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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重生之偏轨-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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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段兰搂进怀中。施父又是一声叹息。很久后,才慢慢的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当说到他在那个少年身上感到熟悉感时,他沉默了。
    把手从背后搂过他的肩,段兰安静的听着丈夫把他的担忧说完,眼神一暗,也跟着沉默……
    。。。。。。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那么慢,快点,安安要等不及了。”,还不知愁滋味的小孩蹦蹦跳跳的来到卧室,当看到抱在一起的父母,连忙用手把眼捂住。不懂父母在做什么的他,想起老师的话一个劲的说道:“羞羞羞,你们男生跟女生抱在一起。”。
    听到儿子这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施父施母忍俊不禁,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想到:这唯一的儿子还真是自己的开心果,自己不管怎样,只要一看到他心情就会放松,就会有动力。
    在这个时刻,两个完全没想到眼前的小孩并不是他们唯一的儿子,但——好像所有人都觉得这就是他们唯一的孩子。
    “好,爸爸妈妈换个衣服就来,你先出去吧。”,看见白嫩嫩的包子,在家里惯唱黑脸的段兰难道语气温柔的对着安安哄到。
    点点头,小孩乖巧的离开,但却在出门的时候给他们做了一个鬼脸,再次逗笑了房间的两人,也让紧张的氛围变得缓和。
    “这小子。”,施父摸着自己的脑袋,看着活泼可爱的儿子貌似不满的说道,但眼底的喜欢和宠溺却根本看不出任何的不满。
    在一旁的段兰,看看自己的丈夫,再看看自己的儿子,脸上的笑容不变,但手却不自觉的用力,尖锐的指甲刺破皮肤,但她丝毫不觉得疼痛。
    “走吧,也许你想多了呢?爸爸不是说他还在上大学吗?怎么可能会跑了这里。更何况……,这刘大姐都说是她大侄子了,我们就别想太多了。”,故作轻松劝着自己丈夫。段兰语气很确定,但是心里却不怎么确定,可她——不想被人看出。
    说她自私也好,狠心也罢。对于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她拒绝他融入自己的生活。而且现在自己什么都有了,生活的也很幸福,她不想这种幸福被破坏,更何况……,在段兰心中有个刺,每当看到他就会发作。
    想着小儿子和大儿子,她知道自己是偏心的没边了。但……,他那样的身体自己还没抛弃他,只是把他给自己的父母带,可自己还是每月会给父母钱,不缺他吃也不缺他穿。段兰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再多的她给不起……,她也……不想给。
    “也是,这刘大姐都说是她大侄子,我可能真的想多了吧?”,喃喃的安慰自己,但时父脑里却出现那张跟自己妻子最起码有七层相识的脸。
    “行了,别想了,我们走吧!”
    拉住丈夫,抱起外面的儿子,段兰好像急不可待的离开,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为何牢牢抓住身边的人,因为只有身边两人的支撑才能让她觉得安心。
    **************
    “叭叭麻麻?”,嘴里含着蛋糕,安安大声的对着双双出神的父母喊道。
    “怎么了?”
