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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348章

小说: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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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季夏将面条和鸡蛋羹拿出屋来的时候,小燕昕正哭得异常伤心,使得司季夏只能赶紧将手里的碗放下,转为去抱起哇哇哭的小燕昕,在院子里踱步哄着他道:“小阿昕不哭啊,爹爹不是有意要拴着你的,爹爹是怕你再四处乱撞被东西砸到,小阿昕要是被砸到了可就不好了,不哭了好不好?”
    司季夏哄了好一会儿,小燕昕才停了哭。
    而这期间,小燕晞则是一直昂着头看着哇哇哭的小燕昕,那神情模样,就像在看一只猴儿似的,惹得司季夏不由笑了。
    “好了啊小阿昕,你若是再哭的话,小阿晞可是要笑话你了,来,坐回你的小凳子,爹爹给你们喂面条和鸡蛋羹吃。”司季夏说着,一边慢慢地将小燕昕放回到凳子上,小家伙没有再哭闹,乖乖地坐在凳子上,司季夏这才松了一口气,先用帕子替小家伙将脸上的眼泪擦掉,这才开始给两个小家伙喂起食物来。
    好不容易喂两个小家伙吃饱,司季夏才稍稍舒了一口气,小燕昕却又尿了裤子,湿了小裤子不说,还湿了小凳子……
    司季夏就只好给小家伙换了条干净的裤子后再给他洗小凳子上的棉布,可又不放心将小家伙放屋里,无法,司季夏便只好将会折腾人的小燕昕背到了背上,背着他洗小凳子上的棉布,小燕晞则还是坐在他的那张小凳子上,安静听话地看着司季夏干活。
    小燕昕喜欢司季夏的怀抱也喜欢他的背,现下司季夏将他背在背上,他欢喜得不得了,总时不时地手舞足蹈。
    然,小凳子上的棉布是洗好了,可水缸里的水却是没有了,且司季夏忽然想起昨夜换下的衣裳还有小家伙们今晨换下的尿布还有衣裤没有浆洗……
    这水,可以等小家伙们睡了再去打回来就是,可这衣裳与尿布……
    司季夏想了想,先将一块厚棉布塞进怀里,而后找来他平日里背着进山的那只竹背篓,将需要浆洗的衣物在竹背篓里整齐放好,而后将小燕晞抱起,放进了竹篓里,再然后将竹背篓抱在臂弯里,背着小燕昕再抱着小燕晞往溪流的方向走去。
    到了溪流边,司季夏先将塞在怀里的那块厚棉布拿出来,在溪边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铺好,再将小燕晞从竹背篓里抱出来,将小家伙放坐到棉布上,轻抚着小家伙的脑袋柔声道:“阿晞乖,爹爹要洗衣裳,阿晞听话,在这儿坐着等爹爹,嗯?”
    像是听懂了司季夏的话似的,小燕晞也跟着“嗯”的一声。
    司季夏笑了,“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是以司季夏边洗衣裳边看着独自坐在一旁的小燕晞,以防他乱爬乱去。
    可小燕晞是真的乖巧听话,他就只是在那块棉布上坐着,时而看看司季夏,时而又转头看看别处,听到顶头有鸟鸣声,他又昂头看向顶头的大树,一副对事事都新奇的模样。
    瞧着小燕晞听话,司季夏便间隔了稍微长一点点的时间才转头来看他,就在司季夏就快洗好全部的衣物正转头过来看小燕晞时,发现小家伙趴在棉布上,侧着脸闭着眼,竟是睡着了。
    司季夏忙将清洗好的衣裳堆放在溪边一块干净的大石上,而后轻声地走到小燕晞身旁,确定小家伙真的睡着后,将湿漉漉的手在衣裳上擦干,将小家伙小心翼翼地抱到了怀里来,紧着脚步轻且快地朝小院方向走去。
    小家伙睡得香,司季夏将他抱起再将他放到小床上他都没有醒。
    将小燕晞放到小床上后,司季夏发现小燕昕也好一会儿没有吵闹了,不由将他从背上解了下来,发现这个小家伙也睡着了,司季夏便将小燕昕也放到了小床上,并且替他们用薄棉巾盖好身子,坐在小床边看了他们一小会儿,这才又连忙往溪流方向去。
    他要趁小家伙们睡着的时候将衣裳洗好晾晒好,再将厨房里的水缸填满,这些事情做完之后又该给小家伙们准备下一餐了。
    司季夏独自一人带了两个小家伙几天,他深刻地体会到,一个人带两个丁点大的小娃娃是件折磨人的事情,尤其是带小燕昕这样的皮孩子,简直……就像个一直在转动的齿轮,根本就不能停。
    冬暖故离开这个山间小院的第六日,司季夏抱着两个睡着了的小家伙坐在摇椅上,边轻轻摇着椅子边望着院外的方向,两眼直勾勾的模样,心里直盼着冬暖故快些回来。
    司季夏甚至想,若是明日阿暖还未回来的话,他就带着两个小家伙下山去接她回来。
    或许是冬暖故听到了司季夏的心声,就在司季夏一心盼着她快回来的时候,她就真的出现在了小院的篱笆门外。
    那一刻,司季夏惊喜得就要从摇椅上蹦起来,奈何他身上还躺着两个小家伙,他不可乱动。
    隔了几日,冬暖故瞧见司季夏的第一眼,瞧见的就是他下眼睑上的浓重青黑,显然是他这几日都未能得好好歇一歇的缘故。
    冬暖故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司季夏的下眼睑,笑着轻声道:“累坏了?”
