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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艳刀画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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绊绊忽而冷笑:“姓花的,闹半天你还不是想见小桥,说,你弄那个孩子来到底怎么个意思?”

老花又扭上绊绊身子,灵蛇一样一节一节的缠着他:“绊绊,那孩子真挺可怜的,帮帮他吧,我这也是为了小柒好,你没觉得他的脾气性子和小柒小时候很像。”

“放屁,小柒小时候你多大,小柒大了你多小,还小柒小时候,你满嘴里跑马,今儿个不把你的舌头打个同心结儿你都不知道什么叫白头到老。”

第二十四章 莫如不相识(三)

“那你让小桥来看吗?好不好,绊绊,好绊绊。睍莼璩晓”人高马大的花大叔现在三岁幼童附身,一副又刁又皮找奶吃的模样。

“是不是为了破罐子的那个人?”绊绊不吃他那一套,甩手把他推出好远。

“呵呵,你都知道了,月溯中了相思扣,我让雁潮去求解药。”

“我就不懂了,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找小桥,我就不信小桥还给你找不来解药。”

“绊绊,小桥是你的,我对他那副鬼样子没有兴趣。”

“花一霄,你这些年到底在逃避什么,害怕什么,弄这么个孩子来又到底是什么意思?”绊绊的眼里挂着一层紫雾,越发像个夜色中的精灵。

“绊绊,你只把这事说与小桥就好,他自有定夺,好了我告辞。”说着老花抱拳就想走。

绊绊银牙一咬,红色锦带就缠上了老花的脖子,老花左挪右闪,绊绊却越发的凌厉狠辣,锦带如匹练新红又如一泓血箭更如蟒蛇引信势要将老花击杀,老花躲避的越来越狼狈,嘴上却还是一味讨便宜:“绊绊,我看你胸越发大了,那里倒是小了。”

“花—一—霄。”绊绊一抖手锦缎就缠上老花脚踝,老花顿觉全身一阵酥软,跌坐在地。绊绊一提气,竟把绑着老花的锦缎在空中抖起,锦缎似自己会生长般长了许多,绊绊连人带缎甩在树上,紧紧的缠绕几下,可怜的花大叔被绑着脚踝倒挂在树上。

“绊绊,一夜夫妻百日恩,好歹我也操过你一回,那时你可是勾着我的脖子说要要要…。。呜呜呜。”

绊绊听不得他胡说八道,一脚踢落一个青涩的石榴果堵在他嘴里。

“花一霄,你还敢提那事儿,你可是欠了老娘十万两嫖资还未还。

“呜呜呜呜呜。”

“好了,这里风景独好,你就呆着吧,没事儿晾晾那团肉,好做成风干腊肠儿。”说着绊绊拍拍双手挺着胸脯就要走,忽的一阵恼人清风,吹起了绊绊因为打斗撕扯开的衣襟,雪肤酥 胸在黑暗的夜色中竟如珍珠般莹莹皎皎。老花倒挂,却领略到一段独道风光,不曾觉两管殷红逆向流淌,心里颠颠附庸风雅:“玉骨冰肌,为谁偏好。特地相宜,一点风流。”

“花一霄你这个下流胚子,把那些脏东西从脑子里给我挖出来。”绊绊见他鼻血横流不由的一巴掌甩上那张俊脸,却也不掩身上丘壑,风骚入骨袅着腰远去。

“操,你这个妖精,勾上老子的火就滚了,等我下次一定把你的小桥八光了绑在集市上,大姑娘小尼姑看一下三十文,摸一下五十文;老和尚小道士看一下五十文,摸一下八十文……。。”花爷在倒挂的脑袋里想象了一下小桥不穿衣服的样子,甚是满意,只是身下火热挺起甚是难受,心里把绊绊和小桥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

雁潮吃完饭,在屋里远远听到丝竹管弦喧闹之声,就出了屋一路寻来。

花树下一物悬挂树上,摇摇晃晃,雁潮目力极好,近处一看,那是绊绊的腰带。

作者有话说:为了感谢zhuyu8158对我的支持,今天加更。本文古风路子浓些,小墨才疏学浅写起来比较辛苦,头发掉的大把大把,各位亲人请收藏请推荐,给小墨安慰和动力。

第二十五章 忘川彼岸花(一)

雁潮刚要伸手取下,但听一人说道:“又让花一霄这个祸害跑了。睍莼璩晓”

雁潮回头见在隐隐的灯火里一人轻袍广袖丝履散发魅惑妖娆如花正是绊绊美人。

绊绊伸手取下腰带,束回腰间,笑着问雁潮:“你可吃饱了?”

“饱了。绊绊,老花可是来过?”

“当然,给我挂在这树上荡秋千呢。”

雁潮瞅瞅他的腰带道:“这小小锦缎怎么能拴住他?”

