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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趁还新鲜赶紧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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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着?”青青还在笑。
    “自今天算起,三个月后的某个三十日,我会第一次温柔的握住你手。”我瞧着青青的手往后轻缩,象要藏于身后,我又道:“一年后的十月三十日,我会第一次温柔的吻你。五年后的十月三十日我们会顺理成章的结婚,然后我们会在某个十月三十日有个聪明又美丽的孩子,再然后我们会很开心的过完下半生,而我们的共同死亡,那是八十年后十月三十日的事了。”
    青青静静的听着,笑意却随着我的说话慢慢收敛。沉默好久她才道:“你真的要追求我?”
    “你看还会是假吗?”
    她再沉默,忽的叹气道:“陈凡,你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我不明所指。
    “就是失望。”她又哭起来,大声的道:“你算什么了?你当你自己是谁?我不会喜欢你这种人的!你狂妄又自大,善变又无聊,你有什么好了?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喜欢你?”她哭着推开舍门,又极快的把门关上。
    “你一定会喜欢我的!一定!”我在门外咬牙切齿的大叫。
    我是真的爱上她了,否则绝不能演得如斯逼真。在湿泞的校道上我边走边想着。现在我的心里一片混乱。青青的条件若真如林翊所说那是太好了。刘雯芳说得不错,不少男生会围着她转的。在金钱、智力、容貌等等方面,我所认识的女孩没一个能比得上青青,甚而包括她。
    想起她来,我就恨得牙痒痒的。你哪里好了?你能如青青一般的好么?看我就追求个更好的让你看看!
    我缓缓的收起雨伞,小雨铺垫着爬上面庞,发热的头脑有了些许冷静。我忽然觉得,这念头实在太卑鄙了,那是根本想也不能想的。
    那么我在干着什么了?
    于心中不禁叹着气:已多年没这感觉了,早已习惯一个人的来去,可此刻竟有仿如当年手执长剑大刀斜睨一切时的傲感,或许可算一种狂气吧,但想不明白的终究想不明白,每至困境我便会茫然与颠狂!面对这潇潇秋雨,我竟又要流泪了,我还是见不得微雨的,犹其是这种下在寂寞秋天里的微雨。
    找老虫吧,该向他挑明了。
    我将手放上额头,慢慢而又用力的向下抹着,鼻梁与嘴唇被压得隐隐生痛。手离开下巴时我自信那种潇洒的笑容已定形了,无数次对镜测验的结果告诉我,只需将两颊的肌肉协调往后轻拉,我就能拥有这种纯真的笑容。
    老虫打开门,他先是呆了呆,然后连推带搡的把我请进舍中,口中不停的道:“刚要找你,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
    “又请我上当?”我笑问。
    “不是,近期肠胃畅顺,倒没灵感了。”
    “忙于恋爱吧?”
    老虫递过杯茶,口里“嘿嘿”的笑着,含义深长的道:“把话挑明了,谁追着女孩?”
    我望他,他也望定我。忽的我大笑道:“你全知了?”
    “就为这才要找你,凡哥你一举一动理院里谁人不知哪个敢不留意?你是我们心目中唯一的大哥大嘛。”
    “你别捧我,你口中叫着大哥大,其实心里把我当成了传呼机的是不?”
    “喂,凡哥,我可是发自真心的。”
    我阴险的道:“那你不做何青青研究中心的主任了?”
    老虫不好意思的笑,搔着脑袋道:“瞒了天下人也瞒不了凡哥你。那是我演着玩的,就林翊相信,定是他和你说的。”
    “何青青好象挺感动的。”我冷笑。
    “没有没有。”老虫慌慌的解释:“她大早看穿了。说句老实话,早知凡哥你有兴趣,莫说我不敢再妆扮,就是有胆量也斗不赢凡哥你啊,这点自知之明老虫还是有的。凡哥,你……你一定要原谅小弟。”
    我神色缓和,伸手拍拍他:“不错,够义气。”
    “当然了,没凡哥你的教导就没老虫的今天嘛。”
    “那个研讨会没去吧。”我想起上期末曾劝阻他别去参加一个新生代诗人研讨会。
    “没去,凡哥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我的名声已无需借助这些提高了,反是故作神秘还令我收获不少。你看,又一大堆文学青年给我来了信。”老虫随手从桌面上抓过几封让我看。
    “不看了。”我将信扔回桌面。“又是些失恋和发梦的呓语。”我把话拉回正题道:“还有谁对青青有兴趣的?”
