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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寡妇门前妖孽多-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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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他的手指尤的一松,任由那柄长剑直直贯穿胸臆。

眨眼的芳华,那剑尖并未贯穿任何物体!原地早已没了他的踪影!

此时,空中还盘旋的许多花瓣轻盈的落在了碧青的剑面上,丝芜垂了眸子。

终究,她不是他的对手。

故,她掌中的碧色利剑此刻已化为一阵墨绿的薄烟,和着阵阵香风,最终,消散不见。

蓦地,脸颊上又突而传来的刺痛让她好看的淡眉皱了去,白嫩手背轻轻一抚脸庞,沾染在手背上的竟是粉色的血渍,显然,她被那妖孽咬了一口。

顿时,她只觉胸臆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屈辱!

幽然的半空中,又传来似同蛊惑人心的魔咒,“小东西,下次再见,要记得唤我哥哥。”

他媚骨的声音浅浅回荡了几许,蓦然,终是消弭在了香气里。

“下次再见,斩妖除魔。”

淡薄的樱唇清逸吐出几字,一双绿瞳望着云端那处极速而来的熟悉影子,无奈的笑了笑。

终究,她太过弱小,是时候,该去修行了。

丝芜双膝盈盈一跪,没有软弱,也没有悔意,只有不服的倔强,“恭迎师傅。”

洁白的云端上,一身蓝衣飘摇的毗蓝婆菩萨只是恨铁不成钢的一甩云袖,“丝芜,你可知,自己放走的是何物?”

她眸子一沉,道:“徒儿略晓几分,妖界之帝,妖君月浅。”

菩萨叹息了一声,眉角处满是悲悯,“可你却不知错,可你还在执着,你可知,妖君十万年修为,早已妖毒入骨,你竟以为他尚有一丝良泯,你可知你一时的恻隐之心会让多少生灵枉死么?”

她本以为炼化了妖君便可为丝芜逃过这六千年的天劫,终究,百密一疏!

丝芜不卑不亢,“师傅,徒儿知晓您的用意,若这是天定,那么,让我亲手了结,放走妖界之王,迫使六界大乱,丝芜难辞其咎,请师傅惩戒。”

菩萨终是叹息一声,朝她一挥云袖。

云袖一过,本跪在那方地上的丝芜早已不见踪影,只余,那铺了一层薄薄的花摊上有着她曾经遗留的浅淡跪痕。

毗蓝婆菩萨捻着手中的麝红佛珠,惋惜颇满的长长叹息了一声,“芜儿,若这十世情劫你能无心而过,那么,你便再没了凡尘六根,就能涅槃成佛,若是过不了……”。

那便只有遂了天意了。

※※

烟花冷,人世分;转世情,恩怨消;

续前缘,坠轮回;怎度,怎度,几度缘起又缘灭;

生死桎梏,奈何为人?



“抓刺客!抓刺客!”

宫墙外,通红一片的场景让人觉着好似身处火海之中,而那些叫嚣的声音实在是刺耳的紧。

稀薄的月色下,水池中的红莲开得甚好,朵朵像是被血染了似的透着一股子妖冶,如染了墨汁的圆叶下的水光正在慵懒无比的粼粼微漾着。

突的,一记哗啦的水声,四溅起无数点滴水花,红莲悄然躲开去了岸边。

然则,漂浮在水面的那轮破碎月影上竟赧然出现一人儿!

只见,人儿撩起额前遮了眼眸的青丝,动作中,透着媚骨的性感。

月儿似乎也想贪图眼前难得的美色,便不顾乌云的遮挡冒出了一截圆滚的身子。

人儿冷了冷眼眸,“真是扰人清浴。”

差点就看到果体了

人儿冷了冷眼眸,“真是扰人清浴。”

仔细听了,方能觉出他这蛊惑人心的妙音里,透着寒毒。

见人儿纤纤素指捏了一片血红的花瓣轻啜在唇瓣上,倒不知是花瓣过于嫩滑还是这人儿的唇瓣过于薄润?花瓣一触到薄唇的瞬间便没了踪影!

在朦胧茭白的月光洗礼下,见妖娆人儿半眯着狭长的单凤,眸子里紫光乍现,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你可知,你坏了一池好水。”

话音一落,只见几道血红的光线划破凝滞的空气直击水下轻颤的黑影!

“呃!”只听见一轻柔的女子闷哼声后,水下便没了响动。

忽地,水面上正有一朵猩红无比的恰似红莲的血花正从下涌了上来,慢慢的,浅浅的,似在缓缓的绽放着。

此刻,妖人儿只是坐在了岸边,合了眸子,神色淡然轻快的用着十指梳理着长过腰间的一头万千青丝。

夜空,一只寒鸦掠过,直至飞跃到人儿身后,寒鸦突然变成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

只见黑衣男子半跪在地,抱拳道:“主公!属下该死!”