“你可不要小看了我这腰带,这是用天蚕丝混以血蚕丝织成,软可束缚捆绑,硬可切金断玉,更是刀剑砍不断的,只可惜还是绑不住花一霄这个滑不留手的老泥鳅。”

“老泥鳅?”雁潮在脑子里把老花和泥鳅搁在一起想了一下,不由的噗嗤笑出了声儿。

绊绊看着雁潮出了半天神,随即笑道:“雁潮,可愿陪绊绊喝酒?”

“愿意,只是…。。”雁潮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我好像不会喝。”

“傻孩子,这有什么会不会,喝水会吧,一个道理都是从嘴里灌到肚子里。”绊绊牵着雁潮的手,转过假山,踏着铺着鹅卵石的小径,来到一处僻静之所。

这里植着一株高大的金合欢,现花期已过,低垂的枝桠上结满串串豆荚。树下有一张石桌,两个小圆石凳,绊绊让雁潮坐了,变戏法般拿出一壶清酒及两个小小的海棠冻石蕉叶杯。

此处离着灯火辉煌的前院儿颇远,丝竹之声随着沁人心脾的晚风穿耳,渺渺茫茫间如九天仙乐遗落人间。雁潮呡一口酒,竟然是凉丝丝的沁甜,对面石壁上爬满蔷薇花,如冰如雪的月华给它蒙上一层薄烟,带着夜色的神秘影影绰绰却肆无忌惮的霸住视线,雁潮再看自己对面饮酒的美人,月色里他鼻尖朱唇明亮,眼睛和眉毛却暗下去,这浓浓淡淡的精致比花还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我好看吗?你可瞧我半天了。”绊绊懒懒的问道。

“我是在想这蔷薇花开的甚美,但和绊绊一比就失了颜色。”

“呵呵,这等子恭维人的混账话也是花一霄教你的?”绊绊似是醉了笑的花枝乱颤。

“不是,我是真心的。”雁潮真的没有拍马屁的意思,虽雁潮从小就和师父这样的美男在一起,却从未见过如此风骚外漏的男人。

“朵朵精神叶叶柔,雨晴香指醉人头。石家锦帐依然在,闲倚狂风夜不收。蔷薇,有玫瑰的刺但无玫瑰之娇,有牡丹的艳但无牡丹之贵,残花,残花。”

“可是我就觉得蔷薇很美,美得火热,美得放肆。”

“那我呢,雁潮可觉得我美?”绊绊走到雁潮身前,低下身子半伏在雁潮膝上,一双漆黑大眼里浸着曈曈月光。

雁潮居高,正可以看到绊绊松开的领口里半露的酥 胸,忙转头再也不敢逼视。

绊绊香腮枕在雁潮腿上,一把长发水瀑般散开,似麝非麝的香味儿钻进鼻孔吸入心肺,雁潮体内就如关进了一只彩蝶,四处扑棱着乱撞,所到之处酥酥的软,麻麻的痒。

“绊绊,不要这样,我,还是个小孩子。”

绊绊一把拧在雁潮大腿上,疼的他直咧嘴:“你这时倒想起你是孩子了,那见了七绝王就不是孩子了?”

雁潮听他主动提起七绝王,不由的大喜:“可他只喜欢十六岁的孩子。”

第二十六章 忘川彼岸花(二)

绊绊望着他眼神有些悲哀:“非得那样吗?你多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一门心思给人当男宠?”

雁潮叹了一口气,和年龄不相称的沧桑:“绊绊,谁会想当那个呢,可是我还有什么办法,我一个毛孩子,武功低微全无背景,却已经成为江湖公敌,谁不想杀我扬名,我不甘心就这样窝囊一辈子。睍莼璩晓”

“雁潮,得到一些什么就会失去一些什么,有时候你千方百计穷极方法得到的,不一定 比得上你失去的。”

“绊绊,我还有什么好失去的,横竖就还有一条命。

“只是一条命吗?有时候你拥有的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少,你得到的也不如你想像的那么多。”

绊绊看着月色里少年脸上棱角初显,一双眼睛墨沉光潋,琉璃般通透,让整个面孔鲜活生动,他在心里低低叹息:十六岁,多么勇敢热血的年龄,纯洁平展的可以任意勾写描画。

“雁潮,我再问你,你可觉得绊绊恶心?”

“恶心?”雁潮不明白话怎么又绕回这里,“哪里恶心?”

绊绊抓起雁潮的手按在自己的酥 胸上,却不带任何挑 逗和欲念:“绊绊明明是男人,却长了女人的一坨肉,不男不女不阴不阳,雁潮不觉恶心吗?”

