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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是乞丐我怕谁-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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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井是一个有血性的人,丐帮对他有养育之恩,只要党项的特使找不到他,他就会一直作为汉人留在中原,到时候党项群龙无首必然掀起皇权之争,自顾不暇,也就没经历骚扰我天朝边境了,死几个特使换我天朝几年太平,何乐而不为?

溪儿救活了,一个月下来景岚几乎把她喂成了神仙大还丹,我不在乎她吃多少药材补品,在乎的是景岚看她的眼神,那么含情脉脉仿佛在看自己的情人,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极度不满,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天天被别人摸手摸脚垂涎三尺?

畔湖居是我的私人宅邸,有专属的私人卫队看护,一般人进不来,我让穆景岚服下从江湖术士那里弄来的禁欲丸,才把他和溪儿一起带上山,景岚也不觉得耻辱,甘之如饴。

按照我的设想,溪儿醒来之后我们在这里一起生活,我可以慢慢等她长大,但事情总不如人愿,景岚染指她的意图越来越明显。

中秋节那天宫里来了人,商议完事情就要进宫赴宴,我准备跟溪儿辞行,却见她正和景岚待在湖边,翩翩起舞歌声悦耳。我气不打一处来,我只能听你讲故事,穆景岚却能哄得你跳舞唱歌,他有什么独特之处值得你如此取悦他?

我阴沉着脸走过去,溪儿浑然不觉,牵着景岚的手光着小脚丫一步步跳过来,依然如欢快的小鸟。我不满她如此烂漫动人的一面呈现给别的男人,招呼都没打便一个人气鼓鼓的进了宫。

但是人去了宫里心却还留在她身边,热闹的宴会,妖冶的歌舞只让我觉得喧嚣厌烦,食不甘味,不多久就托故返回,我要和溪儿一起过节,我只想听她唱歌,看她跳舞,可她却不在畔湖居,她和穆景岚一起失踪了。

我气到发疯,带了畔湖居所有人站在门口等她,她要是敢回来,我一定杀了穆景岚,把她也抓起来暴打一顿,可是等了两个时辰,她叽叽喳喳的声音从山下传来,我马上就心软了。

“你们去哪了?”

“下山进城,购物逛街。”回答的理直气壮,还把两个小兔爷儿摇给我看。

“下山为什么不告诉我?逛街用逛到这么晚吗?”

“告诉你?我倒是想告诉你呢,我知道你人在哪里吗?再说现在也不晚,城里的夜市今天通宵达旦,我现在回来还算早的,你不也才回来衣服还没换吗?”她不知今天怎么了,居然振振有词的顶撞我,肯定是穆景岚教唆的,我恶狠狠的盘算着,让人把她带了下去。穆景岚,你带坏我的女人,我要你好看!

更可气的是,穆景岚居然改口叫她溪儿,只凭这一点我就不能留你。

穆景岚说:“你爱溪儿吗?你利用她而已,我只不过想让她活得开心点。”

我恼恨:“你怎么知道我是利用她?她跟我在一起不开心吗?”

“她早晚会发现你的用心,你这样玩弄她的感情会害死她。”

“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不用你管。你现在立刻滚下山,敢跟溪儿多说一个字我夷平你整个袭灵宫。”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滚!!”

穆景岚走出几步转回身,眼神里一抹深深的哀伤和眷恋:“司空玉,你听好了,若不是我穆家男子一律短寿,我此刻就会带溪儿走,绝不怕与你为敌;但是溪儿喜欢你,她真心爱你,我希望你能在利用她之外多一点人性,日后她若再受伤需要我的时候,你记得随时叫我来。”

顿了一顿,又道:“还有,溪儿身上有些奇特之处,有一天她想离开的话只怕你也强留不住,要是你对她有心,不如现在珍惜。”

什么意思?我正想问明白,穆景岚却幽叹一声,打开门轻轻一跃,消失在寂静的夜空里。

司空玉 番外(三)

父皇年老之后开始迷恋仙术,不问政事一心求仙,近日江南的术士进献给他一个女人,那女子已睡了两年,术士们说她是从天而降的菩萨,落下来时满身紫色祥瑞,天空一朵七彩莲花。

我不管她是谁,我只觉得她的裙子好看,叫宫里的人照着做了一件,溪儿肯定喜欢,闹了几天别扭,是时候跟她和好了。

溪儿看裙子的神情吓坏了我,那么震惊和恐慌,她对裙子和其主人分外了解,哭的近乎虚脱,我不禁想:难道是她的仇家?溪儿和一个被认作神仙的人有什么关系?

