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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极品护花高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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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他估计那些乞丐是追不上了。这时,他才想起来数一数从那个小子兜里掏出来的钱。仔细一看,竟然一张大票都没有,一张一张的数一遍,结果只有70多元钱。才子很是郁闷,本以为这些钱加上藏在墙根下的50元钱够回沈阳的车票的,可是他知道这点钱即使够买火车票,吃饭的钱是不够的。
    他茫然地坐在路边,不知道如何是好。
    因为钱不足,他不能坐火车,但是这里他确实不想再呆下去了。
    他心想,先往北走一段,然后找个车站上车,估计车票钱加上吃饭钱就够了。我可不想在火车上在挨饿了,有了来时挨饿经历,自己已经对挨饿有了一丝恐惧了。
    想到这,他觉得也确实没别的办法了,带着这种信念,他继续向北面的方向走着。
    渴了向店铺的人要口水,困了就找个背风的地睡上一会,好在他穿的是从舅舅家来时的棉衣棉裤,加上广州这个地方冬天还不算太冷,才没把他冻死。
    他醒来继续走,走出城市进人郊区、又入乡村。又从乡村进入郊区,又从郊区进入城市。这时他感觉到自己已经走了六七天了,走过了两个小城市。
    这天他实在走不动了,走路已经一瘸一拐。心想,差不多了,我该找车站去坐火车了?
    此时,他觉得脚火辣辣的,疼得厉害。只好停了下来,坐在路边歇息一会,他把鞋子脱了下来。这时他才发现,那双棉鞋鞋底已经透亮了,两脚肿的像两个馒头。
    他不能再走了,好在这是一个城边小镇来来往往的人挺多,才子坐在地上已经不能动弹。全身在放松后自觉的乏力,看着一台台汽车从身边驶过,现在他多么想有一辆车会停下来,把他带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眼见着黑了下来。
    他闭上眼睛,困意顿时袭来,冥冥中他觉得有一辆车突然停了下来,司机探出头来问:“小孩,需要帮忙吗?来上车吧!”
    才子起身快速上了这车,车子一路的狂奔,正向着东北老家的方向行驶着,他借着街道的灯光,仔细的看看司机的脸。他吓了一跳,开车的像似广州火车站的那个乞丐头,仔细一看竟然就是他,他满脸得意。
    他想跳车却发现脚被捆着,捆得他两脚冰凉发木,很痛。他想去开车门,可是车门怎么也开不开。
    那乞丐头看着他露出了狰狞的大笑,才子摸摸地面原来还在这地方,脚的疼痛更加厉害,他被吓醒了,他知道这是一个恶梦。
楔子………故事背景………事件起因………预读章 节 第014章 遇到恩人得救治,感激不尽泪满面
    遇到恩人,得到救治
    从梦中醒来,他的心情已经跌入到了谷底,想家的感觉顿生。
    才子想,我不能在这了继续呆着,我得找人帮忙,到一个暖和的地方,否者自己会死在这。
    他开始喊路人,可是路人熟视无睹,在经过了自己眼前时就像没他这个人似的。没人搭理他、没人注意他。
    他费了很大的劲勉强把鞋子穿上。他忍着脚痛想占起来,可是两腿已经不听使唤,他试了几次,还是不行。这时,他的眼泪刷刷的流了出来,伤心欲绝。
    他觉得自己就要死了,死在这个自己不知道地名的地方。
    才子喃喃地自语着:“舅舅,你为什么让我到南方来啊!这是个什么地方啊!”
    “老丫啊!我这是自作自受吗?”
    “公安啊!你为什么抓我?我和老丫也没发生什么事呀?”
    “嗨……!说这些干啥,到现在……”
    才子东一句西一句的叨咕着,就像一个疯子一样。
    叨咕累了,他开始哭。
    才子正在这哭,这时,从远处走过来两个人。他们推着两轮的推车,走到近前时,才子看清了是一男一女两个年岁大的人。才子停止了落泪喊:“大伯?……大伯?……”
    两人听到了他的声音停住了脚步,闻声向他这边看,之后走近了他。才子说:“大伯,我的脚肿了,能不能帮帮我?”
    借着黄昏微弱的光线,两人仔细的打量着他,这时男的问才子:“你这是怎么了,站不起来吗?”
    才子听得出这也是粤语,来广州这么长时间,他已经能听懂一点粤语了,才子点点头说:“我的脚肿了,站不起来!”
