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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寡妇门前妖孽多-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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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背上传来一滴滴似水珠侵蚀的感觉,沐允才恍然清醒。

他壮了胆子缓缓回过头去,可,见到的不是昔日那张无邪温润的面容,而是一面黑纱。

他伸手想要去揭开,却被她扼住了手腕,也在这一刻,他看见了她变形弯曲的五指,一眼,他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

“小姐,你到底怎么了,你的手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戴面纱,为什么,你告诉小允好不好?”他焦急痛心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起了转。

丝芜摇了摇头,只是一瘸一拐的拉着他走进书房。

两手交握,他只觉得她手中传来的温度,几乎将他的话语也冻结在了嘴边无法吐出。

她现在的身高足足比以前低矮很多,她的腿脚居然是一长一短,手臂极其不和谐的扭曲着,仿佛骨头被人像拧干布条一样扭绞过!

她到底是不是她?!

他摇了摇头,不是她,又还会是谁,这样的感觉,除了她,再也没有别人能给予他,不是吗?

进房后,丝芜将门掩上,没有人注意到她按在门面上的手心处立即结出了一层寒冰,迅速扩散开来的冰面所到之处无一不被冻结。

她自若的靠近了书桌前,执了笔,在纸上迅速写道:“你快些离开这里!”

看着她刚劲有力的笔迹,沐允这才怔然。

她居然不能说话了!

良久,他带着哭腔手足无措的盯着她,倔强道:“不要!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更何况你现在……”。

丝芜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纸张,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泪珠。

沐允捉起她的双手,恳求道:“那好,我们一起走好不好,一起离开这里,就算小允求你了,别再将自己往死路上推了,不然,不然你会……”。

若是执念太深,这天劫,她如何能过?

丝芜顿了顿,依旧用力的将手抽离他太过炙热的掌心,在纸上写道:“我已经无路可逃了,小允,走吧,找一个他们找不到你的地方。”

她知道,无论她是生是死,月浅都不会放过她身边的任何一个。

沐允坚决摇头,“你若一定执意继续,那么,我也奉陪到底,即便下地狱,即便魂飞魄散,我也要随你而去!”

“你怎么这么固执!”她写下。

“我就是这么固执!”若不是当初他太过听她的话,太过迁就她,一切都不会走上这个结局。

丝芜无可奈何的瞪着他,揉了揉额角。

沐允含着晶莹的泪花,拉了拉她的衣角,软了语气,“别再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无尽的生命,等待的不过是无尽的寂寞,让他堪以忍受?

看着他晶莹剔透的双眼,触碰着他滚烫的泪珠,她垂眸良久后,终是缴械投降,点了头。

得到了她的首肯,沐允有些想要手舞足蹈的欢呼,可,看着她如今的样子,他本来失而复得的欣喜,顿时又跌落深渊。

他伸手在她的面纱前,咬了咬唇,胆怯着声音,道:“可以,让我瞧一眼么?一眼,真的只要一眼就好!”

他此般无助的模样就像被亲人抛弃的孩子,只让丝芜觉得内心的那一抹强硬终是软化。

她还是坚决的摇了头,因为她不能保证他看了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她一直都知道,虽然小允表面看起来有些胆小,甚至是单纯,实则,活过千年乃至上万年的妖精,又怎会真的比人还要天真呢?

他不过是心疼她,想要逗她开心,才这么伪装罢了。

沐允有些失落,怯弱的瞥了她两眼后,盛满心疼的眼眶又红了一圈,“我,我想,有件事想要告诉你,可以么?”

丝芜愣了一瞬,继而摇头,指尖在白纸上写下:“不需要的,因为我一直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既然你要陪着我,那么我们就一起留在这里好了。”

沐允偏了偏头,疑惑的眼中有些黯然失落,半响,才嗫嚅出几个字,“你,你还是想要见他,对吗?”

她摇头,写道:“我与他迟早需要了结,自然会见面,只不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温郁白用八卦鳌算出,这两日就会九星连珠。”

沐允诧异,“不是说九月九日么,今天才四日。”她点头,笔下落墨,“那只不过是个大概日期,算不得确定的,就连能算前尘往事的八卦鳌也算不出确定的期限,反正四国玉玺都在姬冥夜手中,我们只需一个字,等。”

“恩,对了,你是如何逃过他们的耳目?”说罢,他有些担忧的四下张望。

丝芜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纸上写着,“我现在既是死棋,也是死人,他们何以见得能知道我的存在?”

