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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理想年代-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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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誉就像百年老字号的金字招牌,不是一朝一夕建立的,我们现在欠缺的就是时间。”曾高却摆出眼前最大的难题。

就在李想头痛的时候,汤约宛卷起一阵香风出现在眼前,她从电报房过来送上一份电报。

李想看完说道:“海军终于扯旗了。”

应验了曾高先前的推测。

情报来得非常详细,汤约宛甜甜一笑,说道:“革命军一个排长何燮桂在起义后,率一哨人马,迅速占领了九江上游的田家镇炮台。长江隘口,落入革命军之手。由此,远在汉口的清朝军舰,就失掉了接济的来源。驻湖口的清军总镇杨福田派炮艇顽抗,反为革命军所败。一鼓作气之下,革命军乘胜占领了湖口炮台和马当炮台,进一步控扼长江的交通。武昌起义后,长江上下游各省震撼,起义风潮像是瘟疫一样迅速扩散道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如今寒冬降至,正逢江水渐涸,舰队不可能留在九江以上过冬。所以,清朝的海军,其实是被关在汉口,无粮无油,可谓大势已去。萨镇冰见清朝大势已去,对外称不忍见同胞自相残杀,就决定自动下野。他搭商船去上海,把舰队留下。萨镇冰走后,舰队并未马上流血起义,清朝海军内的汉人官兵动员起来,齐推我叔叔汤芗铭提出起义要求。又是耐心做几个满人管带的‘思想工作’。最后,喜昌、吉升、荣续三人都同意反正。喜昌怕事后遭杀害,还对士兵表示说他祖先是汉人。舰队自动驶离阳逻,中途挂上白旗宣布反正,然后开往九江。虽然武昌有我老爹在,但是你汉口轰沉洋人十六艘军舰,他们不敢去武汉。于是,海军舰队就驶往九江,先行派人与当地革命军联系起义合作的事情。”

李想撇撇嘴角,这又怪我?这其中的猫腻大了去,汤约宛自然看不出来。在海军方面,清廷孤注一掷,派海军统制萨镇冰率海容、海琛两艘巡洋舰和数艘炮艇、雷艇,溯江而上,准备与荫昌率领的陆军在武汉会师。清军各舰艇慢吞吞的分别抵达汉口下游。也不知道是萨镇冰配合袁世凯“慢慢看,走着瞧”作战方针,还是清军水军中同情革命的官兵很多,故意的拖延时间,夏占魁在三道桥作战时,水军还没有过九江。如今海军反正,黎元洪和汤化龙肯定使了大力气。怎么也不会便宜他李想,自然也不会便宜黄兴,就唆使着舰队使向九江。

曾高对可是知道许多清廷内部消息,他笑道:“其实,早在一年前,清廷害怕汉人士兵闹革命,很想把海军中的重要位置全替换成满人。可惜,满人中学习海军出身的人罕见,他们只得先把海容、海琛两个大舰上的管带先换人。海容舰的管带是喜昌,帮带是满人吉升;海琛舰管带是荣续。萨镇冰不是满人,乃元朝色目人大将萨拉布拉后裔。他船政学堂毕业,后留学英国格林威治海军学校,是个新派人物。甲午战争中,他在威海卫只率30名手水坚守刘公岛炮台,血战十天,诚为英雄。他自动下野,是个识时务的俊杰。”

“那我叔叔算不算英雄人物?”汤约宛秀美的眼睛飘向曾高,有些好奇的问道。

曾高到也听说过一些汤乡茗的事,风评不是怎么好,与袁世凯一直存在着暧昧关系,与汤约宛的老爹一样,两兄弟都是个骑墙派的高手,一时也还真不知该如何评价。

“我知道我叔叔人品不怎么样,这世道,老实正派的人物,能像我爹和叔叔这样风光吗?我也厌烦了那个家,才离家出走。”汤约宛倒是直接,也不想再为难曾高。

李想嘿嘿一笑,“我现在比你老爹还风光,看来也不是个好人。”

“好人有限,还不算大坏。”汤约宛眼光流转,是那种不屑的看着李想坏笑。

第一百零八章 付东流(一)

黄兴登上孝感的北城门楼子,望眼镜里山丘遮护之间可以看到北洋军的旗帜隐藏期间。

武昌拜将之后,黄兴集结这时防守武昌的军队,与湘军援鄂军兴致勃勃连夜渡江北上。此时武昌抽出四协兵力,大多是新招之军。湖南先后派来的王隆中,甘兴典带领两协人马前来支援。组成的湘鄂两省联军军队,总计已不下两万,冯国璋第一军也差不多是这个数。

