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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明宫天下:穿越遭遇桃花劫-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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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四横刀在前,势在必得的样子,他就不信一个傀儡能撂倒自己。

苏挽月笑了笑,在血泊中怡然自得。

猛然传来了猫头鹰的叫声,白天是不会有猫头鹰的,苏挽月听过这个声音,冷霜迟应该在不远处。听不懂叫声里的意思,但应该在传递某种信息。

果然,屠四收了刀,弯腰一把扶起了薛十。两人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往外头走了。

“挽月,你有没有事?”黑气散尽,雪若芊上前,望着苏挽月苍白不已的神色。

“看看还有没有活人。”苏挽月摇摇头,示意自己无碍,这点折腾,还不足以让她元气大伤。

查了一圈,整个将军府像是阴曹地府一样,阴森森没一点人气,只有东屋的张倫,本就昏迷不醒,也就逃过了一劫。苏挽月有些欣慰,幸亏还有人活着,不然太愧对杨宁清了。有些邪你不得不信,你下定决心要做某件事情的时候,往往老天就不给你这个机会了。

就如同苏挽月下定决心要同杨宁清在一起,却硬生生再被分开。

其实细想起来也没那么难理解,因为你已经辜负了过往的时光。岁月是有灵性的,终究都会有报偿。

“去法源寺之前,你能不能同我说说,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苏挽月懒散下来,倚在门口上看院子里的情景,今天是元宵,有些下人请假回去过节了,不然死的人更多。

“你把我想得太厉害了,我也是凡人,我知道的,你未必蒙在鼓里。”雪若芊站在那,无喜无悲。

“冷霜迟联合谁,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波。”第一问。

“如你所知,他的师父是清浊禅者。冷华公子以前帮小宁王,现在帮他师父,都是逃脱不开的使命,但你也莫要太怪他了,身不由己。”难得雪若芊还能替冷霜迟去辩解,苏挽月咋舌不已,但也难怪,雪若芊同冷霜迟也认识很久了,但能这么心平气和站在对立面,还能头脑清晰的人,只怕只有雪若芊了。

“那独孤十二呢?她到底什么来头,现在还傻乎乎以为自个是监军么?”第二问。

“她的确是巴藏卜亲王的女儿,但除了她自己,谁都知道。其余的事,想必你已经猜到,皇上留她在身边,应该就是为了今天。”

第316章 以蛊之名(2)

“不止,我看得出来,是动了几分真情。”苏挽月反驳了句,语气倦倦。只是如此的话,把心爱的人毫不犹豫送出去,还真符合他的性格。

“我凭什么要救皇帝?他处心积虑把杨宁清送去了个九死一生的环境,我很不喜欢被人利用的感觉。”第三问,说起这个,她改日还要同张菁菁算一笔账,真把自己当猴儿耍了。

这次雪若芊没有回答,只是笑着反问了句,“你会见死不救么?”

“…………”苏挽月长久的沉默后,只是叹了口气。

法源寺本就地处较偏,香火不算旺盛,但如今这般冷清,却是没见过的。

可以说,如死一般的寂寥。

“僧人年前就转移了,所以很安静。”像是看出了苏挽月的困惑,雪若芊解释了一句。

无逸和雪罂已经不见,他们去了地底,跟随着苏挽月的步伐。严格意义上讲,苏挽月已经不是修得蛊术了,以蛊之名,控制人生前叫做巫蛊之术,而控制人死后,敢同地府较量,就类似于魂术了。

她胆子很大,几近于疯狂而不顾后果,但若不是如此,今天也不会让她去对付冷华公子。

雪若芊的桃花瘴,已经越来越高深莫测了,如若不是被带着,苏挽月肯定会迷路。早已经不似当年那么简单了,每个人都在越变越强。

“师兄。”行到寺前,雪若芊看着山门前站着的僧人,双手合十行了个礼。

“请进吧。”了因侧了侧身,面容很矍铄,但又有着出家人的淡然,岁月在他脸上,好像平缓流过,不会让他变得面目全非。

“好久不见,多谢你当年戒台殿那场大火的救命之恩。”苏挽月经过他身侧时,规规矩矩行了个合十礼。

“施主客气了。”了因笑了笑,不以为意。往事随风,好像已经不值一提。

到戒台殿前,苏挽月看了看上头那块匾额,当年大火后,是朱佑樘亲笔提的这块匾。墨漆作底,上头是金粉描下的三个大字,气势如虹,又行云流水。一如字的主人。

“皇上在里头,你进去吧。”

“你不一起么?”

