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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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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矿师笑着跟几位日本人打过招呼,这时黄良弼又道:“杜大人今后会在鸡笼附近山区探矿,护卫不用你们承担,但希望奉行所能出几名向导,另外食物饮水也要你们帮助解决。”
    “请黄大人务必向大将军进言,”自治奉行所奉行田中又次郎保证着。“就说鸡笼的日本商馆会安排最好的人手,提供最好的食物,请大将军放心。”
    “这就好。”黄良弼点点头。“那么再说说另一桩事情吧。”黄良弼头微倾的问到。“如今鸡笼在籍的日本人有多少口?男女各多少人?其中有多少是务农的?在鸡笼开垦的田亩有多少?又有多少人在经商?共有海船多少?通常跑那些航路?”
    田中又次郎一惊,随即以目注视着边上的那些会合众们,只见这些鸡笼真正的主人微微颔首,他这才报告到:“鸡笼的日裔有八百四十七户,五千一百零六口,其中成年男丁一千七百一十九口,成年女子二千零六十六口,另有六十以上老男、老妇九百八十三口,其余皆为幼儿。其中成年男子大多出外经商,少部分承担鸡笼的守备,并在闲暇时在近海打渔,只有女子及老男在家中务农。”
    田中又次郎一口气说着,边上黄良弼带来的书办一一隽录了下来:“开垦的粮田共有四千一百七十六段(注:太阁检地法将一段为三百步,一步为曲尺六尺三寸即191厘米的平方)又四十七步,全部是水田,按两期作计算,丰年可获白米二万一千余石(注:日本战国时期一石的折合多少公斤存疑,现采用维基百度说法,一石白米为20公斤),能吃上国内普通武士都吃不到的白米饭,都是托了大将军的福。”
    听到这里,黄良弼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但他不是来听奉承的,因此只是以目示意,于是田中便继续说了下去:“经商的男丁都归属于鸡笼四大商屋,其中田川屋雇佣了六百二十八人,有大商船十四条、小商船六条;鸡笼屋雇佣了三百十九人,有大小商船十条;山中屋雇佣了三百零二人,有大小商船十条;三水屋雇佣了二百八十四人,有大小商船八条。”
    黄良弼屈指加了加,发现一共有各种商船计四十八条,他不由得感叹了一声,随后进一步问道:“如今各家商屋都跑那些海路?”
    田中一滞,这让他如何回答,此时,当年曾拜谒过郑克臧的田川五郎左卫门挪动了一下身子出列报告道:“田川屋主要经营东宁至琉球、澳门至琉球、会安至琉球、暹罗至琉球、暹罗至东宁间的海贸,其他各家也大抵相同。”
    鸡笼屋的主人小西行长一族的小西新藏补充着:“本家还经营巴达维亚至东宁的航路。”
    “本家还经营汰泥(注:马来亚北大年地区)至琉球的航路。”山中屋新广也报告着,他们之所以不经营至长崎及对马航路乃是因为幕府的锁国法令,而不是他们不想赚更多的钱。“另外,本家的商船还经营马尼拉至琉球的航路。”
    “各位老板都很诚实。”黄良弼嘉许着,但马上面色一肃。“奉主上之命通告各位老板,从即日起,鸡笼日本商屋的船只一律不准驶向那霸。”
    “不准驶往那霸?”一众日本人惊恐起来,三水屋弥七郎甚至还差点晕厥过去。“为什么?难道这就是大将军对我们每年进贡的报答吗?”
    下面吵吵嚷嚷的,惹得黄良弼丘八脾气上来,一掌砸在榻榻米上,巨响立刻压到了吵杂的声音:“吵什么?不跑那霸难道你们会赔个精光吗?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黄良弼的暴喝声提醒了日本人这东宁到底是谁家的天下,所以最先醒悟过来的田川五郎左卫门当即小心翼翼的探问到:“大将军不让咱们把货运到琉球,那总该有个理由吧,或者另外给我们一条出路也可以。”
    “理由可以给你们,出路也可以给你们。”黄良弼如是说道,顿时吸引了在场所有日本人的眼睛。“主上已经下令对驶入那霸的商船加征通海税,每百料征收四十两。”
    日本人又是一阵骚动,就听黄良弼不为所动的继续着:“为了不让你们亏本,主上希望你们今后把鹿港作为各条航路的终点,今后本藩会提供各家包买的名录,只要按名录运来足量的货物,本藩将其余货物也不征收关税,而且名录之外的,本藩可以替你们转运到澎湖。对了,本官忘了说了,如今本藩与英圭黎夷、法兰西夷以及吕宋夷都签下协议,各夷具在澎湖设立商馆,你们也可以把商屋建到娘妈宫岛上去。”
    几位商屋的老板面面相觑,小西新藏探问道:“那日本的货品怎么办?”
