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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重生之拾遗补憾-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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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前世初中过冬的艰苦,钱长友说道:“每个寝室,只靠一个火墙根本保证不了室内温度,而且冬天里,我们学生的鞋和鞋垫又湿又冰,都没有地方去烘干。最好能在每个屋子的铺下,建一趟那种比炕矮一些的地火笼,既能提高室内温度,又可以炕鞋和鞋垫,而且搭建起来也不麻烦,几天内就可以完工。”
    钱长友反映的问题很实际,众人听了以后纷纷点头不已。
    最后宋玉辉说道:“崔校长,我看今天就看到这里吧。乡里对学校各位老师所做出来的工作成绩很满意,有些问题,也是客观条件所致。乡政府明后天就会核算一下,拨下一笔钱,用来改善学校的过冬条件。希望你们能够在入冬前,抓紧时间,尽快把各项过冬工作落实下来。我发现教室和宿舍有几个窗户都很破,漏风的厉害,换换吧。除了溜窗缝以外,再买些塑料布钉在窗户外面,增强保温效果。钱长友建议的地火笼,也要弄起来。总之,一切都要为学生着想。希望崔校长能够再接再厉,率领着各位老师把工作搞得更好。”
    崔宝国面带喜色,连连答应。
    宋玉辉已经把此行的基调定了下来,不是来挑学校工作当中的纰漏,而是来送钱解决过冬问题的,因此大家都似乎一下子轻松了起来,宋玉辉还偶尔地和钱长友说笑几句。
    大家也都算是看出来了眉目,被宋玉辉点名出来陪同的这位“学生代表”,和乡里一把手的关系胜似叔侄,从里到外透着一股亲热劲儿。
    钱长友也感觉到,宋玉辉看自己的眼光,时不时地透着满意的笑容。他心中不由寻思,昨天自己小小地设计了魏家进一把,把他调理得十分失态地追打村民,也算是在众人面前彻底出了丑,莫非宋玉辉对此非常满意,所以投桃报李,今天让自己在众位老师面前小小地露把脸?
    等崔宝国几人把宋玉辉和教育办的一行干部送走后,钱长友刚要回教室,聂严把他叫住说道:“钱长友,你重新搬回宿舍的事儿,学校也不强求了,但我希望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学校加强管理,也是为了你好。”
    钱长友频频点头,“聂老师,你放心,我会非常认真考虑的。”
    说着,钱长友嬉皮笑脸地凑过去低声问道:“那我旷课的事儿……”
    。:题我暂且不追究,但你以后还犯的话,冬天我就让你专门去刨厕所。”
    钱长友一激灵,缩了一下脖子,扔下一句“我不敢了”,转身便跑了。
    学校是神圣的,但老师也是人,更要生活,事故一点儿在所难免,在保证对得起教师称号的大前提下,变通一下也无可厚非。
    有了宋玉辉这把大伞,相信自己以后再旷课逃学,聂严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要自己把握好分寸,便可以超然地做一名,学校里各项规定下例外的学生。
    没想到和宋玉辉搭了边,就能让学校开某些绿灯,这样一来,学校的羁绊少了很多,自己也可以比较随意地安排今后的活动了。这也算是社会上某些特权现象的小缩影吧。   
第一第三十四章 小辣椒佩服的人
    前,钱长友在学校外面的人脉,有了初步的基础,而所要接受的学校条条框框的约束,也似乎有望挣脱。
    自己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加强数学这个特长和强项,争取在县里的数学竞赛中脱颖而出,证明自己享有的殊遇当之无愧。同时也不能放弃往刊物上投稿,力争弄出点儿小小的知名度。这样一来,两个途径,可以说是一正一奇,相辅相成,既可以保证自己不在学校里重复前世已然经历过的学习阶段,又可以走出不一样的求学之路来。
    钱长友坐在篮球场边的一块石头上,沉思了半晌,稍稍盘点了一下今后的思路,这才满意地看看时间,起身向食堂缓缓走去。
    送走行色略显匆匆的宋玉辉,也就要放学了,钱长友没有直接回教室,而是找了一个地方,独享一下好久没有过的静思。另外,也可以躲一躲找自己回家吃午饭的张月茹。
    张家迟迟没有明确房租的事情,而且还有包自己伙食的趋势,这里面虽然有很大成分是因为张丰和老爷子十分地欣赏自己,但如此待遇,让钱长友仍然有些适应不过来。
    再说了,自己现在心情难得轻松,自然想和谭玉敏独处一下。
    钱长友从食堂里打了饭,在曾经住过的宿舍吃完后,便摆脱那些锲而不舍地追问他怎么会和学校领导们走到一起进行检查的往昔舍友,把谭玉敏约了出来,精心地挑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交谈起来。
    谭玉敏自然也会首先问起了钱长友怎么会和学校领导们走到一起。钱长友耐心地为她解释了一下,然后就跟她说起来帮着吴云飞解决麻烦的过程。
    随着钱长友地描述,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儿的谭玉敏,脸上的喜色越来越浓,当说到钱长友刻意地设计,把魏家进激怒成为追打村民的泼皮时,小辣椒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谭玉敏妩媚地白了钱长友一眼,娇嗔道:“从小我就知道你蔫坏蔫坏的。一肚子鬼主意,现在看起来更奸诈了。”
    钱长友嘿嘿地一笑,“奸诈这个词我可愧不敢当,不过多花一些心思在做事上面,那可是最佳的生存之道。你说吧,你佩不佩服?”
