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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攻略进行时-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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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好像听谁说过她的母姓是白,可是即使如此,弥也不知道叫什么。有一瞬间弥觉得自己全身都凉了下来。

她不记得妈妈的名字,名为愧疚自责的小虫撕咬着心脏,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看来不是”医生这么下了结论,然后似乎像越过她离开,弥急忙抓住医生的袖口“不,我。。。我真的是家属,她是我妈妈,拜托你让我进去”随着那句‘她是我妈妈’说出口,弥感觉心里某处悬浮的地方猛地塌了下来,诸多画面回荡在脑海,眼眶热得厉害,弥突兀的就哭了出来。

“可是你连你妈妈的名字都不记得”医生的话像是带满倒刺的长鞭,鞭挞拷问她隐隐作痛的心。

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抓着医生的袖口无声的哭泣。

“好吧,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医生无奈的说,重新转过身来面对着弥“如果你答出来了,我就让你进去”

医生挥开了弥抓着他的手,看着得到希望后期盼的看着他的弥,散漫的眼神立刻变得认真起来“你妈妈最后跟你说的一句话是什么?”

随着医生的话,有画面像潮水般冲进脑海,弥无措的对上医生审问一般的眼神,被动的回想。

“妈妈说。。。。。”黑色长发满身都是血迹的女人眼神如此的温柔悲伤“。。。。逃”简单的单词一出口,停下哭泣的眼眶再次积满了泪水。

“离开这里不要回来”黑发的女人那样不舍的声音,那样眷恋的表情,却在说着让弥逃离她身边的话。

“小弥”弥一字一句的跟着回忆里的画面念出声,那么深沉的母爱一遍遍在心底翻起波澜,弥声音平缓沙哑,脸上却早已泪流满脸“妈妈。。。爱。。你”

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被她抛弃在心底的记忆和情感重新变得鲜活,聚集成如龙卷风一般翻天倒海的情绪,弥甚至顾不上医生的回答,转身便跑向了手术室。

直到她推开门,也没有人来阻止她,弥走进白茫茫的房间,这所谓的手术室没有任何医疗器具,空空的房间只有中间一张病床,上面躺着她熟悉又陌生的人。

门在身后关闭,弥缓慢的迈步过去,到了这种时候她竟然有些近乡情怯,忐忑期待怀念又忍不住的难过。

妈妈。。。。

那是一个和她很像的女人,黑色长发枕在脑后,脸色苍白几乎和这病房同色,看到她之后黑沉沉的眼睛突然就焕发了光彩,弯起嘴角露出一个温柔庆幸的弧度“小弥”声音微弱话尾飘散在空气中。

压下千回百转的心绪,弥极力让自己也露出一个笑容,她靠近病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哽咽“妈妈”

弥想说话,随便说些什么都好,只是声带却不听使唤的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看着温柔笑着的女人泣不成声。

“小弥”她再次唤了她的名字,伸出了右手,弥急忙执起对方的手,将温度极低的手贴近她的脸颊“我在”

妈妈露出了一个有些内疚的苦笑“对不起,不能陪着你长大了”弥摇了摇头,咬着下唇也不知道自己在拒绝什么。

“怎么办啊,妈妈有好多好多话。。。想告诉你,可是妈妈。。。没有时间了”

“你和安纸,都是妈妈最珍贵的宝物,妈妈希望。。。你们能快乐的生活”

“你最心软。。妈妈希望你。。不要被别人骗,有什么事。。。都先好好想想,照顾好安纸。。。你是姐姐”

“对别人。。不要太坦诚,也不要不真诚,别人说的话。。。不要全信,也不能不信,妈妈好想陪着你们成长,好想慢慢的教导你们。。。。”有气无力的声音,她还在笑着,却一边说一边哭,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弥胡乱的点头,发出微弱的抽咽声。

“可是。。。就算无法再。。呆在你们身边,妈妈和爸爸。。。也会用另一种。。方式,来守护你们”她似乎是感到有些累了,双眼控制不住的想要合起,胸口的起伏也慢了下来。

“小弥”她的双眼慢慢合上,笑容也缓了下来,却无法挡住那汹涌浩瀚的爱“妈妈。。和爸爸,永远爱着你们。。。”

手中所执的手掌一片冰凉,弥低下头将其贴在额头上,声音细哑颤抖“我也。。爱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 边写边哭边写边哭,写了一下午,不知道有没有写出那种感觉,小衣先去哭一会。

☆、第七十七章

弥醒过来的时候并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清醒;这是现实?还是她的又一个梦境?

