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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

宋-第3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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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真的是很艰难,王泽发觉自己很傻,既然不能忘却,那就努力地去适应过去,当下拖着文细君小巧精致的下巴,柔声道:“细君——今日无事,我来回累乏了,今天就在你这里过夜。”

文细君俏脸飞霞,埋首于王泽怀中,低声道:“难道相公不赶紧回去照料虞蝶……还有绛衣?”

王泽的笑有点坏,他附在文细君耳边道:“今天你就是赶我走,我也来在你这里了,晚上由你给我来跳一段,穿上那件……”

“坏死了你……”文细君想起王泽每每在寝阁内让她穿上几乎是全透明的丝质纱衣,还有那绯红色的三点式内衣,口上虽说,但身体已经开始动情。

“左右现在无人,咱们是不是……”王泽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上下地游走,渐渐地走向紧要部位。

当文细君正要说话时,却被两只有力的大手抱了起来,顿时感觉全身酥麻、浑身无力,整个人再半空中飞了起来,任由王泽把她抱入内室。

当文细君刚刚被放在床上的瞬间,却突然挣脱王泽的怀抱起身,在王泽惊讶的目光中,缓缓地解开褙子上的丝带,随着抹胸的滑落两粒纽扣,闪入王泽目光是洁白、清晰赤裸的上身。王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多少年来他从来没有在白天细细探索女人的身体,已经年过三旬的文细君竟然有这么完美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每一处凸起,每一处凹陷,都是那么完美,那剔透的娇嫩双乳,那半球型完美的形状、象牙雕刻般莹白的肤色,细巧浑圆的殷红乳尖和微微颤抖的动人姿态,都王泽看得神旌心动。

第二十三章

那一双如同少女般鲜嫩的丰胸不但硕大,而且不管是色泽、形状和弹性都是珍品中的珍品。圆锥形光滑的乳身不但肤色晶莹洁白,肤质光滑细密,而且外形还十分的挺拔匀称,乳尖上的鲜红两点细小浑圆,光彩夺目,一看就让人联想起树林中初熟的樱桃,一双美乳弹性十足,轻轻的触碰都可以带来曼妙无比的微颤。这一双美丽得可以让所有男人都疯狂的玉乳没有少女的青涩,散发着无限的妩媚、成熟的韵味,仿佛是一双美味多汁的果实等待着有心人的采摘。

王泽的双眼一直不舍得也不想合上,直盯着峰尖端两颗颗挺立的相思豆,红红的,娇嫩无比,令他腹中的欲火遽然高涨。

“相公……”

当衣带落尽、铅华毕露之后,王泽一把把她揽在怀中,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迷人的红唇上。

文细君被王泽火热的双唇攻击,她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王泽的舌尖分开她双唇时,她娇涩如同少女般地半推半就,香舌最终迎接王泽霸道的搅动、相互缠绕到一起。

王泽又突然几近疯狂地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吸吮间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涌出,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

霎时间,文细君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很久以来都没有这种缠绵的感觉了,何况这是在刺激的白天,上一次那是在汴梁,那次也是大白天,文细君娇涩地回味……

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久久地不愿意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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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夜的缠绵,王泽和文细君极尽风流,道尽了无尽的情话、倾尽了无边的思恋,天亮后再一次地缠绵后,当外间华贵的座钟想起了第三遍小鸟的叫声,他们才恋恋不舍地起床洗漱。

王泽已经在文楼整整半天一夜,今日不能久留,他还有些事情要办,何况还要安排迎娶李茗入府的事项,用完早点后和文细君绵绵道别后才离开。

文细君则带着一夜的满足帮助李茗打点着准备走的一切,她此时是衷心地祝愿李茗得到了好归属,而她自己也想开了,王泽对她毕竟是有一份情谊的,这份感情或许和柳慧如不同,却不是虞蝶和李茗能够比拟的。文楼中的姐妹们也已经得到了消息,纷纷前来向李茗恭喜,大家无不羡慕李茗改回了原性,并得到了一个好的归属,虽然暂时还是个侍妾,但毕竟能跟在当朝宰相、闻名天下的王泽身边,这是旁人渴望不可及的奢望。

王泽自文楼出来,渐渐地从昨夜疯狂地回味中折了回来,心情忽然变的很乱,原本已经对子嗣毫无希望的他,忽然间几乎同时让两个女人怀上身孕,这件事足以让他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简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欣喜过望成了神经质。他让马车先回城中,自己仅带了两名护卫步行回城,也好让自己静下来好好想一想。好在玄武镇就坐落在南京江宁城南,离外城城门并不太远,出了繁华的街市不远就是水泥官道,离外城城门要不到一会功夫。

一路上倒还算是平静,熙熙嚷嚷的人流、起起伏伏的叫卖声,迎来送往的商铺、茶肆,还有穿行街道的马车,没有百姓认出他来,不过这也令他感到有些寂落,不禁想起那世一位伟人说过的话:“我的影响力还出不了北京市!”

