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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综琼瑶之当老佛爷穿成老佛爷-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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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佛爷近来无事,便常常招善保入宫,逗他说话习字,顺带潜移默化些为官之道,自以为乐。

老佛爷也确实很乐,因为永琏自从离开了这个压抑的皇宫到了履亲王府上,不必再与害死额娘又厌弃了他的皇阿玛打交道,自是心情舒畅。又得十二皇叔的悉心照料,宫中老佛爷和皇后娘娘也时不时的派人去问候,兼之唯一妹妹和敬深得老佛爷喜爱,且老佛爷暗示过,和敬日后的亲事是定要找个借口留在京中的,绝不会让她嫁去蒙古。而出继之后,他也不用再为储位等事发愁了,身体便一天天的好转起来。不久前,竟亲自入宫来见老佛爷一回。老佛爷喜不自胜,乐得简直合不拢嘴,赏了永琏赏允祹,赏了太医赏奴才,挨着个儿的让所有人都高兴不已,并且从此更加热心关注永琏阿哥。

这么开心之时,又在御花园的美景之中看到了宝贝不已的小七永琮和五公主和安,而且小和安明显对善保小包子很感兴趣,一直舀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看,还拍着小手,咧着小嘴儿不住的笑。老佛爷愈加高兴不已,脑子里立刻浮现出最心爱的臣子和最宝贝的女儿喜结连理的美好场景,以至于看到新月的时候还是笑眯眯的和蔼可亲呢。

如果老佛爷早知道新月会害了他最心爱的臣子、最宝贝的女儿和最看重的继承人的话,他肯定在当初见到新月第一眼的时候就以秀女规章制度中不守宫规为由把她处死,不,他甚至不会让她进宫,随便在外面找个什么理由灭了都好过现在眼睁睁看着太医封闭宫门,把三个年幼的孩子关在冰冷的后殿中。伴随着皇后如锥心泣血般的哭喊,老佛爷手上长长的指套全都刺进了掌心。乾清门外,乾隆、永璋、永珹、永琪、弘瞻全都各处一室,由太医相陪,时刻观察着、防备着随时可能会出现的感染现象。紫禁城的宫门已经封闭,整个皇宫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

老佛爷恨得睚眦欲裂:“新月贱|人,哀家发誓,待宫门重启之日,必是你人头落地之时!”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小善保、小永琮、小和安,被瘟神新月身上的病毒给感染了。因为新月曾经扑到克善身上过,近距离接触过他的呼吸,所以带了病原体。她自己因为身体强壮所以没事,但是几个小包子却在那之后不久相继出现症状了。

至于永璋包子等几个,因为和克善有一定距离,又年纪大些,所以不会有事。乾隆和老佛爷,皇后娘娘同理。

宫中出现多例传染病及疑是传染病的时候,需要封闭宫门防止外流。但是在这之前,新月就已经出宫去和努大傻双宿双飞了,所以要收拾她只能等病情控制住,可以开宫门以后了。

☆、34最新更新

自从努达海荆州之役明明立功却因御前失宜而被皇上下旨关了禁闭以后;他他拉将军府里就闹翻了天。

努达海在家里建了一座自成格局的小院落,还取了个名字叫“望月小筑”。自建成以后便日日独居在那里;对雁姬不理不睬。雁姬有些迷糊,有些困惑,这是怎么了?一个月的出征;竟使努达海变得如此陌生、如此遥远;简直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雁姬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子;她有一颗极为细腻的心。和努达海结缡二十年,彼此间的了解和默契;早已达到水□融的地步。所以;当努达海变得神思恍惚,心不在焉,答非所问;又心事重重时,雁姬就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和压迫。雁姬有满腹的狐疑,却不敢挑明。直到努达海连初一、十五例行来雁影楼安寝也显得心事重重,坐立不安,并整晚的走到窗前,遥望著天边的一弯新月发怔。雁姬这才恍然大悟,她看在眼里,痛在心上,有些话实在不能不说了:“你给我一种感觉,好像你变了一个人!”

“哦?”他有些心虚,掉过头来看著她。

“在荆州之役以后,你们返京的这段时间里,有很多的传言,我现在不想知道这些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既然太后老佛爷已经仁慈的把新月格格和克善世子留在宫里抚养,那么不知道你的心能不能从‘望月小筑’中回到我们这个家里来呢?别忘了,你在你原来的世界里,是一个孝顺的儿子、温柔的丈夫、谈笑风生的父亲、令人尊敬的主子、更是国之栋梁、允文允武的将相之材!”

