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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致命供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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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时候很想插嘴,很想知道他们说的究竟是什么鬼东西,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会把我把我牵扯进来?
  很多问题堵在一起,就连我都不知道要从何理清。潘阳表情悠闲,歪着头看着单冰:是不是传说你心里比我清楚,不过这件事我们还是联起手胜算比较大点!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不要给我打哑谜?”
  我感觉自己就要崩溃了,大吼一声打断他们的谈话。
  潘阳走过来想拍我的肩膀,被我一把打开,冷眼看着他,在看看单冰,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陌生!也很难受。
  单冰走过来握着我的手,轻声道:等这手术完了,我就告诉你真相行吗?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种央求的语气同我说话,我呆呆的看着她,有些不习惯,她抬手捏了捏我的脸。当她转身之后,又恢复了清冷的面容。
  单冰用办公桌上的座机拨通的张主任的电话,索要手术患者的资料。
  平日这种事张主任绝对不会亲自出马,不过这次,单冰的电话才挂掉七八分钟,他就满头大汗的忙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片子之类的资料。
  我顺手接了过来,随便瞟了一眼,整个人顿时呆住了。连体患者:卢晓航,手术目的,将之与妹妹卢晓敏共生的肾脏移植。
  卢晓敏,手术目的,取出共生器官,肾脏。我呆呆的拿着手里的资料,整个人都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把将张主任拽过来,厉声质问:你确定这对连体姐妹叫卢晓航和卢晓敏?
  张主任也是被我给吓懵了,呆呆的看了我几秒,才吼道: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我瞪了他一眼,采着他的衣领吼道:你他妈的最好给我说清楚,否则你就等着给你全家收尸!
  这次算是彻底的唬住他了,他哭丧着脸说:脑死亡的是妹妹叫卢晓敏,需要移植器官的叫卢晓航。
  这怎么可能!我第一时间看向胖子,他的脸色也同样难看,接过我手里的资料,直接翻到下面的档案,那里有照片。我之所以不看,是因为我害怕!
  看过照片,潘阳也僵住了,小眼睛彻底眯成了一条缝,走过来拽着张主任就吼道:老子瞧你怕是活够了,在不老实交代,信不信明天就让你卷铺盖滚蛋?
  他这屌样,就像在说个笑话一样,加上两个胖子面面相觑的场景,显得十分滑稽。
  但是气氛却是出奇的凝重,张主任不停的擦额头的汗珠,神情十分纠结。
  潘阳用力拽了他一下,张主任才带着哭腔道:我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我刚刚看到这资料的时候也被吓得够呛!
  我感觉他隐瞒了什么,正要追问,单冰起身拦了我一下,示意潘阳松开手后,她才说:主任,你见过患者,或者患者家属?
  张主任茫然的摇摇头,说:你们经手的死囚犯是上面安排的,那个。。。连体手术是我安排的!当时。。.
  他说到这里就没说下去,但是我们都明白,他是拿了人家好处了。
  单冰反问道:也就是说从头到尾,你都没有接触过的他的家人?
  张主任点头:护送的都是安保公司的人!
  单冰沉思了几秒,让张主任回去,临走前主任还是十分担心,再三重申,手术就在今天午夜十二点。
  午夜的大手术,想想就毛骨悚然,更何况出过之前的事情,我更是害怕。
  不过现在更让我疑惑的是,为何出现两对一模一样的连体人?当然这只是从照片上推断的。
  具体是不是一模一样,还要等亲自见到才算。但我在想,如果真的是一模一样,那该如何解释?如果手术顺利完成,是不是还会同样发生恐怖的事件?
  潘阳和单冰都坐着不说话,各自想各自的事情,我坐在这里除了胡乱猜测,什么都不知情。
  终于挨到晚上,吃过晚饭后,两位护理科调过来的特护也来了,两个女孩年纪都不大,但都死气沉沉的,脸上的表情也十分僵硬,就是偶尔说话也是皮笑肉不笑,好像谁欠她钱一样。
  瞧这状态,十有八九是被主任逼着来的,现在的手术组再也不是吃香的部门,风言风语中大家都避之不及。
  单冰应该也是看出来了,说:其实没什么可怕的!大家只要安安心心的做完手术就可以了!
