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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宫花寂寞红-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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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撕裂皮肉般的痛,再次让永珹大哭了起来。若欢心疼地掉泪,转身要往宫里去。语薇牵着永璋的手跟在后头,进了咸福宫,若欢把永珹交给了乳母,永璋担心自己兄弟,扯了语薇的手问:“额娘,我能去陪四弟玩儿吗?我保证不碰到四弟伤口!”
    语薇转而去看若欢,若欢叹口气,对永璋道:“去吧,替嘉娘娘看着你四弟,别让他动手抓伤口!”如此永璋随着乳母们一起往离开,院内语薇与若欢对面而立。不同于之前的面带笑容,语薇作势擦了擦眼角,抽噎了两声:“瞧着真是吓人,永珹那么乖巧可爱的孩子,谁不喜爱,她倒是躲什么?难不成还嫌弃咱们四阿哥不成?”
    其实那一瞬间有点乱,到底自己的儿子是跌倒的,还是因为倾暖摔倒的,她若欢压根没看到,可是红袖那么说了,若是她口中有不一样的声音,那就是自找麻烦了!语薇转而拉着若欢,拍了拍她的手背,宽慰道:“好好养着,很快就好了,就是听着孩子哭啊,我心里难受!”
    本来眼中还有迷茫在的若欢,这下闪出一丝恨意来,她没瞧见不代表那个魏氏没有,想着魏氏看自己儿子是的那种眼神,更加让若欢笃定了心内的想法。她身边的红袖指定是看到了才会那般说,自己身边的人,自己清楚,红袖不是那般会说谎的。想到此,若欢恨恨道:“贱人,她会遭到报应的,我诅咒她一辈子生不出儿子来!”
    若欢愤然离开,语薇在轻轻地勾了勾唇角,她朝偏殿望去,刚巧看到窗内一闪而过的黑色影子。语薇微微一笑,踱步前去,可她还未走到跟前,门就已经大开,仿若是时刻准备恭候她的大驾似得。进门见躺在榻上的欣琪笑的很是得意,语薇心中竟生出一丝佩服来:“你果真比正殿那个聪明多了!”

  ☆、第三十七章 深宫痴女

晚膳过后空中飘起鹅毛大雪,弘历忙完正事之后,招呼了吴书来给他备着雪衣雪帽,这边刚有内监伺候弘历穿上,外头就有内监通传说钟粹宫的怡嫔娘娘来了。吴书来躬身扶着弘历出门,也不见弘历有任何吩咐。到了廊下,果然见一席艳红色披风的妙蝉立在那里,笑颜嫣嫣地瞅着弘历,极尽魅惑。弘历心中一冷,嗔道:“你倒是会挑时候!朕要去咸福宫看过四阿哥,你站在这里等着便是!”
    不明缘由的妙蝉果真喜滋滋地立在那里等了多时,有几个御前得脸的太监小声嘀咕,说这个娘娘太没眼色,看不出眉眼高低,更品不出皇上的喜怒哀乐,算是白在皇上身边待了这般久。这边弘历一路往咸福宫去,进门之后见自己的儿子伤口狰狞,若欢又在一旁抽噎,弘历拉着若欢坐下安慰几句,随后问:“果真是她造成的?”
    若欢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红袖忙应着:“启禀皇上,奴婢斗胆,魏常在若是不闪躲,四阿哥稳稳当当地抱住,也就出不了这档子事儿!”
    弘历微微皱眉,爱怜地拍了拍窝在炕上睡着了的儿子,久久沉默不言。若欢久不伴圣驾,弘历的脾性秉性什么的完全忘得一塌糊涂,其实她之前那会儿虽也常在弘历身边,可她却看不出什么门道来。如此沉默下去,屋内的人各个如芒在背,而这殿阁内连空气都是压抑的。轰然一声巨响似从遥远地方传来,若欢忙低头拍拍受了惊吓乱颤的儿子,外头有消息传来说是偏殿的秀贵人得了癔症,在屋内发疯呢! 弘历听后眉头深锁,起身对若欢道:“好生照顾永珹,朕去瞧瞧!”
    弘历离去,红袖从地上起身把若欢鬓边的发簪抚了抚,此时永珹在母亲的爱抚在再度进入梦乡。若欢给他掖好了被子,转头低声对红袖说:“皇上都大半年没来我这儿,我如今是不是特别丑?”她不知弘历要来,根本没来得及梳妆打扮,而她如今一门心思在受伤的儿子身上,也顾不上这些。可方才红袖给她抚了抚簪子,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失态。
    偏殿的欣琪闹得正欢,弘历进门的时候,她自己正抱着枕头,蓬头乱发地晃着手臂,嘴里喃喃地似唱着歌谣。本是凄凉的让人心疼的画面,可弘历心里却冷冷一笑。方才他进咸福宫,若欢虽也是发髻凌乱,可他觉得那是真正的母性之美,眼前的这个女人一股子戏子模样。他知道她在博得自己的同情,可这个女人若是知道了他知道自己知道她小产的秘密,那会使怎样的画面?可弘历纵然不满更不屑与再与这个女人纠缠,可念及她也是失去孩子的母亲,这样的表演或许也是有几分真情在的。
    小宫女端着汤药进门,弘历伸手示意拿过,欣琪眼中露出欣喜之光。弘历亲自舀了两勺喂她,还说:“好好养身子!”
    虽是简单的一句话,可是却让欣琪高兴的怎么也睡不着。弘历一走,她就拉着身边的小宫女说:“你听到了吧!皇上让我好好养身子,皇上的意思多么明了,我们之间还会有孩子。等我身子好了,我还会再怀上孩子的!”

