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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重生之拾遗补憾-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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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慢吞吞地工作着的俄罗斯海关人员,钱长友暗自庆幸,多亏自己有特权人士陪同。否则的话,说不定得耽误多长时间呢。
    到达中方口岸这一边后,钱长友便远远地看见了等候在那里,准备迎接自己的吴云飞和谢天宇。
    很明显,他们两个人看到钱长友这一行浩浩荡荡的排场后,吓了一跳,
    钱长友笑嘻嘻地招呼吴云飞和谢天宇,让他们帮着把车上的礼物,转到接送自己的车上,结果勉强才能装下。
    在和佳丽雅握手告别时,这个俄罗斯小妞突然抱住了钱长友,并探头向他吻来。
    钱长友连忙一侧脸,才没被吻到嘴唇,而是让佳丽雅柔软的红唇,落在了面颊上。
    总的来说,佳丽雅对自己不错,钱长友出于礼貌,立刻在对方脸颊上回吻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佳丽雅,谢谢你这些天以来热情而又无微不至的招待,相信我们很快还会见面的。”
    佳丽雅松开钱长友,妩媚地一笑,“钱,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看着这位在自己心里一直存有戒心的女特工回到车上,钱长友一边热情地挥手告别,一边在心里骂道:“***,这个风骚的女人,差点夺去自己重生后的初吻。”
    佳丽雅的车子离开后,当钱长友回头要与吴云飞和谢天宇说话时,却看到了二人那分别透露着佩服和艳羡的目光……
第一第十一章 倒爷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长友干脆不开口了,一挥手,率先钻进了车子,吴云也赶紧随后跟着上了车。
    谢天宇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笑道:“行啊,钱老板,这才去俄罗斯几天啊,就联系到了这么一位动人的大美女。”
    钱长友微微哼了一声,“你看得倒是赏心悦目,却不知道那可是一朵带刺儿的玫瑰。”
    说完,他问吴云飞,“李志国和冯达发在忙什么呢?”
    “你出去的这个星期里,我们又抓紧时间捣动了两次货,现在他们两个在火车站呢。”
    钱长友满意地点了点头,谢天宇在一旁赞叹道:“你们几个人的关系,处得真是没的说,他们三个人干活的劲头儿简直是在拼命。大冬天顶风冒雪的,真不容易啊。”
    钱长友呵呵一笑,“我们这叫团队精神,老谢,欢迎你加入啊。”
    谢天宇笑着摇了摇头,“我要是能吃苦遭罪的话,早就像你们那样去折腾了。身体素质不行,只好赚两个省心省力的巧钱。”
    钱长友微微一笑,他倒能理解谢天宇的想法,身体不好是一个原因,可另外更重要的是,谢天宇在绥芬河市的政府机关里工作,自然舍不得丢下清闲而又稳定的金饭碗。像现在这样,在外面弄几个兼职干着,总体收入也非常的可观。
    钱长友于是把话题拉了回来,说道:“老谢你俄语这么好,当然要靠脑力挣钱了,那能像我们这些人如此地辛苦。”
    “还是你们有更多的机会赚大钱啊,这次去俄罗斯收获不小吧。”
    “大得我都有可能消化不良。对了。前些天和茹科夫商量好的那批尿素到没到?”
    吴云飞回答道:“已经到了,正好四百吨,现在就放在东宁边贸那边的仓库里。前天。通过熟人介绍,以每吨五百块钱地价格,就地卖了二十吨。”
    钱长友去俄罗斯之前有过交待,如果价格还算合适的话,这批尿素的销路能够就地解决一部分,也别嫌少,就马上处理掉一部分。
    钱长友地思路很明确,一方面要充分调动手头里有限的现金,同时另一方面也要抓好货款的快速回笼和再次流动。
    “邹永泰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邹永泰那头也没有问题,明天他应该会和货物一起到绥芬河。”
    钱长友惊讶地问道:“他怎么亲自来了?”
