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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行医悬奇秘录-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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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这本书催眠效果竟如此之好,我看了几页就大打哈欠,旁边的女孩见我的样子,突然说了句:“小哥看书这么不用功,肯定不是个好医生。”

我脸上红了红,她这句倒是说得不假,我自幼开始接触中医,可是医术总是没有质的飞跃,原因之一大概是资质问题,而原因之二,则和我喜欢看些杂书有关。

我从懂事以来就很喜欢看书,只是对正经兴趣一直不大,总喜欢看些老庄或韩墨之类的诸子书籍,期间还对宗教兴趣大起过兴趣,一度还加入过当地道教协会。

不过这些都已是陈年往事了,我的医术并没有因此而过分增长,倒是学会了很多七七八八的杂学,在当今社会很难致用的杂学。

虽是如此,我却也不甘心被那女孩看不起,便冷冷的回了句:“这书乃是清代著名医家沈金鳌的幼科释谜,内容虽是好懂,却也毕竟是古文,读起来难免乏味。”

我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瞥了一眼她的手机,才继续道:“再加上车厢中吵闹不止,看不进去也是正常的。”

那女孩见我言语锐利,倒是有点说不出话了,过了半晌,她又道:“你是学医的,必定是懂得看病喽,那你看看我有没有病?”

她此时脸上带着微笑,显然是有意和我搭话,想来是因为此时到北京还有几个小时,若是和我关系闹得太僵,便要别扭一路了,故此她才有意借此调节气氛。

我看了她一眼,便淡淡的道:“五脏中的脾气主管肌肉,它的健康状况,从嘴唇就可以看得出,你的嘴唇颜色太过黯黑,你的肠胃应该不是很好。”

我这一判断是十拿九稳的,现代人饮食无节、起居无常,最伤脾胃,这女孩身材消瘦,再加上唇色,足以断定她的问题了。当然,脾胃不好当然也会引起其他病症,但是我并非在为她诊病,自然也就点到为止即可。

这女孩听后想了想,道:“听你这么说,我回想了一下,似乎从年初开始我的肠胃就不是很好,经常闹肚子,你们现在学医还看古书吗?你的文言文一定很好吧?”

我吃了口陈皮,道:“那到不是,这些书都是我自己买的,我的祖先里有不少是学医的,所以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听你的口音,你是北京人吧?”

女孩道:“恩,我家在海淀那边,你呢?”

我见她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可恶,话也多了起来,道:“我的祖辈曾经在北京行医,后来因为一场诡异的变故就离开了。我此行是去和师父继续学习的。”

女孩听我说到诡异的变故,马上眼睛里冒出了光,道:“诡异的变故?不会和皇族有关吧?据说老北京传说很多的。”

我淡淡的一笑道:“你太能想了,这个变故对我家来说不是秘密,只是内容诡异,很难用常理解释,比较吓人。”

我见她很是想听,便故意卖了个关子,故意闭了口。

女孩见我说到吓人,更是来了兴致,催促道:“讲讲吧,讲讲吧,既然不是秘密,那就是可以说喽,我没有别的优点,就是胆子大。”

这女孩长得极为漂亮,说自己没有别的优点倒是自谦了。

我喝了口饮料,清了清嗓子,便对她说起了家族中一直流传着的一个诡异故事。

大概是二百年前,我家的祖先在北京行医,因为是世代行医,所以来看诊的人倒也不少。有一次深夜,我那位先祖被求诊的人在梦中吵醒了。

求诊的那人将医馆门板拍的巨响,我那位先祖急急忙忙的起了身,开门将来人请了进来。那求诊的人一脸眼泪,进门便给我家先祖跪了下来,声称是自己妻子怀孕已有一年,这几天突然腹痛难忍,其他几位医生看过后都认为是气虚无力,不能顺利生产,于是开了汤药,可是服用了汤药后产妇反而腹痛的更厉害了,像是要死了似的。

男子无奈,只要深夜来敲医馆的门求助。

我的先祖听了这话,不敢怠慢,赶紧收拾了一些药材器械,随男子去了他家,男子穿着几位华贵,停在门外的马车也很是豪华。

我那位先祖上车后便觉得有什么地方很是别扭,可是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那男子一路上哭泣不止,也扰的先祖没时间去多想这些了。