    “不用担心,本藩的商队会运来足够数量的日本、朝鲜的货品的。”
    不担心才怪呢,但谁让自己是无家可归的难民呢,面对东宁的强势,自觉吃了大亏的三水屋弥七郎悻悻的问道:“那包买的价格又如何估算?”
    “根据长崎及那霸的售价以及起运地的买价,中间取个均值,然后再加一成的利钱以确保你们的收益。”黄良弼将税务司的计算方式报给几人听。“至于丝、茶这些紧俏的货品还可以议价,总之,无论如何一两生丝和一匹丝绸都不准流入那霸了。”黄良弼警告道。“谁要是心存侥幸,休怪本官今日言之不预了。”
    这么一说,几个日裔老板都明白了,这都是生丝和丝绸惹的货,东宁要垄断日本的市场,以占有超额的利润,但明白了又能怎么样,人家已经算得上照顾你了,还给你一些赚头,若要是不听话,大海就是你的归宿。
    “看看我这脑子。”见到屋里日本人都闷闷不乐,黄良弼冷笑一声,随即以掌加额。“另外还有一件事,鸡笼好像男少女多吧,正好,本藩男多女少,如此,本官做伐,替昔日军中袍泽向各家求聘,如此,贵我才好更紧密些。”
    “这?”看到黄良弼阴沉的笑容,早就习惯政治联姻的日本人自然不会不答应。“能与上国联姻,正是我等求之不得。”
    “田中奉行说得好啊,那就这么定下来了”

156。香山澳外海海战
    八月初,一股台风擦着东宁的边掠过,大风掀起的巨浪早早的迫使所有船只逗留在相对安全的港口之中。好不容易熬到台风远去了,还不等海上的风浪彻底平静下来,已经按捺不住的打狗队迫不及待整装出发,开始了新一季狩猎航程。
    如今的打狗队一共拥有飞天号等二千料以上战船十艘,另外还有骑士、锐士两艘六百料的快速侦查、通报船,实力虽然依旧无法跟荷兰、西班牙等老牌海上强国相比,但凭着炽热弹这一利器,落单的盖伦也有一拼之力,因此,巩天这一次出航的目的也非常明确,那就是拦截偷逃通海税的葡萄牙商船。
    可惜因为台风的原因,打狗队并不清楚葡萄牙人是不是已经冒险越过了自己的控制区,所以巩天和陈一等人一合计,作出了向南航行至万山群岛一线实施守株待兔的决议。
    不能不说这个决议是极其大胆的,要知道此地濒临澳门外海,万一葡萄牙人倾巢出动,年轻的郑军水师能不能挡得住老牌殖民者的强大海上武力尚有疑问,就算侥幸拦截成功并打败了佛郎机人,要是惊动了广东的清军那也将对明郑造成相当不利的影响。
    但冒险是有回报的,八月六日上午,在担杆列岛以东洋面巡航的锐士号首先发现了葡萄牙人的武装商船,一个时辰之后,双方的炮火打响了。
    尽管葡萄牙人的单舷炮火远较打狗队任何一艘战船较多,但由于其满载货物吃水沉重,船速较慢,因此便发生了一场经典的鬣狗战笨牛的海战。
    “起火了。”由于骑士号和锐士号吨位太小炮数太少,所以只能在战区外用为战友加油,不过绕着圈子的两舰却时刻关注着主战场的局势。“飞虎号起火了。”不能不说,老牌殖民者还是有底蕴的,这不刚刚交战没多久,一马当先的飞虎上就燃起了汹涌的大火。“好啊,飞犀号打断佛郎机人的一根后桅!”
