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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4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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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有福认真的看着阿凤:“我知道殿下您不是在收买人心,但是您要记得你刚刚对我说的话,嗯,把它变成一种手段。”
  “将心换心好,但是有时候总也需要一种手段的。殿下你是无师自通或是福至心灵,反正您只要记住就好了。”
  他还真的从来没有如此多话过,在阿凤面前少了一份恭敬却多了一份随意。这一份随意,是因为他真的把阿凤当作了贴心贴肺的人,可以托以终老的人。
  阿凤翻个白眼:“惹出你这么多话来,我早知道还不如不说了呢。”
  肖有福笑眯眯的:“我已经听到殿下亲口说出来了,嗯,到死那一刻我也不会忘得。”他心情极好,但是也没有忘了自己的差事:“殿下,有些事情我不能直言的。”
  “因为我的身份在这里,如果我不谨记这一点而逾越了,那么底下的人就会有样学样;而殿下您也习以为常,最终规矩荡然无存也就罢了,还会让底下人生出各种不应该有的念头来。”
  “这一点,殿下年岁日长总会明白的。”他欠了欠身子,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那个意思很明白——以后有什么事情他不便明说的,依然还是不会直来直去的告诉阿凤。
  阿凤也拿肖有福没有办法,因为肖有福所为是真的为她好,只是这个好并不是她能认同的:就算如此也不能抹掉肖有福的那份心,所以也就只能随他去了。
  “纯儿,对我父皇还真的有信心呢,实在是太有信心了。”她喃喃了一句转身:“我也不是在对肖公公你直说,我只是在自言自语。”
  肖有福眼底全是笑意:“今天的月色,真不错。”他的心里却在说,纯儿姑娘,你也小看我们殿下了;如果你肯老老实实的,我们殿下必不会负你,一个郡主是铁板上钉钉啊。
  可惜的是,据他观察纯儿的长相,可以确定纯儿没有这份福气了——阿凤不懂,但是他久在深宫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纯儿已非处子之身。
  纯儿回到屋里后和衣躺下,睡了有两个时辰后忽然就醒了过来,起身仔细的听了听声响,又轻轻打开一点点窗子往外看,确定外面没有一个人后,她才搬了凳子自后窗离开了。
  她选中这间屋子,就是因为它有一个后窗;而后窗下早被她放好了凳子,很轻松就跳到地上,然后她没有惊动一个人而自后门离开。
  她,有后门的钥匙。
  肖有福在屋顶上伸个懒腰,他自己都记不清楚有多久不曾做过监视人的事情了;他,已经是宫中的大总管,就算需要监视某人也不需要他亲自出手。
  今天晚上他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可能是人老了睡眠浅所以找点事情做,或者干脆就是技痒了,想要再重温一下年青时候的所作所为。
  肖有福跟的不远也不近,也没有任何紧张的情绪,因为他可以断定纯儿不是去见那个主谋:如果那么容易就能找出那人来,那人就真的不配他肖有福亲自出手了。
  纯儿在一件老海棠树的树洞时掏出来一个东西,然后转身就回去了,中间没有半点的迟疑,更没有要等待的意思。
  她出来只是取东西的,而不是要来见人的。重新回到房里,纯儿才把取出来的东西拿出来,也不过是一个折成小狗样的方胜罢了。
  折开,上面也只写了一句话:一切都要以长公主的大婚为要。
  纯儿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轻轻叹口气把纸放到灯烛上点然了——福锁儿忽然进来了的打着哈欠:“姑娘起这么早?”
  被福锁给吓了一跳,纯儿拉了福锁上床,心里却在琢磨:这个孩子如果知道她刚刚不在房中,那她要怎么做?
  杀人灭口吗?她下意识的看一眼福锁精致的小脸,手心里一下子布满了冷汗:她,真的有点下不去手。
  “你来找我有事儿?”纯儿拉着福锁躺好:“我口渴起来喝点水,你怎么也睡得这么浅?”她忽然有点警醒:会不会是有人指使福锁儿看着自己的?
  冷汗浸湿了她后背的中衣,一只手不自禁的伸向了枕头下——那里有她放着的一把剪刀。
  摸到剪刀的霎间,凉凉的触感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如果真有人让福锁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她把人杀了岂不是就向人证实她心中有鬼?
