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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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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弹奏着瑶琴的蔡琰听到身后婢女唤了声“殿下”,心头陡然一惊,抚琴的手赶忙收了回来。
    不知为何,当她止住弹奏的那一刹,瑶琴的一根琴弦,竟然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断了开来。
    崩断的琴弦速度极快的向两侧弹开,划出了两道淡淡的光影,其中一根琴弦在弹开时,抽到了蔡琰白嫩的手背上。
    琴弦抽过,随着蔡琰的一声惊呼,她那白皙的手背,瞬间多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见蔡琰的手背被琴弦抽出了血痕,刘辩赶忙朝前跨了两步,到了她身侧,蹲下身子,将她那只被抽出了血痕的手握住,用衣袖帮她擦拭着手背上的血渍。
    “取快麻布来!”蔡琰手背上的那条血痕抽的很深,刘辩帮她擦拭了两次,可鲜血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流着,他抬起头,朝那两名被突生变故惊的呆了的婢女喊了一声。
    两名婢女赶忙应了,返身飞快的朝蔡琰的住处跑去。
    “怎的这般不小心!”将蔡琰那只被抽出了血痕的手托在手心,刘辩一边用衣袖帮她擦拭着流出的鲜血,一边很是心疼的对她说道:“琴弦抽在手上,那是要比长剑还锋利一些……”
    手被刘辩托着,蔡琰紧紧的抿着嘴唇,望着满脸关切,正帮她擦拭鲜血的刘辩,眼窝中竟是涌起了一汪眼泪。
    “怎了?”见蔡琰眼眶中有泪水正打着转转,刘辩又伸手用手掌根部帮她擦了擦眼角,对她说道:“方才本王听得昭姬琴律中带着很重的幽怨,可是本王对昭姬不好?”
    眼窝中蕴着泪光,凝视着蹲在身旁的刘辩,蔡琰抿着嘴唇,用力的摇了摇头。
    虽说蔡琰摇头否认,可刘辩却还是从她那双闪烁着泪光的眼睛里看出了浓浓的幽怨。
    “本王是太过疏忽你等了!”一只手托着蔡琰受伤的玉手,刘辩与蔡琰彼此对视着,轻声说道:“这些日子本王将会留在洛阳,会多陪你们一些。”
    “殿下……”正与蔡琰说着话,两名去取麻布的婢女折了回来,其中一名婢女到了刘辩近前,半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块麻布,高高举过头顶,对刘辩说道:“麻布已然取得!”
    另一名婢女双手交叠于身前,微微躬着身子,双眼望着她自家交叠于小腹前的手背,低眉顺眼的立于一旁。
    接过婢女递来的麻布,刘辩从麻布上撕下一块大约两寸多宽的布条,一边帮蔡琰包扎着伤口,一边对她轻声说道:“湖边风大,手上有伤,莫要总在湖边坐着。这几****身子也虚,吹多了风,对身子总是不好……”
    听着刘辩那满带关切的话,蔡琰紧紧的抿着嘴唇,两行珠泪已是忍不住从眼窝中涌了出来。
    正帮蔡琰包扎着伤口,一颗热泪滴落在刘辩的手背上。
    掉落的泪珠在风儿吹拂下,尚未落到刘辩的手背上,便已是从温润转为冰凉。
    陡然感到手背一凉,看了看那一小团四溅的水渍,刘辩抬起头,朝蔡琰的脸上望了过去。出现在他视线中的,竟是蔡琰那张早已泪痕满面的俏脸。
    若论相貌,蔡琰虽说比不得唐姬,但在女子之中,却也是一等一的绝美。梨花带雨、美目含泪,更是为她添了几分娇妍,不过却也让刘辩陡生心痛。
    自从来到这个时代,对他情深意重的几个女子,都曾为他落过泪,都曾为她芳心暗碎。
    刘辩不愿这样,他只想将来的日子里,能让这几个女子与他一同过上平静祥和的日子。再没有争斗,再没有担忧、牵挂,有的只是宁静的生活,和她们每日的欢声笑语。
    从他带着唐姬逃出洛阳,到如今已是过去了许多日子。可他身边的女子,还总是眼泪不断,她们却不晓得,每当她们流一次眼泪,刘辩的心中便会多出几分对她们的愧疚。
    “昭姬,究竟因何如此?”见蔡琰哭了出来,刘辩不免也有些乱了方寸,他抬起手,再次用手掌为蔡琰擦拭着眼泪,柔声对她说道:“但凡心中有所不快,只管说于本王知晓……”
    “没!”眼泪被刘辩擦了去,蔡琰先是用贝齿轻轻的咬着嘴唇摇了摇头,随后便仰起脸,望着刘辩,目光中带着几分果决的对刘辩说道:“殿下若是欢喜管青将军,妾身愿与唐王妃商议,迎娶将军入门……”
    蔡琰这句话说出口,刘辩终于明白她是因何而感到失落。
    女人与男人一样,内心深处,都是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她们也渴望夫君能够专注的将心思放在她们的身上,也不愿与其他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即便她嫁的是个叱咤风云、手握数十万雄兵的洛阳王,也绝不会使得这份占有欲稍减半分!
