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成都,爱情只有八个月 >

第26章

成都,爱情只有八个月-第26章

小说: 成都,爱情只有八个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禾总是笑着,象寺庙中的弥勒,堆满了复杂的笑容,一不小心就会度了你到他所描绘的极乐世界中去了。比起他的招牌笑容,他的说辞更有诱惑力,他自称是小股东的代表,代表着所有小股东的利益,在我征求他议题的时候,他闪亮地推出了保护小股东权益的提案。他眼睛闪着光,说这个提案能让我这个只有半个点的最小股东也能多收益百分之十。
    我问他如何在董事会表态,这鲨鱼只是笑,最后才说请柳总看看方案,他没问题我就没问题。
    我汇总了议题,,给柳胖胖拿过去,柳胖胖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有然来。我提醒他再仔细看看,别漏了一个字。
    董事会侯选议题
    陈盛议题:
    一、重新审议公司章程。
    二、改选董事长
    三、解聘柳青松销售总监职务
    四、强化总经理负责制
    1、总经理可解聘除财务主管以外的任何员工
    2、总经理对员工工资有绝对的升降权
    五、陈盛、柳青松、刘禾三人只能一人参与公司日常经营管理、只能一人担任经营职务。
    六、工资体系改革
    1、生产体系工资改革的进一步深化。
    2、销售、行政体系工资改革。
    七、精兵简政
    刘禾议题:
    对于后期加入的小股东的保护问题:
    无论公司要转让股份、严格意义上的总经理负责制、相对大股东的退出、或公司解散分离都要执行:
    1、保证后期加入的小股东的真实投入资金不变;
    2、根据财务中报享受相应的收益或承担相应的亏损;
    3、根据评估半年来无形资产的增加或减少情况,享受相应的收益或承担相应的亏损。
    注:如果公司解散或分离、就没有无形资产。
    柳青松议题:
    1、讨论董事会所有议题和议程
    2、讨论并确认中期财务报告
    3、营销总监述职
    4、生产总监述职
    5、行政总监述职
    6、总经理述职
    7、监事提出意见
    8、讨论上半年公司总体经营情况,分析原因,追究责任,并下结论
    9、讨论解聘总经理
    10、讨论下一步嘉熙公司的各种问题
    11、讨论确定待聘总经理人员
    12、待聘人员阐述今后公司的经营方针和计划
    13、聘任嘉熙公司总经理
    14、如就上述议题议程产生严重分歧,进入以下方案的讨论并形成决议
    1、总经理以利润承包的方式经营嘉熙公司
    以净资产为基准,以2004…12…31为期,以2004…12…31日的净资产总额作为依据,由竞标人采取公开竞标的方式,不限次数,以到期净资产高着取得公司的经营权,高于净资产总额的部分,以现金的形式由总经理全部或部分获取,低于到期净资产的差额由总经理个人以现金形式补足,总经理以等值股份作为担保。计价方式不变,核算方式不变。
    2、股份转让某位大股东向公司全体股东转让自己所持有的公司股份,转让依据以财务报告的净资产X125%转化为现金向转让人分批支付,分5次支付,每次20%,期限为2004…12…31日前。
    如果董事会不能解决严重分歧,则上升到股东大会,由股东大会解决。
    柳胖胖说:“陈盛的针锋相对是预料中的,刘禾的议题根本没涉及到相关问题,他在装傻,关于陈盛的方案,我是董事长,我给他否决了,不让他的提案做为议题不就行了。”
    我摇摇头,“董事长只是董事会的常设机构,董事会开会期间和其他董事一样身份,只是多一个主持会议而已,你的说法不成立。”我觉得有些冷,关了空调打开窗,把满屋子的烟雾迅速冲淡,又点燃一支烟,把柳胖胖的Zippo重重拍在桌上,“你没注意刘禾,你仔细看看他的提案。”
    柳总回过头又仔细研究着刘禾的提案,对我说:“也没有什么嘛,他就是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架势,先保护他自己的利益而已。”
    我提醒柳总:“他给我说,小股东能多10个点的半年收益。”
    柳总笑:“这个坏蛋就是想多收几个钱嘛,君子不拘小节,由他去。”
    我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再说话,做好了正式通知,分头发了下去。
    成都的夏天很温柔,今年是露背装的天下,一个个婀娜摇曳,是初开的玫瑰,玫瑰们说,露脐装算什么前卫,别说老掉牙的吊带背心和热裤了。
    我站在人民南路的跳伞塔路口,打望着来来往往的夜光美女,象开进城市的拖拉机,觉得一切都那么新奇,一切都那么不协调。我被时尚扔得远远的,在我看来,热裤已经是开放的极点,露背的美女是不可接受的勾引。