这几句话,像醍醐灌顶似的,使努达海整个人都悚然一惊。“新月格格想必是人如其名,娟秀清新,我见犹怜的。”雁姬面不改色,不疾不徐的继续说道:“真是难为了她,比珞琳还小上好几个月,却这么懂事,这么坚强。将来,不知道是怎样的王孙公子才能配得上她。”

“你,你胡说些什么,新月格格双亲刚丧,还要丁忧守制,你不要胡言乱语败坏她的名声。”

雁姬静静的看着努达海:“看样子,你十分把新月格格的名声放在心上啊。这样我就放心了,如此注重格格声誉的你,想必以后是不会再日日夜夜的在口中念叨格格的闺名了吧!”

努达海恼羞成怒:“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雁姬,我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如此的狭隘、低劣、疑神疑鬼,还敢指责你的丈夫,你的妇德呢?都到哪里去了?”

雁姬猛一抬头,两眼死死的盯著努达海,心中的怒火,迅速的燃烧起来:“你当真以为装装糊涂,摆出一脸无辜的样子,说几句反咬一口的话,就算是天衣无缝了吗?”

努达海回瞪雁姬。眼睛里冒著火:“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有话明说,不要夹枪带棒!”

“我是什么意思你难道心里不清楚吗?你非得要我明明白白的说出那些不堪的留言来才行吗?”

“这么说,你都知道了?”他喑哑的问。

听到这句话,雁姬眼前一黑,身体猛烈的摇晃了一下,重重摔倒在床上。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努达海承认了,那些流言,他都承认了。她所有不愿相信、不能相信、不敢相信、也不肯相信的事情已经完完全全的作为现实摆在了她的眼前。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以呢?那新月年轻得足以做努达海的女儿啊!而且她还是一位王府的格格,她和努达海之间,怎么可以?怎么可能?努达海于情于理,都不该让自己陷入这种不义中去呀!雁姬越想越是胆战心惊,如果皇上和老佛爷知道了这件事,如果皇家和宗室知道了努达海竟把一位忠臣遗孤当成了自己的禁脔,那时候,不止是努达海的一切都完了,他们全家老少,都会被牵连到最深的地狱中去。

一连好几天,雁姬不能吃,不能睡,她觉得自己病了,病得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她这一生,从没有碰到过这样的难题,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解决,只知道一件事,她恨新月!她一天比一天更恨新月!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子,在清纯与天真的伪装下,掠夺了她的丈夫,破坏了她的生活,并且会毁掉她苦心经营的家。

雁姬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期盼这一切都是努达海的妄想,新月格格根本就不知道他的龌龊。而如果不是的话,如果真像努达海说的那样,他们是“情不自禁”的“两厢情愿”的话……雁姬不敢再想下去,她被那份模糊的、朦胧的、“来日大难”的感觉给吓住了。她情愿做一个掩耳盗铃的胆小鬼,不去想、不去听、不去看,就这样什么也不知道的过下去。

她也几乎成功了。老佛爷和皇上把新月留在宫里,努达海赋闲在家,再也得不到她的半点儿消息。几乎有一年,雁姬每一次进宫请安都会找些关系,隐晦的打听一下新月的处境,听到她在第一天就大闹慈宁宫被关在北三所,听到她说些无|耻言语被老佛爷禁足,听到她冲撞了嘉妃娘娘以致娘娘早产被皇上关了禁闭……雁姬由衷的希望新月可以就这样一直在宫里待到出嫁,彻底的斩断努达海的所有心思。

与此同时,她也不停的试图挽回。她用最诚恳的耐心、最真切的温柔劝慰着努达海:“为了我们这个家,为了额娘能有一个安详的晚年,为了骥远和珞琳的未来,也为了我,请你三思而行吧!你不是才十七、八岁的少年儿郎,你已经是所谓的不惑之年了,你人生的阅历是何等的丰富?你所经历过的考验又是何其的多?你怎么可以让自己被这种儿女情长的游戏困得团团转?怎么可以用无法自拔来当作一个放任情感的借口?难道你要把一生辛苦经营,用血汗换来的名望和地位都一齐砸碎吗?”