    每每刘辩看着管青时,目光中总会难免流露出一丝温情。那种温情,不是主公与麾下将军应有的情愫,而是心心相印的人儿,彼此凝望时才会流露出的温情。
    温文贤惠的唐姬虽是不可能看不出来,可根深蒂固的礼仪教育,却是要她根本不可能将心中的醋意表现出来;而陶浣娘,本就出身贫寒,只要能留在刘辩身边,她就已是十分满足,对王妃的身份也不是特别在意,她又如何会因刘辩对管青的眷恋,而心生妒忌?
    也正是因此,唐姬与陶浣娘虽是看出了刘辩对管青有着深浓的依恋,却从未在他面前提及。
    唯独只有蔡琰,身为才情不输于任何男子的才女,她能文章练达通天下,却也会被才女那特有的、发自内心的孤傲和玲珑而折磨着。
    刘辩待她好时,她的心内会油然生出浓浓的蜜意,做出柔美婉约的诗歌。而刘辩对别的女人稍有旁顾,她便会有种被忽略了的落寞,独自一人,将自家封闭在内心营造的狭小空间,哀怨自怜。
    若是刘辩对管青果真没有情义,为安抚蔡琰,他定然已是出言辩解。
    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管青确实是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女子。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喜怒哀乐、她的欢声笑语以及她那一颗颗因他而落的泪珠,无不在刘辩的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迹。
    轻抚着蔡琰的手背,刘辩低头沉吟了许久,才仰起脸朝她微微一笑,对她说道:“管青将军随时可能与本王一同出征,昭姬且莫如此,古往今来,极少听闻有征伐沙场还带着家眷的,本王可不愿留下把柄给世人,贻笑大方!”
    “殿下说的是!”听得刘辩如此一说,蔡琰垂下头,轻轻的应了一声:“是昭姬唐突了,殿下莫怪……”
    “这几日好生歇着,过两日,本王自会前去昭姬住处留宿!”刘辩站起身,双手捧着蔡琰那张还沾着泪水的脸颊,柔声对她说道:“方才伤了手,这两日且莫弹琴,待到手上的伤好了,再抚琴不迟。”
    “诺!”蔡琰低垂着臻首,轻轻的应了一声,在她应声的那一刻,刘辩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了些许比方才更加浓重的落寞。
    低头看着跪坐于面前的蔡琰,刘辩嘴角牵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对她说道:“早些回去歇着。”
    这次蔡琰没有应声,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见蔡琰点了头,刘辩转身朝着柳林走去,几名自从来到湖边,就远远站着的羽林卫赶忙跟上,随他一同穿过柳林,径直向陶浣娘的住处走去。
    待到刘辩离去,蔡琰朝身后的两名婢女摆了摆手。
    那两名在刘辩离去时跪伏在地上的婢女,此时刚刚站起,见她摆手,赶忙上前,其中一人将瑶琴包好,抱在怀中。另一名婢女,则弯下腰,很是吃力的抱起那张矮桌,垂首立于一旁。
    待到两名婢女收拾妥当,蔡琰缓缓的站起身,眺望远处粼粼的湖面。
    阳光照射在湖面上,在风儿吹拂下打着褶皱的湖水,泛着淡金色的光泽。随着一**细浪漾动,那金色的光泽时明时暗,就犹如湖中珍藏着无数的宝藏,正等待着岸边的人前去搜寻。
    眸子中带着几许茫然和失落的眺望着湖面,过了许久,蔡琰才悠悠的对那两名收拾起矮桌与瑶琴的婢女说道:“回去吧!”

