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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艳刀画骨-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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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你不该站着走进来,生成这样,你该爬进来。”雁潮知道对方是强敌,却丝毫没有怯意,言语里想激起对方的怒意。

对方是老江湖,雁潮的雕虫小技哪能看在眼里,他阴阴抽动嘴角,脸颊发出碧惨惨的磷光,慢悠悠的套上一副暗青色的丑陋手套。

“青魔手。”雁潮惊呼出声,他在无为观的时候曾经听澜清讲起过,当年伊哭的青魔手乃是采金石之英淬以百毒锻冶七年而成,在兵器谱上排名第九,青魔手伊哭死后这个骇人的兵器被他的徒弟送给了武林第一美人林仙儿,以后就不知去向,却不曾想出现在数百年后的这里,雁潮初出江湖竟然就遇到如此强手,全身的血都燥热鼓动,那柄弯刀似乎像是个有魂有魄的活物,把那嗜血的魔性依附到雁潮身上。

空气中的腥风越来越浓重,一片青色的雾气渐渐笼罩住头顶,每一片气流,每一次呼吸都在寻找对方的破绽。

掬艳霞光流动,煞气自给雁潮僻出一方净空,那个蛇人的毒气竟然侵不了雁潮半步。

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动手,周围的空气却渐渐稀薄起来,两个对峙的人鼻洼鬓角都流下汗水。

蛇人对敌经验丰富,不骄不躁,但是雁潮心中越发难奈,掬艳几乎是钻进他脑子里挑动他的神经,尖锐喊着:“杀,杀,杀。”

一点汗珠顺着雁潮微长的刘海滴落在眼皮上,雁潮眼睁睁透过那点圆润看着蛇人青湛湛的手伸向自己的咽喉,那手速度并不快,甚至雁潮可以清楚的看清他每一个动作,掬艳再也不等,举手就要画出弑命风流,可雁潮惨叫一声,举起的手无力的垂下,那里赫然盯着三根不粗不细不长不短的银针。

掬艳脱手,掉在地上光华渐敛,之余一抹细细朱痕。雁潮半边手臂麻痹,脸上迅速泛上一层黑色,扑通一声倒地,闪出身后偷袭他的人。

“你要是早出手我就不会死这么多人。”蛇人嘶嘶对那人道。

“碧蛇毒君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的性命?十六年前你要是能早出手,我也不用守寡了。”

“花蜂娘子什么时候在乎过守寡,我倒看你过得不知有多快活。”

雁潮此时方才明白偷袭自己的人竟然是客栈的老板娘。

“废话少说,你还不是才赶到,那人早已经走了。”

“你看清了,真的是那个人,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所以我才叫你来,他前脚出现在这里,后脚就来了这小鬼,还有小鬼手里的刀,真的,真的……。”老板娘此时似乎很害怕,声音颤抖着竟然说不下去。

“先别管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先解决了这小鬼再说。”

“你打算拿他怎么办?”

“这个小鬼是个难得的药引子,他体内阳气纯正,内力深厚,我要把他做成药人。”

“可不能你自己独享了这小嫩人儿,我也要他,要他的纯阳精元。”

“好,就这么定,我给他喂下药,你就和他快活,玩完了就等着我把他的内力吸干。”蛇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一打开,里面一条通体透明的似蛇非蛇似蚕非蚕的蛆虫蠕动着爬到雁潮的身上,此时雁潮全身麻痹甚至舌头都是僵的,他眼睁睁的看着虫子咬破自己手腕处的血管,顺着爬进去。

第九章 小栈折羽翼(三)

蛆虫爬进雁潮的皮肤里,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迅速的顶起一个花生米大小的突起,那突起在雁潮手臂里迅速蠕动,倒也不怎么疼,就是凉凉的,黏黏的,特别恶心膈应。睍莼璩晓

雁潮此时倒有些感谢小桥,若不是他给他看了那么多变 态的把戏,现在这么恶心的东西钻进自己的身体里也不觉得多么可怕,可是那种要把他挖出来的渴望却愈加强烈。

也不知老板娘在毒针上下的什么毒,雁潮身体僵直如死人,甚至连舌头根子都僵硬,骂人的话只能翻滚在心里。老板娘上前抓着腰带提起雁潮的身体,也不管客栈里一地死人,夹在腋下便回到了自己的卧房里。

雁潮的小蛮腰夹在她粗壮的胳膊之间,被迫闻着她头上刨花油和腋下的狐臭味,恨不得连昨晚上吃的羊肉泡馍也吐出来,雁小爷出师没看黄历,遇上了女流氓,眼看着桢洁就要不保。

被扔在那张披红挂绿的大床上,机灵的小鬼这次真没有了主意,身子不能动,话又不能说,想学诸葛亮攻心为上都不行,眼睁睁的看着胖大妈上下其手扒了自己的一身衣裳。

胖大妈看着雁潮的身子两只眼睛都放绿光儿,手哆哆嗦嗦的摸上强健的胸膛,竟然兴奋的嗷嗷直叫唤,“极品呀,极品,有多少年没有尝过这么嫩的小人儿了?”长着密密一层黑绒毛的厚嘴唇滴滴答答流淌下口水在雁潮胸膛上。

