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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寡妇门前妖孽多-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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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芜瞥了她一眼,“你这小脑瓜子总是想这些个东西,我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若儿轻咳了一声,“若儿已经全然办妥,只得主子一声令下……”,说罢,她做了一个砍头的姿势。

丝芜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些人不过是一些细作,他们的价值便是情报,你觉得,死人能说出我们想要的东西?”

若儿脸一红,挠了挠头,马屁道:“论心计,我可不及主子的万分之一,自是多说多错嘛。”

丝芜轻哼一声,将一个瓷瓶递与她,“戌时五更,放入他们的洗脚水中。”

若儿接过后,把玩着,正待要揭开盖子,却被丝芜的扇尖按住,她疑惑的看向丝芜。

丝芜五指翻转,指间的扇尖灵巧的又是落在若儿的脑壳上,“此药善于迷惑人的心智,你若是想把心里边儿的秘密都吐露出来,我也不拦着你,不过,切莫误了我的大事。”

若儿哎呀一声,脸色着实有些羞赧,手上立即把盖子给捂了个严实,见丝芜盯着自己,她便撇开了脸,岔开话题道:“主子为何不直接了当的在酒菜里投些便好,为何非得投在他们的洗脚水中?”

丝芜垂了眼帘,掩去眼中的哀伤波光,“一则,时间不对,二则,这药起效快,我不想弄的人尽皆知,三则,未免不相干的人误食,四则,这药接触肌肤即刻,想必他们会对酒菜有所防备,但在他们劳累一天后,看着热水,防备率会大打折扣。”

这失慧粉,便是在无回谷中,在白月的毒药典籍中学会配置的。

思及此,她皱了眉,起身对忙不迭点头的若儿道:“我想出去散散心,你且注意那些人的动向。”

“恩。”若儿不假思索的点头,待回味过来,才担忧道:“主子这要是去哪?”

不料,等她转身看时,丝芜早已下了楼,因了楼外楼便是举办四才佳节的地方,此刻楼内已是人满为患,想要追上丝芜,很是困难。

当下,若儿只得趴在靠窗的窗棂前呼喊道:“主子,早些回来!”已经没入人海中的丝芜晃了晃手中的扇子,表示知晓了。

往日,她一向不喜在人多的地方,现在挤在人潮里,竟有种随波逐流的感觉,顿时,也让她脑中绷紧两日的弦得以略松。

不多时,她仰头看向右侧边上的一家百善堂大药房,脚下略一踌躇,还是踱步进了去。

略胖的掌柜眼尖的紧,她前脚刚进,掌柜便立刻躬身去迎她,“这位公子,不知是哪里不舒服?”

丝芜面无表情,摆手道:“掌柜这儿可有藏红花?”

掌柜鱼泡眼一眯,用着有些轻蔑的眼神打量眼前的公子,看着这公子细皮嫩肉。桃花眼里还有双稀世绿瞳,尤其是那小嘴,红的很是凉薄,一看便是薄情的男子。

于是,他咳了一声,“公子,恕老朽话多,若是嫌姑娘为你生孩子麻烦,还是请您先节制节制!”

丝芜闻言,真真苦笑不得。

这是把她当成薄情寡义四处留情的男子了。

立时,她脸上和悦道:“掌柜说的极是,此番后,是万不会再有下次的,所以,烦劳掌柜卖我一些,可否?”

掌柜听了,心里着实爽快,想着自己不但解救一位有志青年,也算是帮不少女子出了火坑。

想罢,他忙不迭的点头,“也罢,浪子回头金不换!那我这次就卖些给公子便罢。“说着他挺着肥硕的肚子到了药柜前,又问:“请问公子要多少?”

“一斤。”

“哦,一斤是吧……”,肥大的手掌正在贴了藏红花的药匣子前,突然一抖,厚实的身子立马转过看向满脸不以为然的公子,勃然大怒道:“看不出公子精力如此充沛!一斤藏红花,那可以让全村的老母猪都不孕不育了!”

丝芜挑了挑眉,好家伙,这是在骂她是只四处留种的公猪么?

想了,她觉得甚是晦气,也不想和这个掌柜过多的浪费唇舌,当下,想也不想的转身走出百善堂。

哪曾想,刚要踏出门槛,便被一只手拦下,她心里有些恼火,微怒的抬眼看向敢拦她去路之人。

不料,眼前这个人不但嬉皮笑脸的模样非但没有惹她生气,相反,她的心里却有一丝喜悦。

瞧着那双深邃如海的蓝色瞳孔,她不怒反笑,“不知是天缘,还是人为?”