尽管不止一次的体味,但今天他却有别样的感叹,无论自己做的多好,留的不过是一个名声、一个后人楷模而已,他本人和生民的营生相比,显的是那么的无足轻重,没有多少生民刻意地去记住他。

当他昏沉沉地进入南熏门不久,正在御街右侧的大道上走着,忽然一名护卫大吼:“相公小心——”

待到王泽一个激楞抬头向前看的时候,一辆飞奔而来的马车直直地向他驰来,他吓了一跳,根本就没有想到闪避,愣愣地望着马车向他冲了过来。

一名护卫见势不妙,急忙一个箭步上前把他拉了过来,正在他很失身份体面地步履啷当的时候,那辆华丽的马车在他身前数步之遥停了下来。

“怎么走路的,也不看前面……”没有等王泽说话,车上的车夫就恶狠狠地嚷了一句,气势相当猖狂。

王泽不禁为之愕然,刚才自己险些命丧于马车之下,自己还没有说话,车夫倒是恶人先告状,把他先骂了一顿,。原本打算息事宁人,过去也就过去了,被这车夫猖狂的姿态激怒了,他虽然不相信什么天子脚下朗朗乾坤的鸟话,但既然事端惹到自己头上那就不能善罢甘休,恶念突生之后厉声道:“朗朗白日、天子脚下,竟然有如此狂徒,给我拿下——”

两名护卫齐声应诺,正要上前拿人之际,却听到车内一个柔美细腻的女子声音飘了出来,轻轻地道:“我道是谁这么大的口气?原来是王相公,相公莫要当街耍官威,还是先散去百姓再说吧!莫要被御史抓到把柄参上一本就不好看了。”

王泽不禁愕然,但觉这女子声音好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不过他感觉此女说得有理,御街两侧本就是繁华之地,此时已经聚集了一些百姓围观,他也不想闹出事来,被百姓当作茶余饭后的消遣,何况被御史台哪个相图名声的愣头青弹劾,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于是对护卫道:“请百姓们散了吧!咱们走。”

护卫当即回身大喝:“好了、好了,不要看了,没什么事、没什么事,都散了吧!”

百姓们不少散去了,但还是有些闲散的泼皮无赖远远地看着好戏不愿离开,王泽也不做多想,只愿息事宁人,道:“姑娘请走吧……”

“呵呵……相公这是说的什么话,小女子险些冲撞了相公,理应赔礼道歉,这样吧!前面百步有所茶楼,小女子挑一件雅座为相公奉茶,不知相公可否给故人一个面子……”女子说着格格地又笑了,道:“小女子等候相公,咱们不见不散。”

马车慢慢驶去,在不远处一家大茶楼停了下来,由于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马车直接到了门口,靠在茶楼的台阶上,一位身穿白色莲花裙的女子从短短的缝隙中一闪而过,令王泽有是曾相识却又恍然不觉的感觉,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思。

他心思晃动间不由自主地向茶楼走去,两名护院虽然感到有些诧异,但毕竟不能干涉王泽行止,只要紧紧跟随其后保护。

当王泽随着跑堂到了雅座的门前,两名护卫被他留在外面,他独自一人推门而入。

“原来是大长公主……”一位美貌娇艳的少妇站在摆着精制茶具的小桌旁,眸光逝水、闪烁极北流光如寒婯般地看着他,王泽吃了一惊,暗道怪不得听声音、看身影感到是曾相识,原来是韩魏国大长公主赵柔嘉,她本来相貌、声音就和她的母后朱影七八分地般若,此时此刻他后悔到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是赵柔嘉这个难缠的主,他就早早地避开了。

