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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穿越奇遇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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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了解他些,女人很容易爱上他。如果是那样的话,就麻烦大了。自己托一鸟身,注定无缘情爱,还是早些清醒比较好。沈宸家在城南,相当于平民区,附近住的都是平头老百姓。而楼衢的住处却在城东,所谓的贵人区,所住之人非富即贵,连城守的府邸也在东区。看到一个比一个气派的大宅子,闪闪发光的琉璃瓦,威风凛凛的石头狮子,甚至连门房看着都一付高傲的模样,路荻的嘴都合不上了。因为楼衢要入赘沈家的关系,再加上他的职业又是以清贫著称的教书匠,路荻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楼衢会是一个有钱人。楼衢对路荻惊讶的一切视若无睹,直直地走进众豪宅中的一家。楼衢显然是这家的主人,并没有父母之类的长辈在,一路不停地往自己的住处走。他住在最里面的院子,一路上仆役见到他都是停伫低头不语,楼衢也是一付理所应当的模样。楼衢的院子没有名字,连个匾额都没有。一踏进院内,路荻立刻明白为什么楼衢身上总有淡淡的竹香,这满院子种满了修竹,刚下过雨显得更是青翠欲滴,清新的竹香弥漫开来,让人忍不住想深吸一口气。重重复重重的清幽小径,直把路荻都转迷糊了,才到达房门口。虽然说不应该对他再有任何兴趣,但路荻对楼衢这个人的私人住所还是非常好奇,探出头来四处张望。简洁。两个字就足以概括。可能是木头好些吧,与沈宸的房间相比,路荻没看出贫富的区别。一张大床,一副桌椅,桌上摆了张琴,然后就是满壁的书。别的什么都没有。“你的父母呢?”楼衢显然并不管路荻暗自下的小决心,坐定之后,立刻开始烤问。“活得好好的呢。”实话实说。被他问起来,路荻想到另一世的父母一定会为自己的事故添白发。痛心,无奈,路荻低着头,想到父母的好,感觉鼻子酸酸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那他们怎么不管你?让你小小年纪就流落在外。”楼衢顿了顿,见路荻低头不语,抿了抿唇又道:“还是说,是你自己偷偷跑出来的?!”这人在说什么?!怎么跟训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路荻纳闷地抬头,见楼衢正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于是纳闷更深,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你自己不也没有在父母跟前吗?!”路荻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以反驳代答。“我是人,你是妖,能相提并论吗?!”楼衢揪紧路荻的毛,使劲拍了拍路荻的背,咬牙道:“笨蛋!你身为妖,难道不知道妖未成形时入世,不但有损修为还很危险吗?!你父母都不教你的吗?!”



“妖?修炼?!你在说什么?!”路荻瞪大了眼睛,有些啼笑皆非:“你从哪里断定我是个妖的?!”纳闷,沈宸好象也这样以为自己。这古代人就这点想像力么?路荻这番话引来楼衢的良久沉默,盯着路荻看了半天,才缓缓问道:“你不会连你是妖都不知道吧?!”“我当然不是妖!我活了这么大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吗?”开始还理直气壮,语带讥讽,可越说到最后,路荻越心虚。从前确实路荻清楚得很,自己是人,可如今……身为八哥身,魂为人类魂,自己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还真难说得清呢。“你一只八哥却能口表心声,你说你不是妖?那你是什么?!”楼衢见路荻如此,嘴边现出淡淡笑意,一边抚弄路荻的羽毛,一边问。“如果我是妖,你会请法师来捉我吗?”想想自己确实一时没转换过角色来,顾忌得太少,照电视和书上讲的,就自己这样的,无论是否是妖,如果遇到古代愚民,早把自己直接活埋焚烧了,哪儿还轮得着自己在这里大发厥词。