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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太后有喜-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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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第二十回 。。。

我们就这样尴尬的对视半晌,只瞧嬴稷的整张脸因愤怒而扭曲,因扭曲而羞愧,就连抬手指向我们的时候也是颤抖不住。他悲恸万分的自唇边逼出了一句残断不全的话,“你,你们……”许是太过气愤了,以至于他你了半会天也说不个所以然来。

我清了清嗓子,面不改色的看着嬴稷,责去:“大王现在是越发的没了规矩,本宫正在与戎王比较高下,眼看着就要嬴了戎王,现在可好,被大王这一打断,却白白的令本宫输给了戎王。”

夷欠了欠身,往一旁坐去,亦是脸不红心不跳的附和着,“侥幸获胜,全懒大王及时出现。”

“比较?”嬴稷纳闷,双眼来回在我跟夷身上打转,似乎想从我们的言行举止中看出什么破绽来。

“啊,是啊,本王同太后正在做比较。”夷应承着,他甚至不担心嬴稷会刨根问底,就那样顺着我随口一说的话往下接去。转眼向我时挑了挑眉,似乎在示意着我,让我自己看着办。

“大王若是有兴趣本宫倒是可以道之一二。”我瞥了眼一侧幸灾乐祸的夷,才又一本正经地说:“本宫在同戎王比较瞪眼,谁先眨眼算谁输。”我看着嬴稷这样说着,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真不知道再这样下去,我的脸皮会练就多厚。

经我这番睁眼瞎话之后,嬴稷终是不敢再追究什么,低着脑袋就向我认错。“儿臣鲁莽顶撞了,还请太后、戎王见谅。”

“嗯。”嬴稷既然认了错,我自是不会再为难于他。既然他没有捉奸在床,那他除了认错以外,总不见得能逼自已的老娘承认跟旁边这个男人有奸情。虽然这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但未经他亲眼证实,却怎么也不可能将这盆脏水往自己的老娘身上泼。

见嬴稷迟迟不肯离去,我这才又说了句:“大王这么急冲冲的跑来甘泉宫,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嬴稷这才像想起了什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夷欲言又止。

“大王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戎王不是外人。”说完这句话后我真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这不是摆明了此地无银。

嬴稷的脸色瞬间又变了变,我忙又说:“戎王曾大力扶持大王登基,你应该像对待魏将军那样的对待戎王。你我母子能有今日的尊荣,全都仰仗戎王跟魏将军,这点,希望大王莫要忘怀了才是。”好在,我反应够快,这才又给兜了回来。

不经意间瞥见肩头轻颤的夷,我更是赏了他一记白,若不是他在外殿明目张胆的同我动手动脚,也不至于我要费这么大的功夫向嬴稷解释来解释去。

“戎王与魏将军的恩惠嬴稷铭感五内未有一刻忘怀。”嬴稷朝着夷就是揖手一拜,言语中倒是听不出有何怨念,态度大抵还是诚恳的,就不知道他心里会是怎么想的。



未几,我又问了嬴稷了来意,他总不可能是为了捉奸才到我甘泉宫来。我说:“大王急匆匆而至,不知所为何事。”

嬴稷这才说:“右相对蒲城围而不攻,有罢兵还朝之意。”

“哦。”我挑了挑眉,故作不知,很是惊讶:“竟有这等事,右相可有道明因何罢兵。”我猜因是向寿给嬴稷通的风,这小子,果然小瞧不得,竟也知两手抓,想来他真的是报仇心切。

嬴稷摇头,“儿臣已派飞骥传书,令右相无论如何也要克下蒲城,但派去的斥候回来却告之右相罢兵之意已决,待还朝后自会向儿臣道明罢兵缘由。”

我知嬴稷求胜心切,毕竟这是由他下达的第一个命令,虽是小役,但他却是很看重。在人人都以为秦军必胜的时候,却被告知秦军不战而退。且不说樗里疾自己的老脸要不要,但他却毫无悬念的连累到了嬴稷,或许还会因此而惹来山东列的耻笑。

“右相这明显是不把大王的话当一回事,他仗着自已戎马征战多年,又是三朝为相,一定觉得大王事事都需要倚重于他。所以他才敢这番有恃无恐地违逆大王的意思。一朝天子一朝臣,能够做到右相这样的古今难觅二人。”夷从旁不着痕迹的煽着炉火,却也诉尽了嬴稷的困势与樗里疾功高盖主的态势。说完后,又伏案练他的书法,似乎根本就不关心秦廷上下的事儿。