“皇上只肯见你。”雪若芊摇摇头,缓慢又坚定,“皇上不会让别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除了你。”

苏挽月心里万般疑虑,但雪若芊却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肯透露,冷冰冰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戒台殿永远是法源寺最主要的殿宇,依山而建,位于千佛阁的后头,也就是法源寺最里头。一路走下来,这些年,台寺的修葺和扩建规模不小,也看得出来,朝廷对这方寺庙尤为关照。因是感激这儿,当年是纪妃埋骨的地方。

推开殿门,里头点着油灯,忽明忽暗。

殿内的天花板为金漆彩绘,殿顶正中部分是一个“斗八藻井”。藻井内纵深分为上圆下方两个部分。井口内壁雕有许多小天阁,每阁内都雕有佛龛,龛内则供有金装小佛,宝相庄严。

衬着三米多高的汉白玉戒台,环绕四周,雕刻着一百一十三尊泥塑金身的戒神,或面目狰狞,或顶盔贯甲,或仙风道骨。形态各异,在长明灯中兀自宁静。坛上供奉着释迦牟尼的坐像,像前有十把雕花木椅,即是“三师七证”的座位。

蒲团上盘坐着一人,苏挽月远远站着,没有走过去。身着白衣,披散了头发下来,竟也是满头华发。那背影,看得人触目惊心。

“你是谁?”站着没动,硕大的内殿,其实已经再无其他人,但苏挽月就是不愿意相信。

那人没有回答,脊背凉薄,手中经书再翻过一页,佛前的长明灯闪烁不已,但依旧发着不甚明亮却温暖的光线。

苏挽月快步走了过去,绕过蒲团,几乎是跪倒在了面前。半个多月前见他,鬓发间见他几缕白发就看得自己心惊胆战,如今的样子,已经不是苏挽月能够想到的。难怪雪若芊语气隐忍又犹豫,苏挽月心里一瞬间满目疮痍,似乎光看着他的头发,就自然而然放下很多事。

“吓到你了么?”朱佑樘目光仍停留在那页经文上,脸上依旧无可挑剔,一双凤眼,仍然举世无双,他表现得越淡然,苏挽月越是内心惊涛骇浪。

“发生什么事了?”苏挽月听着自己声音都在颤抖。

朱佑樘抬眼,却是先看到了她脖颈上的吻痕,咬得有些深,有几处都青紫了,想必有过缠绵悱恻的情事。笑了笑,如玉的那张脸没做任何表示,而是缓缓问了句,“你怪我么?”

他淡然起来的样子,让苏挽月几乎发狂。

“生病了么?没找太医么?你快点回答我啊!”

对比苏挽月暴跳如雷的样子,朱佑樘清心寡欲跟谭死水一样,抬手起来,伸过去,摸了摸她的脸,像是以前很多次一样,“挽月,我应该还能活一个月,你就不能温柔些么?”

“什么意思?”

“早衰之症,我小就体弱多病,那时候太医诊断说,我活不过十五岁。而今偷得十年的寿命,也该到头了。无从医治,我早已油尽灯枯。”好像没有什么遗憾,也没有什么可以去期待,只是静静拿着手里的经书,超脱的样子,让苏挽月想起那个前世的优昙尊者。

苏挽月头脑里的弦一下子崩断了,从他手里夺过经书,撕得稀巴烂,站了起身,指着释迦牟尼的佛像,“所以你如今躲到这个地方求神拜佛了?我才不信,天下都是你的,你从来都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我见你,不是想同你大吵大闹的。”朱佑樘自下而上望着她,却莫名有种俯瞰众生的气魄,他说话没了以往的尖锐,好像只残留了那份冷清。

唯独那份冷清,衬着他满头华发,让人触动太大。

苏挽月倔强站在那,肩膀起伏,“那雪若芊找我来做什么?你若死了,我赢了冷霜迟又怎么样?天下无主,还不是一样会大乱?”

“那天下,不是还有你么?”朱佑樘兀自笑了笑,站了起身,看着苏挽月茫然的眼神,他却是双手合十,对着佛祖一拜,“天佑大明,千秋万世。”

“大明疆域,西南有沐国公世代镇守昆明府,东北有朵颜三卫为屏障,唯独西北,鞑靼瓦剌虎视眈眈,北元王朝苟延残喘。此次杨宁清背水一战,虽不可说有必胜的把握,但却是百年来最难得的机会,若是成功,被保北方五十年平安。”

“中原武林,一直游离于朝廷之外。少林武当独树一帜,恃尊而骄。烟雨楼始于漠北,又立誓要杀尽中原武林,树敌众多,但结果少林玄决、武当风明子后,已无大用,可杀之。”

“朝内已有你党羽,听你号令。牟斌掌御林军,杨宁清掌边境百万兵力,他们二人会为你撑腰,届时烟雨楼已灭,边境安宁,武林清静。至于张氏外戚,完全不是你的对手。日后,没人会与你为难。”朱佑樘侧身望着苏挽月,一步步走过去,缓慢但又坚决,眼神之中,有嘱托,有安抚,“挽月,不会很难,掌天下其实并不难。”

苏挽月瞪大了眼睛,反应了很久很久,久到油灯的灯芯都烧断了,才恍然而悟,“你的意思,把皇位给我?”