雁潮恶心的想把去年吃的饭也吐出来,滴在胸膛上的东西像石灰水样灼烧着他的皮肤,他真想让七绝把这块皮也给揭了。

“小子盘子靓条儿顺,腰是腰腿是腿儿,还是雏儿吧,今儿个老娘就给你开开荤。”老板娘笑得唾沫在牙缝儿里闪闪发亮,猪爪子扒开草丛攥住了雁潮的小粉鸟儿。

“胖大妈,你的腿都赶上腰了,别膈应老子,老子对你那两个大号的高桩儿馒头不感兴趣,快拿开你的猪爪子。”雁潮纵有一千种谩骂也只能在心里发酵,此时命根子握于一头母猪之手,他心里哭成泪海,早知道这样,从了老花,给了绊绊,或者给七绝强了都比这头母猪好。

胖大妈的手猥亵的在雁潮身上流连,厚嘴唇到处点火,或许是她年老色衰,或许雁潮天生的对着胸前长两团软肉的硬不起来,任凭胖大妈使出称身解数,小粉鸟可怜兮兮的歪着头,病怏怏的没有精神。

“小子,原来你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好,老娘只有出绝招了。”胖大妈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花裙子,雁潮终于忍不住把去年的去年的饭搜刮出来,尽数倾诉给胖大妈的发酵过火儿的大馒头。

那都是些什么?白花花的一层一层的肉,该凹的不凹,该凸的不凸,一圈圈的白条儿,那一层层折子能夹住十个烤面饼儿。

雁潮这一吐牙磕在舌尖上,咬出了血,这舌头根子倒软和了,他长吁一口气道:“胖大妈,你可恶心死小爷了,老母猪还比你强些。”

胖大妈被雁潮吐一身,又被狠狠奚落了一句,这嫩嫩的羊羔肉没吃到却惹了一身膻,老脸再也挂不住,由枣子红退成窗户纸白然后再转成鸡血红最后华丽丽的成了鸭屎绿,雁潮大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变脸神功,厉害,厉害呀。”

第十章 凤书救危难(一)

老板娘气的哇哇大叫,甩着一身肥膘肉实落落的砸在雁潮身上,雁潮被压得翻白眼吐舌头,都内出血了,他嘶着冷气弱弱道:“胖大妈,说你是一头猪是我瞎了狗眼,你起码是三头猪。睍莼璩晓”

“小猴崽子,老娘今天要玩翻了你,让你连尿都出不来。”胖大妈从头上抽下一根镶着翡翠的凤头金簪子,两手一鼓弄,簪头竟然从簪身里抽离出来,只连着一根头发粗细的金丝儿,胖大妈从雁潮身上起来,一手抻着小粉鸟儿,一手拿金丝儿扎进小鸟儿顶端的粉润玲口里。

“操,你这个毒妇,你拿什么扎老子,老淫妇,今日小爷若是还活着,把你丢到猪圈里,让一百只公猪操翻你。”

老板娘捅的很慢,一点一点从玲口插到尿道里,雁潮脑袋里嗡嗡的,大腿根和小腹的肌肉扭曲抽动,他下意识想绞紧双腿,但中毒的身子根本就使不上一点力气,胖大妈一边转动手里的簪子,一边陶醉的欣赏着雁潮痛苦的样子。

“小子,求呀,求老娘,快求!”

“休想,老淫妇,毒婆娘,老母猪,小爷我 抄你八辈儿亲祖宗!”

胖大妈一咬牙根儿,手下更猛烈的刺插捻动,雁潮不由自主的收紧小腹,本是僵硬的肌肉在极度疼痛的刺激下竟然开始抽搐,胸膛激烈的起伏,大口大口的喘气。

“啊,妖人,毒妇,老娘皮,老母猪。”雁潮痛的大叫,能想出来骂人的词儿都出了口。

“你何用操她祖宗,她可只要你操她一个人。”淡淡凉凉的声音响起,青衣华发的中年人斜倚门框,手里拿着雁潮的掬艳弯刀,好奇的看着床上的两个人,嘴角一边歪吊,不知是笑是嘲。

“大叔,这老母猪想啃嫩草,你快救我。”雁潮嘶吼的声音里带着哭音儿,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孩这会子真怕了这头老母猪。

