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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黑道帝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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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古涛搬过她的头来,用手轻轻拔开遮在脸上的青丝,不禁一惊,这面孔有些熟!月色虽不算太亮,但还能看得出模样。再仔细一看,阿也,这不是美发店那个叫兰子的女人嘛!
    这可真是那什么……路窄!自己进拘留所确是因她而起,她为自己说过情,可她后来为什么不去警察局作证自己是无辜的呢?虽然有任杰从中作梗,可也能增加一个自己是好人的法码!
    转念一想,古涛不禁大骂自己的良心。都什么时候了,还想好人的问题,现在可是活人和死人的问题!
    先清理口鼻,再垫高颈部,用什么?当然只有衬衣了。三下五除二,一切办妥。古涛深吸一口气,一手捏鼻,向熟女的嘴亲去——不是亲,哪是什么,反正看起来一个样。正当快要得手之际(不是得手是碰在一起叫接触),熟女忽然睁开了眼睛,忽地坐起。
    古涛大惊!“姑娘,大姐……我……这是……”语无伦次。
    定定地看着古涛的窘态,熟女好像也认出了他“咦——是你!”
    “是的,”古涛一下摆脱了窘态,“我们见过的,算是有缘吧!”
    有缘也是孽缘!古涛心说,自己入所,可能是一辈子也抹不掉的污点了。唉,不想这些了,俗话说:救人一命,胜过盖七层大楼。浮屠就是宝塔!嗨,管它呢,反正古塔和大楼差不多吧。
    不知怎么搞的,古涛的思维有些活泼,奇思怪想的一齐乱涌!难道是碰到熟女的缘故?还是自己的愤青思想在搞怪?
    “你是怎么会事?练跳水呢吧?练跳水的不会水?”古涛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便开了个小玩笑。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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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熟女也要救(二)
       “那天,你没事吧?你男人没再打你吧?”古涛无话找话地问。
    见古涛不但没提以前的事,反而关心自己,熟女有些感动,其实古涛也是无心之问。
    “你怎么不说话?肚子还涨吗?”
    “呜…呜……”熟女一下子哭出声来,古涛吓了一跳。看来真是自杀!
    “有什么事这么想不开?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活着?”这话古涛自己都感到苍白无力。死很容易,活着才最难!不过,劝人活着这活儿以前没干过,还真不知该说什么。
    倒是熟女悠悠地开了口,省了古涛不少的废话。
    熟女名叫谷诗兰,人们都爱叫她兰子。谷诗兰是邻庄张北村的,也就是张曼丽的村子,当地人都管它叫河北张。
    谷诗兰一家本不是这个村的人,而是江南人,她的父亲是位人民教师,因为家庭成份不好,当年被下放到平安乡中学,后来就落户到了张北村。家里还有母亲和哥嫂一家三口,父亲退休了,母亲和哥嫂在家务农,谷诗兰是非农户口,由于历史的原因,哥哥的户口没能办出去,这也是哥嫂对她不好的原因。这种事在那个年代有很多,没什么好奇怪的。
    古涛中学没有在本乡读,他并不认识谷诗兰的父亲。谷诗兰招工在县棉纺厂上班,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纺织类企业效益不好,早早便下了岗,开个美发店谋生。丈夫是同厂的,早年下海经商,结果赔了个精光,一直在社会上晃荡。吃喝嫖赌,不务正业,全靠谷诗兰养家。两人没有孩子。
    “连个工作都没有,他凭什么打你?”古涛有些愤然。
    “他说我不中用,是只不会下蛋的鸡,”谷诗兰头一低,忽地又抬起头说,“其实我去医院偷偷检查过,大夫说什么问题也没有,是他自己不行。”
    说完一张脸有些涨红。
    古涛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小心翼翼地问道:“哪你今天这是……”
    “我们两口子吵架了,这次闹得很凶!我决定和他离婚,就跑回了娘家。我父亲心脏不好,我没敢告诉他。”谷诗兰悠悠道来,似乎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今天我心情不好,加上我哥又呛了我几句,一气之下,我就想到了死。”
    顿了一下,马上接了一句:“其实跳下去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我还不老,父母都在,我不该为了一个不值得我爱的人去死。”
    “对啊,还有你哥,不得后悔一辈子?”古涛马上接口说道。
    两人聊了许多,不知怎么的,古涛把自己的事也说了不少,谷诗兰静静地听着,不时地插上一两句宽慰的话,虽然不能解决什么实际问题,但古涛还是心生感激,本己要劝别人,结果让人劝了自己。
    想到自己,古涛打定主意,一定要混个人样出来,不只为父母,也为自己,为那些瞧不起他的人!哪怕是在家种地!