眼角的泪痕已然干涸;眼睛也肿肿的很不舒服;她盯着看不清纹路的天花板看了很久,才慢慢的坐了起来,身体就像生锈了一样有些难受。

屋外淅淅沥沥的下着雨;雨丝飘进未关的窗户打湿了半个书桌,窗户上的风铃也不停的叮当作响;弥的目光顺着滴着水的窗帘,随着水流沿着地板流动的痕迹,漠然的发现屋里已经有一半的面积沦陷。

她掀开被子想去关上窗户;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脏乱的校服,甚至连纲吉的外套也还披在她身上。

也是,这次不想上次那样只是浑身湿透,可以告诉妈妈她是不小心掉进水里让妈妈帮她换衣服,这种状态如果被妈妈看到,就不好解释了,而纲吉又是男生,不可能动手帮她换。

当然,也不是不能找别的理由,可是那样一定会让奈奈妈妈担心,弥从来不愿意这样,纲吉也是了解她的。

光脚踩在地板上有些凉意,顺着脚底直旋而上,弥小心的踩过湿漉漉的地板去关上了窗,脖子在扭动的时候有些扯痛,弥这才想起她好像刺伤了自己。

颈动脉处贴着一张胶布,让弥进行颈部动作的时候有些困难。她自己下的手自己当然也清楚,也只不过个皮外伤而已,虽然临近动脉,在那样一个危险的地方,不过确实没什么大碍。

弥轻手轻脚的将胶布揭下来,撕下来的时候胶布和皮肤互相挽留抓紧,却也败在她的力道之下,伤口处赫然是一个血茄,弥弄了半天也弄不掉,连皮带肉的痛感让她放弃了这一举动,用自己的长发遮住了那一处。

屋外下着雨,天空也是灰蒙蒙的,房间里没有开灯所以也有些暗,弥拿起闹钟看了看,才发现已经六点,弥放下脑中,从光线黯淡的房间看向外面同样阴沉黯淡的天空,她的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灰色。

她还记得被掳去的时候好像是中午,被纲吉他们救回来好像也没过多长时间,她因为惊吓过度觉得很累,于是就睡了一下午。

然后呢?然后她做了那个梦。。。。

弥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矮桌上的相框,奈奈妈妈,纲吉,还有她。

她曾经也有一个幸福的,完整的家庭,可是现在。。。。弥想到了那个不停的试探着她,又不停失望的女孩。

白纸。。。安纸,她的双生妹妹,并蒂双生,血脉相连,她终于明白了每次见到那个女孩时那种无法言说的熟悉感从何而来,那是她们双胞胎独有的感应。

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又是怎么走过这么多年?只要一想到这些问题,平静的心情就像要沉入深渊谷底,带着几乎淹没她整个人的愧疚。

她想找到她,她想告诉她她什么都想起来了,心里有这样一种澎湃的冲动,在这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前,以无与伦比的力量促使她去做。

外面还在下雨,那又如何呢?弥快速的换好了衣服,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整理,便往楼下跑去,湿了水的脚在地上打滑了一下,她努力平稳自己的身体动作不停的往外冲。

她不知道安纸在哪里,那又怎么样呢?匆匆的换好鞋跑出去,弥径直跑出了居民区,只要她想,只要她愿意,心里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感应,冥冥中指引着她前进的方向。

雨水落在身上,湿了头发也湿了衣服,让她看起来无比狼狈,弥就像看不见周围异样的目光,横冲直撞的往前跑。

七街一路上都是些废弃的工厂旧房,一直就说要重建,可是却一直没什么确实的行动,于是这条街也还是苍凉破败的状态,在这样的雨幕中更显凄凉。

弥停下奔跑,撑着膝盖喘着气,心脏因为这长时间的狂奔砰砰作响,双腿也在停下之后有些虚软,弥抹开满脸的雨水,擦了擦被水所模糊的眼睛,弥孤立无助的站在路中央,顶着倾盆而下的雨,看着撑着伞的,往这边缓缓走来的人。

密布的雨幕像半透明的绸布挡在她们之间,灰色的伞也遮住了那个人的头部,可弥就是知道,她是她要找的人。

因为,她和她之间的,心电感应。

我们是双胞胎,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安纸也应该注意到了她,却脚步不停目不斜视的似乎想要与她擦肩而过,这种认知让弥心酸又自责。

