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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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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英之敢在汉阳大动干戈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认为如果朝鲜的军政两途已经悉在自己的掌握之下,只要华夏不出面干涉,他的地位便稳如泰山。而华夏又怎么可能干涉呢?毕竟自己清洗的是反夏大臣、护卫的是郑舜官成为朝鲜世子的权利。
    然而崔英之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其实郑克臧一早就决心换马了。
    武成五年七月二十五rì,被软禁在昌德宫中的朝王李爀便在臣子的掩护下逃出,随即避入华夏国信使馆,崔英之闻讯赶去要人,却被丁安世拒之门外。
    华夏使节的态度,让崔英之毛骨悚然,不过他不敢强攻使馆,只能派兵截断使馆内外通讯,同时还紧急调动兵马对海州、镇南浦的夏军实施jǐng戒。但崔英之棋差一招的是,李爀进入华夏使馆的伊始,丁安世已经着人赶往济物浦。
    八月二十八rì,一只被台风蹂躏过的信报船蹒跚的驶入刚刚粗具雏形旅顺港。根据信报船带来的郑克臧的圣旨,两个师的夏军陆师悄然登船,随后直抵济物浦。此时,龙骧军第四师及神策军一部已经牢牢掌握了济物浦的港口。由是,二万余夏军以应李爀之请前来平叛的名义,在水师的掩护下浩浩荡荡的杀向汉阳城。
    早在夏军控制济物浦之后,崔宪就下令把主力从平壤调回。
    然而崔宪没有想到的是,他所依赖的北方军团已经不可靠。想想也是,作为跟着崔宪一路征战的部队,他们最清楚崔宪的“战神”身份的成sè,同时也更敬畏夏军的力量。而且根据朝鲜大小相制的传统,崔宪在北方军团中也达不到一言九鼎、言出法随的程度。
    正是因为这种种原因,原本该迅速回防的北方军团走走停停,等到夏军主力都登陆了,他们才沿着麒麟道走到礼成江畔,离着汉阳还很远,显然是赶不及阻止夏军前进了。
    崔宪掌握多rì的北方军团都离心离德,更不要说貌合神离的汉阳守军了。
    但是此时崔宪及崔英之已经无路可退,甚至两人都不敢死守汉阳,因此经过一番权衡,崔宪决议强行攘携汉阳守军出战,藉此搏一个死中求活。
    崔宪朝鲜“战神”的成sè虽然不足,但好歹也有几分本事,于是在出战前的动员上,他大声谴责夏军多次劫掠朝鲜子民的恶xìng,并再三痛斥夏军雇佣倭寇祸乱朝鲜的不良企图,还别说,真给他激励起部分朝鲜官兵的斗志来。
    对于军中上层,临行前崔英之亲自宴请,并且从厚币美妾到升官进爵百般许诺,也成功的让那些西班武臣们表示会打好这一仗,至少能坚持到北方主力军团赶来的那一天。
    可惜的是,崔宪、崔英之的努力在朝军离开汉阳之后便化为了泡影。
    亲眼看到夏军阵容的汉阳军将们一个个面如土sè,这些以亲贵身份获得显职的将门之后平rì里吹牛打屁还可以,又何曾见过真场面,因此未战先怯。受到主官的影响,下面的朝军将士也纷纷逃亡,短短一天多的时间,一万五千朝军就缩水了近三分之一。
    对于崔宪来说,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夏军对出战朝军实施了诱降。夏军的橄榄枝一到,那些汉阳西班子弟便迅速抛弃了崔宪。无奈之下,走投无路的崔宪只好率不足二千人的嫡系部队退回汉阳死守。
    事情到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任何的悬念了,崔氏一族的覆灭已经注定,剩下的就只是要付出多少代价的事了。为了不把汉阳打烂、为了减少朝鲜军民对华夏的恶感,从使馆外包围圈变化中觉察出形势转换的华夏驻朝国信使丁安世派人给崔宪送了一封信。
    信中对崔宪与夏军并肩作战的往事进行了回顾,认为崔氏对华夏还是友好的,如今这个局面只是造化弄人而已。除了这些叙旧的废话外,信中提出了一个建议,那就是以华夏朝廷授予崔氏一族南勃泥世袭领地做为交换条件,换取崔宪尽快开城投降。
    崔宪不敢相信也无法拒绝,便找崔英之商量,已经油尽灯枯的崔英之不愿因此证实自己之前的行为的确是卖国求荣,回府之后便饮鸠酒而亡以示自己的忠贞。崔英之既死,再无选择的崔宪思前想后终于向城外的夏军投降,至此,昙花一现的崔氏之乱宣告结束。
