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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猎击三国-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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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这支军队的指挥官,陶庸人如其名。是个庸才。不过他资格老,辈份高,一直掌握着这支丹阳水军。这段时日,他也一直唉声叹气,面对纪灵的强势,无可奈何。
    这一日,陶庸的一个侄儿,因与纪灵安插的一个军侯发生口角,双方动了手,都受了伤。结果他们的上司。那个新来的假司马,竟令人痛责其一顿军棍。眼下这侄儿正趴在门板上,让人抬到陶庸跟前,悲声哭诉。
    陶庸头大如斗,无奈摊手:“认倒霉吧,找我也没办法。”
    “季叔,他们这样搞法,是谅我们再无机会生还之意啊。”
    陶庸阴沉着脸,冷哼道:“他们不仁。休怪咱们不义,腿脚长在咱身上,待上了战场,见势不妙咱就撤……”
    话音未落。帐外已有人接口:“只怕你腿脚还没迈开,脑袋就已落地,你当督战队是样子货么。”
    陶庸这一惊非同小可,惊怒交集:“小七。齐胜,你们是怎么回事?竟放外人进来……”
    帐帘掀开,一人笑道:“季叔。莫怪那两位子弟,来者不是外人。”
    陶庸直愣愣望着此人,惊喜失声:“是伯君!”
    来人正是陶商,跟在他身后的是陈到与一名护卫。他们三人给吕布送战书后,旋即悄然渡河,潜入敌营。
    要说潜入敌营这种活计,陈到干得很轻松,但陶商却不是这块料,只不过,如果敌营里全是自己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渡河之后,与丹阳水军接上头,后面的事,半点不用担心。三人就象在自家营寨里(其实就是自家营寨),闲庭信步,一路来到陶庸帐前。
    陈到出示鱼符,陶商说明来意,陶庸自无二话,拱手道:“能追随骠骑将军,上合恭祖兄之意,下应士卒归去之心,一切但凭统领吩咐。”
    陈到也不谦让,眼下也不是谦让的时候,当下请陶庸将这支水军重要且可靠的头领一一请来,然后在军帐周围设下明暗哨警戒。
    陈到对围成一圈(包括趴在门板上的陶庸侄儿)的陶氏诸头领详细解说:“我们已经与吕布军协商好了,一旦主公与吕布斗将开始,大伙就要做好准备。斗将结束后,吕布就会向纪灵军发动进攻。此时纪灵必会令你们打头阵,无论你们被命令攻击那一支军阵,对方都不会向你们发动反击,你们只管从对方军阵侧旁快速通过——切记不可向对方军阵射出一矢,也不要做出任何挑衅举动,否则后果自负。”
    陶氏头领们纷纷点头,喜形于色。临阵脱离,就算纪灵暴跳如雷,也不敢追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脱身。似乎所有人都忘了问一问,若斗将失败会怎样?
    正高兴时,突然听到帐外传来小七的声音:“谭司马,你怎么来了?”
    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应道:“某来看看,陶家小儿是如何向陶季哭诉的。”
    此言一出,帐内众人皆变色,趴在门板上的陶庸侄儿更是羞愤不已,双目喷火。
    陈到一挥手,众人纷纷散开,各坐回两旁,一个个抓起案上的酱肉,大口咀嚼,场面看上去好似宴会一般。
    帐帘掀开,一个三十上下,前额有点秃,脸大眼小的壮汉大步而入,乍见这么多人在场,很是吃了一惊。
    陶庸站起,哈哈笑道:“谭司马不请自到,想必是嗅到了香味,请、请。”
    谭司马狐疑地扫了一眼,先是对上那陶庸侄儿,鼻孔哼了一声,随即扭开面,正好看到陈到——如此出色的身量与沉静之态,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谭司马走近,上下打量:“你是何人?我怎么没见过?”
    陶庸笑着走过来,有意无竟遮挡其视线,伸手拽其衣袖:“不过一什长而已,我这营里三千卒,司马怎看得过来?”
    谭司马一伸手:“把腰牌拿出来看看。”
    空气一下紧张起来。
    陈到从容不迫饮下酪浆,放下手里的木碗,向谭司马点头一笑,伸手入怀,似是掏腰牌。一旁的陶商心都提到嗓子眼,他知道,陈到掏出的不会是腰牌,只会是短刀……
    就在这时,小七一阵风冲进来,大嚷:“快!快去看呐!斗将开始啦!”(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六章 【三战吕布:终极碰撞】
    (拜谢大盟!感谢赵无恤2014、ufgw、xiaodaidai、15478966655、冷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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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末的淮北,天空湛蓝,山青水碧,春风渐暖,吹面不寒,确实是个斗将的好天气。
    无数人影涌向泗水河岸,隔河对峙,仿佛大战一触即发。但仔细看去,几乎没有人拿兵器,上万人斗殴?
