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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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绮罗就算再清楚当年的事,恐怕也以为今日不同往日。但是现在看来不是这样“陛下,你知道我近来最多地感触是什么吗?”段绮罗笑了笑。“你和记忆中的太不一样了,所以我总以为,很多事也和以前不一样了。不过……这样地陛下也很好。”
白浅笑笑,这就是隔的远的好处了,如果是京城中的人,这会儿肯定也像晏清他们一般在怀疑什么了。而段绮罗则不一样,她只会从其他的角度来解释反常的事情,而这个角度。正合她意。
“其实郡主一直没有告诉我,当日是谁让郡主来告诉朕那些事的。”白浅说。
段绮罗哂然一笑,道:“还能是谁。也只有那个家伙罢了。他……”
段绮罗忽然定定地看着白浅,好像要把她从内到外看个透彻,说:“如果不是他,想必我也会怀疑陛下吧。不过……既然他都坚持的话。我还能说什么呢。”
白浅沉吟片刻,说:“卓风奚?”
段绮罗轻轻点头,然后看向车外,避开了白浅的视线。说:“陛下你可能忘了,在很久以前我们都决定效忠于你的,以后不会变。而他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只能一直走下去。”
“郡主,你说的这般直白,也不怕朕怪罪?”白浅勉强一笑。
这个答案并不出乎白浅的意料,似乎一直以来。只有卓风奚不离不弃的在帮助她。但是是什么让他这样笃定……白浅从来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她只知道,卓风奚没有骗她。
但是。在他的眼中,自己和忘莫离真地没有区别么?他明明一直都在……明明一直都在女皇的身边,他不是段绮罗。
☆、楚青君究竟……如何了(2)
白浅压下心中的疑惑,这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自己是谁其实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可以帮助自己,重要的是别人承认自己地身份。重要的是他不会伤害自己。
而昨天,白浅之所以能对晏清稍稍改观,也仅仅是因为他当时放手了。既然有那种机会他都没有杀自己,自己是否也应该给自己和他一点机会?也许,做朋友也没有关系。
“郡主和风奚公子很要好?”白浅笑笑,打断了段绮罗的沉思。
段绮罗笑的温柔,说:“也许吧,不过陛下和他更要好。我呢,终究是要离开的。”
白浅也知道这是事实,处于帝王的考虑,藩王不准留在京城。在那样的形势之下,段绮罗必须离开。甚至白浅知道,藩王有兵力都是不安的因素,如果她要做这女皇,肯定也如忘莫离一般不放心吧。
好在,她相信段绮罗。
经历了昨天那样的事,白浅对晏清的心情总结起来更多是无奈,还有些许复杂。
她可能永远不会对他推心置腹,但是想起自己故意对他地冷落又有点于心不忍。于是这些日子以来偶尔也去和皇夫一同用餐,算是给他一个交代,这样一来,自然不会再有什么不长眼地人欺到他的头上了。
两人一般情况下都是无话可说,所以完全做到了食不言寝不语,白浅对此十分感慨。
一路上再没什么事情。
终于在这天,白浅遇到了前来迎接她们地队伍,是武王的手下。当然,同来的还有自己地禁军。
武王亲自来了。武王段斐其实是一个很矍铄的老人。头发花白,但是脸上却没有多少皱纹,岁月的痕迹走的不快。英姿飒爽,无一丝颓态,甚有廉颇尚能饭的意味在其中。
白浅看到他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段绮罗不愧是他孙女了,颇有武王之风。
当年先王曾言几位王爷面圣不必行大礼。所以武王只是对白浅点了点头。浅浅躬身,道:“陛下。臣之属地发生这等事情,实在有负陛下厚望。”
白浅笑了笑,“王爷过谦了,北方一直治理有方,朕也是看在眼里。天灾人祸毕竟非人力可为。”
武王拂须大笑,道:“陛下心慈,如此宽仁待下。若不把那逆贼提头献给陛下,臣有愧先王啊。”
白浅听到提头两字条件反射的郁闷了一下,不过随即笑道:“如此有劳王爷了。”眨了眨眼,笑:“这样朕可就轻松了。”