  ☆、第三十八章 不知做娘之心

鹅毛大雪飘扬而下,凌冽寒风呼啸作响。养心殿的廊下有昏黄的灯光,因着皇帝未归,屋内并未掌灯,廊下的奴才们也都远远地伫立在那里,偶尔打个哈欠,偶尔偷下懒。吹来的雪花扑到了妙蝉身上,待雪化之后衣裳那自是湿透了。许是站的久了,腿脚发麻两眼冒金星,妙蝉想要定身再度站稳,可她的身子还是摇摇晃晃的。身边侍女春桃伸手扶住,妙蝉才睁开疲倦的眼皮道:“皇上可回来了?”
    春桃心疼不已,忙劝:“主子,咱们回去吧!皇上许是不会回来了!”
    妙蝉忽而眼睛睁的圆溜溜的,等着身边侍女,此时后面有脚步声传来,不到片刻又听开门声。妙蝉脸上再见魅惑笑容,她忙站好了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和发簪,那眼中的希望之光很是闪耀。皇帝归来,养心殿再次灯火通明,提着宫灯的小太监跑去给归来之人照明,吴书来问了句妙蝉之事,那小内监面露苦涩:“没走呢,奴才瞧着怡嫔主子都撑不住了,可她就是不愿走!”
    吴书来心内一沉,抬眼看去,茫茫大雪中的那抹艳红很是刺眼,他摇了摇头,躬身去服侍弘历下了轿子。一行人渐渐走近,妙蝉心内喜滋滋地等着今夜好事。也不是她自己没皮没脸,而是太医说她的身子极好,今夜受孕几率极大,她岂让这样好的机会白白流失。只是气愤的是,偏偏让她赶上了咸福宫的那些事儿,怎么就这般巧了?到底是嘉妃在算计她,还是景阳宫的贱人在算计她?想着那日自己在宁寿宫的窘迫样子都被她看到,妙蝉就一阵心烦。
    养心明亮的灯火,更衬得廊下的妙蝉肌肤曼妙。弘历行至她身边,定了神看了看妙蝉,而妙蝉那眼梢带着的风尘之气突然就让弘历烦恼不已,怎的他的后宫不是演技高超的戏子,就是满身风尘的女子?他本就不满妙蝉此刻前来,这会儿再见这番模样的她,心里往日堆积起来的好感瞬间烟消云散。那晚,妙蝉也只是被弘历叫进了养心殿,喝了口热茶,暖了暖身子,之后就被送回了钟粹宫,她计划好的事儿,终究没有实现。回宫自是一顿乱发脾气,身旁的下人们都怕这样的主子,只有春桃最是得妙蝉之心,并未离去。春桃伺候主子自有一套自己的法子,那便是顺着主子说,管他自己心内是怎么想的,只要主子说的,就是对的。故而在春桃的添油加醋下,妙蝉更是把这份怨气算在了倾暖头上。
    次日晨昏请安之时,君宜关切问了永珹是何状况,若欢直说:“小孩子家养养就好了,劳皇后娘娘记挂了!”
    可心气不顺的妙蝉难免不讥诮讽刺,只听她掐着嗓子说:“是啊,小孩子磕磕绊绊算什么,重要的是,皇上不是去了嘛!”这话的意思,在坐之人都听得明白,若欢更是涨红了脸,她虽也是喜欢皇上去她那里,可她断断不会拿自己的儿子做诱饵。可她一直嘴笨,不会说话,这会儿被妙蝉一气,更是结巴起来:“你……你……你……胡说!”
    妙蝉噗嗤一声笑的很是得意。语薇却道:“怡嫔妹妹没有孩子在身边,自是不知做娘的心!”语薇这话说的在理,众人也纷纷点头,刚见笑容的妙蝉再次僵住。君宜哪里愿意听她们在这吵闹,忙打发他们散了。屋内瞬间清净了下来,君宜唤来清秋,吩咐:“备轿子吧,我去景阳宫瞧瞧去!”