男子哈哈一笑,“丝芜姑娘不但记性好,还这般蕙质兰心,不错,确实是人为。”

她扯了扯唇,“那么,这个人,是你,还是南宫?”

他食指触在唇上,“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公子若是不嫌弃,不如,与我上邪山顶上,促膝长谈,如何?”

她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相视一笑,不仅迅速的离开整个村子,还使了轻功跃上了上邪山顶。

不过,一路上的踏风穿雾,凉爽的感觉,倒让丝芜的大脑清醒了不少。

倘若她没有猜错,这个男子不仅是当初在快活城观戏的小和尚,也是建起整个快活城的那个神秘大师,更是真正赠予她碧落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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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想远离轮回,你当如何?

倘若她没有猜错,这个男子不仅是当初在快活城观戏的小和尚,也是建起整个快活城的那个神秘大师,更是真正赠予她碧落剑之人!

这个男子,她第一眼看到时,便觉得似曾相识,但,她可以肯定,这个人自己从未见过。

到底,他会是谁?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两人已相继到达山顶,已近酉时的山顶,早已是乌云密布,已如昼夜。

从远处瞧来,本来以为山中必定是雾浓深重,却不想,山顶不但没有看到一丝余雾,而且灯火通明纡。

看来,他是经常在这里,或者,早已等候她?

环顾四周,都是上等的夜明珠灯塔,灯塔环绕一圈,在不大的几十丈地界中央,有两张大小同等的石桌,四张石凳。

桌上摆放了一方棋盘,一尾古筝,一应茶具腩。

男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便施施然的一撩袍摆坐在了石凳上,定眼看着她,“你的武功不弱,只可惜……”。

丝芜不客气的坐下,双手习以为常的摆弄起桌上的茶具,嘴角却含了一抹讥凝,“只可惜在诸多妖魔面前,不过是蝼蚁挣扎。”

男子一挑眉,岔开话题,“素闻你煮了一手好茶,看你此般娴熟,定是不假。”

她不置可否,将早已煮沸的热水浇在玉石所做的茶壶上,登时,青烟袅袅,映衬的她朦胧的脸越发扑朔迷离。

“素闻整个天下富甲一方的并非东塍皇帝,而是一个叫做笑倾歌的男子,倘若我所料不错,你,正是笑倾歌。”

笑倾歌哈哈一笑,双眼弯成了月牙状,“素闻西旌女皇情报独步天下,此般来看,果真不错。”

她冷哼一记,“笑公子这是取笑我么?即使查到了你们伪装在人界的身份,那与没有查到的结果有何区别?说到底,我不过是你们任意玩弄的一颗棋子。”

与她而言,这是世间最大的耻辱,被别人玩弄鼓掌之中而不自知便罢,却还是要心甘情愿的被他们摆布,这样可笑的人生,不要也罢!

“我知道你气恼,但,这就是天意。”

她呵了一声,“何为天意?我只知人定胜天!”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你的性子即使受了十世洗礼,还是这般狂傲不羁,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丝芜一听,按耐下心中想要揪着他衣襟的冲动,面色立即从容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笑而不答,执了一杯还冒着徐徐薄烟的清茶站立起身,深邃的蓝眼凝视天地,悠悠然道:“你觉得,站在这里俯瞰大地,有什么样的感觉?”

她循着那双蓝眼的视线,起了身,站立在他侧,放眼眺望,却见一片片沧海桑田。

“万物风姿,天地灵韵,笑公子既然并非佛家子弟,何故要与我讲这些禅语?”

“非也非也,我是想问,你的心,是否改变过?”

被他一双蓝眼突如其来的紧盯,她有一时的心慌意乱,不过,她很快便平复下来,“鬼谷丝芜从坐上王座的那一刻,从未变过。”

所以,这便是她此生的宿命,是她为自己设定的宿命。

笑倾歌嘴角浮笑,“好一个王者气势,这便是你,真正的你!”

丝芜但笑不语。

笑倾歌嘴角噙了一抹笑,便踱步走到了另一方石桌前,十指纤纤微勾密集的筝弦,蓝色的双眼萃满淡淡的忧郁,“你可听过一首叫做上邪的曲子?”