    “没谁了,就我们几个。其他的人见了我们还不知难而退?”
    “那好……,还恨着林翊?”我续道:“事情过去整年了吧。”
    “早没啥了,但一直斗着就斗着吧。”
    我放下心来,老虫说没有了应是没有了。他和林翊、欧乐天在较劲,对情况该很清楚。
    “那霍什么的没行动吗?”我记起“四大情人”来,险的漏一个。
    “你说霍天鸣吧。他退学了。”
    “退学?”我极为意外:“大学不是游乐园吧,他喜欢了就来兜个圈?”
    “他上期泡上了个豪门千金,期末就退学做经理去了。这小子倒好福气。”
    “可惜了。”我道:“四人中就他我悭吝一面。”
    “你若见着了才好呢。天鸣手段超群,老虫平生最佩服的就凡哥你和他了。他虽说比我们还低一届,但手段比起凡哥你来也毫不逊色,干事又狠又准,是个人才。”老虫目中流露出钦佩。
    低着我们一届,那比青青大些,该是和刘雯芳同年了。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我又问:“何青青的家境如何?”
    “开学初我就到教务处查个清楚了,她家里了不得!老爸是个老革命,在中央在省里都有熟人,她哥也不得了,手上掌管着几间大公司,整日往来于美加两地。凡哥,恭喜你,这回是财色兼收了。”
    “还早着,只是朋友。”我窃喜,随口道。
    “一次生二次熟,很快了的。凡哥,所以说真人不露相,你这次一鸣惊人,外面已开始流传你的韵事了。”
    “韵事,我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也有韵事?”我倒是惊奇。
    “就说你一石二鸟,连那个什么芳的都照单全收了。”
    “什么?”我猛站起来。
    “难道不是的?”老虫见我神色不对,道:“也只传闻罢了,我还以为凡哥你春心大动,谁知……。”
    “别说了!”
    “凡哥你稍安,我会僻谣的。”老虫立刻讨我好:“我明天就叫人去澄清这事,就是嘛,那个芳什么的又丑又难看,凡哥你定看不上眼。”
    我强捺怒气坐下,心中烦闷不已。加重语气道:“日后若再有风言闲语传入我耳中,说你们几个什么的,可别怪我反脸无情!”
    “那是不会的。”他保证道。
    我静了静,表情变得和蔼,声线也柔和了,我道:“我也知不会的了,谁叫咱们是兄弟?再说这些对你还不是小事一桩?”我缓缓的站起道:“走了。”
    “凡哥你放心吧。有啥事全算在兄弟我的头上。”老虫的神色变得坚定豪迈。
第九章   money、power&women
    提笔复了封信给老父。信中除寻常的问候及报平安外我还提到了已作他人妇的她。但我想会出乎老父意料,在信中我已没有了往昔的愤世激昂。我想老父来信时也是了思量好久,她已婚的消息只在信末略带,便仿如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我告诉老父,今日的我已不是往日的陈凡了,那狂野放肆无所不为的陈凡已随风而逝。父亲犹需以贵体为重,否则作为儿子的我真是百死莫赎,信末端时我也轻描淡写的提句我会在远方全心全意的为她祝福。
    搁笔时极累,父亲已垂垂老矣,却仍在为我这不成器的孩儿担心,亲恩若海,我又何言!