    “我发现了一件事情。”举起手,手上的叉子“啪……”,掉在了地上。
    弯腰,在施母的瞪视下,施父定住压力,摸摸捡起地上的叉子,用纸巾擦拭后自己用,然后把自己手上干净的叉子给儿子。
    看到是爸爸干净的叉子,安安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说道:“谢谢爸爸。”。然后握住叉子大口大口的吃着面前的美味。
    “你究竟发现什么事啊?每次都大惊小怪的。”,看着同一阵线的父子,施母无奈的问道。
    听到问话,安安眼睛一亮,指着一个地方用全蛋糕店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那边那个哥哥跟妈妈长得好像哦!”,然后在施父施母僵硬的转头时,嫌不够似的歪头加了一句:“好像我哥哥一样。”
    转过头,施父看到的就是施梧与惨白的脸,跟他木然的视线对上,不知为何他心底隐隐不安。
    而施母在转头看到施梧与的第一眼就能确定这就是自己的小孩。不仅是因为他的脸跟自己很像,更多的是直觉——作为一个母亲的直觉,这个直觉告诉她——那孩子是自己的“儿子”。
    费劲全身力气,施母对着施梧与客气而歉意的笑了笑,然后叫服务员打包了一个蛋糕,牵着丈夫和儿子的手走了,走的……毫不留恋。
    想起刚刚听到的那句“爸爸妈妈”,施梧与木然,脑袋一阵空白。
    不管是前世的他,还是今生的他居然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弟弟”,呵呵!自己的弟弟自己居然不知道,这真的是——很讽刺。
    望着幸福一家三口的背影,原以为不会再被这家人伤害的施梧与突然觉得自己呼吸困难,胸口起伏不定,眼前一片空白……
    多幸福的一家三口啊!多幸福的一家三口啊!呵呵……呵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写小攻

☆、第六十二章

黑暗笼罩了整个大地;乌云满天,遮住了原本晶莹光亮的月亮。
    南京二月底依旧在寒冷的控制下;昏暗的天空中飘着一朵朵雪花;美丽却冻人。而此刻在雪花落下的地方的却是那些发出昏黄灯光的房子,微微的黄为这寂寥的气氛增添了些许的暖意和——人气。
    但有一处地方虽灯火通明,屋里暖气十足;可氛围却比这寒冷的室外更加寒冷。
    “人找到没有?”,血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在自己前面低着头的下属,时君祚觉得自己快要到失控的边缘。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在欺骗自己?想到李娜,想到自己的母亲,时君祚终是忍不住双手用力;砸在桌子上,强大的力量让放在桌子上的茶杯发出“嘭”的声响。
    底下的人看到愤怒中的时君祚;身体害怕的微微颤抖,心里苦笑自己倒霉的运气,居然会被派来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原本就胆小的人低着头连偷瞄的动作都不敢做,只是暗暗祈求他能快点让自己离开,这种低气压的氛围实在不是人可以忍受的。
    “铃铃铃……”,放在桌子上的大哥大发出刺耳的铃声,可这个刺耳的声音在低着头的人眼里看来却是救命的东西一样,听到这个电话铃他脸上的笑容止都止,这里没有自己什么事了吧?
    果然——
    “你先下去。再查,如果还是什么都查不到,你们……”,眼神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时君祚话没有说完,但是那个人却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样,头用力的点着,然后在他的注视下同手同脚的离开,连一点脚步声都不敢发出。
    厌恶的看了一眼还在发出声响的电话,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把电话摔了。忽视耳边的刺耳声音,拿起手下人传来的报告,脑子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动着。
    在没有那些现代电子通讯帮助的情况下,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时君祚才查到施梧与刚开始去了帝都。可在现在帝都都快要被自己翻遍了,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的踪迹,时君祚再不知道那是个障眼法就是蠢材了。可此时要重新找到人也已经晚了。
    亲自去了帝都,查到他离开的那天,帝都开往别的地方的火车太多了,足足有十几个地方。下面有人给了他提了几个可能性比较大的地方,他立刻派了人去,而别的地方怕错过,他也派人去了,只是去的人不多。
    可是好几天的时间过去,要不就是没有消息,要不就是当自己兴致冲冲的去到时,发现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而自己的心情也从原本愤怒的想抓到他一定要教训他一顿让他不敢再离开变成了只要他回来就好。
    时君祚苦笑不已,不得不承认栽了,这次真的栽了,老天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让自己一生都载了下去。
    “嘭……”
    书房的门被打开,门外出现了两个现在时君祚最不想看到的女人——李娜和时母。
    一打开房门,时母就看到这段时间憔悴不已的儿子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拿着一张照片出神,顿时心痛的无以复加。看着儿子那血红的眼眸,在这一刻连她自己都不确定自己这样做是不是真的对的。
