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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后宫这单位-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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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

    荣惠闻言一愣,马富才打量着荣惠的神色,忙啐了一口,道:“这叫什么事,这何美人的病生的也忒巧了吧?”
  “巧?倒真是巧了,到我这来去探病几次,她便也跟着病了。不晓得的,还以为我得的是什么了不得的病。”荣惠笑了笑,心里却是不信的。
  之前何美人那番做作,她很觉夸张,虽然面上不显,但心里却没敢小觑。只是眼下“卧病”着,总以为避到了战场外围,这才轻忽了。
  却不想,只这么几日,何美人就病了。
  “是呀!”马富安一拍额头,道:“小主患的是春咳,又不是那传染的疫症……”话一出口,马富安便察觉失言,忙告罪道:“小主恕罪,奴才一时口快。”
  荣惠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只若有所思着。
  玉树隐约听出点门道来,轻声问:“小主是疑心何美人非是真病……”
  芝兰皱起眉打断:“小主,那何美人呆傻,岂有这等心思?再说,她用意何在,又能有什么好处?”
  何美人位卑,眼下的荣惠也算不得多位尊,一连多日的病着,连牌子都没递上去,这还能碍着谁么?荣惠扶额,想不出何美人这么做的好处来,只得摇摇头道:“哪真有那呆傻的能入选,只有够不够聪明罢了。”
  喜善斟上茶,宽慰道:“小主稍安勿躁,这消息才刚刚传出来,未必出了静安宫。就算出了静安宫,旁人还不晓得何美人是个什么病呢。”
  荣惠接过茶,只缓缓拨着茶盖,心内一动,转而吩咐道:“芝兰,我身子觉着不适,你去请太医来吧。就要萧家那一位。”
  萧家和薛家是姻亲世交,薛家从武,萧家从文。萧家虽然不若薛家蒸蒸日上,但也中规中矩的发展着。老太爷萧昌官至内阁,其子孙多从仕途,唯孙辈三公子一人入了太医院。荣惠在薛府时就久闻这萧三公子的不肖,比起科举入仕,从医哪怕是御医也不算是好出路。
  毕竟这太医做到顶,最多是太医院院使,掌理了整个太医院也才正五品。院使还多是老头子了……这种前途,对于世家门第的萧家,是很有些砸脸了。
  虽然砸了萧家的脸,但萧老爷子到底还是没把萧三公子怎么样,毕竟荣惠入宫前,薛大老爷念给她的那些人名里头,萧三公子萧弘文是太医院里的头一个。
  芝兰堪称宅院里头的百晓通,荣惠说的萧家那一位,她自然晓得,点头称是,
  忙就去了。
  荣惠便随手捧了一本《山川游志》打发时间,书上所言的那些山脉高川峰峦叠起,景色秀丽,各地风情更是怡人,实在引人入胜。
  只可惜,她是难以体会这其中乐趣了,怪她进了后宫这单位,虽然待遇好,但却全年无休。不过话说回来,若是升职到太后,说不得能有个终生成就奖,如乾隆皇帝带母出游江南一般……倒也不无可能。
  荣惠刚生了点遐想,书才读了小半,芝兰便把人给请来了。
  来人二十出头,穿着御医正八品鸦青色官袍,生得英眉俊目,气度萧萧疏朗。
  “小主金安。”萧弘文上前一拜,荣惠忙起身扶了他,笑道:“萧太医不必多礼。”她抬眸看了看八仙桌,玉树便看了座。
  “萧太医,请坐。”
  “谢小主。”萧弘文并不推辞,落座便使随身的司药内监布置好脉枕。
  荣惠淡淡一笑,并不抬手诊脉,只是轻轻摆手,马富安和喜善便领着屋子里的小内监和小宫女出了去。然后,荣惠看了芝兰和玉树一眼,道:“这两个是我从府里带进来的陪嫁丫鬟。”
  萧弘文见状,面色不改,只对那内监轻声道:“想来我是漏了那湖笔,你去为我寻寻,没它使起来总有些不惯。”
  内监哪有不懂的,十分伶俐的告了退。
  如此,这内室里头就剩下荣惠,萧弘文,玉树和芝兰两个。