第317章 无用傀儡(1)

看着朱佑樘没有异议的表情,苏挽月完全崩溃了,“你想得美!你甩手死了,把这个烂摊子留给我!我才不要那个冷冰冰的皇位,你若要灭烟雨楼,尽管找别人,我没有把柄在你手里,不会按着你设想去做!”

何曾天衣无缝的计谋,他算好了所有事,把几乎可能想到的威胁都去除了,而后拱手奉上自己的河山。苏挽月没想到最终,朱佑樘会如此大方。

西北一事,不是由她可决定,但对不对付冷霜迟,却可以争取。苏挽月想不到其他方式,可以来驳斥朱佑樘,心里震惊过大,大到脑子都要炸了。

“其实烟雨楼,朝廷出兵也可以,但我不愿死那么多人,也不愿你日后狠不下心。”朱佑樘站在那,白衣胜雪,宛若能看透所有人的内心。苏挽月心不够狠,她就算到了你死我活的局面,可能也不会下狠手了解了冷霜迟。

但有些人,天生就是个毒瘤,你若留着,早晚一日会伤及自身。

朱佑樘太知道苏挽月的弱点,也太知道冷霜迟的本事。

“冷霜迟三日之类就会来取我性命,你可以走,但我绝不离开法源寺。”朱佑樘望着摇摇欲坠的苏挽月,没有伸手去扶她一把,望着她颤抖不已,终究会经历内心苦痛不堪而成熟,“你可以选择的,是让我三十日之后早逝,还是三日内被人屠杀。”

“朱佑樘,你未免太狠!”苏挽月抬了眼起来,红得吓人,她气到不行。

三日和三十日,这种抉择好像太荒唐,赢了又怎么样,让他帝王之身能死的有尊严些?砸碎了长明灯,灯油流了一地,长长的灯芯哗一下烧了起来,但那种火势,也不过是她内心徒然的挣扎。

“无逸,雪罂,出来。”轻喝一声,从火里走出来两个人影。

苏挽月看着朱佑樘,“这是活死人做的傀儡,你看看清楚,不是死了就可结束的。若是惹急了我,你也会被做成傀儡绑在我身边,我说到做到,你别想轻易求死。”

那两人偶眼珠像脖子做的,泛着死气,直挺挺站在那,阴森森。但朱佑樘看着面前的东西,仍是面不改色,笑得有些无奈,“我也不想死啊,但阳寿如此,有什么办法?”

“你不准这么说!”苏挽月急了,推了他一把,但朱佑樘仿佛没力气一般,直接摔到在地上。

苏挽月惊了下,挥手退了傀儡,过去要扶他。

“不必扶我。”但那人却很逞强一样,一定要自己起来,苏挽月手顿在半空之中,有些凄凉。

需要用膝盖的力量,跪着缓慢爬起来。全身的关节都好像散架了一样,连呼吸都会疼到几根肋骨。就是如此痛不欲生,他都可忍受,内脏已经萎缩殆尽,黑发成雪,他也不在意,但不是你能忍,苦痛就会过去,最终还是会死掉。

苏挽月忽然哭了,半蹲在地上,苦不堪言的那种,“为什么我决定要忘掉你,又让我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为什么我恨你恨得要死,你却要把你所有的给我?”

最难过的事,就是无能为力。

朱佑樘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其实并不脏,但他很有洁癖。摸了摸苏挽月的头,像哄小孩子一样,“杨宁清也不坏啊,你嫁了他,会幸福的。”

“那当日在太和殿他求你赐婚,你为什么不允?”苏挽月眼睛哭得跟核桃一样。

“你那时喜欢他么?”

苏挽月不语,心里悲怆,又徒生寒意,朱佑樘始终是看得最透彻,手段最高明的那人。

“我不怕你喜欢别人,也不怕你嫁了别人。我原本以为什么都不怕,但最后发现,我怕你忘了我。你可以有另外的人生,有其余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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