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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步步风华之神君请入局-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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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王、卞城王、转轮王。十殿阎王麾下还有:首席判官崔府君、钟馗、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孟婆神等。整个阴曹地府就是如此的。

父皇虽然是天帝,但是并不掌管地府,地府与天界都是各自为政,互不干涉。地府不光对于人是一个神秘的存在就是对于我们神仙而言也是神秘的存在。

没有人知道地府的入口在哪里,只有死去的人才有资格知道。

现在我们唯有一试了。

这入口只能去人间找。天界与人界相通,人界与地府相通。

按照这份资料我们只需要过了阴阳界和望乡台就可以到恶狗村,这样比我想象中的要简单的多了。

烨煦把书收起来,父皇一脸担忧的看着我们两个,“你们两个万事小心,地府已经是十万年都不曾与天界联系了,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形。十万年前地府与天界的关系还算不错,但是自从混沌被封印以后,地府就把入口改了,再也不与天界联系。当年也派了很多使者,但都不得其门而入,最后都无功而返了。当时没有多想不曾理会,现在想来地府的人大概也是知晓混沌的出处的,所以才这样的吧。所以你们两个一定要小心,切记要保护好自己。”

我理解父皇的忧心和无奈,就是龙潭虎穴我们两个也必须闯一闯。

辞别父皇与母后我们踏上了未知的征程。

人间依然是十年前的人间,只是人却不是十年前的人了。

这些年我虽然担了朝阳的干娘的名义,但终究亏欠了他许多。

趁着来人间寻找地狱的入口不如把朝阳叫过来,我也该尽尽我的义务。

“我想趁着我们在人间寻找地狱入口的时候带着朝阳历练一下。记得上一次见他已经有十几年了,这些年来我对他不管不问,我这个干娘做的实在是失职。”我低头缓缓的说着心里的想法。

烨煦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他是个懂事的孩子,想来也是能理解你的,自从他听说你被抓了以后就日夜修习法术,还道要有朝一日能够找到你,把你救出来。”

听烨煦这样说,我心里的内疚多的都盛不下了。

他自幼父母双亡,当初认了他的人是我,二十年来对他不管不问的人也是我,终究是我失职了。

“哎!”我重重的叹息一声。

烨煦捧起我的脸,眼睛紧紧的盯着我,“你不光欠了他,还欠了我的,你欠我的那些就罚你用一辈子来偿还我吧。”

我盯着他薄薄的唇一闭一合,他亦发现了我呆呆的样子,眸光流转,薄唇微张,用风华绝代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他低头擒住我的唇,“你这小妖精,就是这般让我迷恋,不管等你多少年我都甘之如饴。”他的轻语让我沉浸在他创造的世界不能自拔。

“唔……”我的轻喘让他疯狂,他细细的品味的我的美好,一时我们都忘却了即将到来的神魔大战,忘了我们都有可能陪着混沌万劫不复。

他的手在我的腿上游走,我身体因为他的抚摸激起了阵阵的战栗。我青涩的模样取悦了他,他更加兴奋的探究着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陌生的一切。

“唔,不。”这大白天的,这人怎么如此不知羞耻呢。我伸手拉住他游走的手,抗拒着他的继续。

他停下手暧昧的贴着我的脸,“瞧你的脸红的就像个猴屁股似的,今天暂且饶了你,我等你嫁给我的那一天,亲手脱下你的嫁衣。”

我的脸更红了,就如那铺满天空的彩霞照亮了余晖下的夕阳。

“你这不要脸的,我,我我才不嫁给你呢。”

他伸手轻轻的拧了一下我的脸,滑嫩的触感让他发出满足的叹息。

“这事可是由不得你的。”

什么时候他说话也这么霸道了,莫非就是吃定了我吗?

