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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宋-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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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毫无作为。真是无奈堪叹息,他想成为历代祖先一样大权在握,可惜是力不从心啊!

关于柔嘉的婚事,他认为朱影做的有些太过分了,范宗尹是王泽的政治盟友,将柔嘉嫁入范家,明显的是出于政治上的考虑,而非对柔嘉的疼爱。

赵柔嘉的哭啼,使赵谌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不满的情绪了,他恨不得将王泽一脚提到海外,来个荆棘三万里,以消心中这股子怨气。

“官家——哥哥,你倒是说句话啊!”赵柔嘉不断地刺激赵谌本已不堪控制的神经。

“范昭,朕倒是知道,相貌学识倒是能配上皇家。”赵谌冷不然地说了一句,这话倒也是出自他本意。

赵柔嘉停止了哭泣,惊讶地望着赵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皇兄会说出这话来,委实令她感到不可思议。

“一旦成为皇家的驸马,便是与经邦治世背道而驰,一个有抱负的青年俊杰,不会甘心成为驸马,更不会令你满意。”赵谌意味深长地看着赵柔嘉,正色道:“或许——范昭是一位合适的驸马!”

“一个窝囊废而已……”赵柔嘉感到自己受到了羞辱。

“难道你不知道前朝蜀国长公主与王冼之事吗?驸马要耐得住寂寞,范昭文采颇佳、胸无大志,这正是一位好驸马的条件啊!”

“官家——”赵柔嘉拭了拭泪水,不满地瞪着赵谌,她怎么也想不通与自己共患难的皇兄会丝毫不体谅她的心思。

“柔嘉,难道现在你还不明白真的意思?”赵谌面色一寒,双目中射出一道并不多见的寒光。

赵柔嘉被这道目光盯的,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在她印象中,她的这位皇兄平日里少言寡语,只有与她在一起时,才少有的有稍许笑容,怎么今日这道目光会如此锐利,简直要刺穿她的心扉,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赵柔嘉心底惶惶然,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官家,这是怎么了?”

赵谌并不言语,只是注视着赵柔嘉,目光还是那么的令人彻骨,嘴角上多了几分讽刺意味的笑。

“官家,原来……”赵柔嘉豁然明白,是她错了,应该说是所有人都错了。赵谌并非仅仅是一个唯唯喏喏,遇事全凭朱影、王泽做主的皇帝,他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抱负,而且她从那中笑中看出,赵谌并非甘心居于傀儡皇帝的位置,表象之内是在忍耐、是在等时机,她彻底明白了原来赵谌比任何人隐藏的都深罢了。

“官家——”赵柔嘉按耐不住内心的欢悦,毫无顾虑地步上丹犀,走到赵谌身旁,换上了笑颜,欢快地道:“原来官家……瞒的妹子好苦。”

赵谌脸上挤出几分笑容,道:“刚才还苦着一张小脸,说变可真快。”

“官家——”赵柔嘉小手轻轻揣着赵谌的肩头。

大殿内的内侍、宫女都在外间侍候,如有人此时进来,看到这一幕,单凭赵柔嘉几乎半坐在御座上,就会惊的不知所措。

“柔嘉,凡事要忍耐,不能意气用事,有时候我们不敢说能不能成功,但闹小孩子脾气,连机会也没有,懂吗?”赵谌语气变的老练,眼神仍然是冷冷的。

赵柔嘉凝视着她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目光,神色逐渐黯淡下来,两行晶莹的清泪顺腮而下,沮丧地道“看来官家还是让妹子嫁给那个窝囊废,难道官家就人心妹子的一生就这么毁了?”

“柔嘉,有些时候,胸无大志的驸马对你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幸事。”赵谌拉过了赵柔嘉的芊芊玉手,用手抚慰着道:“刚才不是给你说过了吗?当年王冼素有大志,不想却被我家招为驸马,原本一腔凌云之志化为乌有,造就了蜀国大长公主凄凉的一生。柔嘉——对于选驸马这件事上,母后也是一片疼爱之心,或许你看不上范昭,但他的确是一位上架人选!”

