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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寡妇门前妖孽多-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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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儿?”芜邪回眸看向神情有些迷离的水璃。

“恩?“仿若从沉睡中被惊醒的白蝴蝶,兀自眨着那双天真的双眼,不染一丝尘埃,不食半点烟火。

芜邪收回瞧得有些痴然的视线,不自在的别开了微红的脸颊,“越过这片花海便会到死亡谷的一线天,那里死尸堆积如山,你可会害怕?”

水璃觉着她有些古怪,便拉长了脖子看向她,不想却瞧她脸颊绯红,心头便是狠狠一荡,“亲亲,你的脸怎么这般红?”

-------题外话-------

芜邪芜邪,天下无邪,呵呵,这句话很有深意呢

死亡谷中万骷髅,独孤坟冢花海香

水璃觉着她有些古怪,便拉长了脖子看向她,不想却瞧她脸颊绯红,心头便是狠狠一荡,“亲亲,你的脸怎么这般红?”

芜邪无措的紧忙用双手捂住了双颊,镇定自若且不留余力的狠狠剜他一眼,“这里的曼珠沙华开得如此娇艳,被它们的红晕映衬的有些红润也不是未尝不能的事情,你这般讶异作甚么!”

说罢,她便有些负气的转身朝着一线天大步流星而去,不给水璃半点再续这话的机会。爱夹答列

果不其然不见身后之人喋喋不休的追问,她才觉得一颗心稍稍平复落下,要晓得那孩子平日最喜欢的就是对问题总是抱着锲而不舍穷追猛打的精神,若是此番他一直追问下去,她也是决计回答不出来的。

自那日之后,回了冥界也有些时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那日苏醒睁开眼看到的是璃儿之后,便就一直心神不宁,有时更甚的是,还会看到璃儿的那张脸失神好一会儿,就好像这样的事情自己曾经会习以为常的经常做一样槊。

自此,她便开始不敢再看璃儿的脸和那双干净的眼睛了,更不敢在他的面前自称为娘,为什么?

当然因为她觉得无比的羞愧,一直以来她都是将璃儿看作孩子一般疼着怜着,可如今她却心生了亵渎干儿子的念头,甚至迷恋他的脸,迷恋他的背影,以及面对他有意无意的恍惚心动,都让她分外觉得羞耻!

她怎能对一个孩子怦然心动,怎能对着这样无暇的孩子有染指的念头,她怎能因为情殇就变得这么无耻气?

想到这,她惶恐的不断摇头,“不行不行!冷静理智点,芜邪!”

一直默默走在她身后跟着的水璃看着她不断摇头的背影,不喜反而蹙起了眉头,一手便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枚很小的红色琉璃球,紧紧握了住。

他狐疑的凝视着琉璃球,指尖不断翻转着琉璃球的身子,直到将整个球身鉴赏完毕,他才安心的弯唇一笑,在不着痕迹的将圆球藏进了袖子中,脚步也快速的跟了上去。

步入眼帘的是一座座孤独的坟冢,一幕幕或残缺或断裂的石碑,碑上长满了墨绿的苔藓,已经看不清那上面曾经篆刻着的文字,唯一可以证明这坟冢曾经是谁的文字。

这些坟头无疑是幸运的,至少死后还可以有一席之地安息,而那不幸的,自是一具具躺在坟头或是将整个小径都挤满的白骨,它们的骨头凌乱各处,若是它们的灵魂来寻自己的已经腐烂的身体,只怕都是找不出了。1

看到这般场面的人一定很难想像,明明只是一邱之隔,为什么一个是令人心旷神怡的花海,另一处,却是森然可怖的坟地?

瞧着漫山遍野的腐尸和白骨,看着腐尸上蠕动的白色虫子,看着的白骨骷髅上那幽深空洞的双眼,水璃便苍白着小脸,瑟缩的躲在了芜邪的身后,拉着她的衣角,喏喏道:“亲亲,一定,一定要从这里过么?”

天知道他有多讨厌这些东西!

芜邪见他害怕,想着这个家伙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现在会尝到害怕的滋味,心头便生了一股想要捉弄他的意味,面色很是严肃郑重的点头道:“那是自然的,你瞧见那些这孤坟上游离的蓝色火焰了么?”

水璃小心翼翼的挪出脑袋探了一眼,看见满林漆黑的枯树枝桠上有着一簇簇形同蓝色灯盏的跳跃蓝火飞来飞去的,不但没有给黑漆的林子增些光亮,反倒平添不少诡异的氛围,令人观之一眼,都会觉得心身寒意。

芜邪很满意他的反应,便跨出一步,露出阴森的表情,“那蓝火被称为鬼火,虽然这鬼火几界都是有的,可是冥界的却是不同与外界,这里的鬼火其实有着另一个重要的存在意义。”

水璃歪着脑袋,好奇的问道:“璃儿也晓得鬼火,书上说那是从尸骨中演变出来的,虽然诡异了些,但是不伤人的,对么?”