溪儿的回答更令我震惊,她说那个女人是她的真身,而她现在的身体是一个叫项小溪的女人,只有灵魂是自己的,我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我明白她的意思,她要走,不是回什么遥远的国度,就是回项井身边,当她说“那是一件婚纱,是女子出嫁时穿的”,我心里便有了主意。

但我没有毁掉那个女人,密室重重守卫,我没办法下手,我仔细的看了看她,娇丽的容颜,凄艳的神情,仿佛一切还定格在陷入沉睡的那个瞬间,眉宇间依然感觉到伤心绝望,难怪溪儿会哭,或许她曾有过一段绝望的回忆,而这一切导致了她的沉睡,只有神情依然留在脸上。我看过她的手腕,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扭曲如幼虫,群摆处血迹斑驳,像是有些日子了,溪儿,如果这真的是你,在你身上曾发生过什么?

景岚或许早就知道这件事,他所说的溪儿的奇特之处,大概也是指这个。

但没有人可以阻止我,至少有一件事我能做到。

本想等她再长大一点,再和项井周旋一段时间,等到时机合适了再去做,可当真正面对失去她的恐慌,我才发现她已在我心里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想要拔掉会连我的心一起拔走。

水里放了软骨香,她躺在我身下软绵绵的,换作其他女人现在早就该乐不可支了,而她却要逼我动用春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溪儿,我宁可你恨我,也不想失去你。

你问我爱不爱你?傻瓜,如果我这辈子只爱一个女人,恐怕就是你了。

这原本是一个美丽的夜晚和早晨,我的溪儿有着不同于世的娇羞灵动与热情,我宁可相信她是一只妖精,而我终于将她的身心全部俘虏,变成在掌心高歌的画眉,我欣喜若狂,某一个瞬间甚至感觉到从未体验过的甜蜜和幸福,可这场美梦却在项井到来的那一刻,化为泡影。

项井头脑简单,以他对溪儿的在意,威逼胁迫会比坦白更有效,可这番对话,却偏偏入了溪儿的耳……她痛到骨髓的伤心绝望都写在脸上,抬手拔掉簪子,我来不及思考本能的飞扑过去,那即将触及颈项的簪子便深深的插入我掌中,我早该想到,她会有这样烈性而冲动的一面,她能割腕,难道不会做出别的事?穆景岚说的对,越是单纯的人发现受骗之后,反应越激烈。

“我非走不可,要么你就杀了我!”

我射出一箭作为警告,箭尖直指项井,他们不肯停;第二箭本来还想射项井,可不知为什么,突然一偏转向溪儿,箭风擦着她的耳际穿过,我吓出一身冷汗——我差点杀了她!若是偏一点点,我就杀了她!我收回手缩在袖子里,整只手臂颤的厉害,以至于之后好长时间不敢再拉弓。

“你为什么不肯留下,就因为我今天说过的话吗?那我们之前的一切又算什么,你都不在乎,都想忘记吗?”

项小溪,你怎么能这么绝情!

她头都不回:“司空玉,你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是在做戏对不对?那我们之间除了欺骗还剩下什么?我不想再见到你,今生都不想再看你第二眼,你要么放我走,要么一箭射死我,随你选择。”

“项小溪,你不要逼我。”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你对我的伤害不差这一条命。”

我无言。

我真的伤你这么深吗?可我真的是爱你的,我害全天下的人都不会害你,你为什么一定要走?

人有时候真的会非常昏聩,我不该射溪儿,更不该放项井活着离开,如果能预知未来发生的波澜,就算要我兴举国之兵抵御党项,我也一定会杀了他。

司空玉番外 (四)

(四)

溪儿失踪了。离开畔湖居我便不能公开保护她,过多的关注会给她带来危险,所以当穆景岚出现的时候我撤回了自己的势力,可没想到,他居然让溪儿从眼皮底下蒸发了。

溪儿失踪的离奇,我,穆景岚,丐帮三股势力分别从明处暗处寻找,几天下来一无所获。正在一筹莫展之际,穆景岚查出是他的一名手下拐走溪儿,半路被人劫了去,据说劫走溪儿的是个出家人。

