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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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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郑克臧在东宁安享太平的时候,大陆上的动荡依旧在持续着。
    九月二十五日,赣西义军在各路清军的逼迫下转向东北方向渡过长江,一路攻陷黄梅、宿松闯入安徽境内,安徽绿营多被抽调,一时无力阻挡义军前进,义军得以遁入大别山区。
    不过正是由于熊心最终选择进军大别山区,导致了赣西义军的大分裂。一部分不愿远离家乡的义军随后夺路南下,经英山、黄州等地折返阳新,而另一支不愿意苟安的义军则继续北进经霍山、六安、庐州闯入淮上,至于在大别山中继续打着“朱三太子”旗号的义军主力也随后转入豫鄂皖三省交界处。
    有人说流寇是明朝覆亡的根本原因之一,这种说法其实是有几分道理的,因为义军也好、反贼也罢,他们原本是农民、小手工业者,如今脱离了土地和产业,本身就不事生产,不但不事生产而且破坏所经过地区的生产,更为可怕的自古都是贼过如梳兵过如洗,杀红眼的官兵会比义军流寇更大的破坏该地区的生产生活,而且官兵是要拿饷的,饷从何来?自然是转嫁到其他没有战乱的地区,以至于全国其他地区的百姓生活也遭到拖累。
    如今清廷也遇到了明季时一样的麻烦,自是不敢怠慢,为此清廷再度明发上谕调动援赣的湘省、粤省绿营协助赣省绿营继续堵防追剿南返义军,与此同时调动闽省绿营转入衢州应对郑军攻势,再将原本南下的寿春镇调回原防协调皖南镇、归德镇镇压北上淮泗的义军,至于龟缩在大别山区的义军主力则调用豫省绿营南阳镇及湖北绿营加以围歼,并且为了豫省空虚,又掉狭西绿营利桥营、宜君营、芦塘营、化平营、安定营,隆德营,西凤营,邠州营,长武营,庆阳营,泾州营等部开往洛西听用。
    正当清廷自以为万无一失之际,广东的汉留组织策动添弟会、乾坤会、白鹤教等反清团体在粤北、湘南、湘西南及桂东起事,再加上其他反清团体的响应,迅速在上述地区掀起狂潮,在短短二十余天内,三省近二十州、县相继落到了义军一方。
    十一月十九日,湘粤桂义军代表在三省交界的连州聚会,推荐桂东大豪杜煜天(书友蹲墙角的花推荐)为督师,不过由于各方的利益无法调和,因此义军最终无法合力行动,各部自行其是,虽然给清军造成了更多的混乱,但势单力薄的义军无力与清军大队抵抗,只能继续流窜并为各地团练所困
    在全国的反清斗争再度高涨的时候,利用清军顿兵钱塘江和宁海一线的机会,郑军迅速扩大兵力并转移人口,截止到十一月二十日,浙东郑军的总兵力已经扩大到原来的两倍,更有超过一万五千户的百姓被迁移到舟山各岛,其中将有一半以上迁至台湾,其余的则将留置大衢山、岱山诸岛,在重新分配土地之后这些屯民将为大衢山都督府就近提供军粮等物资,以便将来为东宁减轻运输压力
    不过由于战乱以及郑军的大规模迁移人口造成的动荡,绍兴和宁波两地的秋粮收获并不足以支撑四万郑军的长期作战,再加上东宁的粮食储备也出猛降的趋势,因此郑军被迫发起攻打杭州的作战。然而各地来援的清军齐聚杭州城中,郑军猛攻三天未能突破城防,在此情况下,洪拱柱当机立断撤过钱江,仅以舟山分舰队及小股陆师分别监控杭州、衢州、嵊县方面之敌,主力急速东撤,并在宁波地区略作休整后,南下攻打台州。
    清军集中黄岩、海门、温州三镇死守宁海、福建绿营福宁镇、建宁镇所部五千余人急速开赴浙南助战,结果郑军固然攻克了宁海,但清军依旧退往台州府城临海死守,洪拱柱关于一战解决浙南战事的设想并未获得成功。
    此时已经连续奋战了多月的郑军老兵中开始出现了思归的情绪,再加上郑克臧担心洪拱柱长期掌握大军会产生某种不利的局面,于是在得知闽省清军汀州镇出现在衢州之后,郑克臧遂在十一月二十八日下令郑军开始撤出大陆。
