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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17.蔷薇犯罪事件-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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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W市吗,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在那里跟人发生冲突?”
“为什么?”司徒云康有点不安。他知道王汉阳接下去说的话,不会是他想听的,而他也知道王汉阳说话向来都是有根据的。
果然,王汉阳用跟方智闻差不多的语调说道:“老板娘怀疑她跟自己的丈夫有染才打伤了她。其实,她高中毕业去W市旅游的时候就认识了那家饭店的老板,他们之间经常在网上聊天。那个老板曾答应她,如果她以后离开S市,可以到W市去找他,这个男人还答应在经济上援助她,这些电视里都没说,那是因为李继文坚持不公开,他想保住他继女的名声。”
又一阵强风刮过,司徒云康忽然发现整条狭窄的栋梁路只有他一部车在向前行驶,两边的树木都已经被风刮得东倒西歪,一个破旧的塑料袋被卷在半空中,落到他的车前面。
“那么……她跟那个老板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有点分心了,他意识到天气要变。
“嗯,这一点,老板和她都否认了。但是老板娘却坚持说,那天晚上看见她丈夫进了强薇住的小屋,一呆就是两个多小时。”
“呆在一起不一定要做什么。”
“我又查了一下那个老板,他今年30岁,情史很烂,还有前科,罪名是猥亵。虽说是小罪,但足以反应一个人的人品。Joe,你我都知道,性方面的恶习往往会追随一个人的一生。我才不相信他呆在那个美丽女人的房间,仅仅是为了跟她聊天。”司徒云康注意到王汉阳刚刚还叫强薇女孩,现在却突然改口称她“女人”。
刹那间,他有种冲动想立刻调转方向把车开回去,一直开到强薇的家门口,他想把她叫出来,好好问一问她到底还瞒了他些什么,他可不想当傻瓜。但这时,车窗外的风声让他冷静了下来。
要变天了,他再次预感到。
“你说的没错,一个男人是很难改变自己的性癖好。”他平静地说,“但是,这是那个男人的问题,与她无关,不能因为她跟一个有猥亵前科的男人呆在一起,就肯定她跟那个男人有染,这只是你的猜测。而且,这跟本案无关。”
“呵呵,Joe,你要这么说也可以。但我得提醒你,你的委托人可能在耍你。她不仅漂亮,而且懂得利用自己的漂亮,而且她有耐心,愿意花时间钓鱼,我相信她有很多备用胎,我不希望不久之后,你也成为其中一个……”
“哈,好了,老王,如果她真的只是在利用陈奇,她就不会为他找律师,她是爱他的。”其实,他有更充分的证据为强薇辩驳,但是在电话里,他不想多说了。
“呵呵,随你怎么说了……”王汉阳并没有被说服,司徒云康还想为强薇辩解,但就在这时,他忽然看见车前方,原本一个人都没有的大路上,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个挎着竹篮的中年妇人,车窗外已经狂风大作,那个女人用一只手挡在领前,艰难地朝马路对面走,她是不是没看见他的车?司徒云康想到这里,立刻狂按喇叭,那中年妇人似乎被吓了一大跳,惊恐回转头来,并开始左躲右闪。
司徒云康握紧方向盘,想要避开她盲目的躲闪,但好像车有点不听使唤,他只看见那个女人在车窗前面的狂风里逃窜,他还听见,手机里王汉阳的叫嚷:
“Joe,Joe,怎么不说话?……”
他想回答王汉阳,又想拼命踩刹车,但似乎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听到“碰”的一声怪响,他的车撞到了树上。
司徒云康还是第一次经历在台风下艰难行走的滋味。车撞上树之后,他便再也无法将其启动。打电话找拖车,电话没有信号,无奈,他只能暂时将它弃在路边,步行前往他的目的地,隐士的农宅。
可惜,开车时对公里数的感觉一旦用在行走上,就变成了两种概念。他只觉得栋梁路比他想象得要长得多。他本希望一路上可以看见出租车或者公共汽车,但是乡间道路上除了被风沙卷起的树叶,塑料袋和尘土外,另无他物。