    之后,华夏方面也履行了承诺,被朝王李爀下令流放的崔宪获得了华夏朝廷授予的南勃泥世袭崔国都总管身份和治地,崔氏一族也藉此获得了新生,此后一百二十年,南勃泥崔氏逐步归化华夏,海阳崔氏一族便从此在朝鲜历史上消失了
    崔氏之乱的结果使得华夏兵不血刃的剪除了朝鲜政坛中反夏的势力,更为朝鲜政坛树立了一个恶劣的先例,那就是只要阿附华夏,哪怕最终倒台也可以在华夏得到托庇,由此,使得朝鲜牢牢的绑在了华夏的战车上。
    除了上述长久才能看得出的利益之外,华夏还进一步从朝鲜摄取了兴南、元山、清津、浦项等港口的开口通商权,同时朝鲜王庭还被迫授予华夏商人开发朝鲜矿山的权力,使得华夏进一步控制了朝鲜的经济。
    不过这些还不够,是年八月初一,华夏国信使建议朝鲜方面继续雇佣夏军师范,藉此整顿、重编朝鲜水陆两师。迫于华夏的yín威,朝鲜议zhèng fǔ同意了华夏的要求,至此,朝鲜的军事权力也落入了华夏朝廷之后。
    武成五年十一月,华夏方面又建议朝鲜方面根据华夏政治体制改革议zhèng fǔ制度,同时建议朝鲜改革八道体制。
    根据华夏方面的要求,朝鲜zhèng fǔ经过商议决定在保留议zhèng fǔ、司宪院和司谏院的基础上设立审判院管理司法、设立两班院管理退职大臣事务并调整六曹设置,效仿华夏设立学曹、工曹、吏曹、礼曹、兵曹、刑曹、度支曹、盐铁曹、农林曹、审计曹等zhōng yāng机构和总军厅这一军事指挥单位。
    武成六年七月,经过长时间的争论之后,朝鲜zhèng fǔ下令实施道府复合区划,但其中道一级不再是实质xìng的行政单位,道一级的职官成为元老重臣的加衔,而道之下的牧、大都护府、都护府旧行政区等也一概废止,所有官职都改为加衔。虚道之后,朝鲜将依据华夏的体制设立起二十三个府,作为名义上二级行政区、事实上的一级行政区。
    府之下设县,但县一级不再有令、监之别。
    与此同时,朝鲜zhèng fǔ还决定所有通商港口归议zhèng fǔ直辖
    为了督促朝鲜仿效华夏制度实施政治改革,同时也是考虑到旅顺军港建成之后镇南浦和海州的地位下降,华夏方面也作出若干形式上的让步,武成六年二月和七月间,华夏先后向朝鲜归还了镇南浦军港和海州军港。但是华夏旋即不告而取的在郁陵岛建立军港并迫使朝鲜将咸镜道的金策及临近的马养岛交给华夏建立军事基地

518。甘局(出团了,八号回来)
      清康熙四十二年六月的某一天,甘肃省巩昌府阶州(武都)知州衙门的一间密室里,以游击将军、记名总兵身份出任阶州知州的冷元化正表情凝重的看着手中的信件。
    根据康熙三十九年八月六rì清廷发布的上谕,巩昌府是隶属于甘肃巡抚兼甘肃提督丹岱直辖的治地。然而丹岱的力量有限,仅能控制安定(定西)通往陕西宝鸡府沿途的通渭(渭源)、陇西、会宁、伏羌(甘谷)、宁远(武山)、秦州(天水)等县,至于其他偏远州县,他即无力过问,也不想背上负担,于是相继形成了若干更小规模的割据势力。
    当初只是阶州守备的冷元化便此时崛起的,还算有些武勇的他靠着家族的力量,不但很快控制了阶州州城,并且很快夺取了阶州下属的文县以及秦州下属的礼县、成县等地,并在一场火并中消灭了控制巩昌府徽州及徽州下属的两当县的另一路军阀,从而执掌六县之地,成为名符其实的巩南王。
    不过,别看冷元化正在谋求将上述诸县并为一府或直隶州,但实际上他的力量仅仅三千步卒和四百骑兵,不要说放在清夏之间,就是在甘肃诸强面前也算是不起眼的一个,只是他运气够好,北面有丹岱挡着,所以才能在夹缝中生存下来。
    当然,只要能生存下来,作为土皇帝,冷元化的生活也是极度奢靡的,别的不说,明媒正娶外加强抢来的大小老婆就有二十余房,虽然还没达到三千佳丽的地步,但轮着睡,也得大半个月才能轮得过来。
    可即便刮地三尺,但以六县之地的财力,维持冷部的数千大军还是极其困难的,更不要说这几年天灾**轮番上场,以至于甘肃民不聊生、百姓疾苦到了极点。
    事实上正是因为无力维持,从去年chūn天开始,清廷委任的甘肃各路总兵之间已经为了争夺更多的财源之地开始兵戎相见了,只是这些总兵们还顾忌着清廷在陕西的大军,才没有攻打丹岱的辖地,进而让跟渺小的冷元化逃过一劫。
    饶是如此,人脑子也打成了狗脑子。赤地千里那不是夸张,甚至为了压倒对手,一众总兵还纷纷引蒙古人入甘,其中肃州(酒泉)道兼肃州总兵投靠了准格尔人、西宁道兼西宁总兵联系上了青海扎什巴图汗,宁夏、兰州、凉州三总兵争相取悦阿拉善厄鲁特蒙古人??????
