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眼-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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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近百岁，我们曾派阴差寻找此人下落，毫无线索。”
　　　　同左云海同为民国人士，乔宇的嘴角扬起一丝笑容，六指！
　　　　“这个人是什么背景？”乔宇问道。
　　　　“这个人有些来头，民国时期十里洋场有两大帮派，洪门与青帮，这人是青帮的一个堂主，骁勇得很，深得帮主信任，不过性情有些暴露，喜怒无常，对街帮派的叛徒从不留情，五刀十洞是基本。”无名说道：“但生死薄上的记录只到他的青帮后涯，他后来离奇失踪，直到现在。”
　　　　冷血无情，倒是符合六指的性情。
　　　　乔宇着急，往下看另外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叫沈海，一个叫秦方，从时间来看，这两人和六指一样，都是民国时期生人，其中这个叫沈海的，出生于一九二三年，与陈汉的出生日期对上了，这两个和欧阳振一样，死期已到，但没有死。
　　　　陈汉出事那年是四八年，比六指要晚，六指和左云道是上世纪三十年代沦为试验品的。
　　　　秦方出生日期是一九二六年，比陈汉小三岁，四八年的时候，秦方二十二岁。
　　　　乔宇仔细盘算了一下，先后顺序是土——左云海，水——六指（欧阳振），风也就是金——秦方，火——陈汉（沈海），最后才是木——一海（丁宇）。
　　　　土，水，金，火，木！
　　　　“这么说，最成功的还是水。”乔宇喃喃念道：“最早和最晚的都是最失败的。”
　　　　“你说什么？”一阵阴风袭来，无名已经近在眼前，乔宇的脑袋往后靠：“没什么，这五个人吧，两个已经死了，剩下的三个我们找到了两个，只剩下一个，这个叫秦方的家伙，怎么样，无名大哥？”
　　　　无名的脸抽了一下，原来阴差的脸颤抖的时候，速度比一般人慢，就像有放慢特效，忒搞笑了。
　　　　“指使吗？”无名问道。
　　　　“合作。”乔宇无辜地说道：“我们不是有共同目标吗？现在的情况很微妙，这五个人中幸存的三个人和我们是临时同盟，这样一来，三拨人马都在同一艘船上，既然如此，精诚合作吧，我们已经摸到秦方的蛛丝马迹，只等他现形，你们能帮就帮，并不强求。”
　　　　无名闭上眼睛，终于点头：“好，阴间鬼差会开始寻找此人，一旦有消息，她们会来通报。”
　　　　无名又补了一句：“有时候觉得她们更像你的手下，而不是我的。”
　　　　小蝉和宫红缨心虚，乔宇伸一个懒腰：“阴间不愧是阴间，要么不出手，出手必然一鸣惊人，筛选的结果正好派上用场。”
　　　　“既然如此，我们先走一步。”无名说着，眼睛瞟向白颖珊的手背，面色一凛，微微点头便和两位鬼差消失了。
　　　　白颖珊不太自在地将手放下去，马上被白安安握住：“没事。”
　　　　“嗯。”白颖珊说道：“阴间鬼差首领都来了，可是青丘还没有动静，难道他们没察觉到狐舍利已经出来？”
　　　　原本大放光彩狐舍利到了手里成了一块普通的白石头，白颖珊有些不安。
　　　　“随身佩戴先，我不信青丘没动静。”乔宇说话的空当，肖丽大步流星地进门了，一进来就看到柜台上的糖果，打趣道：“你们的喜糖？”
　　　　“别逗了。”乔宇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小脑袋凑过去，肖丽往后退：“干嘛？”
　　　　“奇怪，气色很好。”乔宇肯定地说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好事？”
　　　　“关你什么事，小屁孩一个。”肖丽拿起一颗糖果剥了扔进嘴里，这才看到袋子里有一张卡片，写着朱元和小方的名字，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把事办了？”
　　　　除了黄轩，所有人到齐了，恰好把刚才无名提供的情况讲来，纸条上面有备注秦方在民国时期是一名巡捕房的巡警，俗称——捕快。
　　　　一名捕快到现代社会会当什么？刑警？
　　　　乔宇一怔：“不会是丁明吧？”
　　　　肖丽赏乔宇一记爆炒栗子：“笨！那家伙身体容易腐烂，丁明我见过几次，身上一点死人味都没有，排除！”