我终于见识到穆景岚手段之残忍,看来江湖上关于他的传闻也不尽是空穴来风,我倒是小看他了。

一行人匆匆来到玉禅寺,寺门紧闭,佛香缭绕。这处寺院不同他处,寺中玉林大师已过百岁,一生从未离开过寺院,我只知晓他深有佛性,不敢贸然登门。直等到快天黑,才有一个小沙弥出来,道:“大师说诸位施主身上血腥之气太重,让我给各位指一处去处,请到旁处去吧。”说完朝旁边的山一指,那里是枫林山主峰,父皇御赐虎将李重远的地盘。

这几日来我们把附近方圆百里搜遍了,唯独没搜过玉禅寺和枫林山庄,难道溪儿竟被劫到了那里?这样一来事情就难办了。不仅因为父皇有令在先,任何人等没有山庄主人邀请皆不得上山一步,还因为李重远的行军布阵之术出神入化,他当初带走军中一万精兵,现如今还不把这枫林山守的固若金汤?身手再好的人进了山也只怕自身难保,更别说找人了。

忽然想起一个人,李重远幼时是大哥的伴读,他昔日的恋人便是被抄家的黎尚书之长女,当年大哥还是通过我才将那女子从青楼带了出来。我立即修书给大哥,不几日便得到了那女子的消息,她隐姓埋名嫁了一位渔夫,天天在鱼市卖鱼,人称鱼娘子。

鱼娘子还没到,枫林山庄便陆陆续续有人下山,抓了几个来问,原来是采买婚嫁用品,要出嫁的那个女子竟然是溪儿!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看那几个人的意思,似乎是溪儿主动要嫁,她这么快就决定嫁别人了?

黎若清按计划不负众望将溪儿带了回来,换回了她的丈夫和两个儿子,令我惊喜不已的是,溪儿竟然怀孕了,微微隆起的小腹,小心的迈着步子。我心里一下子感到无比充实和快乐,这是我的孩子,第一个为我孕育子嗣的,是我心爱的女人,这是一个男人最大的幸运。

我把她接回王府,准备了这么久,该面对的总归躲不过。

她对我的怨恨依然如故,我无从解释,时间久了她总会明白的。

接过绫罗手中的水盆走进房里,她趴在床边满面倦容,我不忍吵醒她,轻轻托起她的小脚放进水盆,一边洗着,一边心里溢满幸福和满足: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喜欢看人家的脚,别人不给她看,她便看我的,一双大脚和一双小脚放在一起,她常会踩在我的脚上跳舞,说那叫华尔兹,我不觉得有趣,一男一女抱着转圈,感觉很傻,但是她喜欢,也就随她了……

正想着,她突然哭起来,趴在那里轻轻呜咽,我忙问:“溪儿你怎么了?”她不说话,只是满脸惊讶的看着我,感动,怨恨,不解,不舍……我抱她在怀里,她哭的更凶……

合衣躺在她身边,我心里平静许多,她离开的那段时间,我每天都高度紧张,患得患失草木皆兵,很多时候不是发呆就是发脾气,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溪儿,还恨我吗?不要恨我,我只是怕失去你……”

她的眼中闪过久违的温柔,我笑笑,靠在她肩窝上渐渐有些困意,终于能安心的睡了……

“杨青,杨青……杨青……”她在梦里叫着,声音深情而悲伤。这个人是谁?谁会在她心里种的这么深?而我的位置,又在哪里?

以前只知道溪儿性格单纯活泼冲动热烈,而她回来后的这段时间,我发现她竟然还有好多让我沉迷惊叹的地方,比如才华。母后诞辰那天,她的一首《春江花月夜》震惊四座,美不胜收;而她的天文历法水利知识,只怕在座的钦天司的人都望尘莫及。我以前对她是天外来客这句话半信半疑,现在不由得信了。依姬的突然造访,让我在措手不及之余,见识到了溪儿的妩媚和泼辣。她时而调侃,时而怒骂,把一个只会夸耀自己的依姬气的说不出话,真是可爱的紧。怪不得连西羌王都说,有这个女子陪在身边,一生都充满惊喜。

可我越是发现她的美,就越紧张。如果她只是一个小乞丐,我能满足她的一切,这份爱就像恩赐;可她不是,她是天外来客,这一秒还对你笑,下一秒一转身,就化作夜色里的星辰,只能仰望和追忆……

原来是她在施舍我,施舍我一份难得的温暖和快乐。如果眼盲的人不曾见过光明,并不觉得难过,可如果好不容易看见却又突然失去,这种痛苦是难以想象的。

我贴在她的小腹上听我们的孩子在里面活动,心里忍不住悲喜交加,如果有一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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