    “阿暖若是还不回来的,怕是就要趴下了。”司季夏也笑。
    他本的确是觉得累,可一见着冬暖故,他又觉得自己精神抖擞了起来,是以他有心思来问别人的事情。
    “乔姑娘生了?”司季夏问。
    “嗯,生了,前日生的,照顾了她一日半才回来的。”冬暖故虽是在笑,却有些心疼,心疼她的平安太累。
    “男孩女孩儿?”可司季夏现下已不觉得累。
    “男娃娃。”一说到这个,冬暖故就想笑,“你那兄台可嚎得厉害,一个劲地喊让小余妹妹自己养,他不养。”
    司季夏觉得诧异,“兄台不想养儿子?”
    “他想要的是闺女。”可惜没能如愿。
    “……”
    “不过他虽嚷嚷着不养儿子,却又已经给儿子取好了名字。”
    “是何名字?”司季夏很有兴趣。
    “郁润。”冬暖故伸手轻轻地抱起趴在司季夏身上熟睡的小燕昕,神情柔和地在小家伙额上亲了一口,“温润如玉的润。”
    “是个好名字,可见兄台很是喜欢那个孩子的。”
    “是啊,就像平安喜欢这两个熊孩子一样。”
    司季夏忽然笑得有些赧。
    两颊梨涡浅浅,斟着满足。
    ------题外话------
    哦呵呵~师兄的娃出来了叔在此有剧透师兄会有第二个娃,第二个娃才是弯弯哦~呵~呵~
    嘤嘤嘤,小燕昕之所以这么皮,是因为叔旁边就有个这么皮的娃娃这是实实在在的深有感触…
    至于学步车。不懂的姑娘,度娘可以分分钟告诉你
   

048、共眠

    夜,雨,大雨。
    和司季夏玩闹了一整日不曾睡过一觉的小猴子们今夜由冬暖故给他们洗了小身子后早早便睡了,还是小燕昕由司季夏带着睡,小燕晞由冬暖故带着睡。
    冬暖故这几日在冰刃家也不曾歇好,是以小猴子们睡下没多久,她站在窗子后看了会儿夜雨,便将窗户掩上以免夜里雨下得太大飘进屋里来,也准备熄灯睡下。
    当她才将窗户掩上时,屋外忽然传来轻轻的叩门声,伴随着司季夏同样轻轻的声音传来,“阿暖。”
    听到叩门声,冬暖故有些诧异,因为夜里司季夏几乎不曾敲响过她的屋门,一时他不想扰了她歇息,再一是他总觉得夜里敲响她的屋门不妥,若非紧要之事,他都会待到次日她起身后再与她说。
    而现下那块总觉得这样那样不妥的傻木头在如此深沉的雨夜敲响她的屋门,这如何能让冬暖故不觉诧异?
    可是有事?
    冬暖故将拿在手里的顶着窗户用的短木棍放在窗台上,走过来开了门。
    门外,司季夏不是自己一人。
    他臂弯里抱着一个睡得尤为香甜的小燕晞。
    冬暖故更觉诧异了,不由问道:“怎么了平安?”