我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不理他,他伸手掰过我的头,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如此爱你的我,你舍得不要我吗?”他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垂,淡淡的檀木香是他特有的味道,我的心一阵激动。

我暗骂自己,真是没出息,一个长得还不错的法术还不错性格还不错的男人就把我迷得神魂颠倒,不知道东西南北了。转念又一想,这些不错说起来或许不是最顶尖的,但是却是最迷惑我的。这个男人啊,我就是败在他手里了,但是那又何妨呢?只要这个男人是他,我甘之如饴。

他紧紧的拥着我纤细的身子,我亦紧紧的拥着他,或许就这样相依相偎一辈子就是很好的选择。

最后一次见朝阳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现在想来也二十多岁了,虽然听烨煦提前他已经修的仙身等等,但是真正见了我还是不免吃了一惊。

第六十章 强娶

他已经退去了当初青涩的样子,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高高的束起,一双眼睛就像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微微上扬,清秀的五官带着一抹俊俏。身材修长,玉树临风,周身仙气缭绕。我不禁暗自叹息,当年的小孩如今也已经长成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了,果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他眼带笑意,明媚异常,“娘亲,你终于回来了。”

“朝阳。”这样的落落大方让我的心里更是内疚。

我充满歉意的对他一笑,“对不起,朝阳,这些年苦了你了。”

他微微低头,“娘亲,不要这么说,朝阳很好,当年若不是娘亲和师傅,朝阳或许已经不存在了,更不要说能修炼成仙了,娘亲和师傅对朝阳的恩,朝阳无时无刻不记念着。只是朝阳没有能力,在娘亲最困难的时候一点用处也不没有。”他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微微的颤抖泄露他的情绪。

这孩子一向都是这么让人心疼。

烨煦一声叹息,走过来拍拍朝阳的肩膀,朝阳对他微微一笑,摇摇头“师傅,我没事。”

烨煦点点头,问朝阳“你都准备好了吗?”

“嗯,都准备好了。”

我赞许的点点头,果然比十几年前稳重了许多。

一路上我和朝阳聊天,烨煦在旁边时不时的插上几句。

朝阳虽然资质不佳,但是胜在勤奋,这一点让烨煦很是自豪,直言像他。

现在他竟然也修成了个地仙。在修炼法术当中,方士为最低,就是持有方术的人,道士是一个能够与仙与鬼打交道的人,距离成仙还是有差距的。真人就是已经修道成仙的最低的仙人就称真人,再上面就是根据法术的高低分为真人,地仙,天仙,上仙和上神。像朝阳这样凡胎*二十年能修成地仙真真是不错的了。

可见烨煦真是没有少下工夫。

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已经到了凡间。

我本来想化作一个男子,又想想都化作男子实在是有点引人注目,就化作一个普通女子的模样,收敛了周身的仙气,现在的我看起来只是一个柔弱的姑娘。化成一个老太太我自然是不肯的,怎么我也不能损失如此大,只得让朝阳喊我姐姐。

他听罢我的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嘟哝“这……这好像不合适吧?所谓理不可废。”

这孩子咋这么死心眼呢,要是真算起来,我都五万岁了,而他还是二十岁的小屁孩呢,我赶紧摆手制止他,“得得,就这么说定了。”

他局促不安的拉着自己的衣襟,仿佛为难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不如我就喊你小姐吧。”

看着他的窘迫,我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孩子就是脸皮薄。”

烨煦摇摇头,对我暧昧一笑“不如我就喊你娘子吧,这样看起来才登对。”

我拉开与他的距离,“你个厚脸皮的,谁是你娘子啊,切莫喊错了。”

他拿出一把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扇子,刷的打开,风流倜傥的迈着方步,“非也,非也,咱们两个可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你不是我娘子,谁是我娘子?”

越说越离谱了,我不搭理他,径自走前走。朝阳看我离开忙迈开步子跟上我,烨煦亦做了风流倜傥状在后面摇着扇子慢慢的跟着我。

既然是去找地府的入口那自然要去找最经常进入人间的鬼族了,最经常进入人间的莫过于牛头马面和黑白无常了。

说道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我还听父皇说过一个故事呢。

牛头马面原在地府掌管实权,后来为什么只当了阎王手下的一个捉人差役?说起来,还有一段有趣的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丰都城有个姓马的员外,在城内算是个财权双全的巨头。按说,他也该心满意足了,但有一件事情却总是耿耿于怀,因他年已六旬,先后娶了十一个“偏房”,才仅有一个独丁。无论怎么求神许愿,终不能如愿以偿。不用说,马员外对他那个独子马一春,就视如掌上明珠了。但他十分担心,如果万一不幸,不仅断了马家香火。而且万贯家业也无后继之人。为此,他日夜忧愁,不知所措。

哪料屋漏又遇连夜雨。一天,马员外用过早餐,准备出门备办酒菜,为儿子明日满十八周岁办个喜酒。说来也巧,正在这时,有个八字先生从门前经过,口中琅琅有词:“算命罗,算命!”