他走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才碰巧在路边看见两个急匆匆赶路的庄稼汉,他向他们打听大明路的所在,之前他已经走过好几个岔道口,都没发现大明路的路牌。那两个男人朝前方一指,唧唧呱呱了一阵,虽然他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根据他们手指的方向,他猜测大明路和栋梁路的交界处,应该不远。
说是不远,结果又走了将近半小时才到。而且即使到了,他也不敢肯定自己所处的位置是否已经是大明路,因为他没看见像样的路牌,只看见田地里一个类似茅房的小屋土墙上用红色油漆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字“大明路”,旁边还有个红色的大箭头。四周没有人可以问路,无奈,他只好硬着头皮向前走。隐士的地址是大明路23号,可是,他却连1号都不知道在哪里,所有的农宅都淹没在一片绿油油的田里。
不过好在这时候他发现他的手机又有了信号,于是他立刻拨通了拖车公司的电话,接着又打了个电话到铁桶村。很幸运,村委会还有人,对方得知他的具体位置后,告诉他,只要一直朝前走,看见一个饲料公司后,朝公司旁边的小路走进去,第三户就是隐士的住所了。
司徒云康打完电话后,很是高兴,因为村委会的工作人员说,”很近很近,走走就到。”
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所谓的“很近”其实比他想象的要远得多。他又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看到饲料公司的大门,他按照村委会工作人员在电话里的指引,摸索到第三户农家,这时他才终于看见简陋的木门上有个模糊的门牌号:大明路23号。唉,他想,真不知道这里的邮递员是怎么送信的。
“咚咚咚”,他拍响木门,心里还有点担心屋里的人会对他说,隐士已经搬家了,如果真是这样,他想他很可能会当场昏迷过去。
还好,门一开,他就心中一喜,因为站在他面前的是个独眼老人。
“你找谁?”老人操着沙哑的本地口音,口齿却很清晰。
“请问是不是黄师傅?”司徒云康不知道隐士的真名实姓,强薇只告诉他,老人姓黄。
“鄙人是姓黄。你是……”隐士用独眼友善地望着他。
“我是陈奇的朋友,特来拜访。”司徒云康气喘吁吁地说,经过三个多小时在台风中的奔波,他现在已经精疲力竭,再也走不动路了。
“陈奇?”隐士好奇地歪头研究了他两秒钟,忽然把木门大开,说道,“进来吧,他也在。”
他也在?司徒云康不太明白隐士的意思,但他还是跟着老人进了屋。一走进宽敞的农家院子,他就看见堂屋的门敞开着,正对着门的八仙桌前坐着两个男人,一胖一瘦,胖的那个大约四五十岁,另一个二十多岁,两人的面前各放着一杯冷茶,桌上满是狼藉的干毛豆壳,他们是谁?司徒云康暗自思忖。
“请进,请进。”隐士把他让进屋,立刻就给他作了介绍。“他们两位是警察,你说你是陈奇的朋友?陈奇就在屋里。”
看来是警察带着陈奇一起来找隐士了,真巧啊!
“你好,我是D区刑侦科的杜森,怎么称呼?”胖胖的警官站起身,向他伸出了手。
原来这就是王汉阳所说的神探“杜森”,司徒云康禁不住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胖警官。
“我是司徒云康,一个律师。”司徒云康跟他握了下手,说道,“我不是陈奇的朋友,但我的委托人是强薇。”
“啊,强薇小姐的帮手,你好。”杜森朝他笑了笑。
隐士给司徒云康倒来杯冷茶,客气地招呼他:“请坐请坐,今天天气不好,你还这么远从市里赶过来,不容易啊。”
司徒云康看到椅子,连忙坐了下来,这才觉得腿酸得不行,他突然好想念家里的大浴缸和软底拖鞋。
“我看你很累,你是怎么来的?司徒律师。”杜森重新坐下,一对小眼睛在他身上转来转去,手上却没停,司徒云康这才发现,原来胖警官吃的是晒干的毛豆。
司徒云康喝了口茶,喘了口气,道:“我是从栋梁路走过来的。”
“啊!”屋子里的一起发出惊叹。
司徒云康也很佩服自己,他想这得多亏他有多年健身房锻炼的经验。
“那条路可够长的。”杜森笑道。
“是啊是啊,赶紧休息休息,律师先生。”隐士从一个旧塑料袋里抓了把晒干的毛豆放在他面前的桌上。“饿了吧,吃点这个,上个星期晒的,还挺新鲜。”
“哦,谢谢,说真的,我是快累死了。”
“你没开车来吗?”杜森问道。
