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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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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皇及燕国的人看的出江铭和阿凤的关系,不是什么一般的君臣,只是他们看了出来,不是江铭自称是什么驸马:娶个皇帝的女儿,也用不着让满天下的人都知道啊。
  偏韩狂生当成一回事儿,还特意的拿出来说事儿,在燕皇面前就落了下乘,倒让阿凤和江铭在燕皇面前得了三分的脸面。
  燕皇心里开始掂量了,因为利益的最大化并不单单指眼前能得到什么,还有一个长远的利益问题:就此来看,韩狂生还真不那么让燕皇相信呢。
  自这样一个韩狂生来看韩家——他们真能成事?!燕皇心里有点没谱了:虽然他对大楚皇帝向来有点看不起,因为被自家臣子拿捏住的皇帝当然不能算是一位人主。
  也因此他才会对韩狂生另眼相看。朝代的更迭很平常嘛,而且他国能取得最大利益也正是在此时:小小的帮助就能换来大把的好处。
  但前提是那起事的人能成事才成,不然的话他就是为燕找来了一个强大的敌人:大楚的皇帝是有些无能,但是大楚的铁骑却一点也不无能。
  看他国打成一锅粥是乐事——燕皇也巴不得大楚能内乱呢,因为如此强大的邻国实在不符合燕的利益;可是,如果战事被引到燕国来,燕皇是绝对绝对不能允许的。
  这就是他眼下态度模糊的原因:他需要判断一下,然后才能决定的燕的盟友。至于公道什么的,嘿,在皇帝的眼中唯有国之利益,哪有什么公平公道——那都是打口仗时才会喊的口号。
  燕皇只说坐,却没有指向哪里让阿凤落座:帐中的上位当然是燕皇所坐的,他之下为尊的就是左首第一位。
  不过那个位子已经有人了,是韩狂生占据着;而他此时低头吃茶,完全没有相让的意思:他代表的是韩家的利益,出使燕国可不想在燕皇面前落个屈居人下的印像。
  “郡王,你是失了腿不要再失了仪,我们大楚可是礼仪之邦,你还不起身请公主殿下入座?!”江铭的嘴巴向来都不会饶人的。
  而燕也没有强大到让江铭因此而有所顾忌,所以他当然要回敬韩狂生了。

☆、412。第412章 丧心病狂

  阿凤要落座,当然是左首第一位;但是她如果开口,那也是自降身份:为了一个座位而说话,她这个宁国公主还真就是有点尊贵不起来。
  但是不说话就坐到右首第一位去,就实实在在的抬举了韩狂生,变相的抬举了韩家;更会让燕皇生出误会来,认为大楚皇室很惧怕韩家的人。
  看上去只是一个座位,事实上却牵扯着太多的东西在里面。
  阿凤很有点幸庆,一路上她不是没有动脑筋想要离开江铭的;因为只有她离开了,江铭才有可能再遇到好姑娘嘛。
  好在,她很不舍的,总想着再等一等,就等几天;结果几天几天的等下来,她和江铭一路走到了燕国。
  今天,幸好有江铭在。因为江铭在她的身边时,她就不会惧任何事情:她和江铭联手时,有种天下无敌的感觉。
  江铭果然开了口,江铭也果然让韩狂生的脸色变了:激怒韩狂生是最好的计策,因为韩狂生怒了,才会让燕皇看到韩家人的短处,才会让燕皇对韩家失去信心。
  韩狂生对自己的腿当真是在意的,非常的在意;哪怕是太后为此硬是让皇帝封了他为郡王,他依然无法释怀:其实,他也不想一想,那些在边关打生打死的将士,拼了性命又有几个为王了?
