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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宫花寂寞红-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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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宜都不敢妄自张口劝,倒是钰彤张口说:“一切事情不能单凭借一人之词就妄下定论,皇上调查清楚自会给嘉妃你一个交代,难道你不想知道到底你的孩子是怎么出的事儿?”
    到底二字钰彤说的很重,她看向若欢的眼睛也有着不容置喙的坚定神色,许是被人冤枉过的人儿才会真真正正地体会到那种无奈与心痛。到底倾暖也是帮过她的人儿,她该还的恩情自是要还,这就是她高钰彤。
    弘历点了点头,停止了转动手上的扳指,抬眸,他定定地去看跪在中间的嬷嬷们和花意,久久才说:“先把此等人送去辛者库,吩咐下去,此事定要彻查!永珹还小,派人抬了暖轿给送回咸福宫,嘉妃可陪伴在侧。至于魏常在与张答应,各自在宫中禁足,待此事查清之后,再做定夺!”
    之后乌泱泱地涌进了许多人,拉着跪在地上的嬷嬷和花意还有霓裳身边的宫女灵芝一同匆忙退下。靖柔一想不愿再弘历面前显露自己太多,故而并没有说一句话。而之后各自来人送昏迷不醒的倾暖和伤了半边脸的霓裳各自回去,弘历一直闷闷地坐在正殿中静默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倾暖被着棉被被抬出来,弘历看不到她到底有没有伤到身体,可不经意间她侧过来的脸庞还是让弘历心脏微微一疼。那样苍白那样青灰的脸颊,没有一点生气在脸上,他握紧了椅子的把手,死死地握住,他怕了,方才的所有的愤怒顷刻间转为恐惧。
    君宜这时伸过手来握住弘历的手,柔声道:“很快就会有结果的,皇上您的身子要紧,不要太过担心。臣妾会派太医守在她们身边,不会出一点差错的!”
    人们都纷纷退去的时候,妙蝉拢着艳红色的披风扭着腰肢进来:“臣妾想着皇上也受了累,特意嘱咐人在钟粹宫熬了最是滋补的当归生姜羊肉汤,最是驱寒养胃的,特意为皇上您准备的呢,您不去,浪费了可不好了!”
    弘历虽然同妙蝉一同回了钟粹宫,可是没有那个激情,更没那心思。第二天一大早他起身去上朝,妙蝉盯着身侧的位置,微微有些伤神。春桃来伺候她起身,叫了她几声,妙蝉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良久,她忽而掀开自己被子,敞开自己的寝衣问春桃:“你瞧瞧,我的身体是不是没有之前好看了?为何皇上躺在我身边,一点那意思都没有?是皇上嫌弃我老了?”
    那美妙的身体在春桃前面展开,她刷地一下脸红到脖根,垂着头小声嘟囔:“主子你别着了凉!”
    景阳宫倾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泛白,玲珑惊喜地拉着她的手跪在床边哭,屋内再也没有旁人。倾暖唇色发白,手脚冰冷,听见玲珑哭声,她才转头去看,问:“四阿哥没事吧?花意呢?姐姐呢?”
    玲珑来不及回答她的这些问题,忙奔出去去请守候在偏殿的太医来。如此后院瞬间动了起来,前头落城早就睡不下让棠儿服侍她起来,听到后院有了动静,她慌张去看后院的方向。棠儿过来扶着她劝了几句,落城却说:“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你方才去永和宫打听到了什么?”
    棠儿答:“永和宫也是彻夜未眠,舒嫔娘娘身边的小宫女说永和宫的正殿的灯一夜都是亮着的。偏殿……偏殿那位脸庞被烧伤,怕是这辈子都好不了了!”晨昏请安之时,君宜问起倾暖和霓裳的状况,落城与嫚姝皆是照实说了。浅影听后倒吸一口气惋惜道:“张答应那么标致的人儿就这么毁了面容,那日后可该如何是好?”
    海晴和附和:“哪个女人愿意拿自己的脸蛋儿开玩笑?”
    众人你一嘴,我一嘴地说着。直到弘历下朝匆匆过来,大家静下来。君宜把事情大概跟弘历说了一遍,弘历才问:“慎行司那边怎么说?”
    “说是放烟火的小太监失了手!”君宜小心说,“嬷嬷们也说许是自己看花了眼,魏常在到底是伸手救四阿哥的还是伸手推了四阿哥并不感确定,慎行司的人还在调查!可魏常在身边的宫女说的是魏常在要救四阿哥的!”
    弘历听后点头:“那便让他们手脚快些,永珹可是醒了?这些日子就让永珹留在咸福宫吧,阿哥所暂且不用去了!”