    当然郑军的撤退是瞒不过清军的耳目的,不过由于大山的阻隔,南线清军获悉的情报并不容易传达到北线清军手中,而两路入浙的闽省清军也不能判断郑军的撤出是否是圈套,在稳妥起见的情况下,清军坐视郑军撤离,直到十二月初七,北路清军在接报后绕道自富阳越过富春江后,三路清军才一起缓缓向绍兴、宁波进犯。
    十二月初九,吴淑率左武卫师、左勇卫师、海龙骧师第四团等部先遣部队抵达昌国岛,同日,洪拱柱率左虎卫师一部乘坐水师炮船返回东宁。
    十二月十一日,继占领东阳、义乌、浦江之后,清军又先后占领萧山、诸暨两县并抵达空无一人的绍兴城,不过由于传来郑军在松南沿海出没的消息后,随时准备回援的北线清军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等候汀州镇的到来,而发现台州危机解除的福宁、建宁两镇也为了防止郑军可能在福建沿海的动作先行回撤了,由此,郑军又得以保留余姚、慈溪、鄞县、奉化及宁波府城一段不短的时间。
    十二月二十五日,与汀州镇会师的浙北清军向杭州调回一部分兵力以确保郑军不会重新在浙北苏南登陆后主力继续向东进军,在年前收复了余姚、慈溪两城,但新年既至,清军高层也不能威逼部伍前进,于是康熙二十九年就此画上了休止符号。

259。苏浙之战(13)
    大年初一,拜祭过祖宗之后,市舶司街宋氏阁台的主人宋崇筱一脸兴奋的跟自己六十多岁的老父亲报告道:“爹,好消息,官军已经开到了宁波城下,海逆的日子屈指可数了。”
    宋海树之所以这样盼望清军的到来无非也是利益使然,郑军虽然在浙东地区没有强掳百姓出海,但是却对一干佃户诱之以利,因此极端损害了大户们的利益,更不要说郑军对“附虏”的士绅实行无情镇压,使得一干田主人人自危。
    “不要高兴的太早。”宋太爷眯起眼睛指正着儿子的态度。“所谓狗急跳墙、穷鼠反噬,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按捺下性子,冷眼旁观。”宋太爷吸了口水烟袋。“再说了,官军进城就一定是好事吗?少不得要查一查有没有通逆,少不得要筹一些犒赏。”看着神色一滞的宋崇筱,宋太爷微微叹息着。“而且万一海逆要死守宁波怎么办?”
    宁波城垣最早建筑于唐代,不过却在元初毁于南下的蒙古骑兵和新附军手中,直到明洪武六年(1373年),才由明州卫指挥使冯林从新修建了府城,其后几经修葺,至嘉靖年间才形成了城墙高二丈半,基宽二丈二,上宽一丈半,周长二千二百十五丈,延袤十八里的格局。如今的宁波城共有六门,东城为灵桥门、东渡门,南面为长春门,西有望京门,北有永丰门,东北有和义门,设吊桥于西、南二门。城上有敌楼四十六座,雉垛三千五百六十四个,警铺六十五个,以奉化江、余姚江、甬江水系为主体的城濠自北至南环城二千四百八十七丈。看看这些数据,就会清楚想要攻下如此坚城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错非之前清军因为主要兵力为郑军调动而造成守军力量不足,否则郑军也绝不会轻易得手的。
    宋崇筱一想到整个宁波变为战场、化作火海,脸上的肌肉就情不自禁的抽搐了一阵子,随即他向老父亲请教道:“爹,那就眼睁睁的看着海逆把宁波打烂吗?”
    宋崇筱的话刚说完,脸上顿时挨了宋太爷一记巴掌,捂着火辣辣的脸蛋,宋崇筱不明所以的看着生气的老爷子,随即明白了什么,咕咚一下跪在地上:“爹,是儿子愚钝处事不明,还请爹您开解一二,不过这正月初一的,您老可千万不要生气上火呀。”
    “你也知道你自个愚钝,那还跟顾家、齐家搞在一起干什么?”宋太爷冷冰冰的说着,身子往太师椅上一仰。“什么眼睁睁的看着海逆把宁波打烂,这种话是你能的说吗?军国大事是宋家可以参与的吗?不知道天高地厚。”
    宋太爷的话音尚未落地,外面一片骚乱,宋崇筱的二弟宋崇友冲了进来,也顾不得跪在地上的家主,仅直向老爷子嚷道:“爹不好了,海逆正在大索全城,据说道前街、府前街和文庙街的大户都被抄家了,如今大队海逆正朝市舶司街来呢。”
    突然,宋崇友就听到两排牙齿上下撞击的声音,诧异的他回首望去,这才发现了跪在那里的宋崇筱:“大哥,你这是怎么啦?”
