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佛低语-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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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上,每当菲玉佛来叫阵之时,释迦牟尼便主动提出要去应战,可是愈是如此,阿弥陀佛愈是觉得这释迦牟尼是一个难得的人才。最后他想来想去方想出这样一个法子来。为了表示自己的忠于菲玉佛的一片诚心,也只能让自己最为心爱的女儿为自己去顶罪了。妙善公主是其子女中最为喜爱,这一点菲玉佛是最为清楚的。也就因为此,阿弥陀佛也断定菲玉佛绝不会为难妙善。”
悟空一声怪笑:“哈哈,我怎么说,南海观音为何在当今娑婆世界之中有如此尊崇地位,想来也是这释迦牟尼如来感念她为己受过之情。当年也曾听得人言,说这南海观音是阿弥陀佛派了牵制释迦牟尼如来,看来绝不是了。”
邬天听了心里一颤:“这猴子说的倒不是没有理。在我等这些老不死的看来,南海观音由于痛恨阿弥陀佛在危难之时抛了自己,纵是菲玉佛已然灭了,也誓不回极乐世界。自己独守在当年菲玉佛所封的南海之地,俗世之人皆道其想念菲玉佛,对其愈加尊崇,其实父女之情就当真那么易就割舍得下的么?我适才还说阿弥陀佛防着释迦牟尼,怕他有一日坐大,不听自己使唤,难道这南海观音留在南海就不能说是父女俩的另一个默契配合么?难道就不能说是为了防着释迦牟尼如来么?只怕这也许是他父子最初之意了。只是阿弥陀佛还是错估了释迦牟尼的实力,当时这释迦牟尼在阿弥陀佛面前已是隐了许多实力,以至后来,纵是留着南海观音,也是一着无用之棋。这释迦牟尼乖滑,深知没有阿弥陀佛为后盾,自己也难成大事……噢,对了,纵是这释迦牟尼乖滑,却也不曾滑过太上老君那个老不死的,以至于天下为道家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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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天庭乱 一
悟空道:“菜刀清,后来……后来……后来那个净地……?”
魔刀邬天正自沉思,冷不丁得听得悟空一问,一时有些儿无措:“这个……后来……后来……后来么……后来这个净地似乎是有些儿痴痴呆呆的了,整日里面壁,不言不语,偶尔说上一句却是谁也不太能听得懂。眼见着消沉的紧。那时阿弥陀佛见已是救回了净地的一条小命,又见他这般,也实是不想再劝,更加上菲玉佛的事,他实是无心顾及净地。再到得后来,阿弥陀佛好歹送去妙善,摆脱了菲玉佛的纠缠。”
“有一天,净地突然找到阿弥陀佛,说了一些颇为委婉客气的话,竟然与常人无异,阿弥陀佛听了,当真是大喜过望,可是听着听着却又凉透了心。原来是那净地除了说感谢之外,竟然提出要离开极乐世界,还说自己心已死了,纵是回到娑婆世界之中为菲玉佛所害,也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事,好歹那也是自己师尊,自己绝不可久立于极乐世界,毕竟极乐世界是阿弥陀佛之所,此处纯系阿弥陀佛弟子,比不得娑婆世界三教九流,无论哪一门一派的人物都有,自己呆在此地实是不便。若是日子久了,外人定要以为净地已是背叛了师门,自己宁愿元神俱灭,也不会让人家骂上一句欺师灭祖的话。”
“阿弥陀佛听了这翻话,也知道留净地不住,当下什么话也不说,只是让金狈送净地过了欲海。净地出了欲海,再不曾去得天庭一次。在下界一个不起眼的山中修了座简陋庙宇,整日里参禅打坐,也养个花弄个草的。心烦了也就四处走走,只是绝不腾云弄雾,是以外人也绝不知他竟是一个身负高深佛法之人,菲玉佛自是也找到他的踪迹。只是后来他如何就去了比比突尔国且就找到了翻天草,我也不很清楚了。”
悟空道:“既是净地到处走走,说不得那一日便找到了那个什么什么佛不归、佛破体洞,修为虽深,毕竟敌不过阴气袭体,不小心便送了命。”
魔刀邬天叹了口气道:“谁知道呢,我邬天自负卜算之术天下罕有,可是也有许多之事算不得。更可气的是,若是我早年便精通此术,也不至于便陷于此地万余年之久了。”
悟空不解道:“此话怎讲?”