玥夕停了梳理濡湿黑发的双手,抬了抬眼帘,此时,他的眼瞳哪里还有适才的紫光?有的,却是黑曜石般的黝黑与深邃。

一双单凤并未理会寒鸦男子,视线只定格在了那飘在水面的一具黑黝黝的尸体,“瞧,这鬼莲也开始挑食儿了。”

魅影闻言,抬眸看向那具尸身,瞳孔一缩!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池鬼莲是地府自生的一种吃人不吐骨的吸人血髓之花,凡是有血有肉有灵气的活物它都会垂涎,纵然是有剧毒之物它们也会食之甘味,况且,人肉本属凡世最有灵气之物,却没想,还有它们不吃的人?

当真是匪夷所思……

玥夕冷笑,“有趣,将这人带到本座寝殿里。”

他的素指一扯,魅影双手捧的银盘上的一件紫袍便被他立即披上了。

蓦地,香风拂过魅影的鼻尖,让他心荡神驰了一瞬。

然,眨眼的刹那,待他回神时,便只留下了主公早已而去的背影。

他吁了口气,暗暗告诫自己:下次眼睛一定不能眨!多可惜…可就差那么点就看到了主公的裸/体了!

※※

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

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亥时三刻已过,月下香桂许是金瓣满地,香得腻人,怕是梦中都会被这香味勾醒了来。

玥宫银字题匾,月光挥洒在上,斑驳的银光很是刺目,更是为这苍白的殿宇揉杂了几分清冷。

玥宫很冷,可这里的主子却偏生性喜这样的刺骨寒冷,似乎,只有这样浸进骨子里的冷,才会让他浑身舒畅。

空旷殿里,一片死寂,偶尔,没有糊纸的镂空窗户里会渗进几许初春的凉风,恰好盖过了那方香榻上人儿的呼吸吞吐声。

黑鹰抱拳跪地,身子犹如黑铁雕塑,甚至他连呼吸也不敢太过了,着实像是害怕呼吸重了便会吹化了那榻上假寐的人儿似的。

榻上的玥夕并未熟睡,的确是在假寐,因为,香甜的睡颜从来都是留给死人的,他,可并不需要。

“这刺客是何许人?”长睫依旧覆盖眸中风华,并未舍得睁了开。

能闯入这里的人定不简单,尤其还是鬼莲都不食用的肉tǐ凡胎,这一点,让他十分好奇。

刺客,是个傻婢?

能闯入这里的人定不简单,尤其还是鬼莲都不食用的肉tǐ凡胎,这一点,让他十分好奇。

“回主公,这女子来历不一般,只知…她是西旌国宫中人人耻笑的傻婢【傻、逼也行啦】…。”

“回主公,这女子来历不一般,只知…她是西旌国宫中人人耻笑的傻婢【傻、逼也行啦】…。”

黑鹰话到此处,不免有些心惊胆颤,这个傻婢如此身份,任是谁知道都会不禁怀疑!

一个傻子不仅傻到伤了御林军第一高手的殷爵统领,还能闯入堪比阎罗禁地的玥宫,莫不是,当真要应了那句傻人有傻福不成?

“黑鹰,最近可是羽翼丰满的紧?”玥夕缓缓的翻身而起,慵懒的半仰在榻上,粉嫩的舌尖舐过莹白的指尖,深邃的眸子透着诡异的嗜血。

黑鹰立刻垂下头,神色有些暗沉,额角有着微不可见的薄汗,“属下无能!请主公责罚!”

“哼!”

玥夕一拍香案,案上的茶杯被震碎,一片碎片迅猛飞向黑鹰,陡然间,黑鹰的左臂在半空中划出几道猩红的血线,血珠喷了一地,断臂在地上滚了几圈方才停了下来。

黑鹰刚硬如铁的面色渐转煞白,见他脸颊冷汗淋漓,却没有发出一丝呼痛声,好似那断了的臂膀并不是他的一般!

他青白的唇颤了颤,“谢主公不杀之恩!”

玥夕起身一掸宽袖上未有的尘埃,“蛛网该是时候清理了。”

言及这个收集各国情报的地下组织,他嘴角竟是多了一丝玩味,眸色令人有些无法捉摸。

“是!”