先祖到了男子家,便急忙给产妇诊了脉,诊脉完毕松了口气道:“无需担心,这位夫人是血虚难产,大概是以往食物摄取不足,或是肾气虚弱,造成的血虚。使得胎儿无法顺利生下。”

先祖说完这些便随身取下了药物,方子主要是黄芪、当归、麦冬、熟地、川穹等药,这些都是常用药材,故此先祖一直带在身边,先祖将药物交与男子令他去马上煎好,又留下了一剂的分量,嘱咐完男子服用方法便离开了。

先祖回家睡下后,做了个极为怪异的梦,梦中那产妇正在生产,孩子出生后竟是个脸色金黄,有四只眼睛的怪物,先祖在梦中惊呼一声,便醒了。

 第十六章 白云观的子夜

我讲的极慢,期间又反复去餐厅买了几次花生,故此,讲到这里时,车已经到站了。女孩见车到了站,一脸的不甘之情。

我笑了笑道:“你有QQ么?或是其他联系方式,我将故事的结尾给你发过去吧。”

女孩警戒的看了我一眼,道:“谁知道你是不是色狼,你把QQ给我,我回家后再联系你好了,不过这要看我的心情了。”

我心中暗想,这女孩必是个大小姐,被宠坏了,说话才会如此自信,话虽如此,我却也并不在意,便将QQ写在纸上给了她。

我到达北京后先去拜见了老师,然后和北京的几个朋友出去吃了顿春饼,吃完才回到联系好的住处,和我同住的是我在道教协会认识的朋友。

据他说他的姓名会给人带来不祥,所以我给他起了个代号叫姓名不详,简称不详。他倒也不是很介意。但是他更喜欢我叫他的假名,子夜。说来也怪,虽然他是正牌的道士,却也从不住在道观,而且和寻常道士不同的是,他几乎是个武痴,我和他之所以能认识,完全是因为他在山西某地无意间发现了一本古武术图谱,内容极为复杂难懂,他无奈之下只好求我翻译,这样一来二去,我们便认识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本书至今我没有翻译完,所以我住在他家,是不需要交房租的。他倒也不是很介意,按他的话说,一个人住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子,是很别扭的。

我收拾完房间,已是下午五点了,当时我困倦的厉害,便没有吃晚饭,直接睡下了。

这一睡,便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十点多,我起来时子夜已经出去了。我打着哈气洗漱了一下,随即将笔记本打开,连上了网线。

QQ上的信息不多,只有十几条好友信息,我基本都习惯性的无视了,正当我习惯性的关着对话框时,一条临时消息进入了我的视线。

内容是:那个金黄面色的四目婴儿来找我了,救救我。————李佑薇,电话139……

看了信息,我不禁一笑,笑这女孩见面礼给的特别,而且这等美女竟发来号码,倒也是极为可喜的。于是我没有犹豫,直接拨通了电话。电话那边很可能没有人,或者这从一开始就是个玩笑而已。我又反复打了三遍,见都没有回应,便随手加了女孩的QQ,带上笔记本出门了。

然后在老师诊所一直待到下午四点,我老师属于那种很传统的中医世家传人,对于针灸和本草用药都很熟悉。

如果他愿意教,一下午就能学到很多书本上难以得到的学问。拜别了老师后,我几经转车到了白云观,这里是子夜工作的地方。

子夜在道教协会内部地位一般,因为他专心于武术,所以被不少道教人士视为异类,不过他的师父地位极高,所以子夜的行为倒也没人太去管。

他在白云观主要负责什么工作,我至今仍然不知道,只知道他每天早上七点来上班,下午五点下班,较之一般白领也算辛苦了。

我曾经在他上班期间来找过他一次,可是询问了几个道士,都不知道他具体在哪个位置工作。后来无奈之下打了他的手机,才算找到他的人。

白云观是金元时期道教全真一脉的龙门派建立的道观,从古至今都地位极高,新中国建立后,这里则成了北京地区最大的道观之一。

白云观内部建筑不多,较之那些武当山之类的名山大观,显然小了许多,但或许是因为建筑设计的缘故,身处闹市的白云观内部却总是极为平静。

可以屏蔽大部分的外界噪音。

我到白云观山门时,子夜已经换了平常人的服饰在等我了。据他说,我在上海期间他找到了一家很有趣的饭馆,从装修到饭菜,都是道教风格,而且饭菜风味可口,见我回来了,便急着要拉我去尝尝,我本想先在家休息两天,结果还是拗不过他,硬是被叫来了。

饭馆离白云观很远,转车的路上我将火车上遇到美女的经历和他说了一遍,他听后问我道:“你家先辈看见的那个金黄面色的四目婴儿是什么妖怪?”