邬天道;“斗战胜佛,你且想一想,我若当年便有此术,什么事情不尽在我的把握之中?也不至于便误打误撞的入了阿弥陀佛的彀中,以至于为他所用。”
悟空道:“这倒奇了,你兄弟六个,哪一个不是才思敏捷,又岂能轻易便为阿弥陀佛所用了?”
邬天听了,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凡事,自有它的分寸,想左右只怕也是左右不了。也许合当如此,我弟兄就是这个命罢。若不是二哥与六弟误打误撞的便碰到了翻天草的事……其实就是遇到翻天草又能怎样?若是又不曾遇到镇元童子……不遇到镇元童子,也绝去不了那个什么佛破体洞,去不得佛破体洞就绝不会阴差阳错的让三哥得了那块通天圆盾,也绝不会便除去了翻天草,就因为除了这翻天草,便被菲玉佛所嘉奖,升入天庭之中。再加上我弟兄那时一心想要图个功名,不想一世于凡间庸庸无为,为人唤做妖人,便受了菲玉佛的召唤就此入了天庭。这样一来……”
悟空笑着接着:“这样一来,岂不是自投罗网?”
邬天道:“不错,果是自投罗网。更可笑的是,我弟兄几个最初还以为高人一等。每日里趾高手扬,不可一世,自以为为菲玉佛做了一件大事,是大功之臣,那是谁也不放在眼里。后来三哥在天庭之中把那通天圆盾把示于人,人人见了都惊,还以为又是菲玉佛所赐,更是高看一眼。三哥更是得意,见人人敬他,更是肆无忌惮,四处走去,于人前炫耀。可是又哪里知道大祸已是迫在眉睫。”
悟空笑道:“菲玉佛整日里费尽心机想得到的信息,尔等却送上门去,只怕菲玉佛果真要把你等作了净地的传人,那可不太妙。”
邬天道:“不错,其实以菲玉佛的身份地位,当三哥初一展示通天圆盾之时,已然惊动了菲玉佛,想这通天圆盾菲玉佛当年也只是颁示了一块,他岂能不知,只是他心机太深,对我兄弟不管不问,自己却是私自去比比突尔国中去查净地的信息。你想那时洞穴已毁,他又哪里找得到。后来经过一段时日的观察,见我弟兄几个不曾露得一丝儿破绽,自己先自沉不住气,便把我弟兄几个拘禁起来,追查净地的下落。我弟兄几个甫入牢笼,实是惊慌的紧,好端端的为何就入了牢笼,我们可是有功之臣啊。可是无论如何我们是也想不通的。”
“菲玉佛把我等关在天牢之中,不理不问,约有四十余日。这四十余日实是一种煎熬。我们弟兄几个向把守天牢的天兵询问是何因由。守牢之人也就笑:‘你们几个都不知道犯了何事,我们又怎么知道?天庭中的事,又岂是我们这些人轻易打听的来的?不过有一点你们大可放心,能进到这里来的,能活着出去的只怕不多。’听了这翻话,我们弟兄几个更是恐惧。我们不是怕死,只是这样死的不明不白的,实在是窝囊的紧。更要命的是,我们那时已然知道定是和那块通天圆盾有关,可是到底是何关系,我们一些儿也不知。在那些日子里,我们可没少骂那个镇元童子。你想若不是因为他,我三哥又怎么能拿得到通天圆盾?”
“大哥,你那时最是沉不住气吧?”邬天突然问道。
二
邬老大笑了:“四弟,你还记得大哥的不是。”
邬天道:“哪里,兄弟怎么敢记恨大哥。只是你那时太过焦躁,是以我记得清楚。”
邬日道:“不错,奶奶的,那些日子实是难熬,现在想想,那是个什么事。整日里被困在那个小房子里,谁也不和我们言语,吃时有吃的,喝时有喝的。就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不就是一块玉牌么?我们可没做什么对不起天庭的事儿,相反我们还是大功臣,我们帮着他除了翻天草,那是何等的美事,可是好人不得好报,反惹来杀身之祸。实在想不开,奶奶的……”邬日口里不干不净的那般说着。
邬天笑道:“大哥,那时三哥可没少受你的数落。”
邬日道:“我不怪他怪谁。你想一想,本来那日于洞中他就得了那本清心冽肺谱,镇元童子拿了通天圆盾,这不就完了,人家一个,咱家一个。可是谁叫他贪心不足来着,硬是用什么草儿的让镇元童子来换,这可倒好,这样一个破烂玩意,竟然换出杀身大祸来,实在是不值,不只是他,就连我们弟兄几个全都牵扯了在内,若是当真那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四弟,你说冤是不冤,真能怪大哥生那么大的气么?”