想到诸多苦,路荻的调子变得软弱许多,头也低下了,眼巴巴地看着手掌始终不离自己背的楼衢。“怎么啦?一付可怜像!”楼衢索性就把路荻抱进怀里,一根一根地给她梳理羽毛:“我还是喜欢你气哼哼的样子。放心吧,这世上的法师,我楼衢还几个能看上眼的。再说了,就你这傻样,妖没个妖样,害不了我的。”不知道是不是生成鸟的关系,路荻从没想过,被人这样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梳理羽毛会让人这么舒服。酥酥麻麻和着楼衢软软低沉的声音,让人懒洋洋的几乎控制不住地思绪就迷糊起来,想问的问题全都想不起来,只是最后嘟哝了一句:“我感觉你比我更象妖,妖孽……”就昏然睡去。“是吗?也许,我真的是呢……”楼衢低低的声音在一片风吹竹叶的沙沙声中散开,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路荻再次醒来时,雨已经停了。竹叶上残留的雨水叭嗒叭嗒打在门前的石阶上,在静夜里听得特别分明。生来的夜眼,看了看四周。楼衢躺在床上,而自己还在那张楼衢抱着自己时坐的椅子上,只不过这时椅子就在他的枕头边上,底下垫了块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棉垫子,软软的,很舒服。“原来妖孽也是要睡觉的。”路荻暗自在心里嘀咕,好奇地看了看睡着的楼衢。真是难看。长得好看的人竟然睡觉睡得象个死尸,又僵又硬,仰面躺着,手交错放在胸前,跟自己在遗体告别式上见到的遗体一模一样的姿式,怎么看怎么别扭。再加上楼衢皮肤甚白,睡梦中依旧眉头紧皱,不知道有多少心事放不下。月光散映下来,看上去真的是……不想还好,越想越觉得象。虽然是很帅,帅得天崩地裂,但还是一付死尸像。路荻磨了磨喙,感觉有些惊悚,不由后退了两步,还是赶紧逃掉得好。退到椅子边,往下看了看,是自己七八个身长的距离。路荻犹豫了一下,又怕他太警醒,不敢扇翅膀,只能把翅膀张到最大,轻轻往下一跃,本来还怕楼衢跟沈宸一样,会类似布丁一样的结界法术,幸好没有。腾空出了椅子,滑翔下去,好也~路荻心花怒放,不摔着就成。刚一落地,路荻就暗呼不对。脚上一片冰凉,然后,路荻下意识地一回头,就看到楼衢已直起身来,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啊~”诈尸了!!路荻刚才的想像与现实混在一起,透过窗户的朦胧月光映在楼衢的笑脸上,在路荻看来青白一片,连笑容都是狰狞的,这时也顾不得什么小心,扑腾着翅膀就飞了起来,直往窗户冲去。反正古代的窗户都是纸糊的,冲破就得到自由了!路荻闷着头,直冲!呼呼呼,路荻听到风声,也分不清是自己冲得太快,还是身后传来的声音。眼见就要撞到窗户,选中窗户中一片比较大空隙的花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翅膀一收,借着冲劲,只等着听到纸哗啦破裂的声音。没有?什么都没有?!路荻等了半天,怎么都没有冲到,最奇怪的是,这么长的时间,如果没有冲到,照自己这样收了翅膀的姿式应该往下坠才是,结果两样都没有,只感觉一直往前冲往前冲,冲得人都有些晕车……呃,晕飞了。猛地睁开眼睛,一张大大的笑脸正在自己的眼前。路荻早把这张帅脸与青白色的鬼怪联系在一起了,忍不住再一次大叫起来。楼衢微一挑眉,手指轻轻一弹,路荻感觉嘴怎么也张不开,象是被什么东西捆住了一样,自然也是发不出声音的。神智回来,路荻才发现为什么自己一直在冲的原因。不知道楼衢搞得什么鬼,自己竟然在绕着一个楼衢用手指划下的,闪着淡淡金光的圈滑行,一直在做圆周运动,难怪呢!“停下,我要停下!”路荻转得都快吐了,才发现自己终于能说话了,赶紧大叫道。楼衢微微抿嘴,道:“不逃了?”“不逃了!不逃了!赶紧停下来!”怒,虽然不知道是在气自己没用,还是气自己遇到的都是些怪物。“你想逃到哪儿去?今天沈宸来过了,他可是放心让你在我这里呆一阵呢。外面很危险,呆在我身边有吃有喝有玩,不好吗?”楼衢把怒气冲冲地路荻抱在怀里,斜倚在床上,梳理着她的羽毛讨好她。路荻翻了个白眼,歪着头,看向楼衢。本来想反驳的,可一见到楼衢的样子,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只着中衣,月白色,软软地贴在身上。头发也解开来,散在肩上,整个人少了白日里的倨傲,多了份说不出来的私密的性感……男色啊~~路荻有些口干舌躁,为什么自己是只鸟儿啊?!现在路荻唯一的愿望就是能拖身成一个有嘴唇的动物!!不要硬梆梆的鸟嘴,不要硬卡卡的鸟爪!不要!!