    所谓旁观者清,面对这种末世的景象,冷元化不能不为自己的将来考虑。正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因此他一早命令潜入四川联系华夏方面。只是因为清军还控制着剑阁一线,因此他派出的信使只能从藏区穿过,这一来一回,一年多就过去了。好在,华夏方面的答复终于送到了他的手中,让他可以定下心来做权衡。
    冷元化默默的看完了华夏朝廷以成都知府陶远志名义的回信之后,将其顺手递给了自己的兄弟、徽州知州冷元德,冷元德看完之后又传给了堂弟、礼县知县冷元平,冷元平看完之后给了冷元化的表弟文县知县郝纲,郝纲看完后又把信递给冷元化的妹夫、两当知县霍治德,等一圈兜完了,信件回到冷元化手中,冷元化掏出火折将其焚化成灰。
    “信你们都看完了,说说吧,咱们该怎么选择?”回应冷元化的却是一片寂静,冷元化摇了摇头。“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这样,老二,你先说。”
    冷元德苦笑一声:“大哥,以我看,华夏显然并不重视我们,否则怎么会就给一个县侯、两个县伯的爵位就打发了咱们呢。既然如此,咱们还不如关起门来过小rì子好了。”
    “伯华,我觉得你这话欠思量。”郝纲显然不同意冷元德的意见。“你知不知道,上个月为了庆阳府的归属,宁夏道和平凉道打了起来。”
    事实上,郝纲的消息已经滞后了,为了争夺庆阳府,不但宁夏、平凉两镇总兵卷了进去,就连陕北的延安道副将也派兵参战了。
    冷元德不以为然的应道:“二表哥,你多虑了吧,北面哪一天不在打仗,宁夏道还在跟兰州道争夺平川厅和婧虏卫,这些家伙打生打死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只要丹岱还挡在咱们前面,谁又能碍着咱们过rì子了。”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郝纲表情严肃的指出。“宁夏道的力量有多大,他能即跟平凉道交手又跟兰州道动武吗?不,这不可能,可宁夏那位为什么偏偏放弃跟兰州纠缠了呢?不外乎有外力介入了。环顾四周,谁有能力介入?丹岱吗?不可能,他这老小子只想保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罢了,绝不会轻易为兰州遮风挡雨的。”
    “芝甫的意思是说是西宁和凉州出手了?”霍治德眯起眼想了想。“不对啊,按着远交近攻的套路,西宁、凉州两藩绝不可能替兰州架梁子的。”
    “西宁背靠扎什巴图汗,当然不会为兰州架梁子,可是凉州就不一样了,他背后还有甘州那位盯着,自然是不愿意见到兰州被人灭了。”冷元平分析道。“宁夏得了兰州还有可能跟西宁龌龊,但西宁得了兰州,未必会先攻宁夏,说不定就和甘州前后夹击凉州了。”
    “正是如此。”郝纲点头道。“所以肃州才会劝说宁夏先和平凉一较长短,好让兰州避开两面树敌的境地,先跟西宁死掐,如此凉州才有可能先解决了甘州的威胁。”
    “听听倒有些道理。”话虽如此,但新的疑问又从冷元德口中冒了出来。“不是说甘州和凉州都投靠了阿拉善厄鲁特蒙古人嘛?蒙古主子会让他们自相残杀,最后便宜了准格尔支持的肃州那位?这不大可能吧。”
    “蒙古人的想法跟我们不一样,我们的思路是合则两利,蒙古人讲的是赢者通吃,或许阿拉善人以为两镇合一才是真正挡住肃州的办法。”冷元化随口解释了一遍,但随即向郝纲问道。“芝甫这话扯得有些远了吧,还是不要绕圈子了,明白直说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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