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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嫖欧阳老板-第21章

小说: 嫖欧阳老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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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会被误会。但是,不能开口,不管是作为代价,还是于她自身所想,都不能开口。

想到此,她不由微微低下头,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在长琴眼中更像是她在强颜欢笑,他的眸中渐渐涌上怜惜,叹息道:“阿悠,你实在不必如此。”

“……不要总是擅自脑补啦!”阿悠抬起头抱怨道,而后突然弯了弯眼眸,笑了出来:“阿然,我真的没有难过。知道吗据说这世上任何问题都有一百个解决它的机会,其中只有一次能找到正确答案,虽然……虽然这次也许没找到,但起码排除了一个不是吗?几率从百分之一变成了九十九分之一,这是好事。”

太子长琴怔愣片刻后,终究是笑出声来,没错,这才是他的阿悠。

无论身处何种境地,似乎永不知“绝望”二字该如何书写,即使陷入泥泞步步踉跄也依旧可以坚强前行,从不停滞脚步。

看似平凡实则比谁都……

长琴垂下眸,动作轻缓却坚定地拥住怀中的女子,纤长的手指缓缓抚摸着对方的发丝。

阿悠被围在温暖的怀抱中,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在离开那座亭子前,她福至心灵,突然问出了这样一句——“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她就连忙摆手道歉,怎么可能会认识呢?她这样一个凡人。

是啊,怎么可能呢?果然是错觉吧。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刚刚结束高考有心睡懒觉结果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只好起床看文的亲们,有没有觉得很幸福啊哈哈哈【叉腰笑

长琴没有弄错,桥仙的确是不存在的,阿悠见到的那货肯定不是,但是究竟是谁……

作者脑残,逻辑各种死,虽然之后会提到,但大家还是别报太大期待了哈哈哈,有时候不抱期待才能得到好结果【喂

终于可以进入表白期了,我都快哭了好吗?握拳,争取……争取五章,不,三章内表白?gogogogogo!

以及,谢谢所有买了v并且看到这里的亲,你们的支持是我前进的动力,我会继续努力的,虽然本文不会太长但也会好好写完,嗯嗯=3=

35衡山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哪怕六月初六的那一晚再热闹;到第二日的上午,双桥附近便重新恢复了之前的景象,虽说青年男女依旧来往如云,但比之前夜;到底有些冷清。

离去时;阿悠站在船头眺望远方;昨夜像是一个转折;如果说之前她还满心茫然;那么,现在至少……让她抓住了些什么罢?

如此又行驶了月余;两人才终于结束了这段水上的行程。

阿悠不知道太子长琴究竟想带她去哪里;却心有所感,知道那必定是个对他来说异常重要的地方,所以即使之后爬山时甚为辛苦,她也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跟在他身后,一步步攀爬上那座名为“衡山”的山脉。

从前读武侠小说,她对于衡山的印象不过是五岳之一,上面有个爱拉胡琴的掌门,似乎还有个特会吹箫的胖大叔?因为和另一个特别会弹琴的魔教胖大叔做基友结果被灭满门啥的……阿悠不由想起自家阿然弹的那一手好琴,突然顿悟了——莫非这衡山里有个音乐进修学院,这些人都是从其中光荣毕业的?

阿然该不会是终于无法忍受她那弹棉花一样的琴声,想要将她丢进去吧?……救命!

阿悠心中越想越是纠结,她的脸又向来藏不住心事,自然而然地便被一直关注她的男子注意到。

“阿悠是累了?”

“嗯?啊,没有啦。”阿悠默默扭过头,思考了片刻,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阿然,你,咳,你究竟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太子长琴微微一笑:“阿悠莫非怕我卖了你?”

“……我宁愿你卖了我。”再上一次学什么的真心太虐心了好吗?

“……”

且不论阿悠心中是如何纠结,待反应过来时,她整个人已被拉住——原来她之前光顾着跟着长琴走,对方停住她却忘记刹车,差点一头撞到洞门口的石头上。

洞?

阿悠一个机灵,终于回过了神来,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面前的山洞,若说是学校,也太简陋了吧?莫非其中别有洞天?

她忍不住就朝洞口探了探头,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拦住,阿悠后退半步,捂着头,瞪向也不提醒她的坏心眼家伙,却换来对方一个无辜的表情。

“我本想拉住你的。”说罢,还一叹气,“阿悠你行动实在太快。”

“……”所以都是她的错吗?