“王相公请坐,今日权且由晚辈做东,向相公陪个不是。”赵柔嘉言语柔和,倒也算礼数有加,毕竟驸马都尉范昭的父亲和………………………………………王泽是旧交情,而且还有她母后的那层关系,称个晚辈并不过分,只不过那双明媚闪亮的眸子中流出的却是琢磨不定的光芒。

王泽暗想不知赵柔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既然来了退出去有些不太合适,反正今天他也没有多少急办的事情,横竖看看赵柔嘉要做什么。当下走上几步坐在东首的松木椅子上,淡淡地道:“那就烦劳长公主破费了。”

赵柔嘉在王泽从容坐下后,脸色稍稍愕然,她显然是没有料到王泽竟然如此干脆的接受她的邀请,更没有准备直接跳过已经准备好的说辞,只好尴尬地笑了笑坐到王泽的对面,一双大眼睛有些不安地打量着王泽。

王泽笑眯眯地道:“不想今日能与公主相遇,真是机缘巧合,不坐下来吃一盏茶,岂不是辜负了今日缘分!”

赵柔嘉亦是聪慧伶俐女子,在缓缓坐下后已经有了应对的准备,短暂的不安之后再次稳定心神,用那双剪水般地眸子剜着王泽的眼睛,柔声道:“自从南来后,还未曾与相公单独在一起说声谢字,正如相公所言,源于今日的缘分,才能正式对相公道谢。”

王泽自然明白赵柔嘉所谓谢字出自何处,但由于林月姐的事情已经对赵柔嘉有了深深地戒备,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提防这个小公主,千万不要放松了警惕,防止被她钻了空子。当下装作不知地道:“大长公主这是说哪里话,下官岂能担当公主恩人,切勿再提、切勿再提往事。”

赵柔嘉此刻却显的非常有诚意,温柔地笑道:“相公好忘事,当年若非相公振臂一挥,在千钧一发时刻入城,母后、先皇和妾身此时恐怕已经沦落他乡之魂……”

“为人臣者本分而已,何来谢字。”王泽风淡云轻地笑了笑,此时他对于前尘往景真的能够淡然一笑了之。

赵柔嘉目光复杂地看了看王泽,这是她第一次说出这种话,原来虽说想过,但从来没有当着任何人的面说过,她是想不过是句客套话,没想到说着那颗心却掀起阵阵波澜,一股不知明的感觉油然而生。当她仔细看着王泽两鬓斑斑白发,还有那已经消瘦下来的脸颊,她忽然有一种好像是做错事的感觉,毕竟这个男人也不是一无是处,他对赵宋皇朝不仅有再造之功,而且有今日兴盛的创立之功,没有他的话或许这个帝国能够生存,但绝不会如今日般地昌盛。自己仅仅是为了当年看到了那一幕,而迁怒于王泽,不知是不是太过分了,何况这么多年来母后与王泽之间始终保持着礼数有加的距离,或许是自己太多心了,反而害死了龙德宫林婉仪,也或许自己那么多年的担忧纯属杞人忧天,因为这个男人早就具备了取代赵家的能力和实力,可是他却没有那么做。

但一想起惨死在刺客箭下的兄长,她原本一颗软了下来的心再次硬了起来,目光再次抹上淡淡的寒霜,冷然道:“无论如何都是要感谢相公,不过妾身有一事不明,还望相公指教。”

王泽已经准备迎接赵柔嘉任何形势的挑战,他眉头抬也不抬地道:“不敢——还请公主明示。”

“朝廷在行在破获的女真人据点内,曾经俘获一名女真贵酋,听说是兵部职方司郎中,换做朝廷职方司来说,那就是主管对外探报的高等官员,既然牺牲了数十名使臣性命把他俘获了,为何又放他北去?”赵柔嘉的眸子突然变的冷冰冰的,如同刀子般地刺向王泽,似乎要把他的内心给刺穿了。

王泽脸色并没有太大变化,赵柔嘉的质问在他意料之中,如果没有问,他就感到奇怪了,当下正色道:“此外朝政务,公主本不该想问,但事关官家驾崩,那我就为公主把其中缘由道来。其实事情很简单,希望公主能明白外朝诸公的苦心,达鲁不花的确未曾参与谋刺官家,他来行在另有目的,关于这一点,女真四太子兀术已经在官文中说明,想必公主已经知晓。那乌思谋陵系女真都元帅府一名军帅,正是此人在朝廷围捕中破围而出,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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