    “君祚,妈妈来了。”,看着不理睬自己的儿子,时母叹了口气,径直走到儿子面前,当看到儿子手上的那个人的照片时,心里又伸起了一丝怨怼。于是还不知道自己儿子已经对自己产生厌恶情绪的她语气不满的说道:“别看了,别人都不喜欢你,你就不要继续想他了,妈妈帮你找过一个好不好?”,周紫卿轻声哄到。从来都不觉得儿子是认真的人话说的很轻巧,口气中的轻蔑在此刻却显得那么的刺耳。
    刺耳到本来还安静的人一下子反应大起来。
    “啪……”,这些天一直被揣在口袋里的支票摔在桌子上,看着担忧自己的时母,他做不出把东西摔她身上的动作。
    抬起头,时君祚原本像静置一样的眼神猛地活跃起来,眼底的情绪太多,但却像安静的火山突然喷发,让人承受不来。
    “他是自己离开的吗?妈,你告诉我他是自己离开的吗?”,愤怒的反问,时君祚一个拳头砸在了时母面前,跟她怒目相对,语气像是忍了很久突然爆发一样。
    不过也确实如此,时君祚知道自己母亲从来都是偏爱自己,她的做法自己虽然不能接受但勉强能理解。想到母亲这十九年来的爱护,他忍了,就算是痛到想死他也忍了,忍着让自己不要伤害她。但是,现在呢?为什么自己母亲会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说着伤害自己的话,时君祚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
    楞了很久,回过神来的时母哀伤的看着自己从小就一直偏宠的小儿子。她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颤抖着拿起那张支票看了一眼,嘴角慢慢扯出露出一抹嘲笑。
    “你想说什么?你想说是我逼走了他?”,周紫卿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被儿子质问?她从来没想过,拿着那张支票,她笑了,但眼神却这么悲哀。
    “难道不是吗?你敢说你从来没有来过我这里,你从来没有逼他走。”,说着这些话,时君祚嘴角升起一抹嘲笑,这些天心急如焚的人终于跟自己母亲撕破了平静面具。
    “你,你……”,自己确实逼过他,但是被儿子这样说出来,周紫卿却觉得自己委屈,为什么要怎么做?还不是为了你?想到被儿子误解,周紫卿想要解释,但看着他那嘲讽的眼神,她又不知从何解释起。
    迷茫的看着四周,当眼睛捕捉到眼里饶有意味的李娜时,时母怒了,指着门口对着她大声斥道:“你出去,我们母子说话,你个外人在这里干嘛?”语气中虽然是不客气但却还是充满了名媛气质。
    李娜楞了,但在时母的注视下却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呵呵!”,看着顺从的走出去的人,时君祚不可耐的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你就是这样,如果不合你心意,你就一定会让它变得合你心意为止。”,看着李娜,时君祚眼冷了。
    “难到妈妈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人?”,不可置信的开口,这真的是自己宠了十几年的儿子?周紫卿心理酸酸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不过是一个玩物,值得你这样对妈妈吗?难道在你心中妈妈还比不过你的一个玩物?”这下对着施梧与,时母连以前的好感都没了,话里话外都是一个玩物的嘲笑。
    “玩物?一个玩物?”,时君祚顿时站起,木然的脸对上了时母,默默而无神的说道:“你口中的这个玩物,他还怀着我的孩子,你的孙子,你的第一个孙子,他不是玩物,他是我妻子。他是我妻子啊!”说到这里,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惨笑。喃喃自语的男子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时母不可抑制的笑了,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你的妻子?你觉得有人会觉得他是你的妻子吗?你爸爸肯吗?你爷爷答应吗?他不可能会是你的妻子,不可能。你的妻子只能是正常人,我们家不能娶这样的人。”,说完,抹了脸上的一把泪,周紫卿抱住儿子,把那个在默默哭泣的小孩一把抱住,就像他小时候不开心一样,然后摸着他的头,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君祚,别任性,他离开也好,不然,你爸爸和你爷爷会做什么连妈妈都不知道,我们家要不起这样的人,也要不起这样的小孩,你就乖吧,听妈妈的话,跟李娜结婚,然后把这件事忘掉,把这个人忘掉,好不好?好不好?”,触摸到儿子消瘦的身子,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时母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一边哭一边祈求怀里的人忘掉这个人,回到“正途”。
    “不,我不会放弃的,妈,我能找到他,我一定能找到他,你帮我,你帮我好不好?”,昏暗的眼神突然发亮的人紧紧抓住自己的母亲,就好像溺水的人紧紧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现在的自己太弱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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