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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金竹密语-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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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疯子,咬我做什么?”

“自然是高兴”

花寻丝毫不顾及形象地嘿嘿一笑,继而又重重地亲了她一下,狭长的眸子里光华流转,兴奋地又说,

“我前些年在江南一带建了所宅院,已经将手中的兵将全都安置在那城镇中。等我们回去之后,就住在那里,整日游山玩水可好?”

月罂自然知道他惦记着让自己离开这里已经许久了,只是她先前一直有顾及,此时倒是觉得那些负累全都消失了。于是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颈,酸溜溜地问道,

“前些年建的?那这些年可有人在里面住着?”

花寻偏头瞧着她,忽然听出了她话中的酸味,邪邪地一笑道,

“原来你也会吃这些没边儿的醋”

“那是自然,如今我已经是个生了孩子的人了,哪儿都没那些小姑娘好,到时候随你同去,你若再纳了妾,我去哪儿喊冤?”月罂说完,还故意偏过头叹了口气,模样倒是凄楚。

她本就长得俏丽娇小,平日里从未这般使过性子,如今面色潮红,又带着股柔柔弱弱的劲儿,倒显得楚楚动人,一时间让他看呆了。

花寻略抬了身子,视线一点点扫过她清秀的眉眼,尖尖的下颌,修长细腻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喉咙动了动。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沿着她纤长的锁骨慢慢抚下,在她饱满的胸前揉了揉,又顺着她玲珑的腰线抚下,在她小腹处摩挲了一阵,不无感叹地说道,

“有如此妙人为妻,若还有人要纳妾,那他一定是个没脑子的何况,你身上每一处都生得极好,岂是他人可比的?”

他这话说得虽然有几分情话的味道,但正是他的真心。月罂自然知道这些,心中虽欢喜,表面上却故意轻哼了一声,

“去你的你这张嘴就是会说”

花寻收回视线,见她偏头不看自己,忽然低低的一笑。眼风扫过她水漾的唇瓣上,眼眸微黯,一股子邪火从腹间窜出,让他浑身发烫。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坏笑道,

“我这张嘴可不仅仅会说其他好处你还不知道?”说完轻舔着她的唇线,得瑟地与她对视。见她转过头不理他,唇角的笑意更深。

他慢慢向下移动身子,在她透着香汗的肌肤上吮吮停停,舌尖偶尔探出,轻轻地在她肌肤上划着圈,最终落在她胸前的饱满上,用力咬了一口。

月罂呼吸一蹙,脸上再绷不住,蓦地睁开眼,无奈地要将他推开,

“你这没心肝的,干嘛咬我”

花寻闷声一笑,咬住她倒是不放开,不过力道轻了许多,舌尖在顶端轻轻撩拨,斜挑的眸子里满是邪恶的笑意。

月罂生过孩子之后,身子本就敏。感,如今被他这般挑。逗,只觉得下腹处顿时涌出一股热流,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花寻知道她已然情动,心中欢喜,空了一只手到她身下,手指轻挑慢捻,逼得她更是喘气连连。她情不自禁地双腿环住他的腰,目光迷离,有些期盼又有些娇羞,让她身上的男人看得更加火起。

“忍不得了?”他在她耳畔低低的问道,话中带着蛊惑的同时,又夹杂着些许笑意。

月罂咬了咬唇,刚刚还说他是色胚子,怎么这会儿自己竟比他更急,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见他就那么慢慢在她身下蹭来蹭去,却不进去,像是在逗她一般,懊恼地低骂道,

“你这妖孽,赶明儿再别爬上我的床”说完就要将他推开。

花寻忽然一沉腰,直接抵近了她体内,舒畅的感觉即刻化开,惹得他笑意更深,

“不爬上来,哪能看到你求饶的模样这可是你自找的,过会儿休怪我折腾你”说完掐着她纤细的腰,深深浅浅地律。动起来。

窗外皎月似水,如碎银一般洒了一地。雕花木窗紧紧地关着,里面烛火闪动,暧昧摇曳。房中传来的喘息声**魅惑,生生地将整个夜色烘托得更加旖旎。

一夜*宵好梦,转眼间便到了清晨。

月罂揉了揉酸痛的腰,暗骂那妖孽真会折腾人,昨晚不过是主动了一次,竟然又被他索要了几回,他竟然还各种歪理,说都怪自己自己让他积攒了太多……

月罂愤愤地磨了磨牙,早晚要他好看垂眸看去,见被褥已经换上了新的,自己中衣也穿得好好的,便猜到又是他昨晚亲力亲为,不由得轻哼了一声,这妖孽偶尔也会做件好事

起身梳洗着装之后,才知道花寻一大早就出去了,想必是为了自己昨晚的一句话忙去了。月罂独自吃了些早饭,便去偏殿看望念儿,这几个月来,她身子不好,这小家伙也就一直被奶娘照看。