城门楼上的黄兴忘着清军阵营意气风发,任绵绵阴雨随风扑在脸上,秋末的天气已经越来越寒冷,冬季就要来临,可是他的一颗心却是火热像是盛夏。

黄兴正寻思如何一举破袭北洋军行营,身后却传来吵闹之声。原来来鄂湘军,王隆中部虽是久练之师,可是骄气甚重,且士兵纪律散漫,在营房内饮酒聚赌,官长们不能干涉,士兵们击毙官长的事也发生了好几起,影响极坏,还有须索颇多,早以引起鄂军颇多不满。但是大战在即,武昌方面的将领也就忍了,黎元洪背后一再交待,表面还是要给黄兴一些面子。但是王隆中向来看不起甘兴典,甘兴典部原来是巡防营的队伍,枪械陈旧不堪,有的甚至是徒手兵,王隆中便常用言语轻慢,甘兴典不服,说是要在战场上见高低。这两个湘军将领自己闹了起来,在武昌方面将领暗中推波助澜之下,越闹越大,闹到黄兴这里。

孙武、吴兆麟等一个个的冷眼旁观,看黄兴为调解两个协统头痛不已。这个联军存在着如许多不稳定的因素,身在局中的黄兴却无所察觉。黄兴反而认为他们要在战场上见高低,这无疑使两支军队有了竞争,更具战斗力。

黄兴笑道:“都是为了革命,这战场上见高低,我来给你们做裁判。就让我们试目以待,这样的无道当国的清廷江山,还能坚持几天?说不定我们与北洋军打上一仗,北洋军先反正了。”

黄兴最后一句并不是毫无因由的猜测,如今革命滚滚潮流大势所趋,各地反正的督府多了去,北洋军反正的可能也很大。前段时间,北洋军南下却敷衍了事,黄兴看在眼里,想来也很有可能是同情革命吧?而且北洋军幕后的大老板袁世凯,与北方的革命党人很有一些交情,特别是和汪精卫交情不浅。对于汪精卫的人品和革命信仰,黄兴从无半点怀疑,如今才被清廷为讨好革命党人而大赦出狱。当年云南起义还是袁世凯资助的军费,他还主动与黄兴和孙中山联络过。如今他向清廷提出出山的六大条件,也有好几款是在向革命党人卖好。在武昌,就碰到袁世凯派来求和的人,只是当时革命军士气正旺,谁会同意他的求和,是非把清廷打倒不可。袁世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物,无论清廷和革命党人,都不乏对他抱有幻想之人。

黄兴正得意的想着心思,楼梯处想起急促的脚步声,李书诚从楼梯口冒出个头,身后还带了一个人进来了。

李书诚已经急不可耐的说道:“克强,你看,谁来了?”

李书诚走上城楼,身后的人闪出来,来人四十左右,面白无须,穿了一件玄色长袍,金丝眼镜后面透着一双金鱼泡笑眼。

“是蕴宽兄,快坐,快坐!”黄兴又惊又喜,拉着他进楼内设座。

庄蕴宽,早年曾任广西督练公所督办,是个开明人物,黄兴和李书诚在广西活动时,多得他的维护,关系不一般。后来他因同情革命事情被人告发,被当时任广西巡抚张鸣歧驱逐,便离开了广西。但是他何时加入的同盟会,为革命四处奔走,黄兴还真不知道,但是局势的变化,只会越来越好。

“他从上海来。”李书诚看孙武等人皆在,便隐悔的说了一句。庄蕴宽此来,带有秘密任务,李书诚在他们面前不便明说。庄蕴宽含笑不语的看着黄兴,并不急于开口。

但李书诚一句话,也透露不少的信息,孙武的眼皮边微不可察的跳动一下。

黄兴为人坦诚,笑道:“事无不可对人言,请放心说。”

孙武眼珠一转,有些恍然在心,“我还有事,先告辞。”

孙武带头,其余诸将跟着找借口走了。黄兴本要挽留,被李书诚以眼神制止,他也只好压下心中微微的不快,随他们散去。

庄蕴宽看他们全部走向城楼,才说:“陈其美和李煜和已经光复上海,江浙革命如火展开,现正集结军队,准备向南京进攻。我受江折党人的属托,特来请克强兄去统率江浙联军,攻克南京这个南方中心城市,以建立全国革命中心政权。”