    若欢口中道永珹早已醒了,已无大碍。如此弘历又匆匆离了长春宫,出门吴书来迎着往养心殿去。弘历边走边问:“慎行司那边你盯着,宫女怎么说也是八旗出身,不可太过分!”
    “奴才明白!”吴书来应着,却又听弘历问“湖边可派人去查了,有何发现?”
    吴书来道:“昨晚奴才连夜差人去湖边瞧了瞧,湖边有两道划痕,较小的想来是四阿哥的,较大的是魏常在的。”见弘历嗯了一声不在问,吴书来才说庄亲王在养心殿等候。这边允禄早在养心殿门前徘徊着,见远处圣驾浩浩荡荡过来,忙躬身请安。弘历抬手虚扶一下叫了声十六叔。之后俩人一前一后进了养心殿,弘历问起何事,允禄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弘历垂眸冷冷地够了勾唇,问:“可是为了景阳宫魏常在的事儿?”
    允禄当下吓得跪地道:“皇上明鉴,虽然家母一直拿魏常在当做女儿一般看待,可微臣与魏常在并不相熟,也未曾说过话。若是魏常在真的做了天理难容的事儿,还望皇上不要有所顾忌,依法严惩就是!”
    冷笑一声,弘历问:“不要有所顾忌?十六叔你的意思是不要朕顾忌你的面子宽恕魏常在吗?”
    允禄那里晓得弘历此时此刻什么心境,心内作何感想,他只是照着来之前妻子交代给自己的说:“魏常在身为后宫嫔妃,却无嫔妃应有之贤德,嫉妒生恨陷害皇子,实则该罚!若是皇上念着家母颜面宽恕魏常在,那微臣定然不能安心度日了!”
    握了握拳头,弘历直愣愣地瞪着垂头伏地的允禄,吼道:“朕的女人,何时轮到你允禄来说三道四?”听得弘历大怒,允禄慌忙抬头去看,见弘历怒目瞪着自己,他一时吓得腿软,舌头如同被人拽住,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没有丝毫犹豫的弘历出了养心殿,径直往景阳宫去。前院的落成领着侍婢在院子内跪了一排给弘历请安,弘历却看也没看一眼便朝后远去。一路匆匆赶来,到了门前弘历却再度停下。他心内砰砰直跳,下意识地握了握出了汗的手,侧耳倾听,屋内却没有任何动静。吴书来跟在身后有些焦急,低声唤了:“皇上,魏常在她许是……”
    弘历抬手示意吴书来不要说下去,他侧了侧身子对吴书来说:“你来推门!”
    吴书来愣了愣,忙小心推开门。扑面而来的苦药为让其皱了眉,吴书来转而躬身退到一侧,弘历闻得这般苦的味道,不禁蹙了眉头。而屋内传来虚弱的声音,问:“是玲珑回来了吗?”
    “是朕!”弘历强压着心脏的跳动,跨入屋内。再一看去,隔着月白纱帐,朦胧地看不真切里头人的样子,弘历立在正殿内见床上的人掀开被子欲要下来给他请安,忙掀开纱帐进去,急急喊道:“不必多礼!”
    虽是如此,倾暖还是周周生生地行了礼。弘历见她依然穿着浅绿暗纹寝衣,身体一度瘦削的让人心疼。怎么他每次来见她的时候,她都是这般犹如枯萎的花朵一般让人又爱又恨?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支撑着她,支撑着她在宫内要与他对立?庄亲王,允禄,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这个女人可以死心塌地追随着。他要如何才能让她死心塌地?
    纵然如此,弘历还是唤人来服侍情暖躺回去。可倾暖却依然立在那里凄然笑:“臣妾这里的宫女被您关在了慎行司,哪还有人伺候臣妾?”

  ☆、第五十一章 值得吗

弘历忽而觉得头晕脑胀地疼,他后退了几步,扶着方桌坐在炕上,对倾暖说:“你这是在怪朕?”
    “正如那日在宁寿宫,臣妾不敢!”倾暖再次行礼,垂头不去看弘历“皇上您若是觉得是臣妾的错,那便把臣妾送去慎行司就是了,花意她只是伺候臣妾的奴才,您何苦为难她?”一句话说完,倾暖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急速咳嗽之下,倾暖的脸颊憋得通红,人也一度站不稳当场就要倒下去。弘历跨步上前一把抱起她,小心翼翼地放她在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盯着她的眼睛问:“值吗?”