    心中更是隐隐作痛。这消息如藤缠树紧绕心头,又仿是一条毒蛇慢慢噬咬着心灵,脑中浮现的只是昔日纯真无邪的欢声笑语与言犹在耳的海誓山盟。我将往日与她的合照一张张挑出,仔细看一遍后烧了,我用燃着的一丁点火点着了一根烟。
    烟雾尽散,满地黑黑的纸灰。
    然后我独个儿跑到地下室喝酒,大醉。半夜时昂首而归,凛然仿如英雄。
    接连几天我皆如是,白天躲在宿舍里睡觉,一到晚上便去和老板娘喝酒,每喝至四围无人时施然而归,然后再觉得老板娘最够义气,除了陪我喝酒和收钱外绝不问我何事。
    有天早上林翊好心的叫我起床上课,却险的被我一拳打中鼻梁。到晚上清醒过来后我在他桌上留张纸条,第二天醒后见他留条写道:谁叫咱们是兄弟?我已替你请假。于是几乎落泪。
    今天早上过早醒来,宿舍里已空无一人,喉咙间火辣的痛着,我喝了口水后想起已好几天没上课了,再不去就实在叫林翊难做。披了件大衣我便出舍去。
    天气略有好转,缠绵整月的秋雨终于停了,天空一角露出点昏红的阳光来。毕竟临近冬季,寒风凛冽的吹刮着,我拉紧些领口,弯下腰轻咳几声,再直起腰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却是青青。
    青青自女生区方向走来,手中提着个装了课本的胶袋,显然她也看见了我,脚步稍稍迟缓。
    “嗨。”她还是打个招呼,脸上红扑扑的。
    “嗨。”我只好回应声。寒风吹来,我觉喉间发痒,忍不住轻咳。
    “几天不见。你瘦多了。”青青咬咬唇道。
    能不瘦么?我心中苦笑着,万料不到会于此时碰上她。早上洗漱时照镜,发现自己形容枯槁,黑黑的大眼圈下挂着两个肿肿的眼袋,简直不成人形。
    我不知该说啥,只好又咳几声,不料这一咳真的引发了病态,刹那间我咳得说不出话来。
    “你又何苦呢?”青青幽幽的道。
    “没事。”我勉强忍住,挺直了腰。
    她轻摇头,叹气道:“你这般的好胜……,有病总该去看医生啊。”
    “第一二节没课?”我抖擞精神问她。
    “没有。”她依然担心的看着我。
    “那走吧。”我道。身边已走过几个赶着上第三四节课的同学。
    离教学大楼还有几分钟的路程,我心乱如麻,行尸走肉般呆呆走着。青青也一路沉思着不做声。
    眼看将到大楼,下课铃大作,一群欢呼的男生打闹着冲出。
    青青停步道:“我先走了。”
    我胡乱地点头,青青脚步却不动,我问:“还有事?”
    “你忘带课本了。”青青说着,脸却又红。
    几个男生走过身边,有的看多几眼青青。
    青青道:“我们还是朋友的,对不?”
    “朋友?”我两眼盯着远方道。
    “你真的不懂?”青青眨着眼睛问。
    我猛的醒悟,抬眼望去,她的脸已红至耳根,便如当日山上所见般艳丽。青青再小声的道:“别想太多了,我们还是好朋友的。”声低如蚊呐几不可闻。
    然后她转过身,雀跃着走了。
    我一阵茫然,心中千迥百转的不知想着什么,“喂……。”我叫她,但青青走得更快,几乎是一路小跑着。
    更多的人陆续走出教学大楼,青青的身影在人潮中瞬忽不见。又一些人急冲冲的擦过身边,有人见我呆呆的站着便叫道:“陈凡,还不上课?就快迟到了。”说罢匆匆而过。
    “是快迟到了。”我口中念着,心中又是一痛。
    第三四节是英语课,担课的是个秃了头的老教授,姓李。李教授过来摸着我额头问:“病好些了么?”“差不多了。”我道谢,走到林翊身旁空着的位置坐下,与林翊相视一笑。
    教授走上讲台,轻拍几下桌面。同学们都安静了。李教授用英文道:“今天我们学习第四篇课文《daydreams》。”他翻开课本又用惯常的沉稳语调问:“你们平日想着些什么?”
    第四篇课文的标题是《白日梦》。我强摄心神,拉过林翊的课本急速地看一遍。课文不长,对人们白日的胡思乱想作了深入探讨,说白日梦能真实反映一个人的思想品质,是大脑在疲倦时所作的自我调节。我看后只是冷笑,觉这课文便如标题般仅是一派胡言。
    教授问:“你们谁发言?”
    林翊在台下低声向我道:“你不舒服就甭来嘛,反正我是班长,不会记你旷课的。”
    李教授看见了,他道:“林翊,请你回答。”
    林翊站起,完全不知问什么,教授用英语又说多一遍。林翊这才明白。
    “教授,说真的还是假的?”林翊想想才道。
    “real,当然说真的。”教授微笑道。
    “money,power,women。”林翊大声回答。
    全班立刻如砸了锅般哄笑起来,前桌的毛泰来与吕文龙更是笑得伏在桌上两肩抽搐。我同样笑不可抑,林翊摆明是对教授的抗议嘛,李教授虽说和蔼可亲,可又哪有学生公然在课堂上说平日只想着金钱权力和女人的?
    教授也没奈何的笑笑,挥手示意林翊坐下,又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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