    是有斗殴,但不是上万,而是只有两个。
    两岸上万双眼睛,同时聚焦北岸那片宽阔平整的河滩,这当中有许多名垂青史的人物:刘备、关羽、张飞、孙乾、简雍、乐进、陈到、管亥、高顺、曹性、成廉、魏续、曹豹、纪灵、陈兰、雷薄、阎象……如此之多的名将谋士,今日他们的目光只追随两个人。
    泗水北滩,两骑遥遥相对,一金赤一银白,行将迸发出焰火与闪电的碰撞。
    鹰棱盔、赤缨络、明光铠、踏乌雪、血瞳弓、霸王枪,赤白相间,银光鎏闪。尤其合上面甲,持着那西式特征十分明显的伞形重骑枪,配上银甲白马,整个一西方圣骑士。
    与之遥遥相对者,金冠束顶,面如紫玉,双目开合如电,一身金光灿灿的漆金甲,反射灼目的阳光,令人难睁双目。鞍后宝弓,手中丈八重戟,再加上那伟岸雄健的身躯,给人一种如山沉重的压力。胯下龙驹,如同一团烈火,赤红夺目。一人一骑,在阳光照射下。如同包裹在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中,仿佛来自金乌的魔将,要烧毁阻挡面前的一切。
    圣骑士vs魔骑士!
    这是马悍第三次与吕布对阵,但严格的说,这才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决。
    一战下曲阳,乱军中遭遇,为救高览,马悍出手,以步战骑,一击即走。未分胜负。
    二战甄城下,暗夜流火,百步对射,互换一箭,各有损伤,同样胜负未分。
    前两战都是遭遇战,都是在乱军之中,彼此都各有要务,根本没法专心对敌、痛快淋漓地打一场。这一直是吕布的心结。
    马悍大婚之时,曾向天下诸侯发贴,四方诸侯都派使者前来祝贺。吕布就曾想借此机会,上雒朝觐天子。顺便与马悍来一场真正对决。后来还是高顺劝说其打消这念头——人家大婚,你跑去生死斗,太不像样了。
    吕布本以为这会是他一生的遗憾,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峰回路转。心愿终了。
    同样的,这也未必不是马悍的心愿。
    现在的马悍,再不是当初骑白马千里逃亡的小卒,也不是事业刚起步时的小小骑都尉,他已是大汉的骠骑将军。在辽东,他有广袤的地盘,有无数忠心拥戴的部属与臣民;在雒阳,他有令朝臣侧目的权力与身份;放眼天下,他已是举足轻重的强力诸侯之一,气候已成。
    而这一切,或许会在一场凶险的骑战中,化为乌有。
    马悍不能不郑重权衡,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集团,一个势力的代表,身系着一个新兴势力的存亡。
    但马悍终究还很年轻,他的血管里,还流淌着滚烫的血液与狂野的冒险基因。吕布不想留遗憾,他又何尝愿意?这已经不是三千水军的问题了,而是能否战胜自我,突破心障,还原初临三国时那无惧无畏、勇往直前的精神!
    吕布,象征着三国武将的一座巅峰,来到三国,若有机会与一代战神交手,如此热血激战,怎能错过?
    对马悍而言,此战无关利弊,不问得失,不计生死,只为痛痛快快厮杀一场,就当是向这个时代最杰出的武将致敬吧。
    这是马悍思考了一个下午做出的决定——就让我任性一把!