黑鹰颤抖着麻木的双腿拾起地上的断臂后,便化为只有一翅的偌大黑色苍鹰,扑打着断翅,飞跃出了窗外。

魅影瞥了眼黑鹰的背影,咬了咬唇,没有半句言语的跟在玥夕身后。

蛛网是主公一手崛起的地下情报网,因黑鹰能力出色,便在去年交由他打理,本也是如火如荼的扩大着,这没想,今日却断送在了这个神秘的傻婢手里!黑鹰少了一只臂膀,也难免有损飒爽英姿吧……

“你在替他惋惜?”凤眸没有回眸瞧魅影,只是瞥了一眼还在床上熟睡的女刺客。

玥夕的嗓音和话语都好像被冷霜凝结了似的,如同冬日枝桠上的冰凌子,着实让魅影颤了一个激灵。

他的双膝早是不受控制的立刻一躬身,忐忑道:“属下不敢!”

玥夕嘴角勾起一抹浸毒的笑,脚步轻盈如飘的靠近了床榻上的女子身侧,俯身而下,“这张脸,可真是动人,好一个痴傻奴婢。”

他冰凉的指尖一点点滑动在她的轮廓线条,待到那素指滑到女子的下颌时,五指紧扣,不费一丝气力的掐住了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脖颈!

女子被掐的换不过气来,连连咳了起来!双手自是本能的推拒着掐在脖颈上的那只手!

他凤眼一寒,“怎的?还要睡到何时?”

“咳咳…放…放开…。”

女子的语气听起来便知气若游丝,哑音更是断续破碎着。

“你是谁?”

玥夕面无表情,似同在观花赏景,可手上的力度却大了起来,因时,寂静的空间似乎听到了骨骼裂开的声响。

------题外话------

从此情此景让本宫明白一个道理,男人的果体,不是随便能偷看滴,那是要付出代价滴

这个玩意儿

“你是谁?”

玥夕面无表情,似同在观花赏景,可手上的力度却大了起来,因时,寂静的空间似乎听到了骨骼裂开的声响。

“巫…巫沫……”女子的声音越发的细碎如蝇。

彼时,巫沫只觉体内的气血开始不断翻涌,喉头发紧的疼痛与溢在了口内的腥咸滚烫味道,此刻竟奇迹般的让她大脑慢慢活络了起来!

她那湿漉的双睫颤抖着张开,透过纸窗的漏进来的稀薄碎光,她瞧清了掐着自己脖子的人!

映入她眼底的人儿,有一头黝黑的长发任意披散在肩,那双狭长凤目里钳着如黑色玛瑙般的瞳仁,竟深邃的让人觉着犹如坠落了地狱深渊,只是,她没想到,那含满肃杀寒气的话语,竟是从那样一张纤薄小巧的红唇中逸出的?

好妖的人儿!比她在西旌国见到的任何一个女子都要媚色入骨,她,究竟是谁?

立时,巫沫脑海中迅速的搜寻了邶姬国后宫所有妃嫔的脸,甚至连宫女也没漏掉,却没有一张与这张脸相似的!

“是不是,这力度太温柔了。”说着,他手上的力度不由得加大。

这个傻婢居然在生死一线之际还在思索对策,敢这么看清他?这一点,倒觉着她可真是个爱自作聪明的傻子。

巫沫哑然一笑,青白的面色一改先前的慌乱,显出一片淡然,而那挣扎着将他手背抓出血痕的十指也松了下来,眼眸紧闭,似有等死之态。

见她如此,玥夕的一双凤眸沉了沉。

这个女人当真是不怕死?居然在他的掌下还能这般安之若素,到底是真不怕死?还是另有所图?

诚然,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不知道该说你胆大?还是该说你很有种呢?”

话落,见他本是空闲的左手在她身上一挥,疵啦一声,空寂寒凉的大殿之内只有衣帛破裂的响声刺耳难耐!

蓦然,窗外浅碎的月光溜过窗缝淡淡挥洒在了她曝露在外的雪白无暇的酮/体上。

姣好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红晕,透着淡淡的馨香,滑嫩好似一面平镜,略略瞧来,都是光滑的没有丝毫褶皱,如同一面镜子。

他的凤眸依旧冷到平静,好像摆在眼前的并不是什么秀色可餐的小羊羔,反之,女子淡漠出尘与己无关的样子才让他心中微动,“果然很有种。”

话到此处,他又顿了顿。

为何这个女人身上居然透着一种他说不出的熟悉感?

随即,他的右手渐渐松开了她的脖子,左手只将掌中破碎的衣帛如散花般摒弃在了地上。

巫沫眼帘懒懒一抬,定定的看着眼前笑得妖可倾国的女子,清澈的瞳仁中本透着薄雾般的疑云顿时消散,她脑中灵光乍现。

她这才想起自己是穿了一身表演后羿时的衣裳,不过,她更是奇怪,明明自己这一身赤/裸已经证明自己是女子,为何,这个妖精一般的人儿要说自己有种呢?

种这玩意儿,她可比任何人都知道,只有在男人身上才会寻得。

玥夕将飘逸的白袍一撩,柔软无骨的身子慵懒至极的支在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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