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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艳刀画骨-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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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庄主自己不想出来吧,看你像憋了很久的样子,难道新娘子满足不了你?”澜清长腿勾住明微雨的腰,恨不能把对方全部吞进去。

“嘿嘿,她,一个黄毛丫头,怎么能和上君你比,上君貌若流云苍雪,却天生内媚,润唇绵软,蜜雪如花,夹的我欲仙欲死。”

“别和我说这些好听的,就你这条紫肉青筋大花蟒,那丫头的小嫩瓜可招架不了。”

“所以还是上君待我好,第一次在山庄见到上君,那时明某就想要是能和上君做上这么一会,就是死也甘愿的。”明微雨伸手抓着澜清的前端紫红嫩肉,重重捻过。

“嗯…。啊,你,你轻点。”澜清颤声叫着,眼里撩起水丝,妖艳华美媚意隐约。

“践人,妖精,真想让全武林天下的人都看看你被我干的浪叫的银荡模样,叫,快叫,大声点。”明微雨几乎是疯了般长枪直捣黄龙,澜清一面勾着他浪叫一面把自己直愣愣撅着的话儿握在手里,两个各有索取的人蛇一般纠缠在一起,一个戳插劈刺,一个是缠迎吸吞,一抽一送,一个怒鸟高啼,一个花心哀鸣。

战到酣处,子子孙孙裹在白浆子里喷薄而出,春水带潮泄了满身。

整理好衣物明微雨问道:“上君可要去看看叶长水?”

澜清心头一跳,他自然知道叶长水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是生死未卜,他一日不死自己的盟主也做不安稳,便答道:“好。”

明微雨看看他:“上君,可能走的动路,可需明某抱你?”

“不必了,虽然庄主龙精虎猛,到底该留些力气到新房里,新婚之夜冷落了新娘子总是不好的,据说,唐大小姐的脾气不是很好。”

“上君真体贴,倒替我想的周全,我洞房花烛,难道上君就不吃醋?”

“吃,我可是酸的紧,只是庄主的醋哪有我吃的份?”

“有,自然全给你吃的,你可要管好你的小骚 穴,见不到我的时候可没少和你那个呆瓜徒弟弄吧,都松了。”

“松可都是庄主的巨龙给戳的,云深虽然体格看起来比庄主威猛,但是这里可没有庄主的大。”澜清说着一把拂过明微雨胯下,只觉得那里硬的硌手,惊倒:“你怎么又硬了?”此时他们已经行到一间房门外,明微雨也不答话,把澜清推进去方道:“我一靠近他不自觉就硬了。”

明微雨搬动暗格的机关,一面墙壁翻转,他们走进了一间密室,澜清看到了那个让明微雨一靠近就硬的人。

紫红檀木雕花的大床上,垂着雪青平金帐子,明微雨来到榻前将帐子用银钩挂起,笑的亲热自然:“爹,我带澜清上君来看你了。”

澜清听他这样说,忙来到榻前,只见叶长水紧闭双眼躺在床上,面容清癯安详,似在沉睡,他轻轻喊道:“叶庄主,澜清来看你了。”半天却得不到回应,澜清不解的看明微雨,明微雨哈哈大笑,手掌掴上叶长水的脸:“爹,叶庄主,叶盟主,叶郎,澜清来看你了,哈哈哈哈。”

澜清一惊,忙把手放在叶长水的鼻息间,一试忙缩回道:“死了?”

“嗯,死了,他不死你又怎能坐上武林盟主之位,上君,他的死成全了你。”

“庄主,你这手段澜清真是佩服,可是为什么不埋了,难道你给他吃了雮尘珠?”

“为什么要埋,我就是要让他看看,我是怎么把他这无名山庄发扬光大的,不过以后无名山庄不姓叶,他姓明,是他不要的女人孩子的东西,我要他日日躺在这床上,不能投胎不能轮回,陪着我看着我,你说我这么做是不是很有意思?”

“明微雨,你是个疯子。”

“疯子,澜清,我们两个五十步笑百步,你又何尝不是?你可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澜清见明微雨脸上神色不由的心中一凛,“难道?”

“是,是给我r死的,他自己受不了,明明前一刻还挺享受的,可后一刻血气攻心筋脉俱断而死。”明微雨的眼里布满疯狂的血丝,像嗜血的魔鬼一样骇人。

澜清倒退几步,纵使他心思狠辣,也手脚冰凉:“你,你,他是你亲爹!”

“我知道,可他也是害的我娘明月孤苦飘零,为了一个馒头就卖身给男人,也是害的我从小给那些妖人日来日去,明月和我飘零江湖,三餐不继受人冷眼,他美妻娇子富贵宝气受人尊崇,他凭什么?”