  可是韩狂生就是无法放下此事,在他看来就是亲王也无法弥补他失去的腿。这个想法也没有错了,再高的爵位都不能代替他的腿。
  他最忌讳人家提及他的腿了。江铭不但提了,还以那样一种口气说出来,让他的一口气就冲到了脑门上:“你是同本王说话吗?好大的胆子。”
  江铭淡淡看他一眼:“你这是在公主面前说话呢,是要谋反吗?”他不介意把谋反两个字说到明处,也是让燕皇更加一层的顾虑。
  韩狂生的眼角抽了抽:“你给……”
  “都是朕的不是。好了,都不要说了嘛,是朕疏忽了。”燕皇开口打断了韩狂生:“来人,给靖忠郡王移席,为宁国公主重新布置一席;江国公自然是要陪在宁国公主身边的,你们快点儿,不要怠慢了贵客。”
  他的一番话无疑就是打了韩狂生一记耳光:他占着位子不放,却被燕皇给赶到右首边去了。
  但这也怪不得燕皇,谁让他在江铭面前步步失利呢,最后被江铭几句话就逼的要拍案:燕国是不算很大,无法和大楚、孤竹相比;但是能让大楚皇帝重视,其国力也不是如南丽那般的弱。
  要知道,南丽是向大楚称臣的国,所以南丽没有皇帝只有国君;而燕可是有皇帝的国家,它与大楚也一直是邻国:不算太过交好,但也不算交恶。
  这样一个国家的皇帝,岂容你韩狂生一个外臣在其面前无礼?韩狂生要发作,那一掌如果真的拍在了桌案上,那不是在喝斥江铭,那是在打燕国皇帝的脸:你韩狂生眼中有人家皇帝吗?
  燕皇当然知道韩狂生是被江铭所激,但是两句话就能被激到如此地步:韩家是没有人可用,还是韩家的人个个都是如此?
  这样的人如果也能成事,那大楚的皇帝要多无能啊。但是再看看阿凤的淡定与江铭的平和,燕皇感觉那些在大楚的人都白吃饭了:大楚皇帝怕不是无能之人呢。
  主子是什么样的人,不用去特意相交、深入了解的,只要你看他所用的人就能知道其是什么样的人了。这一点,燕皇当然是知道的。
  所以他对韩家生出了三分的失望来,对阿凤和江铭就又亲热了三分:所有的一切不是因为大楚的利益,而是燕国能在其中得到的利益。
  能带给燕国大利益的人,当然就能得到燕国上下所有人的欢迎,以及燕皇亲切而周到的招呼。
  国与国之间就是如此的真实,赤裸裸的真实。阿凤原来不知道,但是她现在看得很清楚;而江铭却是深知其中的猫腻,才会把韩狂生激怒的。
  座位终于安置好了,韩狂生的脸色却难看的能拧出水来;事情不像他想的那么顺利——他原本认为,有太后赐婚的旨意,阿凤和江铭就会被震住。
  接下来他再言语一挑拨,就让能阿凤和江铭在燕皇面前失仪;到时候燕皇对其失望,他再进言几句,燕国自然就会成了韩家的臂助。
  没有想到他却被带的步步倒退,在燕皇面前的印像是一落千丈!
  韩狂生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如此下去只怕燕皇明儿就有可能把他们绑起来,交给阿凤和江铭发落。
  “皇帝陛下,我们是带着诚意而来。”他干脆直接切入了正题:“只要燕皇愿意借我们铁蹄十万,我们会以和燕接壤的十城相谢!”
  “在其后的十年里,每年都会无偿给燕铁十万斤,盐十万斤。”韩狂生直接道出了韩家给他的底线——因为他非要拿下燕国不可。
  不只是关系着他的前程,而且还关系着他眼下的性命;所以,他很大方,没有半点犹豫。
  只有大方了,燕才会相信他,也会选择支持他:他身有残缺,想要坐上那个位子,当然要比旁人更努力——谁说他没有机会的,开国之君那都是靠自己的本事。
  他只要坐上去了,谁还能说身有残缺之人不能为人主?!
  阿凤和江铭的脸色齐齐一沉,这些当然不是他们能给燕皇的;不要说是十城,那就是一城之地那都是大楚的国土,岂能在他们手中丢失?
  韩狂生还真是扳到了不疼的牙啊:那些国土不是他韩家的,他当然不心疼了;那些铁与盐也都是大楚百姓的血汗,也不是他韩家的人,他答应的时候自然也不会心疼!
  江铭的脸色最难看,因为他比阿凤更懂的民情:每年给燕十万斤铁、十万斤盐,可能在韩狂生看来不算什么,可是对百姓们而言那就是在夺他们的保命粮啊。
  因为给燕的东西当然是要加到大楚的百姓头上去,害大楚百姓而养燕国之强——这是在饲虎啊!韩家已经是丧心病狂了,这样的条件他们也开得出来。

☆、413。第413章 提兵去取

  燕国皇帝闻言脸色一变,一国之君都忍不住先拿起面前的酒来吃了一口,稳了一下心神他才道:“郡王吃大了酒啊,但是国事不能胡言乱语的,需慎言、慎言。”
  大楚不像是孤竹,孤竹的国土面积很广,可是他们的城却建的很小:因为要守着那么大的国土,这是必须的。
  因此孤竹国来使说十城之地,燕国皇帝还不至于心神失守:因为孤竹所谓的十城,连人家大楚的一城可能都比不了。
  所以,当初铁瑛到大楚提亲张口就是几城几城的——他们父子对阿凤那是极好的,但在此事上还要如此的精打细算,可知人们对国土的重视。
  大楚的国土也很广,但是人口众多,所以城建的当然不少;但是大楚的城都极大,城外还有不少的城镇与乡村等等。
  所以大楚的十城之广,足有燕国土地五分之一多了!因此,燕皇才会变了脸色,连心神都有些不稳了:哪个做皇帝的不心动呢?