她的语气少不得狂傲和讥刺,还带了些说不清意味的调侃,让沐允一颗悬着的心方才有些落下。

他展颜一笑,颇有些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就不能透露给贴身小书童一星半点么?”

丝芜瞧他瞧得倒吸一口冷气,立马拽起他上下打量起来。

好一个肌肤若雪,白里透红,尤其是那逶迤一地的粉色长发,单是看上一眼,都会让人心醉。

沐允虽瞧不见她现在的表情,但她那双外露的绿瞳里委实透着些猥琐的意味。

他有些羞赧的垂下头,讷讷的问她,“怎,怎的了?”

其实,他还想说,别用这种眼神看他来着的。

丝芜摸了摸下巴,纸上落字,“啧啧,妖精果然是妖精,瞧瞧咱家小书童生的这般风姿绰约,果真是能卖个好价钱,当真便宜我这个落魄的主子了。”

沐允听得佯装干咳了几声,嘴角噙着一股子嗔意,“小姐……小姐舍得再将我卖给别人么?”

他可怜巴巴的拉着她的衣袖,眼睛湿漉漉水汪汪的,让人瞧着心都酥了半截。

这会子轮到丝芜无语凝噎了,她只是晃了晃脑袋,却笑不出声。

两人乐了会子,这才结伴鱼贯进了小厨房。

沐允在小灶上着手起香茶和糕点,丝芜也没闲着,炒起了几个家常小菜,整个厨房香气四溢,小灶旁两道忙乎来去的身影更是融洽出了农家之乐的景象,平和安宁。

似乎,再没有什么战争和血腥,没有什么阴谋和猜忌。

不一会,两人分工完成,便端着自己的得意之作摆上了餐桌。

瞧着正将夜明珠放进箱子中的丝芜,沐允戏谑道:“小姐莫不是日子过的太紧,连这些夜明珠也要顺了去?”

丝芜没搭理他,自顾将琉璃灯盏中的婴儿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一颗颗取出再放进了木箱中,不多时,她点燃了一根蜡烛才姗姗而来。

沐允有些疑惑,却见她正在将桌上的红蜡烛点燃。

待她点完后,映衬的整个小屋温馨无比。

偌大的空间里,只有桌上的烛光跳跃如舞,樱花香气扑鼻,美酒佳肴更是色香俱佳,惹人垂涎。

尤其,这里只有两个人。

沐允恍惚了好一会,眨了眨眼,将眸中突然溢出的水珠眨回眼底,面上却带着惊异欣喜的神色,“好漂亮,小姐是如何想出的鬼点子?”

丝芜抬起手上的纸条,上面有烛光晚餐四个大字。

“真是风雅有趣,小姐就是小姐。”他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将眸底深处的悸动用眼帘遮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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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怜惜他,我便索性将他彻底毁去!

真是风雅有趣,小姐就是小姐。”他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将眸底深处的悸动用眼帘遮了去。

丝芜一手举起手中的刀叉一边将写好的字条递给他。

纸上是一排温润的篆体小字,“左手叉,右手刀,跟着我做就行了。”

他笑眯了眼,恩了一声,便跟着她将桌中间的那只烤全羊切割的惨不忍睹,瞧着那死后还被如此糟践的小羊,两人无奈的相视一笑。

随即,她写道:“我平日从不沾酒,可今日难得这般高兴,不如,我们就不喝茶了,共醉一宿,如何?甾”

沐允笑的眉眼弯了起来,“小姐高兴就好!”

说罢,他便举起手中的夜光杯递给她,她溺爱的瞥了他一眼,便将葡萄红酒倒满在杯中。

待他正要将杯子递在唇畔时,她的手却扼住杯子的另一半条。

他疑惑的眨了眨眼,“怎么了?”

她的眼色示意他看向杯中。

他低了眼帘看向杯中,竟发现杯中有无数的小雪花在盘旋飞舞,彷如缩小版的雪景,不到眨眼间的光景,杯中微暖的红色酒水便冒起了一层薄薄的冷雾。

他诧不可置信的目光投向她,“你何时学会了法术?”

她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只写了‘奇遇’二字。

“是导致你现下模样的诱因么?”他别有深意的垂了眼,在思考着什么。

她写道:“嗯,没关系的,就当因祸得福好了,快喝吧,冰镇葡萄酒的味道一定极好!”

他冲她嫣然一笑,“恩!”

