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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寡妇门前妖孽多-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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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择手段,弑兄夺嫡,阴谋城府,无所不用其极!直到,踏上杀去所有在世人看来是亲人而在她眼里却是仇人们挥洒的鲜血道路,一步步,登上皇位。

灭情灭爱的她,早已不知情是何滋味,只知道,捏在手心的,掌控全局的,才是最真的!

那妖绝的冷漠,那抓狂的怒吼,那羞涩的妖颜,一瞬间,就像一盆热血轰的一声在脑海中爆炸!!

她软倒在了楼角,她,从来没想到,自己,这一刻,竟然后悔了……

后悔没有带他一起离开,后悔没有让他乖乖听话,后悔,没有制止他……

一切,太晚了。

风,残卷着一朵白色的小花落在了她的双膝上,然,那脸上的泪痕也无不被风带走,风,就像冰冷却轻柔的手,拭干了她的泪水。

第一次,如此婉柔的捏起那片小花,当初的梨下葬花,当初他的绝世妖颜,历历在目。

五指紧扣,花瓣,在掌心捏碎,蓦地,绿瞳就像弥漫了一层漩涡似的绿云,看的久了,似乎会把人吸进去似的,凉薄的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邪佞非常。

那眸子里,清晰分明的写着,他的命,需要鲜血来偿还!她的痛,需要鲜血来止痛!她的愤怒;需要鲜血来平息!

虽背后的这一切本是自己操控,但,下毒之人才是罪魁祸首,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扶着栏杆,她撑起僵硬的双腿站立了起来,双眸,定定的看向那早已远去的竹筏,那筏上星点的雪白,在她的眼里依旧清晰明朗。

一阵风无情的吹过,撩起她额前的碎丝,那枚额间的银白莲花不知在何时早已猩红如染了血!明明是温暖的海风,却是吹到她的身上,却是非同一般的冷,直到,吹进了骨髓里。

心,终究不愿醒来

一阵风无情的吹过,撩起她额前的碎丝,那枚额间的银莲花不知在何时早已猩红如染了血!红的渗人。

明明是温暖的海风,却是吹到她的身上,却是非同一般的冷,直到,吹进了骨髓里。

不知,过了多久,随风而去的竹筏,随波逐流的人儿,就这么安静的消逝在了海岸线的尽头,或许,在那样的尽头里有着别样的天堂,有着没有硝烟的桃源,人们向往自由,每日都过着安定满足的生活。

长长的一生叹息,那逐渐下山夕阳,如血的残云,映衬的海面却是一派唯美。

※※

诗扇双叠落字两三颗,

帘外风过枇杷白衫惹。

莫道几番魂销换山河,

朝岁难安唯情字难过。



好似很久没有再见过这张总是让人心底升温的男子,他五官如此的精雕细琢,像是上天给予的最完美的笔下神作。

一泓铁盔,总是让人不由的怀念沙场战争,一争枭雄,万夫莫开,殷爵,就是这样的男子,一个可以让万千女人为之着迷的英雄人物。

可惜,这样太过执着太过纯白的男子,总是让太多的人为之垂涎,她不例外,温郁白,亦不例外。

冰冷的面颊笑颜如初,嘴角淡笑尔尔,“爵大哥,好阵子未瞧见你了,最近可好?”

转身,见那思之心切的久梦女子,见她虽笑,可那笑里有他看得见却看不透的哀伤,“很好,沫儿你可好?”褐色眸子总是透着担忧。

一句你可好,道尽了千言万语,只是,她的心,似乎还停留在刚才,还停留在那远去的竹筏,还停留在那漫天飞舞的白色花朵中,心,终是不愿醒来。

一时间,竟有些失神,“沫儿一切安好,爵大哥公务繁忙,仔细着身子才是。”说罢,手上的一双黑色长靴递在他的面前,“这是我估摸着为爵大哥做的,不知是否合脚?”