    拿着千里镜远眺的了望哨大声播报着战况,一时的失败和胜利都如过山车一样牵动着骑士号上官兵们的心弦:“糟糕,飞鹰号侧舷发生爆炸,好,佛郎机夷船上也起火了。”
    “直娘贼的,光听见声响了,咱们什么时候才能上场啊。”
    “你放心咱们有机会上场,”船上正八品修武副尉的管舵冲着刚刚开口的水兵挤眉弄眼着。“等一会,统领那一准有命令让咱们帮着打捞落水的兄弟。”
    “那还不就是辅兵干的活吗。”说话的水兵原先可能是清军俘虏,所以还一口一个辅军一口一个正军,显然观念还没改变过来。“咱们好好也是八尺的汉子,下面又没少什么东西,凭什么只能当辅军啊,没军功、没前程”
    “闭嘴!”虽然当上了船长,但却不能参见如此规模的战斗的杜虎被这话撩拨的心头火气,当即暴喝一声。“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这个水兵悻悻的收口不言了,倒是边上大副轻轻安抚了他两句,此时就听了望哨继续报告道:“糟糕!飞电号前桅中断,船速大降,这要被佛郎机夷船揪住打了,该死,不,万岁!飞电号万岁!佛郎机船主桅也断了,佛郎机船也跑不起来了。”
    欢呼声瞬间在骑士号上响彻了起来,风帆战船时代一旦没有了速度,那就只有等死一途,果然,又过了半刻的光景,自认无力逃脱的佛郎机船上升起了象征投降的白旗,唯一剩下的前桅上的风帆也跟着降了下来。
    “飞天号的旗号。”了望哨吼道。“让骑士和锐士号靠近,不,两船只要一船靠近。”
    “开过去!”杜虎当即命令着,舵手一打舵,骑士号飞一样的直扑主战场。“给飞天号发旗号,本船已经接到命令,请指示锐士号继续在外围巡航。”
    “杜虎这个王八蛋!”在战场另一头的锐士号船长何祁自然看不见骑士号的旗号,但飞天号随后的命令却让他大失所望。“跑得倒是快,”以至于他把怒气发泄在一众以老带新的船员头上。“你们这群蠢货,连船都不会操了,到手的战功就这么飞了,真真气死老子了,回去不操练死你们,老子何字倒过来写”
    且不说何祁这边骂骂咧咧的,那边杜虎已经驶入了战区,等进到战区骑士号上的水兵们才发觉战事的残酷,别的不是,那支离破碎的船板,充满弹洞的船帆,随处可见的浮尸以及从各船甲板上渗出来的血水
    “你们是大员的人?”看着从绳梯爬上来的杜虎等人,被打断一只手紧急包扎过的佛郎机船长一脸失血过多的惨白。“明白了,是因为没有缴纳该死的通海税。”葡萄牙船长勉力的说到。“我希望我和我的船员能得到相应的待遇,我希望能赎回我的船”
    “要享受到这些待遇,你就必然先服从我方的命令。”杜虎不厌烦的打断了他的话,他的粤语并不好,但足以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现在,命令你的人立刻交出武器,分批离船,这条船我们要全面接管”
    “经过清点,这条玫瑰夫人号上共有六十七名水手。”水手的数量明显不足以操纵该船全部的火炮,这也是打狗队能获胜的原因之一。“其中二十七人在炮战中被打死,还有二十个轻重伤,估计有相当部分熬不过今天晚上。”透过舷窗看着正在抢修中的玫瑰夫人号,巩天淡淡的向各位船长介绍着。“船上一共缴获价值四万两的黄金、白银,还有红铜二万斤,硫磺一千桶以及扇子、刀剑、漆器和屏风等货品价值无法估算,此外全船还有大口径半蛇炮八位,大小佛郎机炮四十位,火绳枪二十门,火药、铅弹及刀剑暂时没有统计。”
    说起来全部物品中最值钱的其实还是这艘550吨级商用盖伦,它是迄今为止明郑获得的第一艘盖伦,无论修复后打狗队自用或交给船场方面仿造都有不可估量的价值,因此巩天才不顾其他几条受损的船只优先修复它。
    “收获不小,但咱们的损失也很大,飞鹰号船长谢宝谢昭信殉国了,另外还飞鹰号上的二副、飞虎号的管船等四十七名将士战死,伤者的数量也有一二十名,其中能熬过来的也不知道有几个,比比双方的损失,可以说,咱们这回算是惨胜,不,实际上是失败了。”
    巩天的话让一众船长面色惨然,虽说马革裹尸是军人的宿怨,但看着同侪战死还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涌上心头,然而更令他们耻辱的是双方的战损比居然是倒置的,这让他们到手的胜利也变得有些寡淡无味了。
    “这里面有佛郎机人船大炮多又居高临下的原因。”巩天侃侃而谈着,战后总结是郑克臧的要求,今天跟船长们做了,回去后还要跟郑克臧再报告一遍。“但我注意了一下,咱们十条船,从开打到结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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