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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猎击三国-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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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夫人低声惊呼:“那快去看看,千万别让耗子进屋。”
    妇人应诺,挑着灯笼,手持木棒,大着胆子朝黑魆魆的湖岸摸去。
    妇人刚刚走到湖边,伸出棍子拨动草丛,冷不防草丛中伸出一只手,猛力一拽,将棍子夺走,妇人亦被巨力拉得跪跌在地。旋即草丛中又弹出一条手臂,似软鞭般抽击向她的脖子。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妇人的瞳孔放大,在滚落草地的灯笼橙黄的光晕泛照下,那挥击而来的手臂,仿佛幻成一片金色虚影——这感觉,是那样的熟悉!
    “马君饶我!”妇人尖叫出声,手臂猝停,险险贴在她那肥厚的脖颈上。
    草丛里缓缓探出一张脸,光晕映照,棱角分明,正是马悍。
    当马悍看清眼前之人时,只能用啼笑皆非来形容——这妇人正是被他用手刀切脖子,先后击晕三次的那个甄氏仆妇。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总问候脖颈。
    甄氏仆妇在这里!那么,阁楼之上的倩影就是……马悍霍然抬头,就看到阁楼上纱窗支起,一张娇媚的面庞,宜喜宜嗔……
    阁楼之下,一个健壮仆妇在守卫,不时抬头向楼上瞅去,心里嘀咕“这一年多不见了,这一下,还不是**……”
    阁楼之上,两个人影紧紧相拥,彼此抱得如此之紧,仿佛要将对方揉碎入自己怀里。他(她)们的确是**,可惜此刻不是燃烧的时候。
    “郎君……怎会夤夜潜来此处?”良久,甄沁才低声探问。因为她的脸一直埋在马悍怀里,所以发出的声音有点沉闷。从内心而言,她是希望郎君来探望自己,但她也深深明白,身为三城之守,他不会做这样冒险的事。
    “因为我与公孙度翻脸了。”
    马悍一句话,震得甄沁霍地抬首,满面惊容。在听完马悍简要叙述之后,甄沁惊疑不定,道:“前几日妾身得到消息,郎舅(指公孙度。汉时媳妇对公公的称呼)才对夫郎言道,应升迁并重用郎君,以安抚白狼三城为上,故此妾身才于昨日以飞鸽发送密信,以安郎君之心。为何前后不过数日,竟发生如此剧变?”
    “公孙度亲口对公孙恭说的?”
    “嗯……”
    “你又如何知晓?”
    “是……妾身听到夫郎与其兄长闲谈提及。”
    马悍脸色渐渐严峻起来,对甄沁道:“你去问问鸽奴,近日信鸽是否有掉羽或受伤。”
    甄沁虽不明所以,但见马悍神情严肃,也不敢多问,急忙下楼。命仆妇将鸽奴唤来。
    大约过了一刻时,甄沁重新上楼,脸上带着几分惶然:“郎君所料不差,鸽奴说近日信鸽的确有掉羽情况,但并未受伤……”
    “果然够谨慎。”马悍冷冷吐出一声,这世上果然没有永久的秘密,看来这公孙家父子三人,为了诓自己入局,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马悍旋即对甄沁道:“把密语本拿来。”
    本以为甄沁会翻箱倒柜,没想到她竟宽衣解带起来。罗衫轻分。顺肩滑落,肤如凝脂,光滑如缎。粉色的抱腹(亵衣),被丰满的胸脯高高顶起,两颗凸点,在晕黄的灯光下,分外诱惑。
    马悍默然看着,眼神依旧清明,因为他知道。甄沁不会在这个时候想要跟他上演激情戏码。
    果然,甄沁伸手,从抱腹里掏出一个荷包,打开。正是那大小如巴掌、厚薄适中的密语本。
    马悍接过还带着温馨体温的密语本,皱眉道:“放在这里,就寝时怎办……”
    甄沁边穿衣边淡然道:“他不会发现的——从新婚之夜至今,我们从未同床共寝……”
    马悍深深望了她一眼。将密语本一撕两半,凑近蜡烛。
    “啊!”甄沁失声,伸手欲夺。但伸到半途,便僵住不动,因为这时马悍说了一句话,“你已经暴露了,从现在开始,中止一切行动,让自己看上去就象一个寻常的贵妇人。”
    甄沁呆呆望着窜得越来越高的火苗,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马悍轻轻吹去桌上的灰烬:“我要马上离开侯府,你有办法么?”