第382章 柔情似水
    在陶浣娘的住处歇了一晚,直到太阳上了三竿,刘辩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睛。
    当刘辩睁开眼睛时,头天晚上在他身下曲迎款承的陶浣娘却不在他的身旁。枕边空无一人,只余下陶浣娘起身后留下的余香。
    对此刘辩并不感到意外,于乡野之间过惯了苦日子的陶浣娘,早已习惯了早起,此刻想来她应是正为刘辩备办洗漱用水。
    “殿下醒了?”翻了个身,正打算再眯一会,刘辩的耳边传来了陶浣娘的声音。
    听得陶浣娘唤他,刘辩翻身换了个仰躺的姿势,扭头朝内室的门口看了过去。
    只见陶浣娘端着一只装了些清水的木盆,正柳腰轻摆,款款的走进屋来。
    或许是与唐姬等人接触的日子久了,如今的陶浣娘,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贵族女子特有的气度。她身上那股乡土气息淡薄了许多,取而代之的,则是她以往不曾拥有过的雍容和华贵。
    不过陶浣娘虽说骨子里几乎是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但她的装束与对刘辩的照顾,却是如同以往一般,未有丝毫转变。
    她依旧穿着一身质朴的靑布深衣,麻布制成的深衣,裹着她那成熟的玉体,使她浑身都透着一股对男人有着极强诱惑的风韵。
    难能可贵的是,每次刘辩在她这里留宿,她都会亲自端茶奉水,生怕婢女照料不周,怠慢了刘辩。
    跟在陶浣娘身后进入内室的,还有两名穿着粉色碎花宫女装的婢女。那两个婢女手中,分别捧着一只托盘,其中一只托盘上摆放着一套崭新的华服,而另外一只托盘上,放着的却是一双锦绣踏云履。
    “妾身伺候殿下洗漱!”将木盆放好,陶浣娘跪坐于铺盖旁,微微躬了躬身子,语调柔柔的对刘辩说道:“这许多日子,殿下于外征战,定是劳累不堪。前两日华佗先生为唐王妃诊脉,妾身恰好就在一旁,听得先生无意提及一套按跷之术,便向先生讨了些许技巧,不知殿下可欲一试?”
    “按跷之术?”从陶浣娘口中听得她向华佗学了医道,刘辩愣了一愣,下意识的问了句:“何为按跷?”
    “殿下一试便知!”陶浣娘并未向刘辩做出太多解释,只是甜甜一笑,又端起水盆,往边上摆了摆,脱下鞋子上了铺盖。
    “妾身这便伺候殿下!”上了铺盖,陶浣娘将双手轻轻搁在刘辩的手臂上,十根柔弱无骨的手指缓缓的揉捏了起来,一边揉捏,一边对刘辩说道:“这便是按跷之术,据华佗先生说,此术可缓解疲倦。妾身正是思量着,殿下每日劳顿,若是常可为殿下按上一按,殿下也可受用一些。”
    可能是刚刚学了才两天的缘故,陶浣娘的手法还很是生疏,可按在刘辩身上,刘辩却是觉着浑身一阵舒泰,不免也为陶浣娘的心思纤细和灵巧而感到有些莫名的感动。
    所谓的按跷,其实就是后世的推拿。不过按跷之术要比推拿的花样少了许多,它只是通过对人体穴位的按摩,来达到缓解疲劳的作用,算得上是一种最为原始的按摩手法。由于极少有人认可,这种技能,在汉朝末年,并未被广泛普及,也只有如同华佗这样的医者,才懂得其中精髓。
    “浣娘!”待到陶浣娘帮他按过手臂,刘辩翻了个身,背朝上趴着,一边接受着陶浣娘的按摩,一边扭头看着她问道:“此术并非一朝一夕便可学会,你是如何学的如此之快?”
    “多亏婢子们!”一边为刘辩按着,陶浣娘一边对他说道:“华佗先生并未教授太多于妾身,只是交给了妾身两张图。妾身虽是不认得字,却是找寻的到图中所对的位置。这两日妾身给婢子们按了,直到她们觉着爽利,妾身才敢向殿下提及。”
    “呃……”陶浣娘如此一说,刘辩才算是明白了过来,敢情华佗并没有亲手教授她技艺,不过只是给了她两张画着按跷手法的图,她便按图索骥,以服饰她的婢女做试验,居然仅仅只用了两天,便把这技巧学会了。
    “殿下!”为刘辩按了足有小半个时辰,陶浣娘才抬起衣袖,擦拭了两下额头上因不停用力而渗出的汗珠,轻声对刘辩说道:“可有舒泰些许?”
    “很舒服!”刘辩翻了个身,仰面躺在铺盖上,长长的吁了口气,拉着陶浣娘的一只小手,用深情的目光望着她,轻声对她说道:“浣娘如此贴心,着实要本王感动莫名……”
    “妾身乃是殿下妻子……”跪坐在刘辩身旁,陶浣娘娇美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对刘辩说道:“浣娘无有蔡王妃那般才情,懂得诗赋风雅;也不似唐王妃一般精通音律歌舞。能为殿下做的,便只是缝缝补补,替殿下舒缓些许疲倦罢了。”
    陶浣娘的一番话,说的很是贴心。感动之余,刘辩将一只手伸到她的身后,手掌轻轻的抚弄着她饱满圆润的臀儿,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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