“很倒霉,车撞上了树。”司徒云康笑着抱怨,接着又问,“陈奇也在吗?”他很想看看强薇的这个男朋友。
“他啊,今天出门大概吹到风了,有点发烧拉肚子。现在在楼上躺着。我刚刚去看他,他已经睡着了。”隐士向他解释,随后又问杜森,“警察同志,你们今晚要带他走吗?要是这就带着他走,我给他包点药。”隐士摸索着口袋,好像在找钥匙。
“是想走,可这天气,恐怕走不了了,你这里有空房间吗?”杜森问道。
听到这句,隐士立刻露出腼腆的笑容。
“房间是有,就是条件差点,跟外面的旅馆不能比,如果不嫌弃就住下吧。对了,律师先生,”隐士的独眼又朝他转过来,司徒云康觉得每次正面看到隐士的独眼,他都会吓一跳,“你也住下吧,晚上要起大风下大雨,没法走路。”隐士道。
司徒云康连忙点头。
“好好好。”他想,只要有地方住,能吃顿饱饭,就别无他求了。
他答应住下,隐士似乎很高兴,笑着说道:“律师先生走那么多路,一定饿了,饭菜马上就好。”说完,他就走进了隔壁的厨房。
这时,杜森站起来,跟上了隐士的脚步。
“来来来,黄师傅,我来帮你。”杜森道。
厨房的门开了,从里面飘来一股大灶煮饭的香味,司徒云康顿时觉得饥肠辘辘。
十多分钟后,菜烧好了,司徒云康帮着小警察一起把桌上的干豆壳收拾干净,杜森和隐士把饭菜端上了桌。司徒云康一看,农家的晚餐还挺丰盛,有水煮毛豆,红烧鱼,烧鸡,炒青菜和蘑菇土豆汤。
“没什么菜,烧鸡和鱼都是警察同志带来的。唉,真客气啊,我也好久没吃鸡啦。”隐士在司徒云康面前放好筷子后,偷偷咽了下口水。
“呵呵,这些都是陈奇要求的,他说你这里买东西不方便。”杜森坐了下来。
“那要不要叫陈奇一起来吃饭?”司徒云康问杜森,他很想见见这个人。
回答他问题的是隐士。
“我给他煮了点薄粥,这就去喂他,他的肠胃现在不能吃太多,疾病以减食为汤药嘛。”隐士把一块鱼夹到司徒云康的碗里,又对杜森说,“我也顺便给那个警察同志送饭。”
杜森点头表示谢意。隐士脚步轻快地走上楼去。
原来一起来的还有另一个警察,现在此人大概正在楼上看着陈奇,这样也好,司徒云康想,陈奇和隐士不在饭桌上,他跟杜森说话也方便些。
饭菜的香味飘进司徒云康的鼻孔,他再也忍不住了,终于不顾一切地大口吃起来。农家的米饭里有股青草气,吃起来格外香,待他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一碗饭后,才发现杜森正好奇地看着自己。我的吃相一定很难看,司徒云康想。
“对不起,我饿坏了。”他不好意思地承认。
“哈哈,看得出来。”杜森笑着喝了口汤,道,“其实我早知道你了。”
司徒云康一惊,但没开口。
“我知道你去过陈奇的家,还找过钟思慧。”
“您的消息真灵通。”司徒云康往嘴里塞了口饭后,反问杜森,“您是不是派人在监视我的委托人?”
杜森没有否认。
“这是必要的措施。”杜森一边喝蘑菇汤,一边问道,“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司徒律师?”
语调软绵绵的,没有恶意。
“跟你们一样,为了寻找真相。”司徒云康爽快地说,见杜森没接口,他又道,“我看了案件简报,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杜森问。
“死者被发现时,口唇及皮肤发红,还有大小便失禁现象,我问过我一个当法医的朋友,他说这很像中毒的症状。如果被害人的真正死因是中毒,那陈奇就不是凶手。”司徒云康说完这句,便放下饭碗,静待杜森的反应。
但杜森把一块鸡肉放入嘴里,津津有味地嚼起来,没有开口。
司徒云康只好说下去。
“假设死者是被毒死的,那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是什么毒药。因为毒药发挥作物的时间各不相同。假如是长效毒药,那下毒可能发生在几个小时之前。”
“是氰化钾。”杜森淡淡地说。
“也就是说……”
“是三分钟之内就可以让人畜毙命的毒药。”
“这样的话,陈奇就不是凶手。”司徒云康立刻说。
“何以见得?”杜森嚼着青菜问道。
“因为被害人对陈奇有一定有防备心,他不会吃下陈奇给他的任何食物,更不会吃下陈奇给他的任何食物,在他活着的时候,更不会面对陈奇张开嘴。而且,如果是陈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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