    “没用的东西!”宋太公脸色一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事已至此,你慌什么?”
    “难道大哥你?”宋崇友瞠目结舌的看着宋崇筱。“祸事了,祸事了”
    宋崇友正捶胸顿足着,宋家的管事在屋外禀告道:“太老爷、大老爷、二老爷,门外有官人求见。”
    官人?不是官兵!宋太公的脸色一松,指了指一旁的宋崇友:“老二,你且去招呼一下。”
    片刻之后,宋崇友神色古怪的走了回来:“爹,大哥,没事了,海逆是通报咱们不要出门,免得当作乱党给抓了,看起来暂时还牵连不到咱们。”
    但出乎宋崇友的意料,宋太公的脸色却如同死灰一样:“今日海逆是没有抓咱们,但官兵一来,未必就不会以今日之事把咱们当作海逆同党了。”
    此言一出,宋氏两兄弟脸上才露出的一丝轻松顿时凝结起来了:“朝廷向来圣明”
    “这鬼话说给愚民听还可以,”宋崇筱打断了宋崇友的话。“真实的情况二弟难道不知道吗?有道是朝中无人莫做官,同样也是官中无人莫发财,区区一介胥吏就能对你敲骨吸髓,如果再摊上一个附逆的罪名,红着眼的官一早就准备扑上来将你分食了。”
    宋太公叹息一声:“老大说得没错,一个分家的官司就可以把百年大户败坏殆尽,更何况附逆这样的大案,咱们宋家有多少银子可以填这个窟窿啊。”
    “难道就没有一点法子了吗?”宋崇友还将信将疑。“也许咱们是自己在吓自己”
    “也许是吧,可琼州”说起来明清时期的信息流通并不很快,再加上满清政府的刻意封锁,琼州发生的事情其实流传并不广,但这种不广是针对下层百姓的,大户人家谁没有自己的消息来源呢。“前车之鉴呢。”
    “海逆好毒辣的手段。”宋崇友忽然脑子一片清明。“这分明是逼着咱们跟着去东宁嘛。”看穿了又能怎么样呢。“要是谁看不穿不愿去,他们就借官府的刀来杀人,这干贪官污吏也心甘情愿被海逆利用,这,这真是蛇鼠一家!”
    “当然还有一种办法。”宋太爷看了看面前的两个儿子,叹了口气。“为父已经花甲之年了,活也活够了。”宋崇筱和宋崇友大惊失色的看着自己的老父亲。“只要传出去海逆逼死了老夫,想来官府就是想对宋家下手也找不到借口。”
    “爹,不能啊,”宋崇筱语带惊恐的说道。“爹怎么能有这样的心思,传出去都要说儿子们不孝的。”宋崇筱抱住宋太公的双脚。“这件事是儿子惹的祸事,儿子愿意自己去死,还求爹打消了(寻死的)心思。”
    “是啊爹,”宋崇友也劝说道。“海逆只是逼咱们迁到东宁去,那就去好了,祖业丢了虽然可惜,可是瞧现在的时局,海逆就未必不能成事,说不定将来咱们宋家也因祸得福成了从龙之辈,届时还有收回家业的一天,何必匆匆行此下策。”
    “老夫已经花甲了,还要背井离乡去东宁干什么?”宋太公决心已定。“你们都是孝顺孩子,只要把宋氏的香火延续下去,爹就心满意足了。”说到这,宋太公严肃的交代着遗言。“无论海逆得势还是清廷继续执掌天下,我宋氏子孙概不准出仕。”
    宋崇筱和宋崇友顿时大哭起来,听到他们俩的哭声,宋家的其他人闻讯而来,当得知老爷子要饮鸠酒后,哭喊声顿时冲天而起,正月初一的喜庆顿时化作了一片凄风惨雨
    “《要类》一百卷、《七政推步》七卷、《枫山语录》一卷、《书义矜式》六卷”
    随着一连串的报单声,一本本、一套套、一卷卷珍本、善本被从天一阁中取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入密闭的箱盒之中,然后贴上封条,再装入更大的桶中,装车运走。
    看着祖辈辛辛苦苦保存的典籍被人强抢而去,周遭的范氏族人嚎啕大哭,对于这种凄惨的景象,负责抢运任务的郑军参军事薛安脸上露出几分不忍,但是郑克臧交代的清楚,这些东西绝不能保留在满清治下,因此他也只有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
    冬季的太阳落得很快,酉时不到,天一阁周遭已经点亮了火把,将整个庭院照的雪亮。此时,执行任务的士兵已经换了一茬,但是清点和搬运还在持续着,显然郑军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一切,以免清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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