    甄沁咬了咬嘴唇,缓缓站起,扭头对门外道:“吩咐准备马车,本夫人身体不适,要去香芝堂求诊。”
    当马车驶入黑暗时,远远的,一队举着火把的甲士正急匆匆向这边奔来,只是已迟了一步……
    公孙度的封锁令传达到后院时,已晚了一步,甄沁的轺车已经离开,若迟走一步,慢说几个大活人,就算是只老鼠都跑不出去。
    襄平城在戌时三刻之后,会实行宵禁,不过对于有明显侯府灯笼与插旗标识的轺车而言,巡逻卫兵多不敢阻拦,只会恭敬放行。
    在距离驿馆尚有数百步,马悍就已听到喊杀声,透过车窗向外望去,所居之处,夜火红透半空。
    “停!”马悍心急如焚跳下车,向甄沁挥挥手,正要转身,却听甄沁道,“等一等。”随即从车下踏板处取出一张弓与一壶箭,交给马悍。
    马悍就着灯光一看,弓的装饰很华丽,握把处更是以金线镶包,试了试,居然有二石弓力。
    马悍微讶:“这是……”
    甄沁轻声道:“这是他的弓,但他使不动,只是装样子而已。”
    马悍已说不出话来,他知道,甄沁今夜所做所为,加上她之前已经被怀疑,回去之后,只怕落不下好。唯一能确定的是,无论公孙家父子如何恼怒,至少不会越过那个底线。
    而马悍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一句承诺:“无论局面如何凶险,等着我,我保证,不会很久!”
    当甄沁怀揣着这份沉甸甸的承诺,满怀憧憬回到侯府时,刚下马车,就见黑暗角落里,缓缓走出一人。灯光旋照,明灭不定,那是一张不停抽搐的脸。
    公孙恭!
    甄沁骇了一跳,伸手按住饱满的胸脯,纵然受到惊吓,也依然不减撩人之态,刚开口说了半句:“啊,是郎君。妾身适才偶感不适,刚去香芝堂……”
    “够了!”公孙恭粗暴地打断,脸色铁青,双拳紧握,“或许你会当我是一个笨蛋,但别把我父兄也当成笨蛋!你干了什么,心里有数!来人,把她押下去。”
    甄沁缓缓抬头,表情也慢慢变得坚定,拂袖道:“别碰我,我自会走,甄氏之女,不会受执缚之辱。”转身决绝而去。
    公孙恭望着那婀娜的身影,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
    扈从小心翼翼请示:“主母要如何处置?”
    公孙恭那柚子般的脸慢慢扭曲,眼神如狼:“去,命人给我烧一窖好砖!”(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四章 【杀出重围】
    (拜谢大盟!同谢赵无恤2014、洁曦、ufgw、里迹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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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悍离开后不久,田豫便迎来了一位访客:长公子公孙康。
    公孙康说是其父与马悍谈得很融洽,马悍已接受了辽西太守之职。因为太守是军政皆管,所以谈话也涉及到政务方面,而白狼城政务多是由田豫主事,所以奉命请他一道前往侯府。
    这个理由听上去倒也没什么破绽,而且这个结果也与田豫所猜测的差不多,故此并未起疑。只是这样的召见之事,区区一使者来传话即可,为何却派出公孙康这位长公子?
    公孙康自然也想到此层,当下笑着说出了他的目的——传话只是顺便,真实意图只为一睹马悍那把鲜卑人的圣器魔弓。
    一听这要求,田豫面露难色。
    公孙康不悦道:“怎么,不方便么?难道还要焚香沐浴一番不成?”
    魔瞳弓经过马悍的改装,已不能示人,尤其是将来有可能成为敌人的人。退一万步说,就算没有这一层顾虑在,田豫的职责也只是保管,未得马悍充许,他也无权将魔瞳弓交与他人鉴赏。
    田豫只得表示抱歉:“长公子不如改日再来,向城守提请,相信定会有满意结果。”
    公孙康脸色微变,眼里阴狠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哈哈一笑:“既如此,便改日再求一睹好了。国让,这就出发吧,莫让君父与惊龙久候。”
    田豫率四名白狼悍骑随公孙康走出大门,扈从也将马从马厩牵出,田豫正要上马。随即想起一事,对公孙康告了个罪,又返回驿馆。
    公孙康向左右打了个眼色,低声道:“准备,一到府前,立即动手。”
    说话间,田豫已出门,认镫上马,一拨马头,与公孙康并驾并驱。
    一行人马刚走到巷口。就听前方呼喝有声,火光点点,脚步杂踏,似有大批人马迎面而来。
    田豫与公孙康齐齐勒马,惊疑不定。
    几个辽东甲骑纵马而前,挺矛拔刀,大喝:“长公子在此,谁敢放肆!”