“这里是我从前……居住之地,故而门口被我设下了屏障,以防外人误入。”

仙人什么的都那么爱用屏障吗?阿悠在雌雄同体后找到了第二个共同点。

她扭过头,正准备对身旁的白衣男子说些什么,却讶异地注意到,太子长琴此刻敛容垂眸,如同回想起了什么一般,刚才身上散发出的柔和气场渐渐化为萧瑟冰冷。

这里——有着什么让阿然不快乐的回忆吗?

否则,他怎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阿悠的心中泛起些许烦忧,却不知道究竟该不该开口询问,就在此时,太子长琴挥袖轻拂,那道透明无形的屏障瞬间消散,他缓步进入,又突然停住脚步,蓦然回首,朝阿悠伸出了一只手。

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仿佛在等待着她的抉择。

阿悠抿了抿唇,没有丝毫犹豫地将手放上了他温暖的掌心,却在他握住之前一个翻手,反拉住他,大步地朝山洞中走去。

太子长琴随着阿悠的动作被动地跟上,他注视着几乎算是越俎代庖的阿悠,目中闪过惊讶欢喜,重又化为了然,这些情绪,最终在唇角凝结为一朵微笑。

到了此刻,阿悠自然明白这山洞中肯定不会有传说中的进修学院,只是,作为人居住的地方,这里是否太过漆黑阴冷?虽是夏季,但山上的气温比之平地本就要低些,更何况是山洞中,她下意识抖了抖肩,好在刚才爬山时浑身积攒了不少热量,倒也不会觉得冷。

待到目光渐渐适应了山洞中的阴暗,阿悠蓦然发现,洞壁上,居然刻着不少字。

她敏锐地察觉到,这才是阿然带她来的真正目的。

下意识地,她松开了男子的手,缓步走到字迹开始的地方,一点点看了起来——要分辨初始之地实在太过容易,如果说最初刻下的字迹堪称隽永清逸,越到后面,那字迹就渐渐变得凌乱而无序,并不难看,甚至会给人铁画银钩的狂草之感,但沉迷其中,最引人注意的反倒不是这里,而是刻下字时那人的心绪。

被杀。

欺骗。

背叛。

围攻。

杀尽。

越往后,这些词语出现的频率便越高,就仿佛刻字之人已被逼入绝境,阿悠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只困兽,那目光既空无,又凶狠,遍体鳞伤,却还是不依不饶地撞上南墙。

多傻,明明不撞上去就不会受伤的。

又是怎样的坚持,如果不撞,那墙便永远无法崩裂坍塌。

若一生被困在其中,固然安全,却又孤独。

她突然想起阿然无意中说过的一句话——“若为人,自然要活在人中。”

阿悠垂下首,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又无法完全明白。毕竟,一个人想彻底理解另一个人,是多么得难。

不知道看了多久,阿悠一点点地摩挲着洞壁,缓步行走着,直到最后,字迹突然又有了些许改变,她的目光一亮——那是她遇到阿然的第一世。

他对于这一世的描述很简单,寥寥数语,却没有欺骗,更没有背叛。

这一世,他过得很普通。

阿悠松下不觉间绷紧的肩头,不禁微微一笑,这也许是她这辈子得到的最高赞赏也说不定。

只是,那个时候桥仙所说的果然不是虚诞,被贬,铸剑,焚寂,半魂,一点点全部对上,那么,她是不是可以更加确信对方的话?

身后传来的话语打断了她的沉思。

“阿悠。”

“嗯?”

“你已看完。”

“是啊,看完了。”

“那么,”太子长琴的语气微微一滞,而后说道,“有无……”

阿悠突然回首,打算了他的话,严肃脸道:“嗯,其实我在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

“……”

“天界第一乐师……太子长琴……”阿悠摸下巴,“这才是你真正的名字吧?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阿太阿子还是阿长阿琴?噗!总觉得每个都好奇怪。”

“……”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本来想多写点的,突然被家人通知要出去,晚上才回来,就先更这么多吧,晚上回来写汤姆哥QAQ——双开我真是又快乐又痛苦。

以及,祝福各位亲端午节快乐哦,粽子什么的虽然好吃不可以吃太多哦,糯米不好消化的XD

以及,今日的长琴依旧很悲催哦,哈哈哈=3=

36心意

眼看着自家阿然的脸又有向黑转的趋势;阿悠连忙亡羊补牢:“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声音在对方的目光中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那话语直接被她吞了下去。

“那阿悠觉得;哪个称呼更妙?”微笑脸。

“……”那话音中莫名传出的波浪线鬼畜感是怎么回事?