    萧萧还没有来,好容易在临开董事会的前夕能抽时间去看我老妈。柳胖胖非要拖着我再分析分析,我说太累,我只要一夜的宁静。
    调去北京后,我带入公司的车就一直为销售服务。忽然间没有代步工具,有些不习惯。成都的夏天热,不过远远不及北京。我穿着萧萧为我淘来的秀水街的外贸麻质衫裤,在成都时尚男女云集的十字路口等萧萧。
    关于时尚的同义词,也与这个社会一样与时俱进了。我们不说时尚,说品位,今年连品位也不说了,说格调。我不知道我的装束是不是格调,尽管我信任萧萧十四年的专业教育,我还是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是格调,我就是傻冒。
    萧萧和70年代后半出生的很多小女生一样,打小就迟到,为此我们已经吵过了好些次,她说她改不掉。我已经麻木了,我当然不会因为迟到就和她分手。最近与萧萧似乎有一些问题,我们之间很恩爱,恩爱到了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地步。我们天天无战事,白天没有,晚上也没有,餐桌上没有,床上也没有。我试过,那是无法进攻的干涩。
    我给猴子打过电话,同样三十岁的猴子从来就不如我。但这次猴子很骄傲地告诉我,一切都很好,他很顺利、很坚强、很有韧性,他说他是高高山上一棵松,傲然屹立风雨中。猴子认定我出长差一定是个楚留香,说我肯定是打空了子弹,现在没办法交差。我自己清楚,我可能真有问题,非典期间,我们在北京时我就没有欲望了,经常要靠闭着眼睛意想热裤或是电台小妹才能完成最后的迸发。
    电台小妹!我突然想起来那天我与陈盛喝茶时背后的眼睛。不错,我几乎可以肯定那眼睛是电台小妹的眼睛,是她在背后看我。
    我一个哆嗦,立起了根根寒毛。
    萧萧还没来,我心里突然慌起来,我拿出电话,摁下了她的电话号码。
    我没拨,我看到了电台小妹,我看到了她也看到了我。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我是怎么了,我看到电台小妹向我走过来。
    我回家的时候,萧萧躺在床上看电视。她懒洋洋地看了我一眼,问吃了没有,厨房里有饭有菜有鱼有汤。我轻出口气,萧萧通常是觉得薄待我有些内疚的时候,才会弄一大桌子的菜。
    我说我吃过了,和老柳谈事情的时候吃过了,但你做的菜真香,我饿了所以我还要吃。
    我轻轻进了厨房,轻轻地咀嚼,象个贼。
    一觉醒来,已经很晚。司机的电话让我彻底清醒,说已经在大院门口等我。我收拾了一下,三两步赶了出去。临出门,又折回来,亲了亲半梦半醒的萧萧,说我走了,争取今天回家吃饭。
    昨天见到了电台小妹,我很慌张。我不知道是愧见这个很IN的的美曼女子,还是担心被迟到的萧萧一头撞见。
    我不记得是电台小妹建议还是我的主动邀约,总而言之,我只能清楚记得在一家叫祖母的厨房的咖啡屋之后的事情了。
    祖母的厨房少有国人,都是三三两两的老外在喝咖啡,吃简餐。店堂很小,没有萧萧的祖母的厨房大。我记得老板是个成都女孩子,好象还是萧萧的大学同学,可能是不允许抽烟,买主以老外居多,这让我觉得很安全,不会撞到熟人。
    桌布是深绿色的格子布,透着美国式的浪漫,背景音乐是那首英文老歌《交换舞伴》,很暧昧,有些应景。
    “有些应景。”电台小妹忍不住,还是说了出来。
    “是有些应景。”我的笑带着苦涩,我记得电台小妹很喜欢这首歌的婉转悠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也是这首歌飘洒在她家的每个角落。
    “你怎么不给我来电话,那次在小酒馆看到你,我等了你三天。”电台小妹的眼神里透着哀怨,“你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我口齿不清,含混地说:“我现在有女朋友,就是从前那个,已经三四年了。”我站起来走到门外,给萧萧去了个电话说不去看妈妈了,柳总临时找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
    电台小妹这几年居无定所,做了一个月追风剑的情妇后,她去了法国,断续念书又断续回国,有时在成都,更多的时候在上海在广州。电台小妹说很羡慕萧萧,当年是她一时的错。
    “我不恨追风剑,我只是奇怪,”电台小妹直视着我,幽幽地说:“江树,我一直想问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他开始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上我;后来知道了我们有关系,还上我,而且很喜欢这种感觉。”
    我低着头,任由她的目光鞭鞑着我的每一寸皮肤。
    电台小妹搅动着咖啡,轻轻啜了一口。她轻轻地笑了:“江树,你别这样,你告诉我,那天晚上你去哪了?这些年我一直没想明白,你,去哪了?”