    这时女的问:“你家那的?口音不是本地人,是东北的啊?”
    才子善意地点着头说:“我家是东北的。”
    那名妇女说:“东北的,你到这么远的地方干什么来了?”
    才子说:“到这里打工,这里人都说我瘦没人要。想回家,钱不够就往回走,走到这脚走肿了。”
    男的说:“别多说了,扶一下,看他自己能站起来吗?”
    两人开始搀扶他起来,才子勉强站了起来,才子试着向前挪动双腿。可是两腿就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两人只好把推车推过来,让才子坐上去。一个推一个拽,走了一段路,车子停在了一户农宅的门口。
    女的急忙进屋喊出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小伙子,女的吩咐小伙子把才子抱进屋。小伙子力气挺大,抱他根本没费什么力气。
    事实上,此时,他的体重很轻,他已经是个皮包骨了。
    小伙把他抱进屋,放在椅子上,之后看看才子操着生硬地普通话说:“怎地了?”
    才子把刚才和那两个年岁大的人说的和他又说了一遍。这时,那两人也进屋,灯光下才子看的很清。屋里的摆设很陈旧,屋里堆放着一些蔬菜,墙角还放着农具。才子知道,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一家人,平时老两口应该是卖菜。三间房子中,这屋明显是老两口住,另外一间应该是这年轻人住。
    这时,年岁大的男的对三十多岁的小伙子说:“海洪你快看看,这个娃的脚怎么样了。”
    这个叫海洪的蹲下身来,费了好大的劲脱掉才子的鞋子,他上下左右看看,之后捏捏才子的脚,他说:“爹,这个娃的脚是肿了,肿的很厉害。”
    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领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从另一间屋里出来。到了这间屋子,她和老年妇女一起过来看看才子的脚,老年妇女说:“孩子他爹,快烧点热水,让这娃烫烫脚吧,这脚像似水肿没大问题。”
    老年男子顺从的出了屋,十几分钟,水烧好了端来。放在才子的脚下,试试水温,让才子把脚放进水里。
    随着脚的放入在水温的作用下,才子感到脚更加疼了,此时的脚像刚刚扎入一根铁筋一样,痛得他心都感到痒痒。
    但是他坚持着,过了好一会,脚和腿的疼痛感才有所缓解,全身的体温也开始升高,他觉得身体有些发热。可是他觉得脚肿的更加厉害了,忍耐着胀通,他咬牙坚持着。
    坚持了一会,脚疼渐轻,他感觉脚已经麻木了。
    随着身体的暖和,一股股的暖流涌向全身。
    才子有些梗咽,木然的看着这一家人,那边老年妇女正忙着做饭。
    年轻的三口回屋了,水逐渐凉了,老年男子把水倒掉,随后,老年男子帮着才子搓去了城镇脚上那层厚厚的一层春,然后用干净的毛巾把才子的脚包裹着。
    老年男人的动作有些笨拙,他的手触摸到他的脚和腿虽然很痛,可是一种被救的亲近感已经覆盖了疼痛,那种亲近感顺着双腿直到他的心窝。才子很是感激,一直都在说“谢谢”。
    没多时,老年妇女把饭菜端了上来,才子和他们开始吃饭。才子闻到饭香,这是一种长粒的稻米,才子还是头一次吃到,连吃了三碗。
    这些天,才子头一次吃顿饱饭,菜里虽然没有肉,只是放了一点油。可是他感觉这菜即香又鲜,还有那淡淡的食盐的咸味,让他更觉得这菜的鲜美。
    吃完饭,老两口子把才子搀扶到木床上,让他休息。
    没几分钟,才子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屋里只有才子自己在睡觉,另一间屋子传出海洪媳妇和孩子的说话声。才子起身看见桌子上用盆扣着饭菜。他知道,这是这老两口给他留的。他挪动身子,凑到桌子前开始大口的吃着。
    吃完饭,才子活动了一下双脚,感觉好像不疼了,他摸摸好像已经消肿。他找自己的鞋子,鞋子却不见了踪影。
    这时,另间屋的海洪媳妇好像听到了这屋的动静,她领着小女孩过来,手里还拎着一双鞋子。
    海洪媳妇进屋就问才子:“你没事吧?饭吃完了。老头、老太太早上出去卖菜去了。他们把饭菜做好了,放在桌上留给你的。”
