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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尊主恕罪-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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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一瓶淡绿色的透明膏体给她涂抹,每次用时特别长,忍不住去摸花逸胸前的小白兔,一阵轻捏按揉,那是女人的敏感地带,花逸觉得痒,不光只是胸前,腹下也升起一股莫名的痒。

有几次她反应比较大,扯着滕风远的衣襟暗示,滕风远眸色跳动着欲…火,咬了咬牙还是忍住,“等你的身体好了再说。”

他嘴上这么说,手上却忍不住去摸,每一下都会令花逸觉得舒服又难受,花逸觉得他真的很讨厌。

花逸才不是个能忍受吃亏的人,翌日滕风远脱了衣服给她上药,摸她胸前小白兔时花逸也伸手去摸滕风远的腹下之物,甚至把他腰带抽了伸进去摸,滕风远把她手拿开,“老实一点。”

“不给我摸,你留着给谁摸?”花逸快跳脚,又佯装委屈,“我就知道你练成神功后会欺负我,现在连我摸几下都有意见,谁知道以后你会怎么对我。”

“你身体没好,我怕我忍不住。”

“你忍不住是你忍耐力不行,凭什么要我承担责任?”

在口才上,花逸绝对甩滕风远一大截,滕风远也有自知之明,不再开口。

滕风远的耐力真的很好,花逸怎么在他身上乱摸乱蹭,他就算反应再大也能忍住,匆匆忙忙跑出去。

花逸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但这让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花逸决定去挑战一下滕风远的忍耐力。

午后阳光暖洋洋,滕风远往大澡盆内倒上水,把花逸抱过去洗澡,花逸扯住他的衣襟不让他走,“我乏力,你帮我洗。”

滕风远脱掉她的衣衫,把人抱进澡盆中,拿了澡巾温柔地给他擦身体,他眸色清朗,半分欲念也无。

花逸起初是趴在澡盆边懒洋洋地享受他的照顾,后来她又去扯他的腰带,滕风远把她的手拿开,花逸不耐地瞪他几眼,手上继续隔着布料去摸他的身体,把滕风远弄得有反应了她觉得很有趣。

滕风远由着她,给她擦背的时候,花逸竟然趁他不备,把他裤子褪掉一半,她的脸贴了过去。

花逸的脸颊蹭了几下他的腹下之物,感受着滚热的温度,滕风远握着澡巾的手停了动作,眸色幽幽地看着她。

花逸坐在澡盆中,起初只是蹭了蹭,灼热坚硬的东西像在诱惑她,然后,伸出了舌头试探性地亲了一下。

花逸本来没想继续,冷不防挠头被一只大手摁住,滕风远还十分无奈道:“你怎么能这样呢?”

口上这么说,手上却把花逸的头往身前摁,呼吸粗重,“张嘴,我好爱你。”

花逸本来很相信滕风远的自制力,她却不知*这种东西就是一旦崩塌就如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等滕风远扣着她脑袋不让她缩回去的时候,花逸才发现自己是在玩火*。

滕风远一直弄到花逸眼泪都快掉下来,才把花逸从澡盆中捞起来,他拉过她吻了一会,把她摁在澡盆边吻着她的脊背,模糊不清道:“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我只是想玩一下。”花逸双手扶着澡盆边沿,摇头道:“但我现在不想玩了。”

“不行,你不能这么坏。”滕风远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把她的脊背往下压,看着她挺翘的臀,眸中燃了火,推着腰臀把自己送入她的体内,一边动一边道:“花逸,你赢了。”

花逸觉得自己输了,呜呜地叫起来,“不玩了。”

滕风远没停,在她紧致温暖的地方进进出出,弄了半天才把她抱到床上,开始狂热又温柔地撩拨她,对他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候手痒,想写H写多点,不过被锁怕了,现在都不敢大写。

☆、64尊主恕罪

在江湖门派眼中,朝廷也没什么了不起;说白了;就是江湖上最大的那个门派而已,地盘更大,排场更大;朝廷和其他门派的关系十分敏感;对小门派一般不客气,但不会轻易去动大门派,因为江湖平衡一旦被打乱,造成的结果十分严重,其他门派趁机而入,对政局威胁很大。

滕风远劫了花逸,一路上担心贺王的人追上来,但进了穿云教的势力范围之后,他就放了心,路上问花逸:“你想你爹当皇帝吗?”