  开疆扩土是每个做皇帝都想做的,如果真正做到的话,就算不是开国之君也能在驾崩之后得称号“祖”了——祖与宗两个字可不是乱叫的,一般而言只有开国之君才能称祖,其它只能是宗。
  燕皇的心是真的热了。就因为热了,就因为知道韩狂生口中吐出来的好处有多大,他才没有一下子就相信,反而开口要韩狂生再确定一次。
  因为这些好处都是将来的,并不是眼下就能兑现的;因此,他虽然心热却没有冲昏了头脑,自然不可能就此相信韩狂生。
  燕皇首先要确定此事千真万确,然后还要确定能把十城拿到手:万一韩家毁诺,到时候他们燕国可否有本事把十城拿到手?
  韩狂生看了一眼阿凤和江铭,然后才看着燕皇缓缓的道:“臣岂会胡言乱语,如此大的事情,一个字都不敢说错。十城,都与皇帝陛下,聊算十万铁骑的军资。”
  他知道燕皇抵不了这样的诱惑,所以他看向了阿凤眼中闪着邪恶的目光——阿凤落在他手中,他有几十种方法折磨其。
  “十万斤的铁与盐,当然也不会错一点的。”他说完拱了拱手:“我们的诚意,皇帝陛下应该知道了吧?”
  韩狂生说完看向了阿凤和江铭,那意思自然就是要让燕皇把两人交给他:这是燕和他们韩家结盟的前提条件,也是燕最为直接的选盟友表示诚意的举动。
  江铭淡淡的道:“十城?你倒真是敢说——你这是卖国呢,还是来结盟的?和燕接壤的十城都有重兵在,且还是我们大楚有名的将帅翁大将军镇守——你有旨意在手吗?”
  “你有本事能让翁大将军把十城交给你吗?如果你都不能拿到这十座城,又何谈什么以十城相谢皇帝陛下?”
  论军中之事,江铭比其它国事更为精通,因此应对起来不见有半点的为难之处:每一句话就击在韩狂生的要害上。
  江铭的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然后取了酒一边吃一边笑道:“我们是来出使的,但是听你韩郡王的意思,难不成要皇帝陛下提兵去取那十城?”
  听起来像是玩笑话,但绝不只是一句玩笑话——大楚在对燕的边境上布有大军,且是能征惯战的将领在镇守:他们可以守着边境,也可以抽出军力来去助皇帝一臂之力。
  想来是韩家发现,几乎所有的军中将领都不像他们认为的那样听话,才会想借燕兵来牵制那十城的大军,让其无法回军去救大楚的京城之危。
  燕皇的脸色马上正了过来:“吃酒,吃酒。真是酒后乱言——燕和大楚乃兄弟之邦,哪个让朕向兄弟出手,朕第一个就不能饶了他。”
  这话听着仗义!事实上,如果大楚国中战乱一起,燕感觉有利可图,绝对会第一时间发兵去夺城:燕皇不会有半点的迟疑。
  此时说这样的话,燕皇只是认为没有可乘之机,平白让其和大楚翻脸相向引来战乱,他是绝对、绝对不会答应的。
  哪怕是让他去牵制那十城的兵马,他也不会同意的:因为只是布兵在边境上是没有用的,非要真刀真枪才能把十城的大军牵制住:那些都是虎狼之师,他们燕国男儿也是血肉之躯啊。
  就如他刚刚所想:十城虽好,如果燕国的兵力大伤,韩家到时毁诺,燕能把那十城取到手中吗?怕不会取来,还会引来恶狼啃食他燕的国土。
  这样赔本的买卖燕皇是不会做的。
  “来,吃菜,吃菜。这饭菜可还合宁国公主的胃口?要不要让人再特意做几道大楚的美食——在朕这里,宁国公主可不能长瘦了,免得你父皇还以为我薄待了你。”燕皇说完还哈哈一笑。
  就像前些日子韩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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