    蹄声沉闷,那团火影缓缓驰近,向马悍点头致礼:“马君甘愿放弃一切,慷然应战,布感铭于心。布虽出身寒微,亦知来而不往非礼也,已嘱属下心腹,若布败亡,可率全军转投马君。只要某之铁骑,不归刘备、不归袁术、不归曹操,其余任由马君驱使。”
    马悍愣住,这吕布,好大的手笔!好决绝的意志!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一种全力以赴的临战状态,光比这一点,自己就远远不如。万幸,他真正的杀手锏不完全是这种无俦战意,否则不用比他就已输了。
    “我若胜了,你送我一支军队,你若胜了,我可没有什么东西可送你。”马悍手里也有几千兵,但他不会说出来。
    “谁说没有?”吕布向马悍身后从骑手捧的酒坛一指,“那不是么。”
    这坛酒,本就是马悍要敬吕布的,决战痛饮,方显英雄本色。
    两只大海碗遥遥相碰,两人仰脖痛饮。喉结上下滚动,水渍溅淋胸甲。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呜——
    战鼓擂响,号角长鸣,时辰已到。
    “痛快!”两人不约而同大笑摔碗。
    吕布策骑返回,先抽出鞍后的铁胎弓,再拎起箭壶。当所有人都以为他要与对手比箭之际,他双手一松,弓矢落地,砸起一蓬烟尘。
    马悍眯眼笑了,吕布这是在告诉他,今日不比箭。他也随即将魔瞳弓与狼牙箭摘下,扔在地上。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呜——
    二通鼓号,战前准备。
    吕布接过从骑递来的丈八重戟,套上挽臂,斜指马悍,阳光照耀,戟尖刺目。
    马悍缓缓将重枪放平,稳稳夹在右臂下,他不需要挽臂,除非撞击的是块巨石,否则不会对他的铁臂造成任何影响。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呜——
    三通鼓号,斗将开始。
    “嗷!嗷!嗷!”吕布军发出山呼海啸的助威纳喊,三声过后,但见无数牙旗一伏。声浪俱消,两岸寂静无声。
    马悍这边,只有乐进、管亥及十余从骑。不知是得到主公的吩咐,还是知道喊不过人家,一行人俱十分沉静,只是不断安抚被突如其来的声浪惊扰的战马。
    而无论是吕布的赤兔,还是马悍的踏乌,都若无其事,体现出名马的非凡。
    喝!马悍与吕布同时轻喝,两骑几乎不分先后冲出。短短五步,两骑已完成由起步到加速到全力冲刺的步骤。
    赤兔蹄声沉闷,频率似较踏乌更快。而踏乌蹄声清脆,金属叩地声十分清晰。
    即便在如此紧张的决斗氛围下,吕布也不免略微走神:为何蹄声会是金石之音?马蹄上装了什么?但他很快排除杂念,因为对手已迫近。
    马悍的超长骑枪,已完全超出时人认知。此前吕布一向认为自己的丈八重戟,已是骑将中的最长兵器,唯张飞的丈八蛇矛可一较长短。但看到对手的兵器后。也是一阵无语。这样的长兵,在骑战中太占便宜了,若与之对刺,任谁都难免吃亏。
    所以。吕布第一击,用的是斩法。
    得得得!得得得!
    赤兔马踏地的蹄音很重、很沉,地面仿佛都在颤动,泗水浪涌更急。丈八重戟向外展开,与赤兔马形成一个笔直的九十度角——一如当年初战时的那惊天一击。
    二十步、十五步、十步——
    两匹神骏名驹,相对冲刺。十步之距,不过弹指。
    重枪闪电刺出,大戟光刃如轮。
    铮!火星四溅,光芒耀眼,裂人耳膜。
    有眼尖的似乎看到有什么东西被击飞,远远掉入草丛。
    一击过后,双方交换了位置,看上去谁也没受伤,除了……
    马悍勒骑回转,长长吐出一口气,按了按隐隐震痛的右肋,心跳渐渐平复,目光在枪尖处略微停顿——枪尖处那突出的拳刺状锥球,竟被生生削飞。
    马悍这杆重型骑枪,基本上是整体全铁锻造,只有枪尖处的拳锥是焊接的,被重器从侧面猛烈砸击,难免崩裂。由此也可以看出吕布这一击是何等狂暴,臂力稍逊,兵器质量差点,光是这第一击,就足以把你干趴。
    吕布当年就曾很为马悍的臂力所惊,这一击,他是要重新验证一番,对手的臂力,是不是真的这样强。验证结果,他的虎口差点崩裂,大戟的一侧月牙卷了刃。
    观战的人群中,关羽忽问:“三弟,若这一斩向你击来,你当如何?”
    张飞闷闷地提起手里丈八蛇矛看了一眼:“我能挡住,但矛杆能不能承受,就不好说了。”
    刘备目光闪动:“马惊龙臂力雄奇,吕奉先杀法精湛,这一战可真是龙虎斗。嘿嘿,最好是两败……呵呵。”
    说话间,二将第二击已开始。
    马悍依然是亘古不变的击刺,他的重骑枪只能是刺,一个刺字,看似简单,实则最不简单——刺出一枪很简单,但要精准命中目标,何其之难。
    这一次,吕布同样也将戟杆夹于腋下,化斩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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