对上他企盼和征求同意的湿漉眸子,芜邪只觉心脏又漏了一拍,当即便转过了头,握拳在唇畔掩饰性的干咳一声,“璃儿说的不错,只是这里的鬼火因为有着身为死亡谷的守卫职责,自然就不得不伤人咯~~”。

水璃闻言有些惧怕的又后退了一步,小手拧着的她的衣角已经皱出了褶子,怯怯的清瞳因为害怕而有些湿润,水蜜桃般的双唇咬了又咬,“那,那它们是不是很厉害?璃儿可是不会捉鬼的……”。

芜邪觉得他这样子十分可爱,便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小脑袋,“没关系,其实想要越过死亡谷,是有很简单的方法的。”

“什么方法?”他抬头天真的问道。

可偏生他越是这般模样,芜邪就觉得越是想要好好逗逗他,便做出一副很轻松很不以为然的样子来,“璃儿可听过这样一个说法,说是死后的人都非常害怕死后会很害怕想起生前的死状,所以呢,有一种声音,就像它们死前的死亡警钟,会让它们会忆起生前,会非常恐惧呢。”

水璃蹙了眉,咽了咽喉咙,声线微微有些颤抖,“世间,真的有那么可怕的声音?”

芜邪牵起了他的小手,一边轻巧的迈着步伐,一边似笑非笑道:“璃儿跟我走就知道了!”

水璃无法,只得跟着她的脚步小心翼翼的走着,不过却时不时的一会瞧瞧脚下的坟地,一会又抬头看看上窜下跃的鬼火,极是担心那脚下的坟堆会不会突然一下子裂开一条大缝,又或者那些鬼火会不会突然一下蜂拥而上,将他给活活吃掉……

只是,还未等他幻想完毕,连续无数的咔嚓碎裂声,一声又一声的传来,就好像有什么鬼怪在咀嚼着尸体,再加以阴风阵阵,直教人背脊发寒。

水璃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将手中的衣角拉得更紧了,额角冷汗涔涔,“亲,亲亲,这,这到底是什么声音,好阴森呐……”。

芜邪忍住笑意,意有所指看向了脚下,“没什么,就是那些混在泥土里的骷髅被踩碎了罢。”

“呀?”水璃几乎跳了起来,使劲的扒着芜邪的纤腰,不敢置信的瞅着脚下被踩碎了半个头的骷髅头和一窝令人作呕的尸虫,暗骂这个丫头摆明就是要整他,欲哭无泪道:“太恶心了!我们还是另外找条路吧,再说了,亲亲不是灵力已经恢复了么,为什么不用灵力呢?!”

芜邪很是惋惜的叹了一口气,“我本来也是想的,但是经过死亡谷是不能用灵力的,这里之所以称为死亡谷,是因为这里有无数你看不见的恶灵会随时要了性命,它们的嗅觉一向非常灵敏,擅自动用灵力会让它们察觉,一旦惊动了一条恶灵,便会有成千上万饿了不知多少的恶灵会前仆后继的将我们啃得连骨头都不剩哦!”

水璃听了这来龙去脉,身子便是一颤,压抑着心头的恶心,眼底闪过一丝精芒,“那快些走,快些走,免得错过了你哥哥的疗伤时间就不好了。”

芜邪闻言果然心念一动,立即便收起了捉弄他的心思,蹲下身,将食指放在银牙上一咬,将鲜红的血滴在了一堆白骨上。

霎时间,阴风大作,万千的白骨被风卷了起来,迎风而立在半空中,整齐有序的排成有条不紊的队形,时而圆形,时而方形,而那周围的鬼火像是夜间跳舞的蓝精灵,一簇簇的浮在白骨的周围,随即灌入耳中的,竟是十分悦耳的音律,仿若灵山那虔诚的梵音。

当音律渐渐扩散,那本来死气一片的坟地突突冒起一只又一只的骷髅头,而它们本来空洞无神的幽暗双眼竟像一盏盏被点燃的灯笼,发出令人惧怕的幽绿光芒。

当它们的眼睛如一盏盏绿灯被相继点亮的那一刻,在空中跳舞的白骨一根根俯冲而下,兴奋的就像找到了久违的家人。

是以,本来残肢异处活像被撕成碎片的骷髅正一只只用肉眼无法看到的速度迅速被一根根晶莹剔白的骨头衔接而成,至此,无论是身躯还是四肢,皆似完好无损的骷髅艺术品。

此刻,以芜邪为中心,当她猩红的血一滴滴落在地面,敲击出动听的旋律时,焦黑的泥土就像一池黑水,荡开一圈又一圈的血红涟漪,而涟漪跌宕到的每一处,那处的骷髅身上便会穿上一套血红的盔甲,手上便会多出一把锋利的红色利刃,或是长刀或是长剑亦或是矛和盾牌。

刀剑呈半透明状,有些像琉璃,有些似水晶,锋利的刃上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冷冽光泽,怕是削铁如泥也未可知。

站在芜邪身后的水璃掩去眼底的狡色,面色很是惊诧道:“亲亲,原来骷髅也可以复活么?好厉害呢!”