　　　　燕南抬手看看时间，奇怪道：“黄轩怎么还没到？”
　　　　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十五分钟，燕南说道：“黄轩对时间很看中，不会轻易迟到。”
　　　　白颖珊拨打黄轩的手机，关机中，白颖珊狐疑道：“黄轩哥今天有特别安排吗？”
　　　　燕南摇头，乔宇灵机一动，打美女前台何欢的电话：“美女姐姐，黄boss在画廊吗？”
　　　　“走了一小时，有事直接打他手机。”何欢调笑道：“帅哥弟弟。”
　　　　乔宇吐出一口气，从画廊到这里，开车最多一刻钟！

第368章　断首，自首
　　　　“他去了仓库。”乔宇打了一个响指：“最近让他挂心的只有那件事了，仓库和古董店同一个方向，燕哥，走！”
　　　　白颖珊飞速地钻出柜台，四人上车，燕南和黄轩相交几年，对他的情况相当了解，同一个方向的仓库只有一个地方。
　　　　车子疾弛出去，最终急刹在仓库门口停下，看到打开一条缝的大门，乔宇暗道不妙，推开铁门，昏暗的灯光下，棺材盖子是打开的，黑漆漆发亮的棺材上面有一个清晰的血手印。
　　　　从形状来看，是有人从里面握住了棺材的边缘！
　　　　乔宇的喉头鼓起，大步往前走，离得近了，反而有一股怯意，“黄轩，你丫的的不是短命鬼，不是短命鬼……”乔宇喃喃念着，探头往里面看，浓稠的血腥味先钻进鼻子，不详的预感更加强烈！
　　　　终于，乔宇近了棺材，一咬牙，往里面看过去，眼前的一幕让他骂出声来：“妈的！”
　　　　里面的人人首分离，浸在血泊中！
　　　　脖子被彻底砍断，骨头的截面利落，阴沉木棺封闭性好，没有一丁点血流到外面，所有的血液集中在棺内，尸体的五分之一浸泡在血中。
　　　　木棺，俨然成了尸体和血的容器。
　　　　这人穿着一条浅蓝色破洞的牛仔裤，脚上一双阿迪王的运动鞋，上半身是一件普通的汗衫，脑袋歪着泡在血里，与身体一分为二，离乔宇只有半米之遥，而且是自上往下的距离，尸体的脸正对着乔宇的眼睛，双目瞪得老大，嘴巴微张，下巴上长了一颗痦子，上面还有一根毛发！
　　　　他大松了一口气，转身说道：“不是黄轩。”
　　　　进来后在门口检查什么的燕南走了过来，结论他听到了，恢复了之前的镇定：“但他来过这里，门锁没有破坏的痕迹，正常用钥匙打开。”
　　　　“如果黄轩正常进门，这个人怎么进来的？”乔宇环顾四周，最后抬头，三米高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窗户，玻璃碎了，墙角溅了不少碎片，还有根绳子垂在那。
　　　　结果一目了然，这是个贼。
　　　　“黄轩哥的手机。”白颖珊眼尖，扫到棺材边上的电池，循着找到手机壳。
　　　　“先报警吧。”肖丽无奈地摇头：“我们是死神吗？走到哪，人死到哪。”
　　　　乔宇问燕南：“有没有密道？”
　　　　燕南摇头：“百分百没有，这地方就是最简单的仓库，空间一目了然，你能看到的，就是全部。”
　　　　黄轩不在！
　　　　刚刚落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半小时后，官晶晶看到熟悉的几张面孔，顿时像掉进了冰窖，不用说，又是一桩悬案。
　　　　“谁是报案人？”
　　　　“我们四个。”乔宇心情不佳，语气有些冲：“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
　　　　官晶晶对白颖珊说道：“颖珊，还是你来说明吧。”
　　　　白颖珊尽量简洁地表诉着他们为什么会来，尤其强调黄轩来过但不见的事实，官晶晶摇头：“现场只有两个人的话，消失的一方会被认定第一嫌疑人，颖珊，黄轩是这桩斩首案的第一嫌疑人，必须找到他来说明情况，或者现场的物证能够排除他的嫌疑。”
　　　　“黄轩哥不会杀人。”白颖珊万没想到是这种结果！
　　　　“我们办案讲究证据。”官晶晶按住白颖珊的肩膀：“颖珊，你先不要着急，试着寻找他的下落，如果找到，让他尽快联系我们。”
　　　　“呕……”另一边变得骚动，原来一名新入职没多久的警员受不了眼前血腥的一幕，直接呕了出来，早中午饭全报销！
　　　　官晶晶无语，一脸愠色地走过去，训斥道：“你在警官大学学过什么？”
　　　　那名新警员一声不吭，嘴角还有些许污渍，也不敢伸手擦拭，乖乖低着头。
　　　　“出去清洗再进来。”官晶晶说道：“如果办不到，调去后勤。”
　　　　“不会了，我只是没见过流这么多血的尸体，组长，我保证完成任务！”新警员一溜烟地跑出去，官晶晶回头：“你们四个，先和我出去。”