    谭玉敏嘻嘻一笑,忽然主动地探头,在钱长友脸颊上轻轻地啄了一口。
    这丫头温柔时如水。泼辣时似火,可以说,是自己最喜欢的家乡女孩性格。
    看到谭玉敏亲完自己一口,俏皮地睁大修长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注视着自己地样子,钱长友禁不止心头一热,呼吸开始粗了几分,情难自抑之下,猛地抱住小辣椒,低头重重地向女孩儿的红唇印去。
    可是,火热的嘴唇却落在了谭玉敏突然伸过来的温润手心上。
    钱长友微微一愣,当感觉到谭玉敏原本柔软的身子微微紧绷起来,看到女孩儿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慌乱神色的时候。他心中不由地叹了口气,体贴地在对方手心上轻轻亲了一口。
    此时慌乱而敏感的女孩儿,似乎捕捉到了钱长友眼中微微的失望之色,便紧张地往他怀里挤了一下,幽幽道:“你平常不亲那里地,我有点儿紧张。你可别不高兴啊。”
    钱长友微微一笑,安慰地在女孩儿额头上亲了一口。
    现在刚刚进入九十年代,人们的道德底线,尤其是在乡下,仍然在坚定地捍卫着几千年以来的传统。再加上一直以来的教育观念,女孩子敢于真正地接受一份感情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而过分亲热地行为,况且还是在青天白日之下,反而会给对方增加额外的负担,
    钱长友从一开始就十分小心地呵护着这份重拾心怀得来的感情。想让女孩在轻松中感受幸福,首次索吻的小小被阻,又怎么会让他不高兴呢?
    再说了,以后肯定还会有大把的机会去实现这个必然的心愿。
    或许一份由青梅竹马孕育起来的真挚感情,如果能够像山间小溪那样淡然清澈,流水潺潺,才会意蕴隽永,终生品味吧。
    女孩儿盯着钱长友的眼睛,小意地问道:“你真的没生气?”
    钱长友笑着抚弄谭玉敏柔柔地长发,“宠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
    谭玉敏这才彻底轻松起来,进而显露了一次小辣椒的本性,一下子挣开他的怀抱,又拍掉钱长友抚弄自己头发的手,噘着小嘴说道:“什么宠不宠的,说得真难听,还把我头发也给弄乱了。”
    钱长友笑斥道:“臭丫头,装痴卖傻,不解风情,我就不信,你那《红楼梦》一点儿都没有看到脑子里去。”
    小辣椒羞恼地掐住钱长友腰间的一块肉,狠狠地一拧。
    钱长友面带痛苦之色地呵呵笑着,“看了《红楼梦》以后,总要会背几首小诗地,我也不能太落伍了,那就折腾几句其它的吧。嗯,有了,想你幽幽梦里笑,念你幽幽心中晓,吻你幽幽少紧张,爱情幽幽多美妙。”
    小辣椒瞪着漂亮的丹凤眼,小手换着角度拧了又拧,对已经感觉到挺不住的钱长友威胁道:“还说,我让你再胡说八道……”
    钱长友痛地哎呀,哎呀直叫,就是不松口认输。
    他忽然想起来前世过年的时候,曾经看过的本山大叔的一部小品,其中有一句经典的台词,“追求了一辈子幸福,追到手了才明白,幸福是什么?答:幸福就是遭罪。”自己现在不就是正在幸福地遭罪么?