“他的事与我有关系吗?”花逸正忙着吃金酥卷,捻起一个放进嘴中,吃完了才道:“聂占虽然害过你,但起码还养育过你;贺王根本就没养育过我,他负了我娘,现在突然钻出来叫我按他的意思去做人做事,还纵容司空骞给我下药,我为什么要认他当爹?说不定我根本就不是他亲生的。”

“你不在意就好。”滕风远道,“最近事情多,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说,我们还在天都的时候,我把狄千霜和她娘从宁王府偷偷接了出去,让她去找她大哥,她大哥狄千荣手上有兵权,这么一闹,肯定会和贺王作对,我原本是想给贺王找点麻烦,让他腾不出精力来找你。”

花逸不在意,“随便,你不用把他看成我爹,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花逸才不稀罕当什么郡主公主的,滕风远在钱来山一带就是个土皇帝,花逸情愿跑回来当土皇后,自由潇洒,悠闲自在。

土皇后回到穿云教总舵,又过上了锦衣玉食的好日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多久剑伤痊愈,血气全满,她问滕风远,“下一步怎么打算?”

滕风远想了想,抬起脸试探着问,“不如我们成亲?准备几个月,办得热热闹闹的。”

“你一个短命鬼,难道想让我当寡妇?”花逸觉得滕风远居心十分险恶,忍不住赏给滕风远一个爆栗,“你现在练成了神功,我是问你是打算先去找藏宝图,还是去抢朱果?

滕风远的头发都快被花逸扯乱,“先去找朱果。”

撩西寨位于大丰西南的山中,寨子由四位老者当家,称为撩西四怪,他们性情就跟他们的名号一样,古怪暴戾,不通人情,垂涎朱果不少,曾经有某个大门派愿意出万两黄金来购买朱果,撩西四怪一口拒绝,声称再多钱也不换;二十年前老皇帝的宠妃中了毒,世间只有朱果能救命,老皇帝允诺高官侯爵来换取朱果,撩西四怪油盐不进,理都不理……总之,撩西四怪遗世而独立,把整个江湖朝廷都得罪完了,可是,还没人能奈何它。

因为,聊西寨地理位置险要,不要说用军队攻打,外人几乎进都进不去。

它隐在蛮荒地带的群山之中,那里山头上千,覆盖着蜿蜒无尽的原始森林,大树像撑天巨伞,密密匝匝遮住了天空,地上覆盖着矮灌木和厚厚的落叶,在这个遮天蔽日的地方,很多人连方向都找不到。

据说,在茫茫的原始森林深处,有一道直上青云的石壁,抬头望不到顶,只能看到茫茫云雾,苍鹰在半山石壁间盘旋,那石壁直上直下,连棵草都不生,异常陡峭,此处是个天险。

等翻过高山石壁,有一道迷雾重重的深谷,谷中遍布机关,撩西寨就在深谷之中,具体位置花逸没找到,因为她上次好不容易穿过原始森林,爬过高山石壁,进入深谷还没踩过几个机关,就被俘了,凭着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加上自毁真气,才好不容易才保住一条小命。

因为撩西寨地势险要,滕风远也没打算带着穿云教的人去硬攻,带了肖承和花逸,另外还带了两个打杂的手下,一起前往西南的大山。

准备好足够多的干粮和常用物品,一行人进入原始森林,花逸以前探过路,这次走起来就容易得多,在森林中找到一条河流,几人做了一条小木筏顺流而下。

两岸的原始森林雄奇优美,花逸站在木筏之上,洋洋得意道:“顺着这条河走,可以少走好多路,我也是打听了好久,才知道这条路。”

滕风远静默不语,看着岸边的大树,不知在想些什么。

到河流分叉的地方木筏停下,一行人进入森林中步行,拿着司南辨别方向,几人合抱的大树到处都是,有些树上长满了青苔,藤萝的流苏从大树的枝干上垂下。

越往里面走,林中越阴暗潮湿,重重叠叠的枝桠密密交叠,阳光只投下少量光斑,花逸觉得滕风远自进入森林之后格外沉默,就算笑一下也是浅浅淡淡。

走到一处山石处,出现一条三岔路口,花逸看了看方向,指着东面道:“走那边,另外两条道会绕远。”

滕风远淡淡“嗯”了一声,带着人朝东面的路走去,花逸过去邀功道:“还好我以前来过,不然你要走好多弯路,我以前在这里面探了半个多月的路找到那座悬崖峭壁。”

“还好你没出事。”滕风远的口气像深秋时节的烟雨,幽幽淡淡。

花逸过去摇了摇他的胳膊,“怎么觉得你好像不高兴?”