  “有一阵子没见过陶宜妹妹了,她可还好,她那一手好绣活,可应承过要给我绣方双面帕子的。”荣惠温声打破沉默,似闲话家常。
  陶宜在萧家行五,只十二三岁,是萧弘文嫡亲的妹妹。荣惠在薛府时,因薛萧是世交,她同陶宜处的不错,是个秀外慧中的丫头。
  萧弘文听得荣惠提到自己妹妹,脸上的线条就柔和了一些,道:“陶宜绣活是不错,但却懒怠。使得小主这都入宫了,还收不到陶宜的帕子,还是让微臣这做哥哥的请罪吧。”
  荣惠失笑,道:“哪的话,薛家和萧家不仅是世交还是姻亲,萧家哥哥实在见外。”薛家二爷的夫人萧氏,便是萧弘文的亲姑姑,论得近些,荣惠的有个庶弟和萧弘文某个庶出妹妹也有订着亲。
  “小主客气。”萧弘文虽然如此说,却是没拒绝荣惠的称呼,本心里的确是没将薛家人当外人看。
  荣惠自然体会得出,于是她也不矫情,直抒其意。她将自己的春咳原委,何美人突如其来
  病症等如数说了。
  萧弘文见荣惠如此不见外,颇有些吃惊,毕竟他为太医也有数年,诊治过的小主妃嫔也不在少数。他很知道其中的腌臜之处,也知道她们会把一件事掰开来细细碎碎的,躲躲藏藏的说,生怕露出了点什么。
  荣惠一通话说的直白,毫不遮掩,萧弘文便对这份信任有些受宠若惊起来,甚至生了警惕。若非薛家和萧家实乃同气连枝,眼下他只怕要装傻告退了。
  荣惠也是有意试探,毕竟以后只怕是要常用到的人,尽快熟悉对方脾性,就得早点拿下惺惺作态。但见萧弘文面无波澜,气派稳重,也是满意,接着道:“为免宫里的人对我这病有了什么不必要的误会,我想总得使些法子。”
  若真被宫里的人疑心成是传染的病症,荣惠的处境就堪忧了。虽然她清者自清,却难免不被有心人做文章,眼下刚刚开局,她这个华良媛还没能退出一线呢。所以荣惠即使猜不透何美人用意,也只得打起精神应对,防患于未然。
  萧弘文微微颔首,道:“小主但说无妨,微臣能做的尽量做。不能做的,小主勉强未必于己是福。”
  见他一语挑明了底线,荣惠挑眉,面色无波,仍是带笑:“萧家三哥放心,我也是惜福之人。宫中尔虞我诈,只要旁人不毁我福分,我就阿弥陀佛了。”
  语气打趣,萧弘文也翘起了唇角。荣惠这才轻声说了正文:“我只是想着,不管何美人患的是什么病,只别是春咳。”她顿了一顿,目光投向雕花窗外,一只含着花苞的粉桃枝节伸了出来,犹如调皮的姑娘,格外绚烂抢眼。
  荣惠慢慢转过头,唇含浅笑的道:“这时节,若是对桃花花粉不适,引发了咳嗽,也是有的。”似乎说到了咳嗽,她吼间也有了丝不适,清咳了数声。
  萧弘文想起荣惠的确患有春咳,忙将手放到了脉枕边,道:“小主,微臣为你看看脉象吧。”
  荣惠应声放手在脉枕上,隔着丝帕,萧弘文两指轻按。他略沉吟了片刻,抬眸看向荣惠,目光微讶,道:“小主的身子真是……颇为康健呢。”
  言下之意,春咳已愈。
  见荣惠似笑非笑,萧弘文察觉出了些意思,忍不住问:“小主端的好手腕,竟然连张太医都能瞒过去。张太医在太医院资历颇深,有院判之职,医术可很是老练。”
  荣惠不以为然的笑笑,芝兰却是与有荣焉,插口道:“有了咱们玉树,哪
  有瞒不过去的。”
  “休得乱说。”被点名的玉树,顿时露出羞赧的笑容,别过头去。
  荣惠见萧弘文面有探究之色,也不欲瞒他,拉着玉树引荐道:“我这丫鬟在薛府时也读了些医理,有机缘时,也帮来薛府应诊的大夫、御医抓过药,讨过学问。如此,于这汤药上,还有些法子,颇用的上。”说时,她赞赏的看了玉树一眼,接着道:“喝了她调的汤药,这才瞒骗了张太医一时。”
  萧弘文本想问荣惠为何这等时候装病,但到底还是还问这等微妙的事。而且,他对这丫鬟更好奇,竟有这等向学又有几分天资的女子。他朝荣惠身边那女侍看去,不过十四五岁年纪,一张瓜子脸;清丽文秀;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中流露出羞然。
  荣惠见萧弘文也有佩服之意,借机道:“她虽然有几分小聪明,到底是走的野路子,我也不愿糟蹋她这好苗子。若萧家三哥不弃,不妨看看她新写的方子,可有不足不善的,也望指点一二,也成就她造化了。”
  玉树听了这话,目中的几分羞意也就成了希冀之色。