  福锁打个哈欠拉了拉被子:“你点起了灯来,我睡的时候忘了放下帐子来,被光晃醒了。我还以为是天亮了呢,还好,不是,还能多睡一会儿。”
  她话说完人就睡着了,睡的那叫一个踏实。
  纯儿看着福锁的小脸,感觉自己真的想多了,因为自己心里有鬼所以才会如此的草木皆兵:一个来暗中看着她的人,如何能睡的这么踏实?

☆、991。第991章 任何人

  现在的安凤阁当然不是从前的安凤阁了,就算它处在御花园中最为僻静的地方,天还没有亮这里就已经人来人往的川流不息了。
  当然,安静还是一样的安静,人再多也不会多出什么不应该有的声响来。
  纯儿如今是安凤阁的名义上的宫人,所以一早起来她要做的事情还真不少:虽然不用她亲去做,但是很多人都要她来安排一天的差事。
  倒是福锁儿还是很清闲的。其实没有阿凤的话,她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安凤阁里又没有那种喜欢欺负小孩子的恶人,所以她平常并没有多少事情。
  之所以让她跟在纯儿的身边,也纯粹是因为那是个好差事且清闲;因为对于福锁儿来说,还有什么能比交好一个在阿凤面前大红大紫的人更好呢?
  福锁儿一早起来就叨着东西吃个不停,不过手上也没有闲着:她是个机灵的人,没有差事就帮着这个打个下手,或是给那个搭把手——所以,她才能在安凤阁里人人喜欢嘛。
  不过阿凤不像天福和福慧等公主,她绝对是宫中最好伺候的公主,再加上安凤阁如今人手充足,所以就算是福锁儿再机灵,不多时也就真的找不到事情做了。
  十岁的小孩子总会找到感兴趣的事情,所以一会就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不过,也没有人在意,包括纯儿在内。
  纯儿一开始注意力还放了一半在福锁儿的身上,可是见她和平常一样,完完全全的小孩子的模样,她也就被手头上的事情占去了精力,不再去注意福锁儿在做什么。
  福锁儿此时就在肖有福的身边,自肖有福手中的盒子里拿点心来吃:“公公你还有这么好的东西,哇,我真的从来没有吃到过。”
  “嗯,和公主赏我的不一样,但是一样好吃。”她一面吃一面还往自己衣袋里装,完全没有一点见外拘束的模样,也好像忘了肖有福的大总管身份。
  肖有福递给她一杯茶:“慢点,有的是呢,没有人跟你抢。这些,都是我最喜欢吃的,可是我的牙不太好了,御医们不是说了一次不让吃甜的了。”
  “这些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宫外很多人都会买来吃。只不过这些是宫中御厨们特意弄出来孝敬我的,没有想到便宜你个小东西了。”
  福锁儿笑嘻嘻的把盒子夺了过去:“原来是公公的东西,您还不吃了,就全赏给我呗。”她一口气把茶就喝光了:“公公,姑娘昨天晚上出去了一趟,是自后窗出去的。”
  “她回来后我去试了她一下,她生出了想要杀我的念头来,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又改了主意。”她一面吃一面说,说的混不在意。
  肖有福的眼睛微微一缩:“你怎么知道她要杀你?”这个小女娃不得了啊。
  福锁儿笑了:“她不在屋里我就查看了一下,她的枕头下有把剪刀。我问她为什么起的这么早,她拉我上床一只手伸到枕头下去了。”
  “你不怕?”肖有福又递给福锁儿一杯茶。
  福锁儿喝了一口:“我当然不怕。我的手里攥着一把簪子,我用的,很小的,但是很硬很尖哦;我握在手里她完全没有看到,而我的手就放在她胳膊旁边。”
  “如果她握着剪刀收回手来,我就会先刺伤她同时大叫——有公公您在,我一叫她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杀不成我。我有什么可怕的。”
  肖有福笑了,打发福锁走了后就去见阿凤了:“福锁儿是个很好的苗子,公主您好好的待她;嗯,问问皇后娘娘属意谁做太子,再过个一两年就把福锁送过去吧。”
  “我看她的面相,很富贵呢。”他说完想到福锁那张小脸:“很好的一个孩子,嗯,要不送去皇后娘娘,还是不要了,留在公主身边就好。将心换心嘛,我相信她跟着公主才是上上之选。”