    不知不觉,月已西沉,古涛这才想起回家,自己已出来半天了。
    可谷诗兰怎么办?带回家肯定不行,这算什么?父母跟前不好说。送她回家,不知她怎么想的。
    回头看见谷诗兰正在抻起自己的衣裤,古涛心下大悔,两人竟是穿着湿衣服说了大半天,自己的衬衣就扔在一边,不知给她披一下,这会儿恐怕早干透了。咳,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狂~~汗~~
    “天太晚了,要不,我给你找个住的地方吧?”其实他心里没底,还没想好怎么办,又不好说别的。
    “不用了,我还是要回家,父母亲会着急的,我不想让他们担心!”谷诗兰摇了摇头坚定地说。
    “那好吧,我送你回家。”尽管不算远,但男人的风度不能丢。何况是在晚上。
    一路上两个人默默地走着,各自想着心事,谁也没说话。到村口了,谷诗兰停了下来。
    “古涛你回去吧,别人看到不好。”想了想又说:“虽然我知道你不想听,但我还是要说谢谢。另外,上次的事,我没能帮上忙,对不起!”
    聊了半天,像有默契似的,谁也没有提上次的打架事。
    “没什么,不是你的原因,你也帮不上忙的。回去吧,太晚了,保重自己!”古涛冲她摆了摆手,心下一热。
    谷诗兰忽地有种想抱她一下的冲动,但她最终没有付诸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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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神秘龙伯
       一大早起来,洗漱完毕。
    在饭桌上,古涛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不上班了,打算办停薪留职。其实他也知道,哪有什么薪水,造纸厂已经大半年没发工资了。只不过保留一个所谓的‘人事关系’罢了,很多人都是考虑以后或许有用什么的,鬼才晓得有啥用!
    父亲看着儿子一脸的平静,没说什么,反而略有一丝欣慰;母亲冯如花却是说了很多,什么大学生种地丢人啦,你什么也不会干啦,以后怎么成家啦什么的,絮絮叨叨地一大堆。最后她也没有办法好想,只好也点头同意了。
    古传文问他:“那你准备做点什么?”
    “还没想好。不过你们放心,凭我的知识和能力,还怕找不到挣钱的门路?”古涛安慰父母,“现在我要做的是先把关系落下,免得过了报到期限。”
    坐车进了县城,先去拿来报到证,然后找造纸厂厂长说了自己的想法。厂长是个脑门光光的中年胖子,一听古涛的情况,心里很高兴,但嘴上还是象征性地挽留了几句,便痛快地把手续给古涛办好了。
    办完手续,已是近午,古涛准备去看一下陆一鸣。临来时,冯如花多给了古涛几十块钱,买点什么好呢?虽然这小子不算自己的救星,但干人情还是他的,何况两人的关系,他也不太好过。
    机械厂旁边是一个路边市场,卖什么的都有,菜摊,三轮,肉架子……古涛看到有简易的鱼池,买条鱼吧,心想。
    走近一看,青草鲢鳙,黑鱼,鲫鱼,还有黄鳝,鲇鱼等,品种真是不少!
    “来条草鱼,师傅!”这儿人的习惯叫法叫老师,还带一个儿化音,古涛觉得别扭,所以叫师傅。“多少钱一斤?”
    “四块五。”买鱼的汉子约三十岁左右,笑着答应。
    古涛惊异地问道:“这么贵!”他知道在县城里上班的人一般月收入不过二三百元左右。这个落后的小县城也就这么个水平。
    “那鲤鱼多少钱?”
    “四块。”又是一阵惊讶,他记得原来鲤卖两块五的时候,草鱼连一块五都卖不上,现在倒好,反过来了。
    “哪鳝鱼多少钱?”
    “八块。唉,我说小伙子,你到底是买鱼的啊还是贩鱼的?”