殷爵这也才发觉自己脚下的黑色长靴已经穿了很久,难怪踏过水坑,鞋子总是会湿透了底。

接过她小小双手手心捧着的长靴,触及到的并不是靴子外在的棉布如何韫凉,而是,那鞋上头似乎被侵染上了淡淡的暖光,只是指尖微碰,别样的暖意从指间顺着血脉一直流窜到了心底,暖的比起一炉烟火还要灼热。

笑意渐渐蔓延在他僵硬着想要扬起的嘴角,“一定很合脚。”

她莞尔,与他相视一笑,“如此,甚好。”绿瞳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复杂。

面对这样的男人,她不是动心,而是动容,心底那方的冷酷在为他那嘴角的可爱僵硬却无比真挚的笑靥,逐渐融化。

楼下,桃花眼睨见一丝月白色赧入眼帘,绿宝石的瞳孔浮起邪魅。

--------------题外话-------------

唉,再次为玥夕默哀

除非,我没了性命

楼下,桃花眼睨见一丝月白色赧入眼帘,绿宝石的瞳孔浮起邪魅。“爵大哥,我……”,双手一伸,便倒在了因被这突如其来的软香拥抱而微微颤栗的殷爵怀里,贴着他冰凉盔甲的面颊颇为楚楚可怜,任何男人见她如此怕也只是为之神魂颠倒。

殷爵的双手滞留在半空中,不知,该是紧拥,还是推开,正当他犹豫不决时,怀中一松,柔软带着香甜的气息便离远了去。

拭去了眼角的泪痕,墨绿的瞳孔中带着让人心疼的忧伤,就像雨露过后的青竹,或是被水滋润过的绿玉,让人目眩神摇,“沫儿失态了。”

殷爵尴尬的撇过头去,不敢再看那双墨绿的双瞳,嘴角一张一合,良久才心疼道:“沫儿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只要我在,便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一丝的伤害,除非,我没了性命。”

食指瑟瑟的轻放在他的唇瓣,目露惶恐不安道:“沫儿不怕了,只要爵大哥在沫儿身旁,只是此等不吉利的话莫要再讲,好吗?”

她的语气被温柔的毒药浸满,很美很甜,却是如此致命。

殷爵微愣后,才郑重的点了点头,正待要说些安慰,却被一道月白的身影横隔,而那一身月白的人,瞧着眼前好似却满脸阴霾。

见郁白如此表情,可,再看看巫沫见到郁白时那般的受伤神情,似乎有些什么东西正在不言而喻的给予自己答案,“郁白,你来了。”

温郁白森冷的盯着有些瑟缩的巫沫,良久,突然笑得无比凛冽,目光更如利剑犀利,“爵,若无要事,还是不要来这里的好。”

殷爵对峙他一双犹如刚刚出鞘宝剑的双眼,垂了眸子,抚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明日,我会再来瞧你,过去的都过去了,有我在,看谁能伤你半分!”说着,一双眼睛没有表情的瞥了十分气恼的郁白一眼,携剑,转身离去。

水汽氤氲的眸子泛着绿色琉璃般的薄雾,似乎多看两眼就会让人迷离不已,她不舍似的放开了他的一角衣襟,默然垂了眸子,“嗯,沫儿知道。”

好似十分沉重的点了头,褐色的眸子中,堪堪全是不舍的柔情,似乎过了几个世纪那般久远,铁步,才缓缓的挪动,直到,再也瞧不见。

待那铿锵脚步渐渐离去,温郁白立刻大步流星逼近巫沫,一把揪起了她的衣襟,也不管是否会揪痛那柔弱无骨的她,面目几近狰狞道:“你这女人!到底对他说了什么?!”

---------题外话------------

写到这里,本宫真心为殷爵而感到心疼,那一句,除非,我没了性命,一句承诺重于泰山,想来任何女人也会被这样的话动容。

不管是与不是,他只是我的

待那铿锵脚步渐渐离去,温郁白立刻大步流星逼近巫沫,一把揪起了她的衣襟,也不管是否会揪痛那柔弱无骨的她,面目几近狰狞道:“你这女人!到底对他说了什么?!”

指尖毫不保留的拭去了眼角的一滴清泪,笑的不无淡薄,“应该说,是他误会了什么。”

显然,在爵的认知里,温郁白是个极其风流的男子,加上上次的她与他的暧mei对话,想来,殷爵已是误会了她被温郁白伤心伤得不轻呢,呵呵。

“你!”一把甩开她的衣襟,食指直指她的鼻尖,“别以为你有母亲在手,有爵保你,我就不敢杀了你!”

她就像一具失了灵魂的提线木偶,没有了丝毫的生气,他的推拒让她一个踉跄差些跌倒,幸而扶住了桌角,蓦地,眸色变得淡薄黯然,“呵,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呢,若是想杀我,只管快些动手,末了,可别后悔才是。”

他一甩长袖,负手在背,冷恻恻道:“呵!少来这套欲情故纵,刘卉那老家伙既然告诉了你母亲的下落,想必那半张藏宝图和上本战国策定是落在了你的手里不是?”