    “听他话里的意思说。打算来这边考察一下,可能也想在边境上跑跑买卖吧。”
    钱长友禁不住笑道:“邹永泰一定是看到我们这次托他进货很猛,所以才动了心思过来瞧瞧。其实,他家在这里有亲戚,当初他要到大连去的时候。我就劝他来绥芬河看看,可他不听,直到现在才转变想法。倒也不能算晚。”
    谢天宇赞同地说道:“做生意一定要瞅准机会,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
    钱长友点了点头,“邹永泰可以说是帮了我们的大忙,大家又都是老乡,他要来做生意的话,我们可以帮忙的,绝对要伸手。只是,以后我们要想从南方进货,可能就得自己亲自去跑了。”
    吴云飞一脸自信地说道:“长友。你放心吧,我们三个在进货这一块都跑过几次,目前已经很熟悉了。并不一定非得依赖别人。”
    等车子驶进钱长友他们一直居住的邮电招待所后院时,天色已经不早了。
    库里尼奇、纳雷什基和佳丽雅送了钱长友不少礼物。钱长友往住处搬了一次东西后,便把同样回来地李志国和冯达发叫出来帮忙。
    等他们几个一起干完活儿,钱长友便打算带着三个得力部下,拽着谢天宇出去一起吃顿饭,好好聚一下。可这时候,招待所的前台传来了一阵争吵声。
    钱长友走过去一看,见是一个衣服破烂不堪,棉祅都露出棉花的三十来岁憔悴男子,正在和招待所值班的两人争辩。
    只听他气急败坏地高声说道:“你们招待所还讲不讲理,凭什么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退我地房间,扣我的东西,我不是给你们押金了么?你不让我住在这里,这大冬天的,让我去睡大街么?”
    钱长友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招待所地工作人员他基本上都认识了。
    他看两个值班的神色既不耐烦又无奈,一位姓张的中年女人说道:“你走之前又没给我打招呼,过了好几天的时间,押金早不够了,我们又不能让那个房间白白地空着,当然要按照规定自行处理了。”
    “我当初是有急事儿才走的,谁还能赖你们这两个住宿
    ,现在赶紧把东西都还给我。”
    “那可不行,你这种情况,只有等到明天我们经理来了,才能处理。”
    憔悴男子脸涨得通红,“不给我东西,那就先让我住下。”
    “老规矩,先交押金,还有两天的住宿费用也要结清。你要清楚,我们现在还没到派出所报案抓你,就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憔悴男子恼羞成怒,伸手一指对面的服务员,“你马上报案吧,我正愁没地方去申冤呢。”
    旁边的钱长友,倒也能把他们争执的起因和经过,猜测得七七八八。只是打量了憔悴男子好半天,觉得好眼熟,就想不起来是谁。
    他回头问李志国,“这位老兄有点儿眼熟,我们是不是见过?”
    李志国有些不确定,低声道:“你看他像不像原来住在咱们楼层最东面的那个罗必成?”
    被李志国这么一提醒,钱长友一下子想了起来,眼前这个样子很狼狈地人,正是罗必成。
    钱长友他们刚住进这个邮电招待所的时候,就和罗必成有过一面之缘,钱长友还曾经很谦虚地向人家讨教过生意经。
    罗必成也是三源人,他家所在的桦江县和通山县紧挨着。据他自己说,从老一辈开始,他家就有经商地传统,他本人二十不到便出来打拼了。
    按理说,大家都出门在外,又是很近的老乡,应该很亲热地。
    可这个罗必成,那时候牛气的不行,说话的时候,几乎都是拿眼白看人。他曾经以教训的口吻,对钱长友他们说,倒爷不是那么容易当的,没有天分的话,还是呆在家里,在热炕头上搂着老婆猫冬的好。
    “装逼”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当时的罗必成,是多么的惹人讨厌。最后,大家只能是以不欢而散收场。
    钱长友暗暗地奇怪,多日未见,当初意气风发的大倒爷罗必成,现在怎么看起来像个逃荒的?
    李志国一拉钱长友,低声道:“咱们别理他,还是赶紧吃饭去吧。”
    钱长友微微一笑,罗必成当初的牛气确实十分讨人厌,但大家毕竟是离得非常近的老乡,重生后的钱长友有些事情开得很明白,他宁可对着罗必成,扇两巴掌,踹几脚,出出气,也不愿意袖手旁观,在一旁看哈哈笑。
    所谓的恩怨,起因有时候会很可笑。或许有一方看得远一些,做出某种姿态,就会化干戈为玉帛。
    钱长友走到罗必成身旁,和声问道:“这不是罗老板么,遇到什么麻烦了?”