“恐怕不止有这些吧?是爱,是占有,因为你永远成不了他那样的人,因为你渴望他爱你疼你,你更嫉妒叶赫,我说的对不对?”

“知我者上君也,所以我们是不可分割的一对儿,上君来,你看我的宝贝又想要你了,我们做给叶长水看,让他看看你浪起来的样子,让他看看我骑你有多爽。”明微雨说着撩开衣袍就掏出那紫黑狰狞青筋盘踞的事物,澜清看着忽然颤声道:“你不会是,是和这尸体也做这等事吧?”

“上君知我,这雮尘珠真是好物,纵是死了这些时日,后亭依然鲜活紧窒,令人逍魂,上君要不要也试试?”

“不,不,你自己来便好,夜深了,我该回去,庄主,澜清告辞。”

“既然上君要走,我也不留了,只是上君准备何时去见心爱的小徒儿,听说他和七绝王最近可是逍遥快活。”

“这个澜清自有打算,庄主还是干你的正事吧,别软了你的枪。”

“哈哈,你放心,它硬的很,不过听说七绝王人间绝色,明某倒是很有兴趣见上一见。”

“庄主放心,等我们翻了他无间地狱,七绝交给你发落。”

“好,上君,夜深了,不送了。”

“庄主保重。”澜清说完再也不能多留一刻,一出屋子他忍不住哇的吐出来。

云深开门见师父脸色惨白,忙拉进房间,问道:“师父,你是怎么了?“

澜清扑进云深怀里,身子还在不停的哆嗦:“云深,好恶心,真的好恶心,那个明微雨他不是人。”

云深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一直都不喜欢明微雨,只觉得那人太过阴鸷:“我早说了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偏和他走得那么近;,以后还是离得远些吧。”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还得用他这把刀,现在他和唐门结了亲,势力大的不得了,不过我们得重新谋划一番了。”

“师父,这是与虎谋皮呀。”

“放心,云深,师父有分寸的,现在师父好冷,你抱抱师父。”云深此时也不能再说什么,他虽然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是刚从明微雨的床上下来,但是心里还是欣喜的,起码他受了惊吓还知道回到自己的怀里,可是这小小的喜悦怎么就那么苦涩卑微。

沿着男人美丽的弧线吻下去,嘴唇停顿在他左胸的心跳处,那里跳的蓬勃有力,带着情动的激狂,云深却真想掏出那颗心看看,这个男人的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到底还能装的下谁?

作者有话说:卧槽,原来最BT的是明微雨,恋父+恋尸。澜清是给恶心到了,想想那东西干完死人再干他,我的澜清上君呀!

第三章 此情难两全

江南春早,开了杏花红了桃花海棠花开的时候也该插秧种田了。睍莼璩晓

七绝穿一身粗布衣服,裤腿和袖子高高挽起,一脚踩下水田,冰凉凉滑呼呼的触感就像脚底下踩到了冰凉的小蛇,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雁潮同样的装扮正拿个斗笠准备给七绝戴上,听他阿了一声,忙从后面搂住他的腰紧张的问:“怎么了?”

“没事,就是凉,吓我一跳。”

“你呀。”雁潮亲昵的捏一下七绝的鼻尖,斗笠给他扣上。

“来,我们干活。”两个人学着农夫的样子把秧苗托到手臂上,掰开一兜往泥水里插。

雁潮在七绝身后插秧苗,看到两条光溜溜的小腿和翘起的圆润屁股,只觉得心砰砰跳的直往肋骨那里撞,牵扯血肉的悸动和喜欢。

七绝插好了一溜,一直腰,看见面前绿油油的一片,抬手用袖子抹抹汗,见雁潮一颗没插傻乎乎的对着自己看,不禁一挑眉毛问道:“你看什么呢?

雁潮趟着水走到七绝面前,趴在他耳边低声说“媳妇,我想X你。”七绝的耳根子一点点红上了,看看四周没有人注意他们,狠狠的在雁潮的腰间拧了一把,道:“快去干活,今天插不完不让你吃饭。”

“嗯,我不吃饭,我吃你。”

“滚。”

经过一天的辛苦劳累他们的地已经插满了,夕阳西下,身后一片嫩绿两个人携手归家。

吃完晚饭,雁潮要拉着七绝出去,七绝却喊累不想出去,雁潮起身就把他背身上,走出家门。

雁潮的背宽厚温暖,耳鬓边还有汗水的味道。曛暖的夜风吹拂两人的头发,相互教缠,簌簌痒痒的扑在脸上,空气里传来野花野草的清香,露珠点缀在青草上,在夜色里微光闪烁。

七绝微眯着眼睛翘着嘴角享受这份生活的甘甜。

“绝,我好不好?”