刚进里间,便看到水寒正坐在床边眉眼柔和地看着床上小人儿,手里还拿着一个穗子在他面前轻轻摆动。似乎听到脚步声,水寒抬眼看去,见是月罂,便勾唇一笑,随后又接着逗孩子。

月罂缓步上前,坐在床边另一侧,看着念儿咧着嘴,露出两颗刚长出的小牙,正咯咯地笑着,也跟着会心一笑。念儿从小就模样清秀,眉眼细长,弯弯得如同月牙儿,近日来又常常对人笑,更带着股喜庆劲儿,让人越发喜爱。

从他出生开始,水寒便每日来看他,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月罂也曾问过他,是不是喜欢孩子,水寒只是轻轻笑笑,并未表示什么,她也就不再过问。

月罂坐了会儿,想到了昨晚做的那个决定,便轻声说道,

“水寒,我很快就会离开南月国。”

水寒一愣,不解地看向她,眸子若秋水一般,盈盈地浮动着波光。

“你进园子已久,我却一直没照顾过你什么,想来也是惭愧。你若有什么去处,这几日便可离开,我会派人为你打点好一切。”

水寒听完,面容依然如先前一般平静,并不为她的话所动,反而又看向念儿。念儿眼睛乌黑,如两粒葡萄般纯粹,望着水寒咯咯一笑,伸出小手想要去抓他。水寒伸了一根手指放在念儿手中,眉眼平和温柔。

月罂见他如此,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只得又说了一句,

“我并非定要让你离开,而是这园子一旦空落,怕有人趁机找你的麻烦……”还未等她说完,水寒忽然转过脸,眸子沉静温柔,他拉过月罂的手,像以往一般在她手上写了几个字。

他这些天仍是极少说话,偶尔不得不说时便用这种方法,月罂早就已经习惯,觉得并没什么大碍,也就没计较什么,如今看到他写在手中的几个字,不由得一愣,随后便是一阵沉默:

——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六一到了,祝有孩儿的、没孩儿的都节日快乐,哈哈~~》_《)

第338章“断情”

收费章节(12点)

第338章“断情”

月罂自然知道此番离去不能带着水寒,辨清他写的那几个字之后便默了下去,随后轻笑了笑道,

“你无需如此,我当日留下你,只是因为你与一个故人长得极像,才不想看你落入涑南王之手,既然你与他没有半点关系,我们之间还是各走各的好。”说完看向念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刚过了晌午,花霰国使臣又一次带着书信来到园子。从念儿出生后,花若瑾就一直派人来催他们带着孩子回去,由于这些日子月罂身子不大好,也就一拖再拖,眼看着拖了小半年。

信是交给花寻的,上面依旧是一顿数落,什么不孝顺,什么心里没她这个娘之类的,总之与以往的每封信都是大同小异,看得花寻一阵头疼,他将书信交给月罂后问道,

“那面的事我已经打理好了,既然母后心急,我们回国之后先回宫住些日子,之后再去那处宅院如何?”

月罂略看了看信的内容,觉得花若瑾这口气完全与花寻一样,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笑了笑答道,

“你做主吧。”

“那我们何日启程?”

“再过一个月便是我娘的寿辰,我打算过了那天再走。”

花寻脸色阴郁,通过前次的事,他对熙兰已然心存芥蒂,总觉得她是想挑拨两人的关系。但苦于她是月罂的亲娘,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告诉她今后要万事小心,即便是亲娘,有些话说之前还是要想一想。听她说完,花寻郁闷地嘀咕了一句,

“估计再等一个月,母后非吃了我不可”

月罂也知道花若瑾必定再不想等了,这几个月也不知送了多少信来,起初她还觉得念儿不是她的亲孙子,将他带过去会不会惹恼了她。然此时已经决定随花寻一同回去,也没其他法子了。犹豫了一下,问道,

“那……你先带着念儿回去?”

花寻眨了眨眼,不可思议地反问道,

“你舍得?”