    床上的人看着眼前的男子,心脏怦怦跳动一下,那深邃黝黑的眼睛仿若是会吸人一般,让她离不开视线。她脸颊烧红地别过脸去,心想着他问的值吗是指什么?此时此刻的值吗,或许是指慎行司里的花意吧! 弘历见她眼神闪躲不看自己,也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怎的他就冲了过来?气氛一度尴尬,弘历轻咳一声拉远了两人距离,这时听倾暖说:“值!”
    的确,怎么不值?花意是个懂事知礼的好姑娘,自然是值得了!尽管她看到了弘历眼中的怒色,她还是不后悔说了值这个字。花意,她不会丢下不管!
    这边自有傅恒来长春宫求君宜保全倾暖平安无事。君宜嘴角的笑容有些凄美,她转头去看跪在地上,单膝跪地的傅恒,问他:“救她?我自然会保全她在宫内平安无事,不只是为了你,更是为了皇上!”傅恒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君宜,满眼的疑虑被君宜看在眼里,她顺势从炕上站起来,踱了两步到了傅恒跟前,“你认为皇上为何突然要封她为嫔妃?”
    傅恒岿然不动,毫不顾忌道:“自然是看在太妃的面子上?”说罢他顿了顿,“您定然要说我胡思乱想。即便不是为了太妃的颜面,那也与庄亲王有关,不管皇上是出于什么目的什么动机要把倾暖留在身边,都不会阻止我留在宫里,留在她身边的决心!”
    君宜听后又气又恼有心疼,她拍着自己的胸口低吼:“你就这么逼我,你就这么逼我?你还拿我当你的姐姐吗?你留下又如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恩宠浓重,浓重到你怎么也承受不了的程度,姐姐不想让你像姐姐一样每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去亲近旁人,宠爱旁人,跟旁人育有孩子。你知道那是多么痛苦,堪比锥心!”热泪滚滚而落,君宜身体微微晃动险些摔倒“你当真皇上不喜欢她一点?”
    想到弘历每每在人群中逡巡的眼神,想到那惊慌错乱的眼神每次在看到倾暖的时候瞬间平静下来,君宜的心便痛的无法承受。她太过了解弘历,甚至比弘历自己还要了解自己,她许是第一个知道弘历喜欢倾暖的人。即便那样有如何,她若早知道傅恒口中的辛者库奴才就是今日的魏常在,她岂会忍受到如此?此时此刻看着自己弟弟握紧的拳头,君宜猛然蹲下身子,握紧了傅恒的手,直勾勾地看着他:“我救她,我救她就是了!日后姐姐不会让她在宫内受一丁点委屈,可是你要答应姐姐,离开皇宫,离开这里,远远的离开好吗?”
    元宵节事件虽然没有闹得满城皆知,但是宫内几乎是无人不知的,太后听后显然震惊不已,太妃也分外担心。而在太妃听说自己的儿子去过养心殿之后,更是百感交集心中五味陈杂。她既担心倾暖也担心自己的儿子,宫里的勾心斗角她很是清楚,倾暖不会做那些事,可免不了被人陷害的嫌疑,若是上头查不清楚,坐实了她的罪,那自己的儿子岂不会受牵连?如此一折腾反复几日不能入睡。直到三日后的早晨,崔嬷嬷喜庆来说:“太妃,上头查清楚了,魏常在是为了救四阿哥,不是为了推四阿哥!魏常在没事了,贴身宫女也回去了!”
    太妃自是高兴地笑着点头。可倾暖在见到蓬头垢面的花意回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落了泪,玲珑更是背过身子极力憋着。花意自己却带着笑容小步走到床边。倾暖一把抓住花意的手,撸上她的袖子去看手臂,花意确笑道:“小主您看了别伤心,这些伤痕都是那晚进去被她们折腾的,这几日他们都没在动过奴婢一下!”
    果然那伤口已经慢慢在长好,也未见新的伤痕在。倾暖执意要去看花意的身上,花意当下红了脸,说并无大碍。玲珑却跑过来扯着花意的领口勾着头去看,确定没事之后,玲珑才笑着说:“花意姐姐从来不会骗人,果真是好好的,白白嫩嫩的!奴婢这下可安心了,我这就去准备一些吃的来!”花意被玲珑的白白嫩嫩逗得羞涩地低头,倾暖忙推着她让她坐下,才说:“没受苦就好!辛者库那地方我去过……”话说到一半,倾暖怔然停下,她当初在辛者库得到‘照顾’是有太妃还有傅恒在周全着。那么她的花意是?想到此,倾暖忙问了何时辛者库的奴才们开始不在折腾她,花意不知倾暖为何问这些,如此一五一十说:“是三天前的那晚!”
    三天前!倾暖忽而想起三天前,弘历来过。
    花意见她愣在那里,以为是有什么事儿,担心问了几句,倾暖却摇头。之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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