见到努达海好似有所动摇,雁姬放低了身段,竭力用最平和的语气,最感性的声音说道:“就算你不在乎名望和地位,你也不在乎额娘、儿女和我吗?结缡二十载,你一开始,是我英气勃勃的丈夫,然后,你成为我一双儿女的父亲,年复一年,我们一同成长,一同蜕变,往日的柔情蜜意,升华成今日的情深意重,我心里爱你敬你,始终如一!请你不要毁了我心目中那个崇高的你!”

努达海看著雁姬,她眼中已蓄满了泪水。在她这样诚挚的、委婉的诉说下,努达海恍恍惚惚中竟将她和新月的身影合为一体,于是他激动的拉住雁姬的手大声说道:“你知道吗?新月,雁姬她对我的感情和你一样的深厚,我努达海何其有幸,一生之中得到两位女子的深情厚爱,我对天发誓,一定不会辜负这样的神情。新月,雁姬已然得到我全部的尊重和福晋的地位,那么我将用我全部的爱来补偿你……”

“住口!你给我住口!”雁姬忍无可忍,泪流满面,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用力推拒开努达海的手,重重挥了出去。

清脆的巴掌声打醒了沉浸在美梦中的努达海,也打醒了他的暴躁和愤怒,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掌,重重扣住雁姬的手腕,拽著雁姬往屋外拖去。“好狠毒的女人,竟敢殴打你的丈夫,你是要造反吗?”他用力扭住雁姬的胳臂:“你给我出来,[·]我今天一定要用家法来惩治你这个不贤无德的女人。”

雁影楼里的争吵和碰撞声惊动了院中的奴才们,雁姬被努达海扯着头发和手腕拖出房门,雁姬羞愤已极,悲切的痛喊:“你自己做出丑事,却要揪着我去请家法。我在自己的屋檐底下,受这样的窝囊气,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完,用力扭头去咬努达海的胳膊,狠命拍打他的胸脯,想让他放手。努达海越发的怒气冲天,完全不顾雁姬的脸面就在院中对她厮打起来。

老妇人听说努达海和雁姬起了冲突,不禁大惊失色,急忙带上骥远和珞琳跌跌撞撞的赶去劝阻。结果却看到情况比下人说的还要糟糕,努达海和雁姬已经在院子中扭打成一团了。雁姬是个女子,力气本来就小,努达海却是个大男人,又是自幼习武、上过战场的将军,这一架,根本就是雁姬一面倒的挨打。

老夫人不住用手抚著胸口,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这都是干什么呀?这都是干什么呀?努达海你住手,住手啊!”

骥远和珞琳吓得半死,大叫着扑上前,拼命去掰努达海的手:“阿玛,阿玛,你放开额娘啊,快放开额娘啊!”

努达海不为所动,朝着骥远大声咆哮:“你给我滚开,我是你的阿玛,你怎么敢管我的事情?”

骥远掰不开努达海的铁臂,本来就心急如焚,再看到雁姬已经被努达海摔摔打打几乎弄昏了过去,便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嘴里发出一声大叫:“啊……”整个人就飞扑上去,一下子就跳到努达海的身上,用他那练过武的、铁一般的胳臂,死命的缠住了努达海的脖子,双腿一盘,绕在努达海的腰上,嘴里大吼大叫著:“珞琳,快,快带额娘跑!快!”

骥远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努达海一惊,手上便不自觉的松开了雁姬,珞琳奋力一拉,将半昏迷的雁姬从努达海手中扯了出来,一下半搂半抱住就急急忙忙向老夫人身边跑去。

努达海见珞琳护着雁姬逃开了,大怒之下一把就抓住骥远的手,摔跤似的用力一掀,把骥远从背上直掀落地。骥远完全没料到阿玛会这样狠心的对付他,没有防备之下被摔了个四脚朝天。刚跑到老夫人身边的珞琳回头一看,只见努达海已经狠狠抓住了骥远,把他的胳臂用力给扭到身后,骥远痛得哇哇大叫。珞琳顾不得了,一松手将雁姬递给老夫人,老夫人仓惶接住,两人几乎一起摔了个踉跄。珞琳无暇他顾,飞奔回来救骥远。她冲上前去,对著努达海的手臂又捶又打,嘴里大叫著:“阿玛,阿玛,你快放开哥哥啊,你要扭断他的手臂了。”

努达海用力一甩,将珞琳推出去好几步远,大吼道:“放肆!你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你和骥远,居然胆敢违逆我的意思,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阿玛吗?”

骥远和珞琳一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老夫人焦急的喊道:“你们全体住手,住手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来给我说说啊?”

努达海一脚踢倒骥远,怒声道:“我要用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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