惊魂后半夜

花痴!也许上天都在嫌弃路荻,所以让她在晕头转向中突然看见……“啊~~~”一声凄厉的惨叫黑暗的夜中暴起:“怎么,怎么有两个你?!”路荻指着还躺在床上一付刚才自己看到的僵尸样的楼衢,一边抬头看着温润如玉微笑如春风的楼衢,声音抖如风中的秋叶,问道。抱着路荻的楼衢闻言,不以为意地往身后看了一眼,又回过头来,看着路荻,道:“大惊小怪!你一个妖怎么会不知道什么叫离魂吗?!”“离,离魂?!”路荻眼睛巴巴地看着眼前的楼衢,连余光都不敢再往床上瞟:“为,为什么突然要离,离魂?!”“要不是你突然要逃跑,又怎么会这样?”楼衢答了一句完全没用的话。路荻心里害怕,见楼衢一付懒洋洋的模样,怕他又要睡着,要自己一个人面对那张青白脸。连想都不敢多想,赶紧胡乱就接着又问:“那,那你现在抱着我的这个,是魂吗?怎么也能感觉热热的?”“我又不是鬼,当然会热热的。”楼衢象是知道路荻怕什么,故意把鬼呀鬼的挂在嘴边:“鬼虽然有的能在夜晚保持人形与人接触,但终是冰的,不象我现在这样,我这叫生魂,和那些鬼不同。”“那些……鬼?!”路荻禁不住抖了下,明明自己也是死过的人,怎么还这么怕鬼呢,低着头,路荻自己也想不通。不怕,不怕,没什么可怕的。路荻这么想着,给自己打了打气,正想接着问,谁知道抬头一瞬又看到那个躺着的僵……体,登时再次被恐惧袭击,颤栗着往后缩:“你,你能不能合体?!”合体?说完路荻自己都想笑,又不是变形金刚!这么一想,又觉得安定许多。楼衢飞了路荻一眼,显然是在嘲笑她的胆小。但也没有多做反驳,而是自然而然地把路荻放在枕边,自己往僵躺着的身体上一躺,真的合体了。路荻眼睁睁地看着楼衢僵直的身体突然睁开眼睛,对自己笑了笑。好可怕!完全是电视上诈尸的感觉!路荻翅膀收得死紧,不敢动,也不敢说话。“你,你放我走吧~”直到楼衢起身,如白日里一样,点了灯,在柔和的灯光下,路荻恢复了些神智与勇气:“我不回沈宸那边,我只是想要自由,哪怕回到深山里去,做一只普通的鸟儿,活一辈子。绝不会坏你事!”路荻见说了这么多,楼衢依旧拿着本书,倚在桌上看书,没有理自己的意思。只好咬咬牙,道:“我发誓,你让我以什么发誓都可以!离开这里之后,我再也不说话了!要不,你给我下咒也行,用什么法术也行,只要放我走,成不?!”楼衢听着路荻把狠话说完,慢慢地侧过头,一眼幽深地看着路荻,一丝笑意都无,半晌,才沉声道:“你就这么怕我?!”“不,不是怕。”其实就是怕。但看着楼衢的脸色,给路荻一百个胆子路荻也不敢认。定了定神,道:“不是怕,是为了自由。你没听过一句话么?”“什么话?”“不自由,勿宁死!”路荻拿出表演新诗朗诵的劲儿,感情充沛地喊了出来。楼衢闻言只是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回了一句:“你不是那种坚定的性子。”“诶?!”路荻有一种被戳破谎言的尴尬与愤怒,幸好脸上有毛,看不出红来。一时被噎住,但再难缠的客户路荻都不怕,更何况一个古代书生?!路荻在心底给自己加了把油,接着道:“谁,谁说不是?!你才认识我一天,你就下这种定论,不觉得自己武断吗?!我只是外柔内刚!我是非常,非常有原则性的一……一只鸟!”这回,楼衢连一声应答都没有,就转回头去,拿起书,一付把路荻忽视的架式。路荻急了,冲过去,用嘴叨了叨楼衢手腕上露出的皮肤,引起他的注意,才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信?!”楼衢还是一挑眉,没有回答,不过这回是盯着路荻,没有看书,很给她面子。“我,我是鸟!鸟儿一向最爱自由!天高任鸟飞这句话听过吧?”“如果你是只鹰,我还信。但你是只八哥。而且……”楼衢顿了顿,道:“还是只聒躁的八哥,我很难将如此品性与你联系起来。”“这只是一个擅不擅于表达的问题。再加上,你也听不懂鹰语,你又知道它不聒躁?!”路荻开始胡搅蛮缠:“爱自由的品性与爱不爱说话完全不冲突的。而且,我还曾经为自由做过一首诗,以表心迹!”“诗?!你会做诗?!”楼衢的眼睛亮了一下。路荻心中暗笑,果然是书生,哪怕再阴暗,爱书爱诗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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