  阿凤叹气:“肖公公,您不累吗?太子的事情还没有影儿呢,我父皇现在身体好的很……”
  “可是,殿下您一定活的比皇上还要久,而且您的儿女们……”肖有福看着阿凤很认真:“您生而为皇家的公主,这些事情不管您是不是讨厌都要做。”
  “我们不害人,但是我们也不能不防人来害我们。有些准备不是坏事儿,再说我们也不是非要那孩子做什么,还要看缘份以及那孩子的心意。”
  阿凤看着肖有福半晌无语,最终还是摆了摆手:“肖公公你看着来吧,只是不要强迫那个孩子。嗯,以后不管是准备多少先招,首先我们不害人,其次我们不能强迫人,更不能以恩相胁或是误导。”
  肖有福点头答应下来,却并没有把纯儿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阿凤,只是问阿凤是要先出宫还是先去给皇后请安。
  纯儿不知道福锁儿去见肖有福了,因为福锁和肖有福说话的时候,她赶去见皇帝了。
  张有德给皇上系好腰带,后退几步垂下头:“皇上,纯儿姑娘的事情,老奴知道了。”他能伺候皇帝多年,自然是有他的长处。
  他得被皇帝所喜的一件事情,就是知道什么事情绝对不能隐瞒皇帝。
  “嗯。你就当作不知道,嗯,你完全就不知道。”皇帝很满意自己的装扮,并没有对张有德的话生出惊讶来。
  他是堂堂的一国之君,宠幸宫中的一个女子并不是什么大事,甚至可以说那本就是他身为皇帝的责任之一:要多多的开枝散叶嘛。
  如果不是纯儿的要求,现在他早已经下旨给纯儿一个名份了。所以,张有德知道了就知道了,能有什么呢。
  张有德咳了几声:“她倒底姓韩。”他没有提皇后或是阿凤,虽然此事肯定会让皇后和阿凤有反应,但他知道此时是不能提的。
  他不提皇帝心里就不清楚嘛,但是皇帝依然有了决定,那他就要改个法子进言才成:“太后那里,怕也会不太高兴。”
  皇帝闻言一摆手:“你担心的朕都知道,朕当时就已经试探过她了,但是她并没有让朕失望。太后,应该不会不高兴,反而会很高兴才对。”
  “行了,走吧。有什么话,等朕回来再说。你跟着,把一切准备好就躲的远一些,不要让人接近,听清楚了吗?任何人,朕的意思是任何人不得接近。”

☆、992。第992章 打发不了的人

  皇帝做事的时候,伺候的人都不可能跟的太近,除非是有皇帝的吩咐——太监们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因为谁都清楚在宫中有时候就是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越快嘛。
  张有德是跟在皇帝身边的老人儿了,皇帝做的事情十有八九是不避他的,但是在今天皇帝居然特意叮嘱他躲的远一些:只说明纯儿在皇帝心目中的不一样。
  皇帝开了口张有德敢说个不字吗?当然是乖乖的听从吩咐,把皇帝要的一切都安排好,就远远的去守在路口了。
  当然不是明晃晃的坐路口守着,那就等于是告诉宫中的人,皇帝就在他身后那较远一些的湖边阁楼中。
  张有德还要藏起来。想想一把年纪了,也是熬到宫中太监里的头一份儿,居然还要像年青时做小太监一样,为他不着调的主子把风。
  纯儿走过来的时候,张有德并没有露面,就在一旁看着她娉娉婷婷的走过去;他在年青的时候给主子把风,藏的再好此时也要出来见一见将来的宫中贵人。
  但是纯儿却真的很让张有德生厌,看到她仿佛弱不禁风的模样,他心里的感觉就一条冰冷的蛇在他的身上爬过去。
  张有德看着纯儿的背影眯起了眼睛来。一般来说,宫中的争斗只要不妨碍到他,他就权当是没有看到。
  现在他却琢磨着,要不要想个法子把纯儿打发掉呢?真就让她这样下去,这宫里宫外还不知道会生出多大的风浪来呢。
  最主要的是,他真的已经老了。这一点旁人是看不出来的,他每天上床休息的时候就能感觉的到:全身的骨头就像是散了架一样。
  他可不想老了老了,再有个什么风浪。所以,一切的危胁到他平安养老的人与事,是不是都应该消灭于萌芽当中?只是,这样做的话肯定是有违皇帝的意思。
  张有德还在思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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