菱既是权相之女,又为了你废了一条胳膊,如今这个女人也在我的手里,我给你时间去衡量,只是别超过我的耐性范围,否则她便是死。”

    高墨言猛然转身,衣袖被桑菱紧扯在手里,竟然撕下一截来,高墨言怒道,“桑睿,我可以理解你为了桑菱所做的一切,但是如果你伤害到沉香分毫,那么我必要桑家血债血偿。”

    桑睿怒极反笑,对桑菱说道,“你现在看到了吗?他为了这个女人,可是要我们丧家人的命,可是他却不将你放在心上,究根结底都是因为这个女人,那么哥哥就杀了这个女人……”

    就在这时,高墨言已经欺身上前,牵住了杜若锦的手腕,另一只手也拂向了桑睿的脉门,未等触及,便听见绿意大声说道,“桑睿,你放开二少奶奶,否则……”

    桑睿身形一震,手不自觉的便松了松,趁着这个时机,高墨言将杜若锦一把拽回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腰身,长舒一口气,杜若锦伏在高墨言的胸前,后怕不已。

    桑睿转过身看向了绿意,说道,“绿意,我桑睿凡事都可以听你的,只不过这件事,事关我妹妹的幸福,我不得不……”

    绿意不满得说道,“杀了二少奶奶,二少爷不但不再对桑姑娘的伤势愧疚,而会因为你的莽撞,连带得恨起她来,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你都想不明白?”

    桑睿一怔,随即有些语塞,说道,“我……”悻悻住了嘴,却还是恼恨不已,看向桑菱,就等桑菱表个态。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 差强人意

    桑菱无法承受这种重压,情绪最终崩溃开来,大喊大叫道,“你们都给我出去,都给我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

    高墨言喟叹一声,说道,“你好好养伤,我过一两日便会来看你。”说罢,牵着杜若锦的手就往走了出去,绿意瞪了桑睿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

    “墨言。”

    “绿意。”

    兄妹俩一起叫道,却又一起陷入沉默,许久,桑睿才安抚好桑菱的情绪,自个却挫败得走了桑菱的屋子。

    锦亲王仍旧在桑府,杜若锦却没有去找锦亲王一起回,而是任凭高墨言将自己抱上马车,两人在车厢里相视而坐。

    许久,杜若锦才说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我做不到将你就这么拱手相让,即便她那么可怜……”

    高墨言伸手将她揽在怀里,轻轻触及她的脸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慢慢打着旋,说道,“傻瓜,谁要你去拱手相让?你以为你就能决定的了我的去留吗?”

    他在她的耳边低语,“我去只为你,我留也只是为了你,所以不要替我下什么决定,明白了吗?”

    杜若锦反身扑在他的怀里,说道,“你知道我的忐忑吗?我好怕你一心软,便要了桑菱……”

    高墨言没有说话,杜若锦却疑惑他的沉默,抬头看他,高墨言靠在车厢上,又累又乏,似是睡熟了一般。

    待到回高家,杜若锦仍旧不忍心叫醒他,吩咐车夫将马车牵到墨言堂,又让绿意去拿一床薄被来,杜若锦将薄被盖在他的身上,自己偎依在他的怀里,就这么守着他两个多时辰。

    待到高墨言醒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擦黑了。高墨言将杜若锦扶下马车,绿意便过来说道,“大夫人刚才让张妈来说,今晚上要一起用膳,张妈都过来催过了,见二少爷一直未醒,也没敢打搅,只是怕这会功夫,大家都等着呢。”

    高墨言和杜若锦赶去正厅的时候,高老太爷、高步青均在,大夫人、二夫人神情各异坐在那里,除了文谦、高砚语,却是再无旁人了。

    杜若锦有些感伤,高笔锋夫妇均已不在,高美景远在千里之外,高纸渲未曾归家,曾经满桌人的人,现在就剩下这么几个,任谁能禁不住不感伤呢?

    大夫人有些不悦,说道,“沉香,以后我的吩咐,要记得心里去,务必将墨言的作息安排好,怎么今天便在马车上就睡了呢?万一沾了湿气,着凉了怎么办?”

    杜若锦应了声,心里却有些委屈,看向高墨言的时候故意做个鬼脸,让高墨言忍俊不已。

    二夫人轻飘飘得说道,“桑家之事可大可小,二少爷预备如何做呢?人家那姑娘,可真是一片痴情呢,哎,二少奶奶,怎么当时不是你为二少爷挡那一剑呢?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咱们高家何至于就落到这种欠人恩情的份上。”

    杜若锦虽然听着这话不顺耳,确实发现二夫人的异样之处,自从高美景离家之后,二夫人就不肯多说几句话,哪里就知道今天这般反常,说话也懂得夹枪带棒起来。

    大夫人为高墨言周旋了几句,瞪了二夫人一眼,说道,“你还是管好自己儿子再说吧,这些天都不见踪影,真是越发没有管束了。”

    大夫人说来说去,竟然提到了美景的事,令杜若锦感到奇怪的是,二夫人并没有往日那般,非要挣个子午卯丑得来,而是不自然得笑了笑,却无法掩去眼镜里那份刻意隐藏的情绪。

    待到吃晚饭,仆人们送来了茶,高老太爷发怒道,“这个家究竟还能不能令我这把老骨头省省心?难道非要活活将我气死,你们才能停下瞎折腾呢?

    众人不敢答话,唯独高步青谦恭的回道,“爹,你严重了,是儿子不孝,没有管束好他们。”

    众人听完老太爷的训斥后,才一一作罢散了去。

    墨言堂内,高某突然对杜若锦说道,“你道那蒙面人是谁?”

    杜若锦有些茫然,旋即又大悟,轻轻吐出来三个字,“楚惜刀。”

    高墨言点点头,说道,“我与他交过手,他出招狠厉,杀急了眼,也会招招毙命。”

    “可是,他的五毒教不是已经被朝廷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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