“没有。”

明明不高兴了,还装,花逸也懒得看他那张略显阴郁的脸,走到后面问肖承:“他怎么了?有人欠他钱吗?”

“除了钱你能想到别的吗?”肖承鄙视,“大概是吃醋了。”

“吃谁的醋?”花逸左右望了望,又看了看后面两个部属,想起早上上木筏时拉了某人一把,道:“难道是因为我碰了一下别的男人?”

肖承眼角抽了抽,“这里山高林深,危险重重,你说你在这林子里探路探了半个多月,冒这么大风险一个人来撩西寨,为了谁?”

花逸不情愿道:“司空骞。”

“就没见你为尊主做过什么。”肖承总结道。

花逸跑上前拉住滕风远的胳膊和他并排走,见他还是不言不语,突然从背后跳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我走不动了,你背我。”

滕风远没说什么,拖住她的臀往上托了托,背着她往前走。花逸凑到他耳边,“听说你吃醋了?”

“谁说的?”滕风远不悦。

“肖承。”花逸毫不犹豫把肖承卖了。

“别听他瞎说。”滕风远沉了沉嘴角,突然猛吸一口气,“啊”地叫出声。

花逸在咬他耳朵,是真的咬,咬得很痛的那种,她松了口,洋洋自得道:“不要不承认嘛。”

滕风远不言语,背着她默默地在林中穿行。

花逸搂着他的脖子,把脑袋放在他肩上,“司空骞以前就没背过我,我和他就算关系最好的时候也有距离感,当然,我现在见都不想见到他。但是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自在,什么都可以做,我知道我为你做的事比较少,可我不是没机会吗?你把什么都做了,现在武功又比我好,我还能帮你做什么?”

“我没那个意思。”滕风远开口道,“花逸,你对我好我也是知道的,我只是觉得你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很危险。”

花逸横起来,“话说回来,我当初不来撩西寨,武功没被废掉,去年会被送到穿云教吗?鸿华山庄说不定把梁水瑶送过去,招瑶宫多了个女人而已。”

滕风远淡淡笑笑。

走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下午突然下起大雨,阴云厚厚地压在森林上面,周围一片昏暗,几人裹着蓑衣躲在树下避雨,花逸忍不住嘟囔:“那几个老头隐居在这种地方,不和外人交流,怪不得性情那么古怪。”

滕风远把她往后面拉了拉,挡在她身前,以防止她被雨淋到,“他们费了你的武功,你想报仇吗?”

“我不想。”花逸摇头,“我只想你能拿到朱果,不再短命。你答应我,一定不能比我早死,一刻钟都不行。”

她灼灼地看着他,滕风远要是不答应估计她能立即跳起来,滕风远只好点头,“好。”

花逸高兴了,见肖承等人躲在树的另一侧,估计他们看不到,她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

第三天夜幕初降时,他们终于到达峭壁处,寻了个干燥的地方升起火堆,打了几只野鸟架在火上烤,一行人准备在此歇息一晚,明天一大早攀登峭壁。

这座高山拔地而起,全是光秃秃的岩石,仰头往上一看,头上的帽子都差点被甩掉,肖承有些诧异,“梁花逸,你居然一个人能爬上去。”

“我轻功好嘛。”花逸吹嘘道,“当然,其实爬这种地方最重要的是靠工具。”

山崖陡峭,他们这趟又是来偷东西,或者说是抢东西,人多了反而不好办事,滕风远让那两个手下留守在山下接应,他和花逸、以及肖承三人上山。翌日一早,他们把工具一件一件捡在身上,绳索、弯钩、锁套……花逸身上吊了好几个袋子,摇身一变成了九袋长老。

戴上粗布手套,三个人开始攀登峭壁,肖承走在最前面,花逸次之,滕风远在最后,以防出意外有人掉下来,他也能挽救。

尖勾钉入岩石缝中,绳套紧紧系在身上,三人都是习武之人,比起现代社会的攀岩轻巧多了,身姿灵活如猴,用了一个多时辰,终于爬上山顶。

山顶上是另外一番天地,野花在微风中摇曳着身姿,花逸终于喘一口气。

吃过干粮,几人往下走,进入深谷,这里的树木没有原始森林中的树木高大,但林中依然阴森森的,水被映成浅绿色,周围的植物也生得怪异,比人还高的长得想玉米杆一样的植物顶端开放着红艳艳的花,花朵比脸盆还大;偶尔遇到几人合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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