“好啊。”

“那一会儿可要什么都听说的。”

“嗯。”

听七绝答应了,雁潮得逞的笑了,白森森的牙齿在夜色里闪光,他用手托了托七绝的小屁股,手感真好。

今晚是满月,月光一无遗留的洒在稻田、房屋和树木上,是这一切变得遥远而美好,月光在水田里闪动,被禾苗格成一汪汪闪亮的水,像一地的碎银子,雁潮背着七绝慢慢的在田埂边上走,入水的月光在他们的肩头游荡,像给他们披了一身月光。

走到了一片软茸茸的草地上,雁潮把七绝放下,脱了自己的外衣铺在草上,抱着七绝就压上去“绝,我们幕天席地的做一次吧,我想了一天了,你摸摸,硬的要命。”

七绝往后一退,脚蹬住他:“你这个大淫魔,万一给人看见怎么办?”

“看就看见,我r我媳妇,管他屌事儿。”

七绝攥住他,扯了一把,道:“关你屌事儿。”

“宝贝儿,乖,让我亲亲,你看,一天的星星都在看我们,它们是我们的见证,还有月亮,还有这花这草,媳妇。”

雁潮说的动听,做的更实在,他扑上去几下子就把七绝扒的干干净净,嘴唇压上嘴唇。两个人彻底眩晕在星光璀璨的世界里。

雁潮让七绝背对着自己,强健的胸膛覆上去。沿着他白 皙的脖子一路吻下去,边吻边亲亲密密的叫媳妇。

“雁潮,人家的媳妇都嫩嫩的像根儿水葱,哪有我这样高大的?”

“大吗?哪里大,我摸摸。”雁潮说着抓住挺秀的前端不停的在那里抚摸打圈儿,七绝不由的大腿根儿的肌肉轻颤:“雁潮,别,别这么弄,嗯……啊,要出来了。”

七绝低声恳求,腾出一只手想去掰开雁潮的手指,可是握住他套弄自己的手,却像被卸了力,手指轻轻抖着,软弱的拒绝却变成了了情色的挑 逗。

雁潮抓着他的手让他重新撑好,舌尖卷着他的耳垂,啧啧的出声儿:“媳妇,你也是葱,是又直又白的长背儿大葱,又甜又辣,后劲儿十足,哪像那些小水葱儿咬一口全是葱水鼻涕。”

“啊,你轻点,你吃过小水葱吗?”

“吃过呀。”

“你,你什么时候吃的?”七绝活的用力一顶,小翘臀直顶在雁潮的凶器上,他喊了一声妖精就紧紧的把人压制在身子底下。

“说,你什么时候吃的小水葱?”七绝长睫毛不停的扑簌,上面挂上了一滴晶莹的水珠。

“绝,你怎么哭了?乖,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雁潮吓坏了,忙把他抱起来,拥在怀里。

“你走开,吃你的小水葱去。”

雁潮现在才明白他是在吃干醋,噗嗤笑出声儿。

“还笑,讨厌你。”

雁潮伸手覆上他眨动的睫毛,掌心的刀茧被柔柔的刷过,撩拨着心中最深切的渴望和感动。

“小水葱你不也吃吗?昨天晚饭还洗了一把,就为这个哭?”

七绝这才明白过来两个人把小水葱的意思说差了,一时羞愤,便转过脸不理雁潮。

雁潮扳过他的脸,柔柔的在他脸上落下细细碎碎的亲吻。

“绝,只有你,不会有别人,你放心。”

“可是雁潮,人家的媳妇都会生孩子,你不能给我生,我也不能给你生,这怎么办?”

雁潮不知他脑子里怎么就灌输上这些东西,当下正色道:“那绝是嫌我不能生孩子,要停妻再娶了?”

“不是的,我是怕你嫌我,我又傻又笨,什么都要你来做,这样你岂不是很辛苦?”

“是呀,我是辛苦,辛苦整天要琢磨你脑子瞎想什么,绝,别瞎想,我喜欢你,喜欢为你做任何事情,如果你还想不明白,我们就用做的,做到你明白为止。

这一夜不是用癫狂二字能形容出来的,雁潮为了身体力行表达自己对七绝多好,幕天席地的做了一次又一次,知道七绝前满出来的只是稀薄的精水儿才罢休,长衣裹着精致的玉娃娃,一步一步走回家。

“雁潮,你走一步月亮走一步,它跟着你回家。”

“绝,我们家的屋顶上永远都有这样一个大大圆圆的月亮。”

这天傍晚雁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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