  ☆、第三十九章 不配拥有

几波人在门前不欢而散,浅影劝了妙蝉几句,却被妙蝉狠狠瞪了眼,更是回道:“你可比我伴驾久,怎的你的肚子也没动静?”
    浅影忽而停下步子,眼角见湿意,妙蝉回身看了一眼立在那里欲要落泪的浅影,冷冷一哼便不再等她,独自一人往后走。海晴本欲要跟嫚姝一起回宫,岂料嫚姝要自己一人去看看雪景,海晴身子孱弱便没有同去。此刻她见浅影自己站在这里要哭,又听得方才妙蝉说孩子什么的,海晴便心疼。这会儿见妙蝉拐了弯儿,海晴才上前宽慰:“宫里老人都是知道往日的事儿,这怡嫔是才入宫的,不知也是在情理之中,你可别往心里去了,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伤心也伤心过了,咱们该好好过日子了!”
    听得海晴这般说,浅影终究是难过的流下了眼泪。她注定一生无子,注定了这一辈子都没有那福气了。就像海晴所说,哭了哭过,伤心也伤心过,寻死也寻死过,可人却还是好好地活到了如今,她还闹腾什么?浅影也不是那种看不开的人,若不然她不会活到如今。海晴俩人携手前行,浅影道:“去你的延禧宫坐坐吧,我现在不想回钟粹宫!”
    海晴也不勉强,几人换了方向继续走。可永寿宫就在前头,海晴一瞧就红了眼睛。浅影见她如此,伸手握了握海晴的手,俩人相叹无言,唯有默默流泪。这边君宜到了钟粹宫,落城忙带人在外迎着,俩人说了几句话,落城也有自知之明,便退了下去。如此君宜往偏殿去,进门就见倾暖一人坐在那里,若无其事地翻看着书,恰巧手上镯子露出来。
    花意与玲珑忙拉了倾暖磕头请安。君宜应声后吩咐奴才们都出去。倾暖伺候君宜在炕上坐下,又亲自奉了茶水来。那珊瑚手串随着倾暖的一些动作若影若现。在倾暖把茶盏搁在桌子上之后,君宜一下抓着倾暖手腕,问道:“这手钏是哪里来的?”
    倾暖稍稍抬了抬眼皮,恭谨回道:“启禀皇后娘娘,此乃臣妾哥哥所赠之物!”
    “呵!”君宜微微一笑,“我富察家也有这么一对儿手钏,一只啊我自己带着,一只是傅恒预备着留给自己媳妇儿的!”
    君宜的带着凌厉威严,倾暖忙跪地,君宜见她如此,又说:“这手钏是世上独有的,再也没有第三只!不知魏常在你的这第三只要作何解释?”
    倾暖从得知傅恒身份那一刻起,便知会有这么一日,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成为嫔妃,会与傅恒的姐姐共同侍奉一个男人!她自认识傅恒后,一直悄悄托他带信出去给宫外的家人,而傅恒时常也替魏家人捎带一些小玩意进宫给倾暖。这手钏正是傅恒捎带而来,倾暖没有多问,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手钏里还有这个秘密。此时君宜见她不发声,微微一叹:“你与傅恒之事我都知道了,你如今被太后责罚,傅恒又托我照顾你!他还曾托我帮你逃离宫中,他还告诉我,他要娶你做妻子!可是,我知道的太晚了,他口中的那个女子竟然是你!”
    不知怎的,倾暖竟然听得落泪。她从手上取下手钏,毕恭毕敬地双手奉上:“劳烦皇后娘娘将此物交给他,臣妾不配拥有!”

  ☆、第四十章 许是惹怒了他

君宜虽不愿接,那毕竟是傅恒赠与旁人之物,不管此物寓意何在,她都没有权利收回旁人的东西。可她不得不接,此物留在后宫,便是一大祸患。倾暖掌心一空,眼泪也随即落下。君宜唤她起来,说:“如今你是后宫嫔妃,与他再没可能。我会想法子让傅恒离开皇宫,至于你……”君宜皱了皱眉“既来之,则安之吧!”
    皇后一行人离宫走后,花意和玲珑忙进屋来,可瞧见自家主子又眼睛通红地盯着自己的手腕发呆,俩人在也不敢上前了。宫内一场大雪过后,转眼进了腊月,开门赐福,腊八分赏终于见了过年的气氛。眼见着永珹脸上的伤疤结痂,脱落,好的利索。可景阳宫的魏常在却不见被放出宫来。这日落城端了腊八粥来给倾暖,坐下与她说起四阿哥已好,让她宽心。花意听后愤然:“本不是我家小主的错,可是一切罪责竟让我们家小主来担,连太后都帮衬着嘉妃娘娘那边的!”
    落城叹气:“你是魏常在身边最有资历的,遇事该稳重才好。四阿哥受伤,自改有个交代,太后也不是向着嘉妃娘娘,她是向着自家孙子!”见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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