挑了挑柳眉,站立起了身,索性便施施然坐下,指尖把玩着一杯薄酒,“怎么?想用我来兑换那藏宝图和战国策?只怕,我没那个价值罢?”

郁白冷嗤一声,拎起桌上的一壶酒,笑的凉薄,“只要把你在我这里的消息一传出去,你说,那执有物件之人会不会弃你不顾而不来救你呢?”

如花的柔唇,笑然抿开,“自是会来的,弃车保帅,丞相大人可真是个大孝子呢!可惜啊……。”她森寒的撇了他一眼,“可惜,那执有此物之人,早就随波逐流了……呵呵。”窗棂前,手中的酒壶一抛,便抛进了窗外的湖泊中,咕咚一声,像是一颗心跌落了湖底,在黑夜里,湖面被这样的骚动泛起了阵阵的银纹。

“什么?!”看见她笑的凄绝,脑中灵光乍现,蓦地,他方才恍然大悟,“原来,玥夕竟是你的细作,本还以为他是……”。难道,玥夕不是他追寻多年的妖物?

她顺手捞起一坛美酒,撩起了珠帘下了楼,笑声透着凄婉的妙音如同摄进了听者的骨子里,“哈哈,不管他是与不是,他,都是我的……”。

踉跄着步伐,她走下了楼道。

温郁白,呵,终究与她不过同一种无情无心的人,为了权力即使牺牲生身母亲也不皱一下眉头,好啊……好的很呐……

这样的他,眼里只有目的,只有权力,根本无暇再把一颗心放在一段情感上,自然,他又怎配拥有殷爵那样的爱?

她不配,他更不配。

-----------题外话----------

这个世界上最悲痛的莫过于没有后悔药,所以,我希望亲们不管是感情还是生活,都能够如鱼得水。

撕去伪装后的疯狂

这样的他,又怎配拥有殷爵那样的爱?

她不配,他更不配。

这样的他们除了只会伤害别人,除了只会毁灭别人,便已是,一无是处。

听着她凌乱离去的步伐,郁白没有一丝感觉开心,相反,更是忧心。

他了解她就如同了解自己一样,所以,他知道,这个女人若是没有了那仅存的最后一丝顾及,想必定会将爵利用彻底,而他,恐怕就越来越难以阻止了!

推开一扇窗,瞥见楼下的巫沫放dàng形骸的与着相携男子喝酒畅饮,弹着琴唱着曲,风情恣意,妩媚不羁,这样撕去了平日温润淡漠的伪装而袒露出的疯狂,没有丝毫顾忌的邪肆,这才是她最可怕的一面!

撂了帘子走进来的素烟奇怪的看着楼底下‘招呼’客人的巫沫,心里有些忐忑,“爷,她是怎么……”。

拿过她盘中的美酒,他面色凝重,“今晚,将她立即转移,不得泄漏半点风声。”

素烟睨见他面上的疲累,眉间微皱,语气关切道,“爷要保重,素烟这就去办。”

温郁白点了点头。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哈哈……”。坛子溢出的甘美酒水顺着她削尖的下颌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路下滑,游过细长的脖颈,抚过微露的锁/骨;直至,尽数滑落在了她飘渺如云的流云袖上。

完美的轮廓线条,玲珑有致的妖娆身段,让不少男子看着她滑出嘴角的银线酒珠,不禁意的咽了咽口水,纷纷争先恐后的执杯与她对饮,“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我来我来!悠悠你所留,酒中有深味!”

“唉唉,这位仁兄不免太过猥琐,还是我的这句,琼浆玉液古史渊,华澳美酒别样天。上乘贞德通宵汉,花香滋味贯中间啊!哈哈!”

“两位仁兄彼此彼此,倒是敝人认为自己的这句,人生得意需进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才更符合这位姑娘,才更符合如此的诗情画意。”

巫沫拍了拍一脸男子秀气羞红的儒雅脸庞,呢喃着,“好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呵,好一句空对月,呵呵……”。

人人常言酒是最解风情的佳酿,最能解愁的朋友,可是为什么?只要提到一个月字,就会让她几乎不能呼吸?为什么就会毫无截止的想起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连短暂的麻木都做不到?这心底空洞的痛到底该用什么来填补?!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原长醉不复醒!”

才子们此起彼伏的诗句声越发亢奋,每个人的双眼就像饿狼散发着幽光,盯着眼前墨衣懒散着身的女子,似乎已是急不可耐的想要立即扑上去。

--------------题外话---------------

我特别喜欢最后一句,但愿长醉不复醒,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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