我笑了笑道:“那根本不是妖怪,亏你还是道士,专业基础这么差,以后还怎么混。”我清了清嗓子,于是将当年往事的后半段讲给了他听。

当初我家先辈做了那个怪梦后,又回想起了当时那家人的诡异之处,便以为是遇到了妖怪,连忙命小徒弟去请道士降妖。

小徒弟到了街上,便碰上了个游方道士,这道士一身青袍,极为清瘦,言谈之间却带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气质。

这个小徒弟本来是想去请个道观的道士,不想却被那个道人拦了下来,这道人捏着胡子微笑道:“你师父的事情贫道已经知道了,特来解释误会,你带我去吧。”

若是平时遇到这个情况,小徒弟肯定会不理走开,可不知为何,这小徒弟居然很自然地将道士带到了医馆。

道士进了医馆,随手将一封信递给了我那位先祖。信中的内容,居然是那个孕妇写下的。我那位先祖看了后,几乎被吓了个半死。

信中说,那孕妇一家自称方相氏,说是当初难产,家里的人大多不通医药,才去劳烦我那位先祖帮忙。

我讲到这里,子夜突然打断我道:“等等,方相氏不是古代的一种怪神吗?据说他们本来是驱除鬼怪的神灵,结果因为长得丑陋,才被民间误传为鬼,你先祖遇到方相氏,不是遇到神了吗?你小子怎么还能成了无神论者?”

我喝了口饮料道:“你错了,据我考证,方相氏很可能是一种像人的异族,我查阅过四段有关方相氏的记录,最早他们是一种神人形象,后来才被当做鬼族,根据《五行记》和《广异记》的内容叙述,它们是一种身体像人,但毛发像熊,穿着古怪,面色金黄而且有四只眼睛的异族。另外它们确实有神力,不过他们的神力有限,还曾经被普通人击败过。”

我没有管子夜那一脸的惊愕,继续叙述着我祖辈的故事。

方相氏给我先祖的信中说,他们很想报答我的先祖,但却想不出该用什么办法,等想到了再通知我的先祖。

子夜听到这里,插了句嘴道:“神人的报恩方式果然与众不同。”

我没管他,继续讲着。

道士走了大概两个月后,我的祖先收到了一封方相氏的信和一个包裹,包裹里是一大笔黄金白银,信里说方相氏预感到京城将会经历兵灾,所以希望我的先祖能想办法避祸。

我说到这里,喝了口饮料道:“剩下的事情不用我说了吧?近两百年的历史证明,方相氏的话,是绝对可信的。”

子夜听完故事好一会才从深思里回到现实,他神秘一笑道:“没想到北京还有这种异族,真是让人惊叹,呵呵。”

不知为何,他说完这话时,我突然感觉周围的空气一冷,随后又恢复了常态,子夜随后又道:“你家之后就和方相氏断绝联系了么?”

我瞥了他一眼,道:“我家又没有结交怪物的嗜好,再说我家搬出北京后在中国走了大半圈,不可能还保持着联系,你干嘛?想成仙?”

子夜笑了笑,没有接我的话茬,他喝了口饮料,道:“你刚才说的那个列车美女事件也是真实么?或是你又在拿素材编故事?”

我听他说起那美女,才想起电话还一直没有打通过,于是便取出电话,又打了一遍,不想依旧没有人接。

子夜见了,鼓励我道:“再打一次,或许缘分未到呢?”

我刚想再打过去,不想对方居然打了回来,我急忙按下接听键,对着手机道:“姑娘,别再玩我了好不好?”

不想我话还没说完,突然耳朵一阵刺痛,随后便晕了过去。

我醒来时已经被子夜带回了师父的诊所,师父见我醒了,便递了杯茶过来道:“你总算醒了,刚才可是把你这朋友吓得不轻啊。”

我摸了摸耳朵,又甩了甩头,见听觉视觉都无异样,才放下心来。子夜则是一脸凝重的看着我,看来他是被我这突然晕倒的架势吓坏了。

老师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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