　　　　肖丽“啊呀”一声，心情已然烦躁，四人跟着官晶晶出去后，一时无话，官晶晶叹口气：“事实对黄轩不利，我刚才的话太冷静，一定程度上伤害了你们的感情，我先说声对不起。”
　　　　乔宇洞穿官晶晶的目的：“先礼后兵。”
　　　　官晶晶有些难堪，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们让证据说话，如果黄轩是清白的，自然好，如果证据表明他有重大嫌疑，对不起，我必须秉公处理。”
　　　　见四人没有反应，乔宇甚至不抬杠，官晶晶反而慌了：“你们不想说点什么？”
　　　　燕南笑了：“官警官，我们相信黄轩不会杀人。”
　　　　“我建议查一桩六年前古董商人灭门案。”乔宇说道：“可能有联系。”
　　　　“你们知道什么？”官晶晶警觉地问道。
　　　　“查了再说。”乔宇不时地看时间：“我们要去找人，这里交给你，燕哥，我们撤。”
　　　　“喂！”官晶晶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上车，一溜烟地离开，快步追了几步，大声叫道：“记得保持联系。”
　　　　乔宇看着官晶晶变得越来越小，转过身来：“燕哥，有头绪吗？”
　　　　“我们有几个秘密的所在，先去那里看看。”燕南开始加速：“坐好了。”
　　　　燕南载着大家先去了当初的平房，小燕华出事的时候，曾经到过那里，然后去了黄轩名下的几套房子，没有人回应！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夜幕降临时，所有人的心寒凉了，乔宇无限懊恼，要是放张密踪符在他身上，事情就好办了！
　　　　“以黄轩的性子，如果眼下是自由的，一定会联系我们。”燕南紧握方向盘：“该死！一定出事了。”
　　　　燕南将车子停在路边，夜深了，各路游魂鬼鬼祟祟地靠近，看到乔宇，又轰然散开。
　　　　大家垂头丧气，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格外刺耳，乔宇不耐烦地接起来，是官晶晶。
　　　　“警官姐姐，找到人自然和你联系，急什么？”乔宇没好气地说道，等听到官晶晶的话，乔宇忘记还在车上，直接窜起来，一头撞在车顶，身子又弹下去：“你说什么？黄轩去警局自首？！”

第369章　前后矛盾，暗示
　　　　自首两个字无异于在车里扔下一枚炸弹，自首是什么，认罪！
　　　　承认自己犯了法，黄轩承认自己杀了人！
　　　　乔宇挂了电话，见大家呆若木鸡，拍拍座位的靠背：“燕哥，还不走？”
　　　　燕南的嘴巴像粘住了，一句话讲不出，默默地启动车子朝警局去，官晶晶在门口徘徊，已是晚上，位于五煞地的警局十分清静，但里面不少房间的灯亮着，通宵达旦的审讯不是传说。
　　　　“黄轩在哪？”乔宇焦急地说道：“我们要见他。”
　　　　“只能让你们看看他。”官晶晶压低了声音：“今天丁明亲自审讯，是真是假，我相信他一定能辨别。”
　　　　懂得识别微表情的丁明，黄轩如果撒谎，一定无所遁形。
　　　　众人被带到审讯室的另一侧，隔着玻璃看到了黄轩，燕南嘴里发出“呼嗬”声：“真是要疯了！”
　　　　黄轩一脸憔悴，头发乱成一团，脸上的汗渍和了脏东西，现在黑乎乎地一片，最要命的是他穿着一身血衣！
　　　　衣服从领口以下全沾着血，因为血干了，衣服显得僵硬，脸上和露出来的手臂、手背全是细小的伤口，伤口凝固，还可见血痕，他的嘴唇干裂，显得精神不振，眼睛朝下耷拉着，全没有精神的样子，一身血衣来到警局自首，不是送死是什么？
　　　　乔宇一头撞在玻璃上，黄轩啊黄轩。
　　　　丁明看着眼前的黄轩，冷冷地说道：“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大家也算熟人，有什么话尽管讲出来。”
　　　　黄轩终于抬起头，冷冷地笑了一下：“这也是我的打算，我杀了人，在我家画廊的库房里，一具棺材里面，有人首分离的尸体，你们可以去现场看看。”
　　　　“对方是什么人，为什么杀他，还有，你用什么方式杀的人，凶器在哪里？”
　　　　“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但他肯定是个小偷，杀人的方式是斩首，凶器是电锯，已经让我处理了。”黄轩一一说来，毫无停钝。
　　　　丁明看着黄轩的脸，仔细揪着1/25秒，微表情的流逝时间只有这么点，让丁明挫败的是黄轩没有流露出破绽，他微微闭上眼睛，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