马员外听见喊声,心中大喜,竟把出门之事忘记得一干二净。于是手提长衫,疾步走下台阶,恭请八字先生进屋上坐,茶毕,马员外诚恳地说:“先生,请给我家小儿算个命好吗?”

八字先生点头说道:“可以,可以。”

马员外立即给儿子报了生庚时辰。八字先生屈指一算,不禁大惊失色,脱口而出道:“哎呀,不好!”

马员外大吃一惊,顿时吓得冷汗直流:“啥?”

“小人不便启齿。”八字先生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马员外心里越发慌张,但为了急于弄个清楚,央求道:“请先生免虑,直说不防。”

八字先生迟疑片刻,说道:“你家少爷衣禄不错,可惜阳寿太短,太短啊!”

“多少?”

“十八岁。”

马员外“妈呀”一声,晕到在地,半天才苏醒过来,面色如土。想不到明日小儿的十八岁生日,竟成了他寿终之期。想到此,便是一阵碎心裂肝的痛哭。又过了好一阵,才抽泣着问道:“先生,先生,求求你想各个办法,救救我那可怜的儿子吧!”

八字先生想了一会说:“凡人哪有办法,只有一条,不知员外舍不舍得破费呢?”

马员外听说还有办法可想,心里自然就平静多了,忙说:“只要能救儿子,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八字先生这才告诉他:在明晚半夜子时,你办一桌最丰盛的酒菜,用食盒装好,端到“鬼门关”前十二级台阶上,把酒菜送给那两个下棋的人。不过,你要连请他们三次,耐心等待,切莫急躁。马员外一一记在心上。

第二天,当他来到指定地点,果见有两个人正在那里专心下棋。这两位不是别人,正是牛头、马面。

马员外不敢惊动他们,只好悄悄跪在一旁,把食盒顶在头上默默第看着。当他俩下完了一盘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请道:“二位神爷,请吃了饭再下吧!”那二人似听非听,不语不答,又下起第二盘棋来。

马员外如此恭候到第二局完,还是不见动静。他有些急了,但又不敢冒犯,只好虔诚地跪在那里静候。又过了一会,牛头突然把棋子一放:“马老弟,我们走吧,时辰到了。”马面也忙放下棋子,收好棋盘,准备下山。

这下,马员外着慌了,担心错过机会,误了大事,忙提高嗓子喊道:“二位神爷,请吃过饭再走吧!”牛头马面回头看了一眼,问道:“你是谁?”

马员外见时机已到,忙讨好地说道:“二位神爷太辛苦了,想此时腹中已经饥饿,小人略备素酒简肴,请神爷们充饥解渴!”

牛头、马面见此人这般诚心,又看盒中的美味佳肴那么丰盛,不禁垂涎欲滴。马面悄悄的对牛头说:“牛大哥,我们此番出差,尚未用饭,就此饱餐一顿吧。也难为这人一片心意,你看如何?”牛头也早有此意,只是不便启齿,当下点头说道:“吃了下山也不为迟。”说罢,便犹如风卷残叶般,以下便将饭菜吃个精光,正要扬长而去,见送饭人还跪在地上,于是问道:“你为我等破费,想必有事相求吗?”

马员外忙叩头作揖道:“小人正有为难之事,求二位神爷帮助。”说着还烧了一串钱纸。

牛头马面过意不去,只好说:“你有何事,快快讲吧!我等还有要事远行呢。”

“二位神爷,我只有一个命子,阳寿快终,求二位神爷高抬贵手吧。”

“叫啥名字呢?”

“马一春。”

牛头翻开崔判官给他的“勾魂令”一看,大惊道:“马老弟,我俩要去捉拿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儿子,只是时辰未到,没想到……这……”

马员外连连磕头:“二位神爷若能延他的阳寿,小人感恩不尽,定当重谢!”牛头说:“阴曹律条严明,不好办哪!”

马员外暗暗着急,灵机一动,转向马面说:“我有个姓马的兄长也在阴曹地府掌管大权,你们不办,我只好去找他了。”

马面听了,心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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