    “别误会,大哥。我只是好奇现在的价格,和原来不一样,都反过来了。”
    汉子恍然大悟,呵呵一笑说:“小伙子,看来你不常买鱼。你不知道,现在人们都开始注重营养了,原来不值钱没人要的鱼现如今都成香饽饽了,红尾巴鲤鱼反而没几个人稀罕了!”说罢唏嘘不已。
    “那怕什么!反正你有的挣就行呗。”
    索性这钟点儿没几个逛市场的,汉子就和古涛闲扯起来:“这你就外行了,我们混市场的,挣钱是最少的,钱都让养鱼的挣去了。”停了一下,又改口道:“其实养鱼的也不易,起早贪黑,投料喂药的,还是头倒贩子挣的最多。”
    古涛知道,他所说的头倒贩子,就是直接到养殖户家里去收鱼的大批发商,他们把鱼低价收购,再加利买给干市场的小商贩,甚至还有的有二倒贩子。中间层层盘剥下来,到最后已无多少利润空间。
    “那你怎么不干脆自己养!”古涛反问。
    “我到是想,可哪有地方啊?”汉子一脸无奈地苦笑。
    买了鱼去找陆一鸣的路上,古涛忽地灵光一闪:地?可以承包嘛。看来养鱼应该是个不错的行当,大大地有利。
    他把想法和陆一鸣一说,这小子当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他可一直是古涛的铁杆支持者,按现在流行的说法是粉丝,那么就是tools(涛丝),成工具了。
    “涛子,你一定能行,我看好你噢!等我实在混不下去了,就去给你打工。”陆一鸣一脸的诌笑。
    坐在回村的车上,古涛就把选地的事想好了。
    在村东大拱桥的苇河南坡前,有一片撂荒地。其实在这个农机已较发达的时代,本不应再有荒地了。可这块地的旁边是一片乱坟岗子,只所以说是乱坟,因为那里面埋的没有一个本村人,也不是附近村子的,而是多年前的一次次战争抑或是瘟疫留下来的,谁知道呢!总之这块地从包产到户那天起就一直在那儿荒,没人愿意承包,村委也没拿它当回事。
    真是天助我也!古涛从不迷信,更不信邪,从小他就在这片乱坟岗子里的各个坟头之间蹿来藏去的,还有一帮同样不信鬼的小哥们。不过,长辈们那里可能要做些工作了,他们可是有说道。
    果然,古涛回家一说,父亲便默默地不发一声,母亲冯如花却大叫起来:“那可是块凶地,从没人敢动土的!你可千万别惹这个邪,我们还要过安生日子呢!”
    “哪有这么多怕的事!我小时候可没少在坟头上挖坑,动了N次土,那有什么邪啊?要有事早就出了!”
    古涛浑不在意,母亲抵死不从,百般争执不下。最后古传文拍了两下桌子,示意他俩安静,一字一句地说:“我看,还是去问问你龙伯吧!”
    两人同时点头,表示完全同意。
    龙伯,是村里的孤老,和古家的关系很好。龙伯大号云龙,今年五十九岁了。说他是孤老,是因为他无儿无女,好像也没有老婆,因为他是二十八年前来到本村的,那时还没有古涛呢,他当然不知道龙伯有无老婆了。不只古涛,村里其他人也不知道。龙伯不爱多说话,村里有人好奇问过他,他不置可否,人们也就识趣地不再问了。
    龙伯是从东北回来的,回来的原因无人知道,这年头本地从东北回来的人很多,大多是闯过关东的返乡认祖归宗什么的,人们也就见怪不怪了。
    刚来时,龙伯就住在村东黑道边的破庙里,后来‘破四旧’时,庙被拆了,村里干脆请了他给生产队喂牛作了把式。再后来,包产到户,牛都分了,大队的牛棚院却没拆,另外还有三间西房,龙伯就住在三间西房里,守着好大一个院子。
    古涛从小和龙伯的感情很好。龙伯不爱说话,很少有小孩子到这儿来玩儿。古涛的母亲冯如花见龙伯孤身一人,经常给他做些缝缝补补的活计,还隔三差五的送点好饭食过来,龙伯也不推辞,就教古涛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好像是当作回报,古涛的父母倒也不在意。因为这一带民风强悍,四十岁以上的人好像都会点儿功夫,直到现在还有许多年轻人都练着一些行意六合拳或是梅花桩拳之类的基础功夫,古涛跟龙伯学的也是这一类,强身健体,本也无可厚非。
    推开简易的木门,古涛看见龙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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