嬴稷眼波潺动,攒起的拳头刻意往衣袂下掩了掩,口气平平,却似刻意掩饰。他说:“兴许右相有不得以的苦衷,不如,待他归朝再听他作何解释。”嬴稷方才还火急火燎的冲来,这会儿听夷这么一说倒要袒护起樗里疾来,哼,当真是叔侄情深。说来说去还不是觉得樗里疾的权势大过我,强过魏冉。

我面色未改,平心静气道:“大王说的在理,既然右相已在出征之前立下了军令状,他归来若不能道出个所以然来,大王应当如何。是徇私护短,还是就事论事。”

嬴稷一时吱唔不下,语气不详。夷适时又来接茬,他说:“太后此言差矣,想我秦国大王又岂是反口食言之辈,孩童尚且还知尊师重道,讲究信誉。堂堂秦国大王又怎会罔顾法令而做出背道之事,大王你说是么?”

“——是,是,嬴稷必会公正以待。”嬴稷应答的有些违心,但他已经被夷架到了那个位置上,想下来,自是没那么容易。

嬴稷走之前我把几卷画卷拿与他,说:“本宫在各公卿贵族中挑选了几位品貌端庄的云英之子,大王先拿带回宫中细细挑选,若有中意的,本宫择日招她们进宫让大王瞧瞧,若是不中意,再择其他。”这事既然已经说了,那自然就要付出行动。若让樗里疾抢了先,必定是要挑选对他有益的人家做为王后的人选,我自是不能遂了他的愿。王后,必然得是我的人。

我将画卷塞进嬴稷怀里后就回到榻上倚坐下,刻意回避开了他那哀怨的眼神与眼中透露的不明情愫。我说:“没什么事大王就回宫吧!”在他那种目光的注视下,我已经感觉浑身不自在了。若没有夷在场,我还真怕这小子会不会扑上来向自己的老娘告白。



好不容易看着嬴稷离开,阿裳亦是战战兢兢的将殿门掩起,其中大气不敢出一下,就连眼睛都是垂直着落在地上,不敢逾越半分。

殿门一被掩起,殿内的光线顿时被掩去了不少,若非左右四扇大窗依旧敞着,怕是要令人觉着压抑非常了。

“我怎么觉得嬴稷看你的样子有点怪怪的。”夷的视线依旧看向掩起的殿门,似乎想透过殿门追溯到嬴稷,看看他到底怀有何意。

我却禁不住颤抖了心肝,抽笑了声:“能,能有什么怪,他不过是不满你我之间的事。”我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心虚,希望不要被夷给看穿了。

夷却自摇了摇头,挨在我身侧坐了下来,看着我的眼神透着笃定。他说:“不,不止是这些,他的那种目光绝对不是一个儿子对娘的,更似乎已经逾越了母子之情。”他俯身欺近一步,盯着我的眼睛不眨,似乎想要以此来看透什么。

我窘了,推着他想要离榻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恋母情节,我委实不想面对这个事实。但是夷却不退步,按着我的肩头令我坐回到榻上,看着我时似乎有了什么猜测,唇角微扬,半调子的调笑着说:“嬴稷那小子该不是对你存有……”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我急言抢断了夷欲说出口的话,却忘了,我的举止构成了知情掩实罪。

夷笑了,两只眼睛自觉或不自觉的眯了眯,却令我觉得他更狡黠,他甚至不用说什么就可以在这种气氛下令我自己缴械投降。

夷仍是笑而不言,我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第一次撒谎着坦白。我说:“其实嬴稷他一直就排斥娶妻,他那样看我大抵是因为对这件事的不满,决计不会有你想的其他什么、什么……”

“我想什么了。”他好笑着将我囚困在了榻上令我动弹不得,状似调戏着捋起了一缕垂在我肩头的秀发,捻在指尖凑鼻嗅了嗅。转口又道:“樗里疾的事我已经帮了你,你是不是还要再考虑考虑骊山之行。”

我就知道,不涉秦国内政的戎王,绝不会平白的出言干涉政事,他方才的一番言辞只不过是要为我铲除政敌。而如此大的一个人情,又岂是滚滚床单可以还的了。他算准了现在再说去骊山过冬,我决计是说不出一个不字。

我冲着夷不自在的笑着:“我还需要考虑么。”声音堪堪落下,夷已绕手将我从榻中抱起,“做甚呀!”我不解。

“庆祝你们即将共赴骊山。”夷邪媚一笑,揽在我身上的手却是紧了紧,说话的时候没有停下往内寝的脚步。

我差几未从夷的身上栽倒,我还共赴巫山呢。我说:“这就无需庆祝了吧!况且……”我现在已经有些后怕了,瞟眼看了看殿门,谁知道嬴稷会不会心血来潮的再次闯进来,若真会,那可真就是要捉奸在床了。