    才子说:“谢谢,我都吃了。”
    海洪媳妇笑着说:“这是孩子他爹的鞋子,好像你穿有点大,先将就一下吧。”才子顺从的试试鞋子,果然大一些。
    就这样,才子在这家人的救助下脚逐渐消肿了。
    晚上,老妇人竟然买来一双鞋子,让才子穿上。
    才子在这家,呆了一个星期,才子问明白了,这家人姓李,老头叫李宝顺,那个小伙叫李海洪,这个村子叫李家庄。
    才子再也不好意思麻烦这一家人了,他试着下地,试着走路。虽然脚还有一点痛,可是已经不耽误走路了。
    才子向李家人告辞,李家人指点:先到镇上坐汽车,到了较大的城市换乘火车,可以到北京,之后转车回沈阳。
    临上汽车,老爷子拿出50元钱给才子做路费。才子说啥也不要,李宝顺生气了,强塞给才子,才子流着泪,望着李宝顺一家人,把这50元钱揣起。
    才子感到这50元钱沉甸甸,份量很重。
    汽车开动了,才子喊:“李大伯,谢谢……!真的谢谢……!”说完后,才子觉得这一句话宛若一口血从心理排出,心里的委屈随着这血流淌出来了,这样他觉得自己真的摆脱了厄运一样,他自感心里宽敞了。
    这几句话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心力,此时他不知是委屈还是感激,或者是厄运的解脱……
    才子再也忍不住,泪水顺着脸颊又一次滴落下来。
    在北京车站,才子没敢多停留。只是在火车站附近转转,就买了回沈阳的火车票。
第一卷 少年做傻事逃离家乡,返回沈阳得到收留 第001章 返回沈阳偶肥婆,得到收留得关爱
    从广州回到沈阳,他兜里还有几十元钱。
    这里他感到一种莫名的亲切,到处是乡音,他听的顺耳。
    虽然远离了广州,广州的乞丐头再也没办法找到自己,可是一回想因为自己和老丫的事,老家的公安正在抓自己,回老家的想法不得不打消。他想在这呆上一段时间,实在不行再回铁岭舅舅家。
    他学着在广州时和那几个小乞丐向路人讨钱,竟然屡试不爽。虽然只讨到了十几元钱,可是也能填饱肚子。
    八十年代中期,那时的火车站会经常看着衣衫褴褛的人在那里过夜。这些人除了一些乞丐,大多数是出门的农民,为了省下几个住宿钱委屈在那里。晚上,他混入了这群人里,蹲火车站过夜,因为那比较暖和一些。
    可是几天下来,才子又感到了吃不消了,毕竟他的身体还没有真正的恢复过来。从广州火车站自己傻乎乎地步行回东北时脚走肿了,虽然中途得到救治,但是他感觉时常会疼的厉害。
    这些天了,自己会没有真正地睡过一个好觉,才子想先找个便宜的旅店住一宿,好好地暖暖呼呼地睡上一个好觉,然后再说下一步。
    想好了这些,他知道只有街里的旅店住宿费才便宜,才子向街里走,走出很远。他看见了几个旅店,他没敢进去,他知道条件好的一定会很贵,他不舍得花去身上仅存的哪一点钱。
    歇了歇脚,他又开始漫无目的的向前走。又走了好远,才子看见“便民旅社”几个大字,他想,这家门脸破旧,住宿应该便宜点吧?他径直走进了“便民旅社”。
    接待他的是一个老者,老者说:“小孩来这干嘛?这是旅店。”老者说话的同时用手拦住才子。才子有点害怕了,他磕磕巴巴地说:“我……我也住店。”
    老者打量才子一番说:“十几了?”
    才子回答:“十八了。”
    老者:“不像啊,看样子也不过十五六吧?”
    这时,从外边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胸宽体扩,四方大脸,两个大眼睛摆在脸上面,腮帮子堆满了肉,胸前两座山峰显得特别显眼,一看就是个肥婆。
    三十多岁的妇女脸涨得红红,嘴里喷着酒气,晃晃悠悠,走路有些散脚,见到老者,说:“爸,你回去休息吧?我回来了,该我值班了。”
    这时,老者用看见肥婆喝多了的样子,用训斥语气说:“你还知道值班呢?看看表都几点了,五点钟接班都七点了。晚了两个小时了,在哪喝的酒?走廊的卫生还没有打扫呢!你自己干吧。”
    说完,老者生气地甩手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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