“对不起”雨声很大,弥不得不大声的对安纸说出来,害怕她听不到自己的道歉也怕她拒绝这样一个忘记了她的自己,弥用了对安纸来说更加熟悉的中文“对不起,安纸”

短发的女孩果然很快就转过身来,弥看不到她厚厚眼镜片下的双眼,却也能感觉到对方由惊讶瞬间便百感交集的内心。

抑制不住的想哭,弥紧紧握着拳,指甲嵌进柔嫩的掌心“对不起安纸,我不是故意忘记你”

沉默了很久,弥紧紧的看着安纸生怕漏了她一句话,而安纸则是微微低下头,声音沙哑“你想起来了”

弥点了点头,她想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就解释不出什么,这确实是她的错,所以也只有傻傻的站在这里等着安纸的宣判,嗫嚅了半天,也只还是那句“对不起安纸,原谅我好不好?”

她迫切的想要得到安纸的谅解,想要重新和安纸重归于好,不仅是为了那压顶般的罪恶感,不仅是因为妈妈的话,更是因为某种责任感和即使隔了这么多年也仍旧热烈的情感,安静的沉睡在血液中,在相遇时带着无法比拟的能量重新复燃。

她们血脉相连。

“原谅你?原谅你什么?”安纸看起来还是非常平静的模样,却掩不了自嘲和讽刺“原谅你抛弃了爸妈的仇恨过得这么幸福?原谅你忘记了所有一切可以快乐的生活?”

“我很多次告诉自己你不是姐姐,你们只是比较像而已,我的姐姐已经和爸妈一起死去了,她怎么可能毫无负担的活着,怎么可能抛弃我不管!”她捏紧了手中的伞,有怨恨和控诉势不可挡的倾泻而出,她却只是歪着头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

“可是真奇怪,你现在竟然跑来告诉我你是我的姐姐”

弥一边摇头一边啜泣“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安纸,我真的不是故意忘记,妈妈,还有爸爸,他们就死在我面前,大家都死掉了,还着了好大的火,我以为,我以为你也。。。死掉了,我当时很害怕,真的好害怕,只有听妈妈的话不停的逃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很害怕?那我呢?你知道我有多希望姐姐还活着吗?你知道我当时处在怎么样一种环境吗?你知道我当时连做梦都乞求着姐姐来救我吗?你又怎么知道,我如今站在你面前,又经历了什么吗?”连带着安纸拿着伞柄握紧颤抖的手,伞柱也微微抖动着,安纸咬着下唇几近咆哮。

“姐姐也死了,所以不会来了,我是这么说服自己的”她取下了眼镜,撩开了刘海,掩盖其下的,精致苍白的眉眼与弥七分相像,只是那凌厉傲然的气势与弥大相庭径,她冷冷的出声“可是你还活着”

“那你又为什么扮成我的样子去袭击彭格列的据点?”安纸跟她很像,只需要简单的伪装就可以扮成她的样子,弥几乎是立刻就觉得纲吉说的袭击事件和安纸有关系,至于对方为什么这么做,最大的可能是对于失忆的她报复,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安纸并不是不可能原谅她。

“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为什么要和那群黑手党混在一起?”像是触碰到最难以释怀的隐伤,安纸甩开了撑着的伞,眉目凛然言辞猎猎“你不要告诉我你不记得害死了爸妈的人就是黑手党,将就算你以前忘记了,那你现在记起来你又会怎么样?!”

安纸知道,弥不会和她站到同一战线,甚至做不到远离那家人。

并不是了不了解的问题,而是她确实是隐约感受到了弥的想法。

“不,安纸,你听我说,这并不一定是。。。。”“这周边,从并盛为圆心辐射开来,远到东京,所有的黑手党据点全部都被彭格列占领了”安纸打断了弥的话,任凭雨水打湿了全身也没去捡起雨伞“是因为他们的Boss在这里?所以连本地的日本黑道也退避三舍了”安纸发出一声嗤笑“谁管他们是不是杀了爸妈的人呢,难道你以为黑手党会是好人吗?就算现在还是没碰过血腥的人,那以后呢?真的可能一直独善其身吗?反正都是要成为恶贯满盈的家伙,反正都是些罪恶之人,是黑手党的都该去死!”

弥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愣怔的看着激动起来的安纸,无话可说的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安纸自始至终都是承认了她是她的姐姐的,不然也不会跟她说这些。可是也是自始至终,她都在逃避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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