如此,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你一杯我一杯喝的乐不思蜀,还时不时的划起了小拳,完全没有发现瓶瓶罐罐的已经喝了无数。

良久,两人纷纷喝的已是面颊熏红,歪歪斜斜的连个坐姿也没了形。

满脸通红的沐允扬起酒杯干笑了几声,“小姐,别,嗝,别抛开小允一个人,好不好,若没了你,小允活着,又还有何意义……”。

他虽是醉话,但,丝芜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

她扬了笑,眼中的伤感一瞬即逝,一手举着酒杯,脚步踉跄着走向他。

此刻的沐允显然有些醉意,粉色的双瞳更衬得朦胧无依,他这般模样,不遑论女子看了心动,连男子只怕也会按耐不住心猿意马。

她伸手掬了他的一捧发丝在手心,绿瞳温柔似水。

沐允嘻嘻笑了,“小姐,答应我好么,你若答应,我便将这头发剪下送与你,好不好?”

她眼中带笑,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脑袋,微微颔首。

见她终于点头,沐允放心了似的,嘻嘻一笑,眼皮颇为沉重的睁开又无法自控的闭上,如此反反复复,终于还是拗不过沉入铁石的眼皮,终是睡了过去。

此刻,并没有人看见抚摸着他头上的那只手正散发出淡淡的薄烟,如云如雾似的一缕缕直窜进了他的眉心。

她抚摸着他已然沉睡的容颜,另一手却缓缓揭下了面纱,露出了那张腐烂扭曲的五官,而那歪斜的眼角下,一滴透明的泪珠滑过脸颊,却生生凝结在脸颊上没有滴落,仿若一滴冰露。

她淡然的拂掉冰露,嘴角挂着她许久未曾有过的笑颜,手上却是十分怜爱不舍的抚着他的轮廓。

片刻,她脸色一变,立即收回手后,迅速纵身跃出窗外,没有人看到与黑夜融为一体的她居然单手提起了后院中那颗最大的樱树,矮小的身子快速跳进了树根下的地道中后,那颗樱花树居然鬼使神差的跌落在了原来的位置上,丝毫看不出曾有人进出过的痕迹。

然,此时急忙推门而入的月浅正面露欣喜的想要张口喊着她的名字时,话到嘴边,终究是没有喊出声。

因为,殿内已然除了熟睡的沐允外,再无旁人。

一时间,他不知该笑该怒还是该失落。

环顾一周,看着眼前这一幕浪漫绝伦的画面,他的嘴角勾了一抹自嘲。

他知道,她来过了,只是,她不想见他,只因她借着他找不到她的由头,才敢这么大胆。

“好,好得很,你既然这么惜他怜他,我便索性将他一道毁去!”说罢,他虚张的掌心已然燃起一簇紫焰。

他手中的紫焰像是听懂了他的话,瞬间直往上窜起一丈高,当环绕成一柄剑的模样后,极速驶向趴在桌上熟睡的沐允头顶而去,哪想,当无刃火剑劈下时,竟被突然弹开,立马如烟雾般消弭无踪。

月浅皱了眉,虚张的五指一张一握,沐允的身体便迅速飞在了他的掌心,纤细的脖子被他的掌心紧扣。

当沐允的脖子触到他手心的那一刻,他突然又立即一掌将他击飞了出去!

听闻响动的姬冥夜几乎是闪电般的速度赶到了玥宫,入眼的是月浅一手正紧握着另一只不断流血的手掌,妖艳的容颜竟是有些可怖。

他走进了月浅,摸出袖中的丝巾递与他,“先包扎一下。”说罢,他顺着月浅还在怒火中烧的视线看到一面凹陷墙下的沐允,皱眉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月浅推开了他的手,眉目流火四窜,“你可曾忘记,当年毁灭魔族的六味真火用了什么镇/压着么?”

冥夜挑眉,收回了手,丝巾却无意识的被他五指紧扣,“自然没忘,魔族投降后,第一代魔尊献出了极阴之冰,并且神界将极阴之冰与妖龙族的极寒之冰融在一起,这才镇/压住了极炎的六味真火。”

月浅呵了一声,“如此,这合成的五彩玄晶必是邪物,那群道貌岸然的神仙表面装的大义凛然,私底下不也是不折手段的威逼我们妖魔两族,想来还真要说句天意,这东西竟然被她得到了。”

冥夜拧眉,抓起他的手腕,这才看到他的掌心竟然已被猩红的毒素腐蚀的血肉翻开。

论到毒字,放眼六界,月浅称第一,自不会有人称第二,却没想,他今日竟会被毒所迫?

“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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