“又不是把孩子送人,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再说,孩子跟着你,我还不放心吗?等我这面事情了了,再直接过去。”

月罂虽这么说,心里却是有些舍不得的,如何都是自己亲生的骨肉,一想到要近一个月不能见到,的确有些难受。但想着让花寻带着他先离开也好,毕竟还放心些,何况花若瑾待自己极好,此时只是想尽快见到孩子,如果再拖一个月,倒有些说不过去了。

“也好,等我将念儿安置好了,再回来接你”花寻自然能猜到她的心思,握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

几日后,一辆辆华丽的马车停在金竹园的门外,都是花若瑾派来接念儿的。随行的精锐侍卫就有几百人,连常年跟随她的暗影都派来了许多,不过这些人都隐藏在暗处,月罂自然不知情。

除了侍卫,花若瑾还派来十个宫中的老嬷嬷,以及十个一等宫女,她们都照顾过两位皇子,经验十足,方便路上照顾念儿。月罂看着眼前的场面,心里热乎乎的,感动的同时又有几分惭愧。

两人站在马车前,也不顾下人们在场,打情骂俏了一阵,互相叮嘱了许多。最后见天色实在不早了,月罂才又抱了抱睡着的念儿,将他交给花寻。

看着车辆远去,她忽然觉得心里空落出一大片。前世她没结过婚,更没生过孩子,自然不能体会这种骨肉分离的伤感。如今虽然知道念儿是平安的,自己又很快就能见到他,仍不免心痛。

直到官道的尽头已经没了车队的影子,她才慢慢转回头,却发现奚墨不知何时站在园门外,目光萧索,宽大的青色袍袖在风中缓缓浮动,更衬得四周越发凄凉。

月罂知道这几个月奚墨待念儿极好,尤其是念儿刚出生不久,身子很弱,奚墨就整日守在他身旁,悉心地照料。想来念儿一走,他也会有些舍不得吧。

她款步上了台阶,走到奚墨面前刚准备开口,对方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默默地转身进了园子。月罂轻抿了唇,觉得他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甚至比先前更冷,不由得暗叹了口气。

奚墨刚踏入竹林,忽然攥住了胸前衣襟,胸口疼得厉害。他手扶着青竹,大口地喘息,觉得五脏六腑都像是绞在一起。这种感觉,他毫不陌生,本来这几个月已经再没发作了,没想到今日又一次感受到了这种蚀骨的痛楚。

明明说过,只要她平平安安地生下孩子,他便一生无求了,可为什么看着孩子离去,他还这么舍不得。想来,她也很快要离开了吧……这个念头刚一闪过,让他胸口又疼了几分,眼眶也渐渐热了起来。

一个小厮从远处急匆匆地跑来,正是墨苑中侍候他的彬儿,跑到近前扶住了奚墨,急声问道,

“公子,您怎么了”

奚墨摇了摇头,不想多说,倚着青竹站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胸口的痛楚,有气无力地问道,

“你怎么来了?”

彬儿见他脸色灰白,像是毒又发作了。他跟着奚墨许久,知道自家主子虽然看似冷清,实则心地极好,见他如此也不免一阵心疼。闻言将字条呈了上来,轻声道,

“公子,刚刚在桌上发现了这个。”

奚墨靠在青竹上,伸手接过字条,展开看去,忽然皱了皱眉,手指瞬间回收,将字条攥在手中,

“看到是谁放的么?”

“不曾。小的打扫房间时,就看见这字条已经在桌上放着了。”

奚墨点了点头,漆黑的眸子越发黯沉。

一座山脚下的荒废院落中,两个人影静静地站着,彼此相距不远。

奚墨面色阴冷,望着面前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女人,眸子中瞬间拢了杀意,

“你还敢露面?”

南宫绯雪笑笑然地打量着面前男子,绝对是人间少有的绝色,心头发痒的同时又免不了一阵恨意。娇笑了一声问道,

“被人当成替身的感觉如何?”

奚墨身子一震,没想到她开口就是这句话,眸子半眯,静等着她再说什么。

南宫绯雪见他如此,便确定了心中所想,慢悠悠地围着他转了转,又说,

“我那日不曾远走,看着慕离一直在房中候着,而抱着那女人出来的人却是你过了不久,她便有了孩子,想必,是你的吧?”

奚墨手指慢慢攥起,没想到这事还有第三个人知道,还是这个该死的女人他接到那字条之后,就做好了一切准备,无论如何,这次一定不能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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