    罗必成眼神闪烁和躲闪着,“这么巧,原来是钱老弟,我这里也算不上什么麻烦,只是小事而已。”
    还死鸭子嘴硬,钱长友心中好笑,抬头问那个服务员,“张大姐,这位罗老板应该是差不多一个月以前,还住在这里,也算是熟客了,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别扭事儿,闹得脸红脖子粗的?”
    服务员也认得钱长友,她低声解释道:“我们也不想这样,因为这位罗老板走之前没办理退房手续,所以才有现在的麻烦。我只是一个普通员工,有些事情,得等到明天经理来的时候,才能决定怎么办理。”
    钱长友回头见罗必成垂头丧气的样子,微一思付,便说道:“这样吧,罗老板,我们正打算出去吃饭,你也跟去一起喝酒聊天吧。大家都是老乡,好久不见,正好聚一下。”
    罗必成摇头道:“我不去凑热闹了,你们自己走吧。”
    钱长友呵呵一笑,硬拉着罗必成走出了招待所。
    罗必成半推半就地跟着钱长友他们来到一个饭馆,刚喝完了一杯热茶,便愤愤地开口说道:“钱老弟,既然你不拿我这个老乡当外人,我就和你实话实说吧,的确,我遇到了一件倒霉透顶的事情,才弄得我现在跟个要饭化子似的。”
    能让一个眼高于顶的人服软,钱长友心里没有愉快的感觉,那是骗人。
    钱长友端起茶杯,淡淡地问道:“罗哥,你碰到了什么麻烦,让我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罗必成叹了一口长气,狠狠地一拍大腿说道:“我算是看明白了,倒爷不是那么容易当的,我就是一个被人耍了的傻逼。”
    忽然听到罗必成来了这么一句,钱长友被茶水呛了一下。
    “倒爷不是那么容易当的”的这句话,可是当初罗必成送给自己的,怎么这位倒爷现在“自产自销”,用到自己身上了?   
第一第十二章 消化不良的隐忧
    长友缓过气来之后,便赶紧摆了摆手,“我说罗哥,严重,也要尽量地平心静气下来。要知道,除了自己的身体以外,一切都是身外之物。”
    看起来罗必成也没有听进去钱长友的劝慰,只是一味地长吁短叹。
    等到在座其他五人都不耐烦的时候,他才开始说道:“我恨死自己了,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居然被自己的跟班伙同外人,里应外合地给骗了。”
    此时饭馆的服务员开始上菜了,除了钱长友以外,其他四人对于酒菜的兴趣,似乎远远大于罗必成接下来要讲的故事。
    这年头,做生意被骗的人,不在少数。罗必成不会是特例。其他人本来就对他印象不好,自然懒得理他了。
    罗必成似有所觉,但却不在意,继续说道:“我从我们村子里带出来一个叫做倪强的年轻人当助手,他跟着我干了两年,深得我的信任。上个月,我从俄罗斯的一个商人那里联系到了一批钢材,这可是紧俏物资啊。我的一位堂哥在深做生意,如果把这批钢材以计划外的价格捣动到那边去,我可就赚大发了。那个俄罗斯商人要求用衣服和鞋来交换,这样的生意方式太熟门熟路了。我们双方商量好以后,马上我就带着倪强去沈阳和大连那一片进货。”
    钱长友为罗必成面前的杯子里倒上白酒,然后随口问道:“结果在你们进货的过程中出事了。”
    罗必成点了点头,“本来,进货的这个环节。大多数都是我亲自跑的。什么灯塔地童装、二堡的裘皮服装、兴城的泳装、沈阳沙领和鞍山海城的裤装、营口的牛仔、丹东东港及营口鱼圈地出口服装,我敢说,没有几个人比我更熟的。”
    钱长友看这位老兄还不忘记吹,也有些不耐烦,便催促道:“你那个跟班地倪强。和一伙外人,一唱一和。骗了你的一部分货款?”
    罗必成咬着牙说道:“怎么会那么简单。订货进度差不多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倪强引见了两女一男三个业务员,说是我要的一批服装可以让他们工厂生产,价格还能更低一些,并且带着我实地参观了一下生产车间,于是我便把剩下的订单都给了他们。约定两个星期以后提货。”
    说到这里,罗必成脸上露出了羞愧之色。“当时我也是鬼迷了心窍,不知道怎么地,就和他们其中的一个年轻女业务员,搅和到一块了。我带着她在大连玩了几天,然后又去深圳。最后又到海南岛,不知不觉间就过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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