胖大妈从听到尹凤书的声音后就吓软了,金丝儿留在雁潮的小鸟里,也顾不上穿衣服撞开窗子就想逃跑。

“回来。”尹凤书隔得他们有几仗远,随便的挥了挥衣袖,胖大妈连滚带爬从窗子上摔下来,骨碌碌滚在了地上。

“毒蜂娘子,解药。”尹凤书说话不喜啰嗦,这一点倒和七绝很像。

那女人伏在地上死了一般,动也不动。

“大叔,你把她打死了还是吓死了?”雁潮用力一吼腹部就用上力,插在紧缩成一团的小粉鸟儿上的金丝簪花凤嘴里的流苏就微微颤动,好他娘亲的风骚。

尹凤书目不转睛的看着,看的津津有味,雁潮明白过味儿来已经被人家看的汤都没有剩,此时哪还顾得害羞,他大吼:“大叔,你别在那里站着不动,帮我把这玩意儿拔出来,疼死了。”

“好看,就这么插着吧。”

雁潮简直要吐血了,此时他心情复杂到无法形容,横竖脱光了任人宰割,尹凤书慢慢的走越过了倒在地上胖大妈的身体,向床边走来。

胖大妈从地上一跃而起,一蓬银针从头发里甩出来,漫天花雨般对着尹凤书后面的所有空门飞去。“小心。”雁潮喊出声为时已晚,眼看银针如毒蜂追命就要穿透大叔的后背。

第十一章 凤书救危难(二)

大叔的脸对着雁潮,微微一笑,眼底淡淡流光,清清浅浅。睍莼璩晓后背的衣服像被山风吹得鼓涨而起,竟似一面铁壁铜墙,那银针接触后纷纷折落地上。尹凤书回头,袍袖一卷地上的银针顷刻排成美妙的一字形状奔着自己的主人而去,胖大妈肥肥白白的大肚皮这下子可有了用武之地,绣花样把银针根根排起。

“还给你,交出解药。”

“你,你真是他,真的是你!”胖大妈口吐鲜血,双眼凸出,像遇到了鬼,野兽般嘶吼。

“难道你以为我不是?”

“尹凤书,你竟然真是尹凤书!”

“少废话,拿解药。”

“在我衣服里,那个红色的小瓶是解药。”

尹凤书找到解药直接就给雁潮吞下去,雁潮呸呸往外吐着道:“你倒是先搁老母猪身上试试呀,这玩意儿是毒药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杀她给你报仇。”

“大叔,你能不能把这个给我拔了。”

尹凤书欺身上前,抓着金色的簪头,用力一拽,金丝从玲口拔出来,上面沾着血丝。一滴殷红的血珠渗出玲口顶端,饱满妖异,盈盈欲坠,娇弱的惹人怜爱。尹凤书竟似看得痴了,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把血珠抹掉。雁潮此时才知道害羞,一张脸像蒸熟的肉糜,只能大声申银化解尴尬,用手捂住了他备受摧残的小粉鸟“抄他娘亲的,还没有用过要是让老母猪整残了可怎生是好?”

尹凤书抓过雁潮的衣服扔在他身上,又把那红色小瓶儿扔在老板娘身旁,斜倚在门口看雁潮穿衣服。

那解药倒也真管用,雁潮开始时手脚还哆嗦,只一小会儿就恢复的差不多了,他绑好腰带跳下床来到老板娘的身边。

老板娘现在中了自己的毒,解药明明就在身边,却连一个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现在小魔王又蹲下身子一脸坏笑看自己,心里一阵阵发毛。

“大叔,这里可是养猪的地方?”

“没有,你要做什么?”

“胖大妈欲求不满,我要找种猪给她泄泻火。”

“你随便,我走了。”尹凤书抬腿就要走。

雁潮这次哪能再放开他,急着上前一步,怎奈毒性刚解身子虚弱,手脚和身上使得力气没有协调到一处,摔了个狗啃泥,两手正好扳住大叔的脚。

“你这是做什么?”

“大叔,求求你,你带我走吧,这里的人又坏又银荡,差点毁我清白,害我性命,大叔!”雁潮索性抱住大叔的腿小孩子般耍开无赖。

尹凤书抬脚就踹,“滚,成什么样子。”

雁潮当然不是小无赖,他见好就收,爬起来揩揩脸,“大叔,你等我一下,一定要等我呀。”说着蹦蹦跳跳去厨房,谁知胯下小鸟不给力,疼的他嘶嘶抽着冷气捂着裤裆。

雁潮拿着一罐子糖回来见尹凤书还倚在门框上,高兴的笑出两排小白牙。小混蛋把胖大妈的解药又拿远一点,罐子里的白糖用水化开,用布蘸着均匀的擦在胖大妈的肥膘肉上,完了拍手笑道:“搞定,糖皮烤肥猪,好菜。”

“小混蛋哪里学来的手段,你这是成心让她死。”

“哼,她害人的时候就该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欺负小爷的人定会百倍还给他。”此时雁潮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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