  说着,她又拿出一圈红线要给两个特护拴上,没想到两个胆小的女孩看到这架势更是怕的不行。其中一个哀求的道:单医师,我们能不能不参加手术?
  我想起老陈出了事,也不想在害了她们两人,于是对单冰说:特护的活我也可以接手。
  单冰摇摇头:不行,今晚是两起手术!
  什么?我和潘阳都愣住了,急着翻看下面的资料。死囚的器官摘除也安排在晚上!
  这怎么可能!夜间处决囚犯,闻所未闻。
  我一直将死囚的事情当做一个插曲,没想到这两件事却是联系在了一起,我也不在为两个女孩开脱,能做的就是发生意外的时候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助她们。
  从外表上看不出,但潘阳哄女孩还是蛮有一手的,只是半个小时的时间,两个女孩明显就没有之前紧张了。
  反倒是随着夜幕降临,医院陷入安静之后,我自己却是紧张了起来,而且我总感觉今晚的医院,安静得有些异常。
  十一点,单冰带着我们上了顶楼手术间。自始至终,她都没有问过潘阳这个半路货会不会麻醉?
  但如果麻醉出了问题,等于是将患者活剐了。
  人一紧张就尿急,两个特护更是尿频,短短几分钟内不停的跑卫生间。
  快到午夜时,整个医院内已经安静得吓人,外面终于传来轮床的声音,但是没有清晰的脚步声,应该没有多少人。
  我站起来,扶着门歪头往外看,但只看了一眼,我整个人犹如掉入冰窟。
  外面的人不仅不少,而且很多,得有十七八个,清一色的黑色西装,但她们走起路来毫无声音,像是。。。像是在飘。
  等等。。。那衣服很眼熟,我猛的退了回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潘阳背靠在另一侧,从缝隙向外看,手里捏着不少符:我了个去,这是给鬼做手术啊!
  他的话,让我抖得更厉害,我刚才看到的人穿着的就是纸衣,棱角分明,在灯光下还反射油漆的光泽。
  更要命的是,跑去上厕所的两个特护,竟然推着两张轮床,面无表情的朝手术室走来。
  这次不用单冰和潘阳讲,我都知道,两个特护恐怕是中招了,被鬼给附了。
  潘阳拿着符就要砸,但单冰在一旁摆了摆手,示意我将门全部打开。
  我苦着脸,脚手都在哆嗦,如果连体姐妹是。。。。上次的妹妹已经死了,尸体也爆了,难道。。。。.
  我不敢想下去,在单冰的催促下,我轻轻将门打开一条缝隙。
  门外一双诡异的眼睛,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它凑在门缝处正在往里看。
  而那张脸,皱巴巴的,挂着铜钱般大小的老年斑,松弛的皮肤呈现出灰黑色。
  不等我叫出声来,潘阳已经在一旁吼道:老太婆,你这是活腻歪了!
  我踉踉跄跄的退了两步,单冰从身后一把将我扶住,将她的铜镜塞到我手里,说:遇到危险将舌尖血喷在上面,不要离我太远。
  此刻,整个手术室楼层阴风阵阵,我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提篮婆将门缓缓推开,潘阳也退到一边,但无形中他和单冰都刻意保持几步的距离,相互提防。
  老太婆的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在灯光下充满了诡异。而且她才跨进门,身上就传来一股腐臭味。
  接着两个特护低垂着头将轮床推进来,后面的也想跟着进来,但潘阳拿出一张符纸,虚空一绕,一口舌尖血喷了上去,符纸上燃起血色火光,直接飞了过去。
  那些纸人面无表情,站在前面的几个瞬间被符火点燃。眼看火焰就要蔓延,提篮婆突然回头,冲着门外远远的哈了一口气。
  只见一股黑雾涌出,瞬间笼罩那些纸人,潘阳的符火立刻就失去了作用。
  单冰依旧不动,任由提篮婆和两个特护推着轮床进了手术室,不知道她心里是如何打算的。
  我壮着胆偷偷的瞄了一眼,前面的轮床上被白布盖着,但能看出来人形的轮廓。后面的是一对连体人,都带着口罩,但隐隐约约的模样还能看出来,和之前的那对姐妹,极为相似。
  特护进来后就放开轮床,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其中一个竟然缓缓向我走来。
  我吸了口冷气,手心全是冷汗,刚要退后单冰突然道:别怕!看看她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我更是怕得要命,脚手都不停的抖,难道这两个特护不是人?