  萧弘文也不推辞,道:“难为小主肯栽培,微臣看玉树姑娘很有天分,其实学得多些,在小主跟前也服侍得更得心意。”
  这虽然是荣惠的心思,但萧弘文却直白说出来,荣惠不由撇撇嘴,不晓得是该说他不见外,还是太不见外。但不管如何,她的目的是达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日更了喂(^o^)/~
  评和分留下,人可以走!=四=


☆、偶遇

    何美人因受不住桃花香而病了,这消息并没荣惠想的那么耸动。
  次日里,庄贵妃那就来了宫人为何美人挪了地方。那地方荣惠一打听,竟然是直接挪到庄贵妃的福穹宫去了。说是旁的宫里难免有些花花草草,但福穹宫里一向不植花木,多是松柏,利于何美人养病。
  于是乎,宫里又是一片大赞庄贵妃贤德的声音。
  似乎是对宫中和谐的嘉许,当晚朱文烨来了后宫,翻了庄贵妃的牌子。
  何美人搬家那日,荣惠去送了送。
  何美人照旧是一身粉色的衣裳,和满院的桃花似要融为一体,脸色也没太多病态,神色也怡然,看见荣惠来了,依然是笑嘻嘻的迎上去聒噪。
  荣惠一时有些失神,竟然有些猜不透她的用意来。
  不过荣惠也懒得猜了,反正她的危机解除,便又开始安心休病假的日子。
  何美人这事一过,庄贵妃仿佛是怕被说是厚此薄彼,对荣惠的病也殷勤了数日。福穹宫的宫女连番来探望,不外是赏些药材、听荣惠有些什么需要、再一面督促太医诊治。
  寻常的说,这些不过面子功夫,荣惠听听便罢。但荣惠此时很乐意欠庄贵妃一个人情,便一径提了些许需要的,不轻不重,不多不少。这既是一种示弱,也是一种示好。
  而朱文烨点了庄贵妃的牌子后,似乎朝堂的事又缓过来,来后宫又频繁了些。其间,顾梓榆也被翻了牌子,晋了慧良媛的位分,另有马良媛、姚贵人、卫贵人、何美人侍寝后也晋了马婕妤、姚良媛、卫良媛、何贵人。
  这两个月里头却也没有特别得宠的,若论略胜一筹,便是丽婕妤崔知玉了。
  朱文烨忙着翻牌子的时候,荣惠正忙着整顿宜然堂的宫人。初有成效。
  顾梓榆眼尖,再来宜然堂时,扫看了室内两眼,就觉出不对劲,问道:“惠姐姐,刚我就想问了,怎么感觉你这少了几个人?”
  荣惠目光一沉,面上却淡淡,道:“卫良媛觉着和何美人一般,也是对桃花不适,懿妃便把她挪到苏淑仪宫里去了。”说时,她轻轻拨了拨指上蔻丹,道:“恰好屋里有几个小宫人不安分,卫良媛又说不够人使唤,我便打发他们去了。”
  “那卫良媛算个什么,竟然欺辱道姐姐头上了?”顾梓榆瞪着眼,将手里的赤色马子一甩,搅乱一盘局。红豆惊得忙上前依次摆好。
  “何妨,不中用的奴才留着也无益,打发了倒也干净。”荣惠笑着道,一边揽着她,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抚。
  顾梓榆却是不消气,竖着秀眉,道:“姐姐打发走那是姐姐打发,卫良媛来要,那就是不把姐姐放在眼里。好你个卫良媛,可别人拿到你的错处……”
  荣惠不欲多谈,心里也没生气,更不想顾梓榆白生气,于是转了话头道:“近来陛下还是去丽婕妤处最多?”
  听到这个话题,顾梓榆怒色微褪,吐吐舌头,夸张的做了个害怕的表情:“不过多上几次罢了。但好姐姐,你是不知道,那丽婕妤好是嚣张。不过是多得了些许宠爱,就一副耀武扬威的摸样,对谁都无个好脸色,轻则动口,重则动手。”
  荣惠笑着掐了她一把,道:“你会怕?我看你少不得装模作样戏弄她吧?”
  顾梓榆眼色一亮,立刻直起腰杆来要说话。却又回过味来,想起荣惠多番警告不许招惹崔知玉,她撇了撇嘴,原本想说的笑话也只得咽下去,只好卖乖道:“哪的话,我至多不过是看戏吧了。有那贤婕妤在呢,哪轮到我去戏弄了。”
  荣惠不信她这性子静得住,也不戳穿,笑问:“她们两个这就争斗了?”
  “那是自然的。”顾梓榆眨眨眼,低了声音:“谁还不知道这两个人,都是有望入主中宫的?”
  荣惠搁下手里的马子,缓缓点了点头,这两个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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