    我的思绪混沌了,我有千百种回答可以让她安然接受。但我管不住自己,我说:“我就在舞池中,我看着他勾兑你。”我还是低着头,没有勇气哪怕是一瞬间的闪视或者偷窥。
    电台小妹清脆地吐了口气,我能感觉到她是仰首侧头、匪夷所思地叹了口气,然后无言以对。
    等了好半天,她说:“对不起,我知道你在乎,我当时懵懵懂懂,我一直以为是你。”
    我抬起头,看到她脸上挂满了绯红,专著地搅动咖啡羞怯地说:“你知道,我喝了洋酒就忍不住想那个的。”
    我象个小爬虫在地板上搜寻着地缝,我想要逃离,我的脸更红,红得象火,焚烧着我的灵魂中灰暗的那个角落。我有些吃惊,我也会脸红。
    她轻轻地说:“我爱你,我一直爱你。”
    电台小妹很青春,如花似玉的她很骄傲,这世界对她来说,每天都是初夏,每天都是热情似火的玫瑰。她穿最风情的露背裙,还更风情地露着半个胸和整个膀子。矜持的学者般的男女老外不停地偷视,偶尔也大胆地扫描,象八国联军的混帐东西,让我忍不住想扯下桌布做她的开司米披肩。
    我内疚,更多的是吃醋。我意马心猿起来,我突然发觉,我坚硬起来,象是那晚。
    我说:“我想要,我们去开房,现在。”
    我狠命地把她压在身下,我亲吻着她每一根头发,我轻吸着她的耳朵,我咬着她的耳垂,我用舌灵巧地点舔她的脖颈。我喘息着,象幼年苞米花的风箱;她喘息着,象那辆96年的吉普车引擎。最疯狂的时刻就要来临,象苞米花罐下熊熊的烈火,更如那从高坡上即将冲下草原撒欢的越野车。
    我探出手指头,蛇一般地打探出电台小妹已经汹涌。她闭了眼,尽力地后仰着头,绷直了脚,弓一般地后曲着身体,放肆地分开了腿,盘旋着耻骨磨蹭着我。我低吼着,发出狼一般的喉音,请出我的兄弟,熟练地挑开了她的mini底裤,一把凑过去。
    我没有进去,在最后的一刻,我停了下来。我已经切实感觉到她的温润柔滑,但我不可思议地停了下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对萧萧的内疚,也没有对追风剑或是某个法国男人性器曾亲密接触的厌恶。总之,我没有进去,尽管从法律上说我们已经完成了性接触,老坏蛋说过只要碰到了就算强奸,所以他那里的收费原则也是接触了就算,至少收一半。
    电台小妹还想用手引导着我,我翻身下来,看着她,呆呆发神。
    她睁开眼,问:“怎么了?”
    我说:“我不能碰你,不为什么,我现在不想了。”
    她不说话,坐起来,温柔地亲我,抚摩我,挑拨着我的敏感区,她俯下身,一边显摆着乳沟一边亲吻我的兄弟。
    我很冲动,我知道我想要,我分裂成三个江树,一个说做吧,你需要,这只是个再回首,今天是最后一次;第二个说,你已经坚持住了,你再坚持一会就过了,女人那事都一样,你要做了肯定会后悔;第三个江树很滑稽,他有一个好办法。
    我捧起电台小妹的脸,温柔地说:“对不起,我不能继续下去。”我嬉皮笑脸,“我想去方便一下。”
    第三个江树说,你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