  我努力的回想,希望在印象中有她们两人的影子。。.
  就在此时,特护已经走到我的面前,我正要开口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时,她突然抬起头。。.
  她的脸,竟然是被取掉器官死亡的连体女孩。。。.
  她微扬的嘴角,惨绿色的脸上带着无法言喻的狰狞,张口道:你们取了我的肾,现在。。。还给我。

  ☆、第十六章 谁在使鬼?

  潘阳和提篮婆双双去了过道,估计也是打得不可开交。
  但单冰自从和我说过话后就不曾动过,就连眼睛都不曾眨过。
  惊惧之下,我甩了“特护”一巴掌,也不知道打到什么地方,但手感很冰,然后侧身后退了几步,直到腰椎被身后的东西撞到,我才慌慌张张的停下来。
  回头才看到自己是撞在了轮床上,而盖尸的白布不知何时被掀开了一半,躺在床上的尸体胸口有个窟窿,血水都已经凝结。
  死囚!我脑中第一时间冒出的是这个念头,然后才回头去看单冰。
  她和那不知道是尸是鬼的女孩对视,我心颤的后退,想退到无影灯下,但不小心又撞到轮床,它滑动了一下,向墙角撞去。
  见此情形,我只好伸手去抓住床边,打算将轮床稳住,但我刚刚扶住推杆的时候。
  白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揭开,我的心紧跟着提到嗓子眼,当那张脸就要露出来的时候,轮床上的尸体猛的坐了起来。
  啊!我大叫一声,转身就要跑,但手腕上传来一阵生疼,一只铁青的手扣住了我。
  他的脸因为失血变得苍白,嘴巴大咧咧的向两边张开,虽然有些变形,但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老陈!”我用尽全身力气叫出他的名字,但惊叫并未驱散我心中的恐惧,他的整张脸突然变的狰狞。
  这一刻,我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量想要将手挣出来,但尸体的手卡得更紧。
  麻醉师老陈自己吊死在门头上,他的尸体就在医院太平间里,等待医院赔偿的协调,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死囚!去他妈的死囚。这一刻我恨不得跑去将张主任胖揍一顿。
  但是单冰等的恐怕就是现在,否则之前也不会阻止我从主任的口中问出真相来,而且她完全可以拒绝手术。
  这个时候,我也没有时间多想,只是喊着单冰的名字求救。
  她听到我的叫声,侧身一步就要冲上来,但是那两个“特护”(当时我看到一个变成死去的连体女孩,书写的时候暂且这样称呼)紧紧的拦着她。
  眼见单冰走不脱,我有些绝望了,回头看到老陈竟然张开嘴,露出一口黑漆漆的牙齿就冲我手腕咬来。
  这一下我急了。老陈和小敏都是被鬼咬了中咒,我可不是单冰,被咬中的下场就是死亡。
  而死亡就是我最恐惧的事,几乎不用去想,我猛的咬开舌尖,剧痛之下,我的思维也清晰了不少,回头将一口舌尖血朝老陈迎脸喷去。
  “呲啦!”
  我的舌尖血就像硫酸一样,老陈的脸接触到舌尖血后像被腐蚀一样融化,他的手也缓缓松开,我迫不及待的转身迎着单冰跑去。
  挡在中间的是两个“特护”,她们的身份也无法确定,其中一个突然就成了死去的女孩。
  单冰在这个节骨眼上也动了,手一翻就是数十根红绳结打出。
  绳结飞出就噼里啪啦的炸开,化成红色的灰烬,灰烬还未落地,她就冲我喊道:喷舌尖血!
  我本来就含了一口,准备对付“特护”的。听到她的喊叫,更是没有任何犹豫,一口老血喷出。
  绳灰碰到我的舌尖血,诡异的一幕就出现了,下落的灰烬在融了血水后,竟然变成红色烟雾,在虚空飘动,像蛇一样缠上两个“特护”。
  其中一个被缠上之后,身体一软立刻躺倒在地上。但变化成女孩的那个身上“呲啦!呲啦!”的冒白烟,整张脸瞬间就开始烂开,嘴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画面说不出的恐惧和恶心,单冰冲过来拉着我,说:这人早就死了,被附身了。她们都只是些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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