“官家——”

“柔嘉——这个时候断不可孩子气,朕倒是可惜当年渊圣上皇为何没有把王泽选为驸马……”

赵柔嘉暮然惊觉,王泽的身影再次从她心底抹过,这道身影从未让她有此时这般深刻的颤栗。

第七章

月光洒照的夜幕下,王府的庭院显的幽然寂静,内院月澜阁小阁子内,却是春意早归,极尽暧昧。看小说我就去

王泽满头大汗,背靠着软垫,半躺在床上,怀中依偎着红晕未退,星眼如醉似的林月姐,她那披散着乌黑的长发散落在锦被裸露的娇躯上,羞涩地轻抬藕臂,用一方丝帕为王泽拭去满头的大汗。

王泽的一只手,仍然游走于锦被内,不时地使林月姐发出难以自禁的姣喘。

“你好坏——”林月姐手中的丝帕不觉间落在枕旁,那张妩媚的俏脸深藏在王泽怀中,口中这样说,但身躯却随着王泽的手而颤动。

王泽一脸坏笑地看着怀中娇吟的绝色美女,他惊叹于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倾国倾城地面庞、锦缎般柔腻的肌肤,给他欲仙欲死的快意,这个女人简直太完美了,夜幕降临后完全就是一个魔女。当初自己冒险留下她,尽管是处于对上阳宫那回眸一笑、或许是她与朱影那积分的般若,但这一切在这个时刻都已经不重要了,他感到自己逐渐开始珍惜身边所拥有的女子了。

今夜,他回府后强烈的冲动,或许是出自午后与朱影小坐时,那股压抑冲动的宣泄,但期间的过程,却是对林月姐款款的柔情。

王泽还是沉醉与前世的梦境,但他已经可以将现实与梦区分开了。

“夫人,过几日,让碧如陪你去附近几所寺院庵堂上香,散散心,顺便在湖边别舍小住几日,不要总闷在府里,对你的容颜不好。”

林月姐当年在大内嫔妃中姿色最出众,平素里对自己的容颜很在意,很多时间、精力都花在了保养上。王泽也尽力满足她的要求,不就是钱嘛!钱——他向来不缺,难得博取佳人一笑,这点雅趣他还是有的。

林月姐心下自然欢喜,含羞柔声道:“一些全凭相公安排。”

王泽温柔地笑道:“这么多年,难为你了,现在过去这么多年,不会在有什么事了。”

“哦”林月姐美眸中闪过一道欣喜的目光,她听出王泽话中蕴含的意味,九年了,终于可以不受限制地出入,或许——能成为王泽的侍妾,这是多年来她不敢奢望的企盼。

王泽笑眯眯地道:“明儿你准备准备,让碧如他们与你一同出城,前去流云别院住下,到玄武湖各处名胜耍耍,这个时候正是游山玩水的好时候啊!”

“嗯——”林月姐高兴的一张俏脸,笑成了桃花般的灿烂。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

“你啊——”王泽忽然感到心中一阵凄凉,自己一个小小出门的许诺,就令林月姐这般欣喜若狂,九年不见外人的生活,想想实令人难以忍耐。她能隐忍至今,实属不易。

他在这瞬间决定,无论有多大的风险,一定要让过上正常女子的生活,当然林月姐这个名字是不复存在。

没容王泽多想,林月姐如同水蛇般的娇躯,又缠了上来,如兰似麝的幽香,小手经过处的快意,令他胸中的欲火再次沸腾。

他不再多想明日后的事了,喘着粗气,不等林月姐反应过来,腾地一下子坐了起来,双臂抱住林月姐的娇躯把她整个身子转了过来,两条长臂从后向前抱住林月姐,然后两个手掌一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林月姐两个硕大而高耸的玉乳,不断地撮弄起来。

突然而起的变化让林月姐的思想完全没有时间和空间去适应,虽然她在王泽身下婉转娇吟地承欢多年,但还没有遇到今天这样的‘粗暴行径’,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被王泽转了过去,靠在王泽宽阔的胸膛上,王泽炽热的魔手抚摸玉乳带来的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麻木了她的脑海。

“呜——哎呀……”一声,林月姐从鼻端发出快感的哀鸣,显然她被弄痛了,但这种疼痛却令她感到一阵莫名奇妙的快感,让她感觉到体内一股热力开始逐渐爆发开来。王泽双手忽轻忽重,一遍又一遍地搓揉着硕大洁白、而又娇嫩细腻的双峰,他每一次品味着这对高耸的玉峰是,都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自豪感和满足感,林月姐曾经高贵的身份每一次都令他腹中之火燃烧的更加高涨。但他并不急于进攻林月姐身上的其他地方,他只是不断地重复着两手的运动,尽情的爱抚着林月姐每一寸的肌肤,同时将嘴伸到林月姐的耳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林月姐的欲望愈加被挑逗起来,她微微摇动着自己的腰,浑圆而富有弹性的玉臀不断扭动,显示着她已经欲罢不能的欲火。