黄兴一时为难,湖北战云密布,已经和北洋军对垒,他实在无法做到半途而废,或者畏敌潜逃,因犹豫着说道:“对于江浙诸君的邀请我十分感激。但北洋军倾力南下,势如破竹,正于我对阵孝感城外,形势之险,之急迫,你也可以看到。”黄兴说着,一直门楼前清军阵营,“我们正在准备组织与北洋军大战一场,李想已经因为汉口的事情而撂挑子,我现在如何能离开呢?实在是不能从命。”

庄蕴宽已经从李书城处听到了这里的一些情形,李想的事情非常复杂,但是危险的事情还不是李想。他一个官场老油条,比黄兴他们更看得清局势。他劝道:“黎元洪虽然已经投靠革命,但终不是真正的革命党人。而今又设登坛拜将,有人说他气度好,顾全大局,我却不这么认为。他把革命领袖置于他的手下,是何居心。你是韩信,他想做刘邦!我更担心的是克强兄前方为他卖命,后方又受人牵制,到头来落得周身不是。”

最后一句,庄蕴宽本是不想说,最后还是说了。他绝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局势却是如此。湖北暗潮汹涌,他一入湖北便感受到了,就刚刚这个小小的城楼子里也暗潮汹涌的很。

黄兴真的是坦然到了家,他并不是看不到暗潮汹涌,只是革命两个字真是使他视危险而不顾。他道:“个人成败,我素不挂心。北洋军在此一天,我便要在此守一天。至于江浙那边,也不一定非要我前去担任就不成。我和遁初来汉,本有建立革命中心政权以待孙君的想法。但形势如此,此地不成,又何必见异思迁,引天下人笑?”

庄蕴宽摇头,黄兴还不是搞政治的材料。如今北洋军强势而来,湖北方面明显的是要拿他来顶缸的。他不免叹道:“江浙形势,无论内外,较武汉为好是明摆着的。克强兄既然有这种考虑,我也不能勉强。不过如果武汉之事有不济时,江浙党人始终是拥护克强兄的。”

黄兴这块金字招牌,无论在那里还是有用的。庄蕴宽也留下后话,他是一点也不看好黄兴在湖北会有所作为,他迟早会去江浙的。

“那看以后的情形再说吧!”黄兴洒脱的淡然一笑,他没有庄蕴宽的悲观。如今革命军和北洋军兵力相等,即使无法破敌,守住孝感城还是可以。他打算,等湖北局势稳定之后,再去江浙救场。这话他也不明说,说出来就是指江浙无他难以成事,凭端生出误会。湖北他也并不想久待,武昌红楼诸人的心思,他还是看得出来,他又不傻。也是为了革命大局着想,他才装作视而不见。

闲聊两句,庄蕴宽又问:“怎么不见遁初?”

想起宋教仁,黄兴苦笑道:“他也不同意我在这里当战时总司令。现正埋头起草《中华民国鄂州约法》,还要为军政府办理一些与洋人交道的事情,在汉口你没有看到他?你也知道,汉口因为李想桶出大麻烦,还不知道能否平息。”

“这个大麻烦,可把我们同盟会害惨了。”李书诚一直便是听着两人对话,此刻忍不住嘴角一瞥道,插入道。他汉口待过一天,对这个还未蒙面的李想,可是如雷贯耳。茶馆说书先生都已经把他的事迹编成剧本,嫣然已经是个全国知名人物。汉口炮轰洋人军舰,更是一跃而成国际知名人物。

庄蕴宽摇了摇头,十分感慨地说:“我在刘家庙登陆,直奔孝感来的。遁初才智甚高,本应该担负更重要的工作。要知道李想这混小子在汉口桶出的烂摊子,震惊国际舆论,给孙中山先生在欧美访问也造成巨大的阻力,孙中山先生都毫无办法。洋人的怒火不是这样容易平息,遁初就不要在这里做无用功了。克强兄既然不去上海,那就叫他回去吧!陈其美对他一直是很推崇的。”

黄兴点了点头,“也好,李想这个无法收拾的烂摊子,就先放一边。”

说起李想,他们只顾着洋人的反应,而对他咬牙切齿,却不知道汉口的关税代表着多大的利润。

庄蕴宽见黄兴点头,便道:“那我明天就过江去,如果他同意的话,我们一起到湖南去看看,然后回沪。焦达峰和陈作新遇难的事,上海中部同盟会总部的同志都表示非常痛心。”

黄兴脸色突然一沉,“凶手必须彻察严办!”

庄蕴宽叹息一声,之说一个“难”字,这早成了一笔历史糊涂帐。更何况非常时期,革命正需要各方助力的时候,对各派非革命党人士都是极尽拉拢,真要找出真凶也不能严办。庄蕴宽此次湖南之行,不是要为焦达峰和陈作新主持公道,只是去安谭延辏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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