芜邪收了手指,看向坟地上正一一复活的骷髅很是狂放道:“当我醒过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身体里本来之前那两股是势同水火的力量不但停止了冲撞,呵,而且还很幸运的融合在了一起,让我身体中的修罗血彻底苏醒,王者力量随即觉醒,这里的骷髅是当年父王和母后培养的骷髅兵,自从他们离世后,骷髅兵也长眠地下,想不到我一时心急的试探,竟真的唤醒了它们!”

--------题外话-------

有些东西的苏醒,正代表着某些结局

桑雪千山总是情,前世今生已无他

芜邪收了手指,看向坟地上正一一复活的骷髅很是狂放道:“当我醒过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身体里本来之前那两股是势同水火的力量不但停止了冲撞,呵,而且还很幸运的融合在了一起,让我身体中的修罗血彻底苏醒,王者力量随即觉醒,这里的骷髅是当年父王和母后培养的骷髅兵,自从他们离世后,骷髅兵也长眠地下,想不到我一时心急的试探,竟真的唤醒了它们!”

说到这,她的眼里便绽放出令人目眩的流光,比及平日疏离的冷邪艳容要多添了几许勾魂摄魄的色彩。1

水璃自从见了现在的她以来,第一次看到她这般发自内心的笑,委实不易,这不,让他差点忘记了呼吸。

深吸了一口气,强制云淡风轻的他做出一副钦佩的样子,“亲亲真厉害呢!不过亲亲笑容的杀伤力定是比这骷髅兵还要厉害!”

芜邪高兴的摸了摸他的头,嗔道:“你这小子别的不学好,偏生学的和落潇一般油嘴滑舌!槊”

这一刻她无疑是喜悦的,有了这支六界都为之忌惮的死神之兵,对于哥哥重伤消息的流露她一直悬着的心也才能稍稍放下,虽然哥哥麾下的亲王兵也很厉害,但毕竟势单力薄,若是六界其中的任何一界突然来犯,都也只能勉强抵挡,若是几界联合来犯,只怕冥界也是寡不敌众的。

冥界虽然握住了无数生灵的生死,但那并不代表无敌,也不代表绝对的掌控,这么些年,六界那些野心家早就对冥界垂涎三尺,只怕早已找到攻破冥界的方法,只是迟迟未动罢了。

这个世界,无疑是公平的,没有绝对的强者,更没有绝对的弱者,被冥界压制多年的那些人,听到了关于哥哥重伤不久于人世的消息,只怕早已按耐不住,蠢蠢欲动了器。

水璃吐了吐舌头,拉了拉她的衣袖提醒道:“亲亲,我们该走了!”

芜邪点了点头,牵着他柔软温暖的手,踏上了骷髅兵扫清的平坦大道。

一线天是桑雪为了博得芜邪一笑的十万岁的生辰礼物,这里的每一块土壤和大理石均是他的亲卫兵用手挖来然后再一点点叠成的两座耸入云霄的笔挺山峰。

芜邪抚摸着的山峰脚下山壁上篆刻的‘桑雪千山,天下芜邪’,指尖很认真的摩挲着字迹中已经褪色的朱砂,恍如白玉的纤细指头在这般陈旧的痕迹上,尽显突兀,却又异常的唯美。爱夹答列

看着她失神的笑,看着她眼底的难舍,水璃嘴角浮现了一抹冷讽,清瞳迅速掠过一丝杀气。

他很合时宜的拉了拉她的衣角,“亲亲,我们要如何过去?”

芜邪如梦初醒,敛了淡淡的伤感,细长的指尖在邪字的深壑痕迹上画写着,当整个字写完,字迹上沾染的灰尘倒是被抹的一干二净,使整个朱砂涂染的字体看起来分外鲜红了不少。

顿时,天摇地动,两座本来看似连在一起的山峰突然从正中裂开了一条足以容纳一人身形的大口子,且一直从山顶裂到了山底,就好似两座连体的山峦被一把斧头给生生劈了开来。

“走吧。”芜邪紧忙执起他的手,却不料反被他牵制的不能再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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