    对面也传来大叫:“快拦住那个白狼城逃贼!”
    此言一出,田豫与公孙康齐齐变色。
    说话间。黑暗中突然蹿出一条跌跌撞撞的黑影,火光照耀下,田豫看得分明,正是随城守前往侯府的四名狼骑扈从之一。
    那狼骑扈从一见田豫。激动大叫:“明庭!辽东人翻脸了,城守吉凶未卜……”
    话音未落,那几个辽东甲骑突然驱马冲前,刀矛齐出。尽数捅入那狼骑扈从身体……
    田豫惊怒交集,望向身旁公孙康,正好公孙康也正向他望来。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凝固了刹那,下一刻,双方同时发动。
    公孙康伸手拔剑,但田豫却伸手抓住其束带,奋力将公孙康扯离马鞍。
    若这一下换成是白狼营七大勇将,公孙康都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可惜,田豫虽使出了好招,但仓促之下,力量略欠,公孙康一挣扎,田豫自个也被带翻下马。两人在地上板手勾腰,滚做一团,厮打不休。
    公孙康手下虽众,但黑暗之中,视线不明,两人又缠抱一团,时而滚入马腹下,时而滚到人群中,搅得人叫马嘶,惊扰纷纷。
    这番混乱局面足足持续了近半刻时,总算有机灵的辽东甲士见机扔下手里兵器,招呼一声,一涌而上,叠罗汉一样压住那翻滚不休的两团人影。将二人固定住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七手八脚将两人扯开,然后用火把一照——
    “这是长公子!”
    “那人必是田逆……”
    话音未落,被几人执住的田豫飞起一腿踢在火把上,蓬地一下,火星四溅,惊得周围的辽东甲士纷纷后退。田豫顾不得脚趾火灼疼痛,奋力撞入人群,一番踢打之下,破围而出,在四名狼骑扈从接应下,迅速向驿馆撤退。
    “包围驿馆,把他们全部杀死,一个不留!”公孙康暴跳如雷,不时难抑怒气,将为他披甲戴盔的左右扈从踹翻在地。
    披挂一身精铁坚革的明光铠后,公孙康翻身上马,拔剑指空,咬牙切齿:“除了不要放火,无论什么手段都可以使用。我不要看到活人,只要死尸!”
    如果用火攻,或许可以在不遭受损失的情况下,将驿馆内的田豫及十余白狼悍骑轻易除掉。但驿馆区连绵一片,住满了诸郡及百蛮朝贺君长,一旦着火,那后果不得了,故此公孙康纵是愤怒如狂,也未敢乱来。
    夜色深沉,苍穹如幕,而在辽东襄平城的驿馆辽西区,却是流火如炽,人影幢幢,刀光镞影,甲叶铿锵。
    这么大的动静,早惊动驿馆各区的贺客,还没等他们派人出门打探,就被披坚持锐的辽东甲士劝退回屋。
    公孙康在短短一刻时内,先后发动了三次进攻,但辽东甲士每次都是刚冲进院子,就遭到来自三面六方的箭矢袭击。尽管这些甲士都穿着两档铠,有的甚至穿札甲,防护力堪比袁绍的大戟士,但在近距离内遭到白狼悍骑劲矢打击,依然死伤惨重,却始终未能攻入房屋。把个公孙康气得磨碎了牙,却一时无可奈何——至少在白狼悍骑箭矢射完之前,他毫无攻破白狼悍骑防御圈的办法。
    白狼悍骑战士之所以能迅速组织起来,遏制住公孙康的进攻,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于马悍临出门之前,便已布置好明暗岗哨。每一个狼骑战士,都早已占据了最佳防守位置。故而在面临公孙康的突然袭击下,反击有力而迅速。
    驿馆外的广场上,十余甲骑团团环护着的公孙康,这位辽东少侯正对他的扈从队率咆哮着:“我要的步卒、大盾,为何这么久还没到?”
    扈从队率满头是汗:“已经派人回府求援……”
    “混蛋!谁让你派人回府求援?”公孙康勃然大怒,狠狠抽了扈从队率一鞭。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君父,自己能力不行么?
    “可是……可是……城外军营太远……”扈从队率面颊皮肉绽开。鲜血涔涔,却不敢伸手拭去。
    “谁让你到军营调?本都尉怎么有你这么蠢的属下!这里距离西门最近,调西门戍守兵卒。至少五十卒,二十盾,快去!”公孙康掏出君父交给自己的令箭,扔进扈从队率的怀里。
    襄平城四门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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