雁潮起初以为他又要调戏,可见到他大眼睛里的凄楚神色,头脑一热道:“不管绊绊是男是女还是不男不女雁潮都喜欢。”

“傻孩子,不要轻易许诺也不要轻易说喜欢。绊绊变成了今日模样也不过是因为喜欢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唉,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绊绊仰头望月,雁潮分明就看见了他眼底水光流转,一层层水色急欲掩盖他眼中的脆弱,岂不知融在水里的悲伤已经饱满到盈盈欲坠下。

“绊绊,七绝王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他只收十六岁的男宠?他很好色吗?”

“七绝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绊绊念叨着,从雁潮身上起来,斟了一杯酒慢慢饮着,半晌幽幽说道:“他根本就不是人,是疯子,是石头,是地狱阎王。”

“绊绊,他真有如此可怕?”许是更深露重,雁潮周身发冷。

“他笑得时候就像春风吹放百花,他怒的时候就像狂风撕卷雪花;他温柔的时候万年雪山都能融化;他残暴的时候盛夏酷暑都能结成寒冰。可怕?不,他很可怜,一个人如果心若晶石无情无欲,无求无憎,难道不可怜吗?”

绊绊看着雁潮的反应,用眼神询问要不要说下去。

“绊绊,他无欲无求还要什么男宠?”

“越是没有的就越想要,这个道理雁潮岂能不懂?他收集过不少十六岁的男孩儿,但从来没有哪个入他的眼,而男孩一过十六岁,就杀了。”

“杀了,雁潮抻长了脖子,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果真残暴狠毒草菅人命。

“这样你还敢去吗?”

“那我去了他能给我相思扣的解药吗?能让我变强吗?”

“也许能也许不能,这个谁也不能肯定。但是真能入了他的眼的人势必会继承他的衣钵武功,成为无间地狱之主。”

“我要去,去了还有可能,不去就永远没有可能。”雁潮也站起来一杯酒倒进喉咙里却被呛得咳嗽,他挺了挺还不甚强壮的胸膛,一脸的坚决。

“好,那你跟我来。”

第二十七章 忘川彼岸花(三)

绊绊起身带着雁潮绕过合欢树,穿过藤萝薛荔撘起的花架子,推开两扇朱红雕花门。睍莼璩晓

屋子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闻得一股清甜幽香铺面而来,就如深夜绮梦越发的让人沉迷流连。

绊绊点着了挂在墙上四角的八宝琉璃灯,屋子浸润在一片暮春花谢日落纱窗的醉暖昏黄中。

雁潮四处打量,却只见一个空屋,不但没有桌椅板凳,甚至连灰尘都没有,雁潮疑惑的望着绊绊:“绊绊,这里能见到七绝王?”

“能不能见到就看雁潮的机缘了,你且稍等,一会儿自见分晓。”绊绊说着,拿开八宝琉璃灯的灯罩,在火焰里撒上了些紫晶色的粉末,粉末遇到火焰在细微的毕啵声里炸开蓝紫色的一团,那团团簇簇之间宛若一朵千瓣堆卷的曼珠沙华。

雁潮被这美丽妖异的景象吸引震撼,却没有发现他身后雪白的墙面正发生着变化。

“雁潮,你看。”绊绊的声音里透着些许的紧张。

雁潮顺着他指点的方向看去,但见那面墙上已经浮现出一幅画卷,浓墨重彩瑰丽夺目,雁潮的眼睛仿佛给那画面黏住了,再也不能移动半分。

画面正中一条长河,河水表面盈盈清清,却一层层深下去,底下的竟然是墨黑如蓝。这河隔着两岸,一边花开血色曼珠沙华残毒凄艳一世苍凉,一边花开雪色曼陀罗华云悦意华一步天堂。

这莫非就是老花口中的忘川河?

只听得绊绊幽幽说道:“当日佛祖要渡违反天规的红花过河,却不小心将它掉下忘川河,待捞上时,红色尽褪,之余若雪白色。佛祖沉思大笑云:“大喜不若大悲,铭记不如忘记,是是非非,怎么能分得掉呢,好花,好花呀。”从此佛祖便将这无情无欲的白花叫做曼陀罗华,遍开彼岸。可佛祖不知红花褪在忘川河里的红色穷尽它一生的怨念痴恨,引得河水也怨念滔天,中日哀嚎不断,地藏菩萨听之不忍,随把红色集于一粒种子里,种在来路上,一朵红艳更胜之前的花开放,地藏菩萨长叹:“你脱身而去,得大自在,为何要把这无边的恨意留在本已苦海无边的地狱里呢?我便让你做个接引使者,指引他们走向轮回,就记住你这一个色彩吧,彼岸已有曼陀罗华,就叫你曼珠沙华吧。”从此,三途河就有了两种完全不同的彼岸花,一个长在彼岸,一个生在忘川河边,跨过地狱就是天堂,雁潮我来渡你可愿?”

关于彼岸花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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