武王笑道:“陛下尽可放心就是。”看向白浅地眼神也多有赞赏。
白浅哂然,笑着望了一眼段绮罗,对武王道:“有王爷分忧,实在是朕的福气。现在就把郡主还给王爷了。”
她可没有漏过段绮罗那苦笑地脸色,还有武王时不时飘过去的眼神。很有点严厉的味道。不过,更多的想念和关切。自己在这里,好像是多余了白浅忽然很羡慕段绮罗,至少她还有这样的亲人,血缘维系的亲人,可是信任和托付一切的亲人。而自己只有一个叔叔。却从未见过面,也不知是怎样地人。就算见了面,还得担心被拆穿,还得担心他是否有异心帝王家,哪里是人待的地方。
☆、楚青君究竟……如何了(3)
轻轻一声叹息,白浅走出房间,有些东西是羡慕不来的吧。只要自己在这里一天,有些东西就不该奢望的说起来,时间毕竟匆忙,武王能在这个城中给自己准备这样大的府邸也是有心了。不过想起来路上的一片荒凉。颇有点劳民伤财的意味。但是。对于帝王,有些东西是省不得的。就算白浅愿意,现实也不会允许……光自己身边地侍卫,安置下来就要不少的地方。
子瑕出现在白浅的面前,低声道:“陛下,卫统领想要见您一面。”
白浅点头。这卫统领便是此次京城派出来的禁军中的最高统领,也是直属自己的手下。参与此次围剿地除了他就是武王的番兵了。
心中也知道大约是些什么事,不过近在眼前还是有些沉重。
白浅去的时候,才发现不止卫统领一人,同来的还有一个文弱青年,经过子瑕介绍,才知这文弱青年正是之前同秦淮前往的副官,也是现在接替了秦淮位子的人。
于是,白浅顺便想起了秦淮。
其实她有些同情那个年轻人的,在万皇城的时候白浅曾见过他,正是那次送行的时候,一个书生气很重的人。在白浅想来,也许有可能是读书读多了人有些呆,所以才没有做好吧。这次叛乱很大地原因是楚青君。
可是既然出了这等事,总要有人来背黑锅,所以秦淮只好倒霉了。白浅想,之后还是去见见他吧,最好不要寒了这个人地心,等这次事情完了再安抚便是。
卫统领是一个很健壮的男人,脸上还有着胡渣,看起来近期颇为辛劳,不过精神尚好。倒是那个青年,难掩疲态。
“陛下,叛军被围已有七日了,据探子回报,城中粮食也支撑不了几日。可以三日后攻城。”卫统领沉声道:“至于所有叛逆,全都应当处决以儆效尤。”
白浅怔了一下,没想到此人杀气如此之重,他说地也不错,不过白浅不是很赞同,于是皱了一下眉头。
那个文弱的许大人没有放过白浅的这一丝表情,原本紧张的神色忽然放松下来,赶紧道:“臣觉得有待商搓,屠城之事未免过于残暴,此时应当以安抚为主。况且如今对方情况未明,下决断也过早。还是应当想想怎样减少伤亡才是。”
白浅点点头,觉得此人甚和心意,道:“他们现在具体情况如何?”
卫统领眼见白浅不愿再说那个话题,脸色沉了沉,不过还是恭敬答道:“他们在不远处三十里外占领了一座小城,紧闭城门,暂时没有什么动作。”
白浅一顿,问:“那楚青君呢?”她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犹豫了片刻,忽然有种直觉,也许这次真是难以善了。
“楚青君呢?”白浅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觉得自己居然有点紧张。
对于女皇会关心楚青君的下落,两人一点都不意外,但是显然都没有什么满意的答案就是了。卫统领踟蹰道:“楚青君自从进城后就再没有出现过,我们混进去的人也找不到他,深居简出,甚是神秘。”
☆、楚青君究竟……如何了(4)
白浅沉吟片刻,“那现在城中是谁主事?”
“乃是一名叫王虎的人,原是北边小镇上的一个村民,只因身有巨力而被推举出来。据我们所知,是对方放在明面上冲锋陷阵的傀儡。”许大人说,眉头微皱:“在他身上是得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的,可是现在找不到楚青君,也摸不出到底谁在背后。”
白浅点点头,道:“朕清楚了,你们下去吧。”
两人对视一眼,行礼后退了出去。
白浅觉得自己很有些头痛,楚青君居然根本不出现!这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但是这可不好办呢?
子瑕还立在一旁,白浅终于想起自己说要去看秦淮的,就对子瑕道:“秦淮呢?”