王泽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他硬生生地将林月姐玉体横陈前倾在绣床锦被上,林月姐无力的翻身趴在床上,美丽无暇的脊背,挺翘的玉臀尽收他的眼底,虽然已看了无数回,但每次他都会被这让人窒息的美丽所痴迷不已。

在林月姐娇声惊呼——或许可以说是在等待已经的释放,她那张美丽的脸庞因兴奋而布满红潮,并且高高地仰起,甩动着自己迷人的秀发,扭动青春动人的身体,樱唇半张半合地煽动,娇躯大胆而又主动地迎接着王泽一次又一次的冲撞……

在此暮云月夜,秦府内院亦有另一番光景。

由于朝廷内外政局变幻莫测,尤其是王泽与李纲二位朝中擎天之柱之间关系与态度的变化,秦桧不得不细细思虑自己下一步倒底该如何筹划。

他在烛光通明的书房内,静静地站在书案旁,出神地凝视一张宣纸上用墨笔写下的太后、官家、王泽、李纲与和议,不时地眉头舒展,露出淡淡的笑意,旋即又陷入久久的沉思。

近来,王泽持政态度既不明朗,在人人唯恐避之不急的和谈上,偏偏迎头而上,揽下了所有的差遣,让人颇为匪夷所思。南北和谈其实得便宜的差遣,要是一个不小心,十几年的声誉将毁于一旦,而且目前已经有了这种苗头,连凤凰山分社的江宁新闻,也开始引用圣人名家言论,隐晦地评论和议得失。

王泽倒底想干什么?李纲又似乎在等待什么,孙傅,宇文虚中埋头厘定官制,执政们各忙各的,范宗尹为首的御史台总是纠缠那些鸡毛蒜皮的小过,毫不附和清流言论,对和谈的批评少之又少,实在令人感到朝政有些莫名其妙,以他私下的说话就是‘诡异’二字。

不明白、真不明白,好像稍稍领悟一点,却真的又悟不透。

正当秦桧出神的时候,传来了叩门声,他遽然一惊,沉声道:“进来——”

门开了,秦桧的夫人王氏。她端着一面放着羹汤的盘子,走了进来。

“相公,用些莲子羹吧!”

“是夫人啊!”秦桧松了口气,缓步走到桌案后,坐了下了。

王氏将羹汤放在书案上,瞟了眼桌面上的字,边为秦桧盛羹汤,边笑道:“妾身还道这些日子相公为何事郁郁寡欢,原来是为王相公……”

秦桧接过汤碗,不悦地道:“妇道人家,莫要多言。”

王氏笑道:“相公莫要小瞧了妇道人家,你们这些男人,还不是臣服在一个妇人脚下。”

秦桧瞪了一眼王氏,口气僵硬地道:“休得狂言——太后岂是你能说道的。”

“呵呵……”王氏一阵媚笑,掐声细语道:“年底官家都二十了,何况正宫娘娘早就在宫中了,官家亲政是理所当然,然太后却把持军国重事,与王相公内外操纵国事……”

“不可胡言乱语。”秦桧声音有些恼怒,但口气却很无力。太后把持大权,王泽日显权相柄态,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太后、王泽、李纲、和议,难道相公真的看不出来?”王氏欲言又止,冷笑着看着秦桧。

秦桧一怔,抬首等着王氏,惊愕地道:“夫人……此话怎讲?”

“相公以为王相公主持和议实属失策?那就大错特错了,岂不知阴阳之学极阴就是阳,极阳就是引得道理。”王氏看了眼仍在发怔的秦桧,冷笑道:“是想王相公历经宣和年间诸位声名显赫的重臣,至今巍然不倒的缘由,这些自不必妾身说道,相公心中自有主张。妾身但观王相公主政,哪一次不是谋定而后动,凡事深思熟路,且假他人之手,相公好生想想,王相公哪一次走到前面,直言面对朝野上下,反倒是对女真人,屡屡亲临阵前……这一次为何他又要再次走到台面上?”

说到这里,王氏停下,冷冷地看着秦桧,等待着他的回应。

秦桧是当局者迷,经王氏这么一点拨,心头堵塞多时的郁结,一下子豁然明亮,自宣和年间自今全部联系起来,条条框框顺了个通畅顺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今日若非夫人,我可真要误走一步。”秦桧脸面挂上满意地笑容,目光中闪烁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王氏哼了一声,又说道:“好不容易才修复与王相公关系,相公莫要再过于心急,王相公非易于之辈,岂又是平白能够任由人摆布的。”

秦桧眼皮微跳,王氏虽说是他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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