    “小家伙今日玩得累,今夜应会睡得很熟,不会吵着阿暖,我……”司季夏似乎有些犹豫,终还是道,“今夜想让阿暖带着阿晞一齐睡。”
    冬暖故定定看着司季夏,而后低头看向他臂弯里的小燕晞,没有问什么,只是伸手将小燕晞抱了过来,浅笑着微微点头道:“好,平安这几日也累,好好睡一觉。”
    冬暖故说这话时,不看小燕晞也不看司季夏的眼睛,而是看向他的肩膀处。
    他的两边肩膀衣裳处晕着大片的水渍,似是从背后的衣裳蔓延上来的。
    “那阿暖早些睡,我先回屋了。”司季夏对冬暖故浅浅一笑,看着冬暖故将手扶到门上正要将屋门关上,他才转了身朝对面的他那间屋子走去。
    但冬暖故只是将手扶到门上而已,并未即刻将门阖上,还是站在那儿看着已经背对着她的司季夏。
    只见他宽却单薄的背上,衣裳全然湿透,然他自己却没有丝毫察觉。
    再低头瞧向地面,发现门前留了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原是他的鞋子及裤腿也全湿透。
    冬暖故在司季夏跨进他那屋的门槛时迅速地将门关上,让司季夏放心地关了他自己的那边屋门。
    冬暖故将怀里的小燕晞放到小床上与小燕昕一齐睡,为他们盖上小薄被后看了一遭自己的屋子,发现里边墙角处的屋顶处有些漏水,还有窗户上边的屋顶也在往下滴着水,只不过不严重,还无须用到盆来接待着。
    冬暖故站在小家伙们的小床边垂眸看了他们片刻,拿了挂在门后墙上的油纸伞,轻轻地拉开了关掩着的屋门,出屋后再轻轻地拉开了堂屋的门,将油纸伞打了放在地上,再回屋拿了油灯,于是打着伞拿着灯走到了院子里。
    堂屋外屋檐下的墙上,挂着一件蓑衣,还有一顶斗笠,这两件东西皆是湿漉漉的,都还在往下滴着水,显然是才有人将其脱下不久。
    屋檐下的墙根处,还堆着小半堆茅草。
    这是司季夏为了便于生火而割回家的茅草,一直都是堆在厨房里和厨房后边草棚里的,今儿傍晚时这儿都还未见堆放着茅草的。
    冬暖故之所以确定这是堆放在厨房里及厨房后边草棚里的茅草,是因为司季夏今日不曾出过门,是以不会是新割回来的茅草。
    但这些茅草何时堆到堂屋门外来的?
    再瞧院子的地上,掉落着几根茅草。
    墙上挂着的蓑衣上也有黏着一根。
    冬暖故转了个身,站在屋檐外面对着屋子方向,将手中油纸伞举高的同时也将油灯举高,借着朦胧的火光,她隐约能瞧见屋檐顶上有几根茅草杆岔出来。
    而这有茅草杆岔出的地方,紧紧在她那屋的屋顶上有而已,堂屋顶上没有,司季夏那屋顶上更没有。
    火光在冬暖故的瞳眸里跳了跳。
    有雨水打到灯火上,险些将灯火打灭。
    司季夏那屋的窗户里,火光还亮着。
    冬暖故走回了屋檐下,收了伞,将其靠在墙边,进了堂屋,掩上了堂屋的门。
    站在堂屋里,冬暖故扫了一眼不大的堂屋,桌脚边凳子脚边都积着一小滩的水。
    “滴答……”正有一滴雨水从屋顶落下,滴在桌角,溅开成无数点小水花。
    冬暖故将油灯拿回屋放好,将其重新搁在桌上,而后走到床边,将本是摆放在床外侧的枕被稍稍往里移了移,罢了站在床前稍稍用力地吸了一口气,这才又出门。
    她这次没有再到院子里去,而是走到了司季夏那屋门前,轻轻叩响了他的屋门。
    “平安。”冬暖故声音轻轻的,像是怕会惊到屋里的人似的,“我找你有事。”
    “阿暖?”屋里的司季夏显然没有想到冬暖故会在这时候来找他,因为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稍,稍等,我马上就来”
    可,冬暖故没有等,径自推了门进去。
    司季夏一时间忘了他没有给屋门上闩的习惯,当他还在慌忙地整理他的床榻时,冬暖故已经推门进来了。
    司季夏正在给他的床榻上铺上薄被,动作迅速,似在遮掩着什么。
    然就算他再怎么想遮掩,冬暖故还是瞧见了。
    他的整张床榻,湿漉漉的。
    除此之外,还有水不断从帐顶往下滴落,整整好打在床榻上。
    一滴,两滴,三滴……
    整张床榻的顶上,仿佛在下着小雨般
    而湿漉漉的,又岂止是他的床榻而已。
    他的整间屋子,地面大半都是湿漉漉的,地上摆放着两只木盆,正有水如管柱般从屋顶流下,正好滴在木盆里。
    他的双脚前边,也放着一只盆,是只铜盆,却只露出小小半边而已,盆身大半都被挡在了床底下,不难看出是他方才收起的,而又因为动作匆匆,未能将其藏个完全。
    只见那铜盆盆身擦得很是干净,可见这铜盆方才是放在床榻上作接雨水之用的。
    只是,一个铜盆岂足够?
    屋子里尚未被雨水打湿的地方,此刻放着一张矮凳,矮凳周围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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