阿悠默默地朝后缩了缩,轻咳出声:“其实,我觉得‘阿然’这个称呼就很不错,而且;用惯了嘛。”

“哦?阿悠果真如此觉得?”挑眉;微笑越加灿烂。

“当真;果然!”阿悠小鸡啄米般的点头;而后皱起脸道;“你能别对我摆出这种鬼畜脸吗?这山洞本来就凉;你再这样……我觉得自己都快感冒了。”

太子长琴轻叹了口气,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难道还能继续找她麻烦不成?更何况,对于阿悠,他实在是狠不下心肠的。

又何止是狠不下心肠?

他默默从袖中拿出了一件薄绸披风,披到了阿悠的肩上:“此处的确过于阴冷,阿悠你该多穿些的。”

“没事,有你这小叮当在,我才不怕呢。”阿悠再次专注地扯着长琴的袖子观察了起来,真心羡慕嫉妒恨啊。

太子长琴任由她孩子般扯着自己衣袖,目光渐渐落在洞壁上,那里皆是他的过去,每次渡魂他都会被迫忘记一些事情,现在再看,有些还隐约记得,有些却已然模糊,然而,记忆可能褪色,被惧怕鄙弃欺骗背叛时的感觉却刻骨铭心,不但未曾消散,反而层层递增。

直到……

他的目光落在最后,渐渐柔软了下来。

阿悠抬起头时,正好看到太子长琴最后的动作,她抿了抿唇,问道:“阿然,这里是你全部的过去,是不是?”

长琴颔首:“阿悠,你看,只为存活于世,我便杀了如此多之人,一桩桩一件件,尽数在此,如今你已全然知晓……可怕我?”

阿悠沉默片刻后,终究是叹了口气,道:“你早已和我说过这件事,在今天之前,我也曾想象过你过去的情形,今天只不过看到想象之外的真实罢了。”她顿了顿,接着说道,“所以,我不会怕你,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昧着良心说你每桩每件都做得对做得好。”毕竟,没有谁是天生就该死的,这满壁的死者中,并非渡魂之躯本不必死的想必也不少。

也许有的人的确能从杀戮中得到快感,但她知道,阿然绝不是其中之一。他的过去她无法参与,至少未来……她希望之后的墙上不会再写满自身的绝望和赋予他人的绝望——以痛予人,自身所得也唯痛而已。

太子长琴摇首叹息道:“阿悠若是真心安慰我,又何必说最后一句,竟连骗我都不肯,何其残忍。”

“你最讨厌欺骗吧。”阿悠轻笑了起来,“而且,我若骗你,你又怎会不知?”

长琴垂眸,突而笑道:“不错,这也正是我喜爱阿悠的原因之一。”

“噗!”阿悠忍不住捂嘴笑了出来,“还之一?那是不是还有什么之二之三?快,速速道来!”

“阿悠若是想听,我自然愿意慢慢道来。”这也正是他带她来的原因之一。

阿悠抖了抖身体,心中突然泛起些许微妙的预感,以至于她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究竟是该听下去,还是打断对方,最终后者占了上风,于是停顿片刻后,她突然说道:“这里实在是凉,我们去外面站站晒晒太阳吧?要是湿气入体真生病就不好了。”说完,率先转身朝洞外走去。

太子长琴立于其后,不发一词地注视着她的背影,目光渐渐深邃——阿悠,无论你究竟是否察觉,今日必然,不会放你逃脱。

被盯上的阿悠只觉得背脊一寒,下意识地就搓了搓手臂,左右张望了下,“吭哧吭哧”地搬起几块石头垒起坐好。被日光照射后的石头相当暖和,虽然知道坐在这种东西上不好,但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啦。

她曲起双腿双手环抱,头枕在手臂上长长舒了口气,顿时觉得身上温暖了不少。

“阿悠。”

“……什、什么?”又来了,那种微妙的预感——阿悠略微苦起脸,但现在似乎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打断对方的话了。

“你可知我为何带你来此?”

“唔……”阿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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