子瑕道:“秦大人早前已经被软禁了起来,现在正在这庄子里。”
白浅说:“带朕去看看。”
这个庄子确实不小,白浅默算走过去也花了一刻多钟,和自己以前的学校大小也有的一拼了。关押秦淮地地方很是偏僻,这点从地上的落叶。斑驳的栏杆和未经修饰的花草树木就可以看的出来。
看守的士兵也是懒洋洋的,直到子瑕和白浅出现。
他们显然不认识白浅,但是却知道子瑕,一下子精神抖擞了起来,聪明人已经猜出能令子瑕如此恭敬地人是谁了。白浅手掌微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也不要喧哗。就和子瑕走了进去。
虽说是软禁,但是环境还不错。很是清雅,也没有外面看起来那般枯败。看来这秦大人人缘还是不错的。
此时,秦淮正错愕地看着出现在他面前的白浅。
他是认得这大秦女皇陛下的,顿时跪下行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门口的侍卫眼观鼻鼻观心,当作没有听到里面的声音,身子却站的笔直。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看来他们果然没有猜错女皇的身份,幸好自己没出什么差错。
白浅正想坐下来,子瑕就搬了椅子过来。满意地一笑,施施然的坐了下来,这才对秦淮道:“爱卿平身。”
秦淮恭恭敬敬的行了礼然后爬起来,侧身站在白浅的一旁。
白浅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此人并没有露出什么很惶恐的模样,难道他认为自己不会对他怎么样?忘莫离的名声好像不怎么好吧?毕竟也是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想到这里白浅沉下脸来。道:“对于朕地决定,你可有不满之处?”
秦淮道:“陛下的决定自然有陛下的理由,臣不敢有丝毫不满。”脸上依旧什么表情也无。
不敢不代表没有,可是白浅委实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她虽然绝不会为此事为难秦淮,但是如果这个人真的因此对自己不满的话,白浅也绝对不会再重用他。她虽然是现代人。也没伟大到用一个仇视自己的人。
尤其是现在地情况,可不是让她回来当圣母的。
但是如此看来,这个人要么是真的不在意,要么是不喜形于色。白浅当然希望是前一种,不过后一种的可能性更大。但是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楚青君究竟……如何了(5)
白浅忽然笑了,淡淡的眼神扫过秦淮:“爱卿如此善解人意,朕也就放心了。爱卿在这里可还住的习惯?虽说现在是委屈了一点,待到回京,朕必不会亏待有功之人。”反正空口白话的示好,白浅一点都不吝啬。
秦淮终于愣了一下。表情微有动容。道:“多谢陛下关心。臣并没有受到什么为难。况且发生这种事情委实是臣行事不力,万万不敢居功。”
白浅颇为煽情的感叹道:“爱卿长途劳顿。这些辛苦朕也是看在眼里的。发生这样的事,其实应该是朕地错才是。如果不是朕地问题,又有谁不爱太平起来造反。”
“陛下……”秦淮看着白浅,表情已经是有点震惊了。自古帝王连发个罪己诏都千难万难,哪有这样说自己的皇帝?!
白浅却不在乎这些,她这芯子是假地,说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笑道:“总之爱卿不必介怀,朕也只是来看看,这便走了。这段时间爱卿就当时休假一回吧。”说完就站起身来,欲要离开。
子瑕恭敬的站在白浅的身后,自始至终都没有抬眼,只是看着地上。
白浅几乎走到了门口,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一道声音,“陛下请稍等。”
秦淮急忙上前两步,表情似乎有片刻犹豫,最后郑重的看着白浅道:“有件事臣不知该不该说。”
白浅一顿,不知心里作何感受,她刚才故意示好,没想到还真的挖出什么来了……该高兴还是悲哀呢?好像有点复杂。
“爱卿应该已经做出决定了吧。”白浅浅浅一笑。
“是的。”秦淮无奈一笑,道:“臣相信陛下必定不会错杀无辜,也相信陛下定可以还天下一个太平。以陛下的胸襟,这些都不是问题。否则刚才何必对我小小臣子假以颜色?”
这家伙一旦嘴巴被撬开了,说起话来就很是直白,不是个会拐弯抹角的人。白浅这样在心里下了判断。
不过此刻白浅有些无语,虽然她脸上在笑,胸襟?这样也可以看地出来?不过心中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