邬天叹了口气道:“大哥,我们谁也没有生你的气,就是三哥挨了你的打,也不曾报怨于你,真的,大哥。”
邬日听得邬天提及此事,长叹一声,立时时默然起来,就此不语。
悟空见了笑道:“邬大清,做的好,果有个老大的模样,小弟不乖,本当罚上一罚。缘何又消沉起来了?”
邬日瞥了悟空一眼,心道,你倒会来打趣,这猴精儿最会看人笑话。
邬月见悟空盯住了邬日不放,只怕大哥说出什么话来,当下拦住道:“斗战胜佛,想当年我弟兄几个死里逃生,原应感谢一个人。”
悟空哦了一声道:“是哪一个,竟有此本事,竟能在菲玉佛手下讨了情份?”
邬月见悟空追问,当下笑道:“斗战胜佛猜的出的。”
悟空见邬月与他推诿,本想说是南海公主,可是立时想到适才自己已然连闹了两个笑话,话到嘴边竟然硬生生的刹住。
悟空笑道:“赌棍清,老孙猜迷的本事可不及你,休来难为老孙,你就说上一说,看看究竟是何方高人。”
邬月道见悟空低声下气,嘿然一乐,道:“要让斗战胜佛低一低头,可实是难哪。”
悟空道:“赌棍清此言差矣,这等事情又岂能算作是低头?不过话说回来,今儿个就当是在你屋檐下,就算是低一低头,那又何妨?”
邬月笑道:“说的好,在我屋檐下,就算是低一低头,那又何妨?果然妙的紧。既是如此,我就说来。那一日,也不知为何,陡然间我一抬头,竟然见到南海公主飘然而来。南海公主也只有我一个见过,想当年在比比突尔的东南山之中,南海公主曾经现过身,不怕你笑话,我也曾为南海公主容颜所倾倒,就在东南山初见之时,可是我邬老二又岂是常人可比,南海公主的秀丽之色,也只是让我惊叹而已,若要说是以心相许也还不能够。故而我说得南海公主,南海公主却识不得我。至于大哥与其他弟兄四个却也只是听得南海公主之名,却是不曾见过。远远的先是闻得一阵清香之气飘来,人人为之精神一振。呵呵,还是六弟鼻子儿尖,立时便给他闻着,大叫了一声:‘好香。’是不是六弟?”
邬月说罢,双目笑意盎然,只管看着青衣邬明。
邬明自从适才进来,一句话儿也不曾说得,可是见二哥一开口就提到南海公主,且又提到自己。当下不由得抬起头来,见二哥笑意盈然,心下恍然,立时想起当日这一句话儿实则上是四哥所言,二哥却把这个记在自己的头上,想来是怕四哥难堪,自己却又是二哥向来疼爱之人,故而拿自己开个玩笑。一提到当年之景,霎时涌上心头。虽然时隔万余年之久,可是那日会面之景实过于奇特,面对那般一个美女,实是令人惊得呆了,那时各位兄长与南海公主的一言一动,恍如就在昨日一般,又怎么能忘得了。
邬明想到这儿,赧然一笑道:“二哥,那时的话多半都忘了,不过这一句好像还曾说过,只是太过久远,忘了,忘了,也许说过吧。”
邬月见了,又是一笑道:“还是六弟,于南海公主不曾动得心魄。倒是我口口声声说是不曾于南海公主动心,可是而今看来,绝非如此,我一向认为我于男女之情看得颇为淡漠。不过若是淡漠,那日的事又怎么能够记得?”
悟空拊掌笑道:“好,妙,妙极。赌棍清于南海公主也有相思之情,乱了,更乱了。”
邬月见悟空如此,反不觉得有何不妥,笑道:“斗战胜佛,今儿个我也算认了吧。你若说我有心我便有心便是。”
悟空正欲出言相讥,突听得有人道:“二哥,你错了,那一句话不是六弟说的,是我说的。”看时,却是魔刀邬天。
邬天沉静的道:“二哥,那一句好香是我的言语。六弟,你也不要来争了。你四哥的鼻子最为灵敏,一个做菜之人,于这香气最为敏锐。初闻得淡淡清香,立时便给我知觉,可是我也知道这绝非一般香气,寻常物品的香气我邬天又岂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