纬缦翩翩从我们周身滑过、落下,轻扬了几下后重重的垂在了地上,同时也隔绝了内外两殿。



我仍心存不安,久久难以入戏,时不时的瞟眼向纬缦处,生怕一个不经意嬴稷就出现在那儿一样。

“看来,你是一点都不高兴同我去骊山?”夷伸手扣住了我的下颌,令我不得不正视着他。我一愣,忙矢口:“没,我是担心。”

夷笑了,说着令我宽心的话,“你且放心好了,阿裳不会令自己重复这种错误。”说罢,滑手到腰上除着我的腰带。

似乎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忙握住他那只手,笑的很欠抽。我说:“夷,不行不行,我忘了告诉你……”

他拿开我的手,继续着说:“你说便是,我听着。”他望着我,手仍未停下。似乎想向我昭示,今天这一战必不可免。

我垫起脚尖附在夷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句,赫然间,那本还热络的双手顿时冷却了下来。

“你……”夷睨眼望着我,似乎我会拿这事儿来敷衍他一样,其中怀疑成分竟有九成。

“怎么,你不信我,让你检视一下可好。”我以进为退,装腔作势着自己动手除着衣带。

手被握住了,夷说:“我这也没说什么,你如此紧张作甚。”说着又将松下的腰下替我重新束起。而后很是单纯的拥我入怀,耳鬓厮磨着:“我自然是信你的,你说怎样就是怎样。”

我环在夷腰上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下,诶诶,要是他知道我是在骗他的,会怎么对我呢?不敢想象,不敢想象呀!

21

21、第二一回 。。。

如夷所愿,我们在樗里疾归朝的前一天,很是低调的、一前一后的离了咸阳。起初嬴稷还很担忧的说要陪我一起,后来我问他,我们一起离开咸阳,令谁管事,他顿时就蔫了,甚是不舍的将我从咸阳宫里送出。离去前我还特意嘱咐了嬴稷要好生挑选个姑娘出来,待我归来就替他做主成亲。

对于樗里疾无功而反这件事我不打算插手,就这样丢给嬴稷,看他能如何处理,处理得好我什么也不说,处不理不好,我再接着处理。总之这回不能便宜了樗里疾。

路上且行且歇的走了四五日后终于到达了骊山北麓的华清池,这个久负盛名的宫殿我是如雷贯耳。相传周幽王曾在此建骊宫,后来秦始皇以石筑室,名“神女汤泉”,汉武帝的时候扩建骊宫,到了唐代进行大规模扩建,特别是唐玄宗时期修建的宫殿楼阁更为豪华,将温泉发展为池,并将池置于宫室之中,该名为“华清宫”,因宫建在温泉上,故名为“华清池”。

当然,现在还未到秦始皇时期,更不是唐玄宗时期。所以展现在我眼前的只是一处同皇城无甚区别的、规格略小的宫殿,朱楼殿阁虽显精致,但与咸阳宫一比只能称是小家碧玉。很难想像,唐玄宗就是同扬贵妃在这个地方演绎出他们的‘旷世之恋。’



待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宫门前杵立了好一会儿,晃眼再看去的时候,夷正从敞开的宫门内朝我走来。

我不自觉的弯起了唇角,这才分别四五日,没想到再看到夷的时候,心里竟有一丝丝说不出的喜悦,我甚至都忘了要挪动脚,除了傻兮兮的笑着外,还是傻兮兮的笑着。

夷很快来到我跟前,甚是嚣张的在光天化日之下执起我的双手,双眼锁定在我面上容不下其他。他说:“路上可是遇上了什么。”他略显担忧的问着,握着我的双手在自已的掌心里揉了揉,一股暖流顺延着指尖流向四肢。

“没。”我摇头,“久居咸阳,如此长途有些消受不住,在路上歇了半日。”我轻描淡写的说,其实这一路之上又岂是消受不住了得,吃不惯、睡不好,现在都还觉得脚下跟踩着浮云似的,身体总会不自觉的摇晃两下,状似得了马车综合症。

养尊处优久了身体也变得娇贵了,想我以前读书的时候野的跟个猴子,但凡有个户外活动什么的,总会有我参与其中。来到这里两三年间,倒是给养成了一个地地道道贵妇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成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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