丝芜微愣,随后释然道:“我在梦里听过。”

当初,她以为一切都是巧合,那个梦是巧合,那首曲子是巧合,就连现在踩在脚下的上邪山也是巧合,但,这么多的巧合加在一起,那便是注定。

不管,是人为,还是天定,她心里明白,上邪,会是她最后的归宿。

笑倾歌点头,十指便已缓缓在筝弦上拨动,顿时,幽幽山谷,潺潺流水,绵绵曲音,都是那么美好,那么宁静,似乎,整个世界都要停止了呼吸。

她闭了双眼,唇畔轻启,“是我用尽一生吟咏《上邪》,

而你转身轻负我如花美眷。

那一年的瀚海飞花漫天,

我听见塞外春风泣血。

轻嗅风中血似酒浓烈,

耳边兵戈之声吞噬旷野,

火光里飞回的雁也呜咽,

哭声传去多远。

那首我诵的《上邪》,

从此你再听不真切。

敌不过的哪是似水流年,

江山早为你我说定了永别。

曲终,弦断。

笑倾歌叹息了一声,“人乃六界灵根,但总是被七情六欲所束缚,是以,不管神也好仙也罢,亦或是妖魔鬼怪,都逃不过一个情字,若还有来生,你可愿意再爱一次?”

丝芜笑了笑,“情这东西,拿得起却放不下,羁绊的着实累人,若得来生,丝芜再不愿成人,做条鱼也好,做只蝶也罢,只管逍遥于天地间,快活洒脱。”

“你现在便要取了你腹中的小生命,证明你还是很在意。”

“是,我并不否认自己还在意,但你说的也是没错,既然要放手,何苦还要取了这孩子的小命,说到底,我没有那个权利。”

“那么,你打算如何?”

“你说的,天意,既然冥冥中真的有这个天意存在,那么,我就听天由命一次吧!”

瞧她那样几近绝望的神情,笑倾歌沉吟了一会,有些于心不忍道:“若说我能助你,你当如何?”

丝芜错愕了一瞬,继而笑道;“你还是旁观较妥,这个游戏从开始时,就注定要有人撕破这个局,然,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已设定是我,你又何须多此一举。”

不知何时,她就已经隐隐觉得,这个局,就是为她而设,而她却不自知的一步步落入这个陷阱里,越来越深,当自己幡然醒悟时,也正是找到突破时。

既然这是个死局,那么,就用死,来结束。

笑倾歌蹙眉看她,“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情,算是减轻我愧疚的内心,可以么?”

丝芜睨向他,“非许不可么?”

他英气的脸庞坚定非常,蓝眼透着难以言语的哀伤,“恩,这是我欠你的。”

“那好,我若真有下一世,请将我带离这个所谓的轮回六界,你,能做到吗?”他愣了愣,“为什么?”

她不以为然道:“没什么,我只是对六界之外的生物,非常好奇而已。”

他抹去额角的冷汗,神色恢复了该有的英气,“看来,你被水碧侵染的着实严重。”

她呵呵一笑,“是呢,她总是说什么外星人之类的,我也开始好奇了。”

“你为何不让我去救她?”

她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的女儿我了解,她会让自己平安的。”

他爽朗一笑,“果然是母女,连狂傲的性子都是一模一样。”

她伸了一记懒腰,嘴角一弯,“今日就不与你客套了,已经拉开帷幕的好戏,怎能少了我?”

他但笑道:“不知在下是否有那个殊荣,能得楼外楼的幕后老板亲自相邀呢?”

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官人,请。”

四目相对,两人轻笑出声。

※※

下山容易,上山难,两人几乎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便到了楼外楼。

此时的楼外楼早已是高朋满座,人头攒动,很是热闹。

兴许是两个人的出现着实打断了这和谐的气氛,众人纷纷看向一蓝一墨的二人。

正当两人奇怪的面面相觑,若儿这才提着袍子下了楼来。

她带着些微气喘,道:“公子,你怎的才回来?都戌时一更了!”

丝芜耸了耸肩,嗔怪了旁侧的做无辜状的男子一眼,“我在半路上遇见了这位故人,所以便到茶馆小叙了一会儿,不曾想,却错过了许多好戏。”

见她浑不在意,若儿微怒的嘟起了小嘴,“现在可好,四才都已经落下帷幕了……”。

听她有些责怪意味,丝芜一弯嘴角,“怎的,四才魁首都已选拔出了么?”

若儿摇了摇头,失望道:“就差画魁还未被人夺得,人家还想说公子文采飞扬又精通音律棋艺,定是能将这些人打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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