    谭玉敏拧了几下后,最后还是主动地松开了手,还心痛地给他揉了几下,白了他一眼,埋怨
    死要面子,给我说两句软话。能掉几斤肉啊?”
    钱长友嘿嘿一笑,“你不明白,这叫锻炼,锻炼锻炼着,你这招儿就不灵了。”
    谭玉敏哼了一声,“放心,对付你的招数,多着呢!”
    钱长友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对了,刚才我问过你佩不佩服,你还没回答呢?”
    谭玉敏眨了一下妩媚的丹凤眼,好像还挺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头答道:“不佩服,在我看来,这些事情本来就是你应该能够做到地。”
    钱长友“大惊失色”地问道:“你不佩服我,那你佩服谁?”
    谭玉敏生气地瞪着钱长友。“你能不能听清楚别人说话地意思啊?我是觉得,这些事情你本来就是应该能够做到的,没有佩服的必要。”
    钱长友“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啊。这么说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我的信心,已经膨胀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早就由佩服转变成了崇拜。”
    —
    谭玉敏扑哧一笑,摆了摆小手,抢白道:“好了,好了,瞎扯没人能够扯过你。”
    接着。她正色说道:“你要是问我到底佩服谁,那我告诉你,我佩服的人是我妈。”
    听谭玉敏这么说,钱长友禁不住好奇地说道:“为什么,你不佩服伟人,不佩服我这样的能人。为什么单单地佩服你妈呢?这里面有什么说法么?”
    谭玉敏认真地答道:“这几天,你基本上都是为吴云飞和杜晓兰的事情奔波忙碌,其中地经过你也跟我说了,杜晓兰的爸爸那么贪财,而且据你讲还好赌钱,可杜晓兰人那么好,那肯定是她妈妈的功劳。”
    见钱长友赞同地点了点头,谭玉敏接着说道:“但杜晓兰的妈妈只是把儿女管教好了,却没有能够帮着丈夫摒弃恶习,这就比我妈差了很多。”
    钱长友禁不住地失笑问道:“你认为生活中。女人真的能够管教住男人?”
    谭玉敏扬了扬头,“生活中,或许男人是强者,而女人处于弱势一方,但正因为这样,女人能够做出来的成就,才更加让人佩服。我妈就是这样!”
    见谭玉敏说得头头是道,钱长友不由地点头称是。
    在杜家,他曾经见过杜晓兰的妈妈一面,应该还不到五十的年纪,样子有些苍老,但可以从眉目间看出,当年也应该是位俏丽人物。按理说,美丽地女人,总是更加能够抓住男人的心。但看杜晓兰老爹从始到终胡闹的样子,可能在家庭中的制衡上,地确有些欠缺。
    谭玉敏继续说道:“海涛和我年纪还小的时候,我爸的确很喜欢耍钱。上班的时候,三天打鱼,两天上网,而且他年轻的时候,脾气也有些火暴。但我妈却从来没有放弃和得过且过,而是变着法子把他扳过来了。你看看现在,我家和和满满的,多好!”
    钱长友也不由面带佩服之色地附和说道:“照你这么详细地一说,你妈的确应该值得佩服。”
    谭玉敏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我妈说过,管教男人,就像放风筝一样,既要让他飞得高,又不能超过风筝线的长度,抄纵的奥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听谭玉敏娓娓道来,钱长友心中苦笑。前世里,自己就从几位年纪较大地女同事那里,听说过了所谓的驭夫之道,而且这个放风筝的比喻也不陌生,但却没有想到,这些道理居然这么有历史,还如此朴素,连很多年以前的乡下妇女都知道。
    看着谭玉敏小脸上洋溢着的自豪神采,还似乎透着几分自信,他心中不由琢磨,小辣椒该不会把她妈妈的驭夫术学过来,用到自己身上吧?自己还打算对她施行养成计划,使她地人生不会像前世那样窝在县城里呢。
    管理和被管理,调教和被调教,永远都是矛盾的双方。
    钱长友寻思到这里,有些胆寒,不管谭玉敏心中的想法到底是怎么样的,但一定要制止住她现在顺着这个话题,自然而然地联想到自己身上。
    唉,追究起来,这个话题还是自己主动提起来的呢。
    “嗯,玉敏,你说得太有道理了,你是应该佩服你妈,而不是我。对了,时间差不多了,咱么赶紧回学校吧。”
    “时间过得这么快呀,我还没说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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